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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革命逸事(全本)-4

  
第七章

古代淫具

傍晚,下课后的罗张维在学生们走后,依旧回到方家,发现双胞胎姐妹还没回来,就来到李静芷的卧室,看见她只穿著内裤躺在床上看书。

李静芷见是罗张维,便起身扑到他的怀里,撒娇似的,「老爷……」

「嗯,」罗张维应着,伸手抚摩着怀中美女光滑的后背,「又痒了?下午操的你还不够啊?」

「不是,」李静芷半吊在罗张维的身上,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下午,人家的那为什幺那幺痒啊?」

「为什幺?呵呵,那是老爷的秘密。」罗张维故作神秘的说。

「告诉人家嘛。」其实李静芷所关心的只是以后自己的肛门会不会还痒。

「告诉你?告诉你给我什幺好处啊?」罗张维出言调笑着她。

「奴婢的三个小洞都给了老爷了,还有什幺好处啊?」李静芊撒娇的,把罗张维拖倒在床上,小嘴在他脸上亲着。

「那等你有了好处再告诉你吧。」罗张维有些累,只是躺在床上。

「老爷……」说着,李静芷伸手就去解罗张维的腰带。

「好好,告诉你,你这个骚货,想累死老爷我啊?」罗张维笑着,双手在李静芷身上游走,「实话告诉你吧,我在古书上看到给人屁股里塞上硬短的猪毛,那人屁股每隔一段时间就瘙痒不止,只得求人操他屁股。」

「那没什幺方法取出来了吗?」李静芷居然天真的直接问罗张维。

「没有吧,你想猪毛那幺短,又细,怎幺取?」说着,把李静芷搂在怀里,「放心,你要是痒的时候啊,老爷操操就好了。」说着顿了顿,「对了,今天晚上让方婷一起睡吧。」

「老爷……」李静芷想求情又不敢,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罗张维。

「我知道,其实吧小婷还小,我今天是急了点。」罗张维信口做着「诚恳」

的检讨,「关键是小婷那的枣子总得取出来吧,总不能老放那不是?」

「哦,」李静芷才想起有这幺回事,看着罗张维,「那怎幺办啊?」

「今天晚上拿出来啊。你放心,从今往后,没你的允许,我是不会碰她们两个的。」罗张维做着甜蜜的许诺,「其实中午就是你不听我的,我才……」

「好吧。」李静芷答应了。

穿好衣服的李静芷作晚饭的时候,姐妹俩回来了,与以往不同的是,妹妹方婷并没有蹦蹦跳跳的跑进家门,而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姐姐后头,李静芷正在想今晚上怎幺和女儿同享一个男人的事,而罗张维根本不知道方婷日常回家的样子,所以两人都没问她怎幺回事。

倒是方婷一进家门,就扑到李静芷的怀里,哭了起来,「妈妈,胀死我了,那些枣子……」

李静芷见女儿如此说,知道是枣子太胀,顶着女儿的阴道,就转头看着罗张维,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

「哦,小娉你先去我家看看有没人找我好吗?」罗张维先把方娉支使出去,然后接过李静芷怀中哭泣的小姑娘,安慰道:「没事,我这就给你取出来。」

李静芷不放心女儿,也跟着一起到卧室。

罗张维让方婷坐在床沿上,脱下她的裤子,露出中午才被肉棒进出过的少女的阴道,只见里面的原来干瘪的枣子胀的肥大,有的都被顶了出来。罗张维先把阴道口的几个拿出来,然后让方婷在床上使劲的蹦着,随着少女一下下的跳动,一个个肥大的枣子从她的身体里掉了出来。

看着可能差不多了,就问方婷:「还有没有?」

「没有了。」方婷回答道,小手摸着自己稚嫩的阴道,哀求李静芷道:「妈妈,我这痒。」

李静芷看着罗张维,眼里竟有哀求之意,感觉要哭出来的样子,原来她本想哀求罗张维放过女儿,可是又不敢开口,同时女儿的话也让罗张维有了操女儿的理由,因为感觉女儿难免受辱,所以要哭了出来。

罗张维看着床上新鲜的肉体和床下成熟娇艳的母亲,心里一阵犹豫,心里盘算着:「如果晚上操方婷,李静芷也没话说;可这是一个感动她的最好的机会,实在不想错过。」

「算了,以后机会有的是。」罗张维心里一咬牙,转头看着李静芷,笑着说道:「我才说你不同意我就不再碰她们姐妹,这事就看你的了。」

李静芷听罗张维如此说,本已绝望的心顿时高兴起来,脸上的表情有感动,感激和一丝的难以置信,嘴巴哆嗦着,「老、老爷,你、你说什幺?」

「呵呵,你看你这个小傻瓜,老爷还骗你啊。」罗张维故作大方的说。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李静芷一连说了好几个谢谢老爷,泪水都有流出来。

「还不快给小婷洗洗去。」罗张维见李静芷如此表现,心里觉得还值。

「哦哦,」李静芷抱着女儿到了正屋,趁着方娉没回来的当给女儿把下体洗干净,「还痒吗?」

「不痒了。」

李静芷回到自己的卧室,发现罗张维已经把枣子收拾好了,就过去低声说:「老爷,今天晚上奴婢一定好好伺候你。」

「好啊,」罗张维笑着,「你看你激动成啥样,我罗张维还能骗自己最喜欢的女人?」

「老爷……」李静芷又倒在罗张维的怀里。

吃晚饭的时候,罗张维特意的给姐妹俩夹了很多菜,和蔼的笑着,看的李静芷也心里也高兴极了。

吃了晚饭,收拾好碗筷,李静芷就来到卧室,爬到躺在床上的罗张维身边,边解着纽扣边媚声的问道:「老爷,今晚上要用奴婢的哪个小嘴啊?」

「你这个骚货。」罗张维看着眼前的妇人主动投怀送抱,心里高兴,「老爷我啊,」说着,手指在李静芷的下体和口之间游动着,故意不说。

「是不是用奴婢的小穴?」李静芷淫秽的说着,见罗张维不说话,接着说:「那用奴婢的屁眼?」见他还不说话,就趴在罗张维的怀里,「老爷,等操完了奴婢给你舔干净就行了嘛。」

「哈哈,」罗张维被她逗的哈哈直笑,摇了摇头,「今天太累了,你啊,陪老爷老老实实的说会话吧。」

「哦,老爷真是的,人家不想让你操的时候你偏上,想让你操的时候又说累了。」李静芷故意埋怨着。

「真是个小骚货,」说着,举手打了下她的屁股,「把衣服脱光了,咱俩说会话。」说着,先自己脱起衣服来。

很快的,两人就脱了个精光,李静芷把罗张维的肉棒放进自己的小穴里,两人又相拥着聊着天。

罗张维充分发挥自己编剧与演戏的天分,把李静芷哄的差点哭了出来,心中对罗张维的感情完全变成了感激与愧疚,而且又觉得罗张维把自己当成他最喜爱的女人,所以完全沉落在罗张维的美丽谎言中。

吃着洗干净的肥大的红枣,两人说着不厌的情话,最终一起睡去。看李静芷躺在罗张维怀中安谧恬静的睡容就知道她一定会做个好梦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罗张维刻意的营造下,李静芷像一个热恋中的少女,每天生活在激情、甜蜜与罗张维的温馨呵护中。整个方家也渐渐接受了这个外来的人,或者说,整个方家渐渐成为了这个外来人的天地,透露出家庭的和谐与甜美。

通过罗张维几次「不经意」的启发和告白,李静芷心理上渐渐陷入他的温情陷阱中,罗张维不再是「卑鄙」的小人,而成了一个爱她,呵护她的情侣,凡事以罗张维为中心,乖巧的维持着罗张维的威信,常常不自觉的对罗张维施展情人或夫妻之间的一些亲密而肉麻的小手段。

生理上,白天、晚上,在教室、空地等危险场所,用新奇刺激的姿势,或温柔甜蜜或猛烈狂乱的抽插,伴随着情人的甜言蜜语或强者的强横粗野,罗张维完全激发了这个有着强烈欲火的少妇的身体欲望与淫秽的欲望,作爱的时候也表现得不仅仅是羞涩与取媚,还有狂热与迷恋。

而对于方娉方婷姐妹俩,罗张维暂且压住心中的欲火,生活中时时作出「无奈」的娇惯,以慈父的身份纵容着她们。

特别是对妹妹方婷,为了取信于李静芷,罗张维象从未发生过任何事一样,举止、语言无不符合一个优秀父亲应有的一切。而这一切不仅仅是为了取悦李静芷,也是为了培养他与双胞胎姐妹的感情,收到的效果也很明显,李静芷虽也说他不应如此惯两个女儿,但语气中高兴与欣赏明显的多于责备与不满,连一向对父母都少言寡语的方娉都对他亲亲密密的。

几天之后,罗张维带着李静芷写给妹妹的信和对丈夫的问候再次来到县城。

其实他来县城的目的不仅仅是这些,自从上次秦忆本把信交个他之后,就多次的托人捎信,隐晦的提及李静芷,逼得他不得不亲自来应付一番。

他先来到县一中,找到李静芊。几天没见,罗张维发现李静芊虽然外表变化不大,但是表情,动作不时透露出不同的信息,眼睛虽然还是大大的,但不再是少女的清澈纯洁活泼,而是躲躲闪闪、迷离、呆滞、无神看着他,甚至不经意间露出出如同李静芷一般狂热的媚态;身体动作也失去了应有的开朗活泼娴静,表现得迟钝、麻木。

罗张维有些关切的问:「小芊,你没什幺事情吧?」

「哦,没有没有。」李静芊躲闪着罗张维注视的眼光,视线低垂着落在了地上。

「没有就好,呵呵,」罗张维假意的笑着,心里想着,「是不是也把这个女人弄到手?」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李静芊活脱脱就是个少女版的李静芷: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尖俏的鼻子,紧抿的红唇,细长的脖颈;薄薄的校服对少女的乳房作用并不是很多,高高的山丘清晰的画出乳房的形状,展示着少女乳房的坚挺硬实;腿长长的,更加衬托出少女的高傲与娴静。

但罗张维所不知道的是,与姐姐李静芷不同,李静芊并不是嫡出,而是芷芊姐妹父亲的第二房小妾所生,也没有姐姐长女、弟弟幼子的地位,所以,伴随着她成长的并不是父母的呵护与娇惯,而是父母兄姐的训斥与教诲、弟妹的欺负、下人的应付。因此,李静芊并没有李静芷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充其量算一个小家碧玉,甚至在感情方面还不如一个普通人。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罗张维注视着青春的肉体,试探着,「对了,你姐说让我中午请你吃顿饭,让你吃点好的。」

「哦,」李静芊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高兴,而是一点点紧张,「我,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罗校长,你中午再来行吗?」

「怎幺中午有活动?」罗张维欣赏着少女的窘态,笑着。

「不……不是。啊,我也不知道。」少女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行,那我中午来找你吧。」罗张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行了,回去上课吧。」

「哦,」李静芊慌慌张张的跑了,连招呼都没有打,但是罗张维发现她跑向的并不是马上要上课的教室,而是上次她去的那片平房,就是教师宿舍。

罗张维望着李静芊的身影消失在那片房子中,阴笑着,转身离开了。

秦忆本正焦急的等待着罗张维的到来。最近,或许心里想着美丽成熟的李静芷,他对那些乡姑村妇的感觉一天不如一天,已有好几个犯人家属带着满身的伤痕走出了监狱,「哼,这些贱货,还不是由着我爱怎幺操就怎幺操。」他心里想着,有点怨恨李静芷,「臭婊子,还装什幺清高,老子非操的跪地求饶不可。」

正想着,罗张维来找他了。

「罗校长,怎幺样了啊?」秦忆本有些急不可待的样子。

「那个寡妇死活不答应。」罗张维并没有装胡涂,而是表现出同盟的直接与气愤。

「这个臭婊子,」秦忆本失望的骂了一声,「惹急了老子,让她看看她死鬼丈夫是怎幺被人操屁眼的。」

「嗯?」罗张维吃了一惊,「方辉放不是已经死了吗?」

「啊,是,啊是死了啊。」秦忆本掩饰着,躲闪着罗张维询问的目光。

「里修啊,咱俩可是同甘共苦啊,别的事我不管,这事也不光是我自己的,你别瞒我什幺。」罗张维装做一副知心的样子。

「哪能,哪能呢。」秦忆本尴尬的笑着,走到门口看了看,关上门,神秘的对罗张维说:「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您可别说出去喽。」

「我的嘴你放心。」罗张维心里想,「比你的大嘴巴严实多了。」脸上却保持着严肃的神色,「到底什幺事情?」

「是这样的。」秦忆本坐到罗张维旁边,小声解释着。

原来作为县城唯一的监狱,富江监狱每年偷偷的把一些死刑犯卖到外省的私人矿山去,有的甚至卖给边境的流窜的国民党残部补充兵力(别告诉我那个时候没有这些!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想着应该有吧,黑暗面的事情我们了解多少那?),对上面就说暴病死亡。因为能逃得一命,犯人和家属倒也不说什幺。

而方辉放就是被他和其它几个死刑犯一起卖给了云南的一个私人矿山,当然临走前把特别把他的嘴巴都用热水烫哑了,还特意嘱咐其它几个死刑犯好好的看着他,免得出什幺意外。

说到这,秦忆本得意的说道:「那里面有个犯人是猥亵男童罪,从方辉放进来就一直接近他。我特意让他过去照顾方辉放的。不然就凭他老婆和女儿的那副长相,哼!不过他妹妹长的倒是挺不错的,那天我操她们三个人的时候操的她跪在地上求我。」说着,还猥亵的舔了舔嘴唇。

「哦,那个地方不能逃出来吧?」罗张维倒没注意秦忆本说的大堆废话,心中打着转,有些担心的问着。

「不能,我们每年送二十多人去那,四,五年了,没一个逃回来的。再说我特意嘱咐同行的犯人和矿老板,让他们好好看着方辉放。」停了停,「再说还有那个鸡奸犯呢,估计他每天晚上都得搂着白净的书生睡觉吧,哈哈!」猥亵的笑了笑,「放心,放心,再说两地隔的挺远的,他怎幺回来?我们用车押就得十多天呢。」

「哦,」听秦忆本如此保证,罗张维倒有些放心。

「不说这个了,那个小寡妇怎幺办?」秦忆本心急的问道。

「还能怎幺办?要不你再写封信?」罗张维应付着。

「能行吗?我说你也别老温温柔柔的,用点狠。」秦忆本并没怀疑罗张维,「要不我去找她,这事我在行,什幺贞洁烈妇,在我手里还不得乖乖的。」

罗张维一听心里有些急,想着办法,口里应道:「嗨,你还说我了,我就不信我制不了她。」还特意加了一句,「这事你还真别插手,我看那个小骚货不跪着求我操她。」

秦忆本见罗张维的样子有些着急生气,忙安慰道:「别别,我也就是那幺一说,你的能力我还不知道?」

「得,我走了。你就等着好信吧。」罗张维被秦忆本烦躁的想不出什幺好方法,起身告辞。

「那你可得抓紧点,我这几天操那些婆娘的时候一点味都没有。」秦忆本嘱托着。

「知道了,走了。」罗张维走出了秦忆本的办公室。

***********************************感觉罗张维的话京味越来越浓,偶不是故意的,因为偶实在不知道西南地区的方言该咋子说,不过选西南地区是有好处的,偶起初想改成中原地区,后来很多地方都呼应不起来,还是改回来了。

比如罗张维自称「老子」,比如李静芷李静芊等人的娇美,再比如后面方辉放得以逃回来的原因,兄弟们不要以为就凭他自己就能逃出来,偶前面写了那幺多的客观条件,再让他自己逃了出来,那不是自己讨打吗?其实他能逃回来是因为……那啥,哈哈,接着敲。

***********************************

回到县城,看看时间还早,罗张维就顺便在街道上逛了起来。小县城不大,加上时代的因素,也就是那幺一条街比较繁华,分布着政府的各个部门和一些单位。

罗张维闲逛着,突然想起要给李静芷灌肠用的大针筒,就沿着街道寻找县兽医站,说实话,他虽然到县城来过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并没有怎幺注意周围的环境,所以他对县城并不是很熟悉。(打着打着,想起高中时候经常修改的一个病句,不知道现在还流行不流行这个题目。)

罗张维看着街道两边的木头牌子,「富江县农具合作社」,「富江县木匠合作社」,「富江县食品商店」……(不知道这些名字犯不犯错,偶上不了网,达人出来指点下。)

罗张维走了一圈,也没找到兽医站的牌子,正好看到「木匠合作社」有人进出,就走进去向里面的工作人员打听。

「同志,请问咱县兽医站在哪?」罗张维看到有个中年汉子在窗边借着光打磨着什幺,年龄和自己差不多,本能的去问他。

那个木匠停下手头的工作,抬起头,看了看罗张维,「兽医站啊,就在旁边啊,你没看见吗?」

「没啊,我转了一圈都没看见牌子。」罗张维回答着,观察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个木制的珠子,心里一动,「同志,你弄的这是个什幺啊?」

「哦哦,这个啊,」中年木匠低声的说,「我母亲她老人家信佛,可是原来的东西都被没收了,老人家让我再给她做串佛珠。」

罗张维一听佛珠,心里特别高兴,想:「终于找到做珠链的珠子了。」就商量着说:「同志,你看我妈她老人家也信佛,您能不能也……我给您钱。」

「行,我理解你,钱不钱的无所谓,反正都是公家的东西。」中年木匠慷慨的应着。

「那谢谢您了,对了,我妈喜欢把珠子做的粗糙点,不用太圆,大点,说磨着手,拿着重也算心诚,我怎幺劝也不行,老人家都这幺大的岁数了。」罗张维说着,居然有些动情,还擦了擦眼睛,「所以还得请你多帮我做几串,不然磨光滑了还得麻烦您。」

「行,行,没问题,老人家喜欢就喜欢吧。」孝子木匠也被罗张维感动了,慷慨的应允着,「不用磨我一早上十串也做好了,就是磨着费事。」

「不用那幺多,四串就够了,我妈也老了,四串足够了。」罗张维心里算了算,把李静芊也加了进去,四个人一人一串。

「好好,」木匠应着,感叹着,「老人家不容易啊。」

「是啊,」罗张维提醒他,「那个兽医站?」

「哦,对了,」木匠想起来,「那个兽医站没有牌子,出去我指给你看。」

罗张维随着木匠来到门口,木匠指出兽医站的位置,然后嘱托他中午的时候过来拿佛链,罗张维道了声谢,朝兽医站走去。

推门进去,罗张维先观察了里面的情形,几个医生无聊的坐在桌子边聊天,听到有人进来都转头看着他,墙边的柜子里放着寥寥无几的药品,地上的一个铁皮水桶里放着几个粗粗的针筒。

「你有什幺事吗?」一个比较老的兽医问道,因为罗张维的穿著比较干净整齐,有点知识分子的味道,脸上也比较平静,和以往那些焦急的农民不同,所以他并没有问罗张维是什幺动物生病了。

「哦,我……」罗张维找不到好的借口要针筒(其实是我找不到,哈),就停住了,顿了顿,干脆直接说了,「我想买一个你们这种大针。」

「哦?你买这个干什幺啊?」其中一个兽医问道。

「哦,我买这个……」罗张维想了想,还是没什幺好借口,为了早点离开这种尴尬的境地,他并没有坐过去,而是站在门口的柜子边,「也没什幺大用。」

随口应付着。

「没什幺大用?」刚才那个兽医疑虑的看着他,张了张口,想问什幺,结果被先前那个老兽医阻打住了,「你瞎问什幺,卖了就是了,都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拖欠工资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正好我们今天中午出去吃顿好的。」

「谢谢您,老同志。」罗张维走到桶边拿起一个最粗大的,「就这个,多少钱?」

老兽医报了个价,「桶里边是消毒水,你自己洗洗。」罗张维洗了洗针筒,把钱递给他,走出了兽医站。

出了兽医站,他又回到木匠合作社,看那中年木匠正在做佛珠,他摸了下,觉得还行,就说了几句,约好中午过来拿,就出来了。

耽搁来耽搁去,罗张维看着差不多还有一节课就到中午的样子,就溜跶着朝县一中走去。

和门卫老头打了声招呼,罗张维看李静芊还没下课,心中想着要去看看那片教师宿舍,就走了进去。可惜逛了一圈也没什幺发现,磨磨蹭蹭的看快下课了,他才到教室前等着李静芊。

远远的看着李静芊走了过来,和他挥挥手,打着招呼。

罗张维走了过去,「下课了啊?小芊。」

「是啊,罗校长。您早来了?」李静芊一边说一边移动着身体,以免挡着别人。

「没,刚来一会儿,我们去哪吃啊?」罗张维和李静芊随着人流走出校门,明显的听见李静芊长出了一口气。

「啊,随便,」李静芊似乎有些不安,胳膊轻微的摩擦着身体,觉醒过来才说:「就一个小食堂,还能去哪吃啊?」

「哦,呵呵,我以前也没在县城吃过饭。你领我过去吧。」罗张维有心的看着李静芊的动作,发现她双腿之间也在轻微的摩擦着,鼓鼓的胸部紧紧的撑着薄薄的校服,更夸张的是,高耸的山丘顶上大大的突起,连乳头也明显的在衣服上留下了标记,「她奶子比李静芷的还大啊,乳头也不小。」罗张维暗中比较着姐妹两人。

罗张维跟在李静芊的身侧走着,看着少女圆翘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心里一阵荡漾,忍不住和她笑着说,「小芊,在学校里没找个男朋友吗?」

「啊,没……没有。」李静芊立马羞红了脸,轻轻的摇着头。(以偶估计,当时的人应该没有这幺开放,不会和现在样当面问子女的男女朋友问题,所以罗张维的这句话有明显的调戏意味。)

「怎幺?没有喜欢的男同学吗?」罗张维从侧面看着李静芊通红的粉脸,微红的小巧耳朵,发红的细长脖颈,心里想着李静芊全身脱光害羞的样子和李静芷高潮时全身粉红的肌肤,裤子里的肉棒有点跃跃欲试的味道。

「没,没有呢。」李静芊有点心虚的回答,头看也不看罗张维,急忙转移话题,小声问:「你今天看着我姐夫没?」

「哦,没有。监狱正好有活动,不让见。」罗张维心中一动,想到以后方辉放回来可能连累自己,所以说自己并没有看到他。

「哦,唉……」李静芊叹了口气,「我姐姐和小娉小婷她们还好吧?」

「就那样呗,小姑娘们还不知道呢,你姐姐成天魂不守舍的。」罗张维回答着,在心里加了一句,「那是被我操的魂不守舍。」

「唉。」李静芊又叹了口气,静静的走着。

「所以你可别给你姐姐添什幺麻烦啊,有什幺事情和我说,我能给你解决就不用麻烦你姐姐了。」罗张维故意装作很慷慨的样子,试探着李静芊。

「没,没什幺事。」李静芊虚应着,指着前面的一个建筑说:「就那,快到了。」

两人来到县城的食堂,吃饭的人并不多,菜也没几种,罗张维点了两个荤菜两2个熟菜和一个汤,又给自己买了瓶白酒,然后买了几个馒头,笑着对李静芊说:「四菜一汤,那可是国宴标准,我今天好好的请请你。」李静芊笑了笑,帮着罗张维端菜拿饭,两人面对面坐着吃了起来。

罗张维喝了口酒,故意皱了皱眉头,吧嗒吧嗒嘴,夹菜塞到嘴里,一副痛苦的样子。然后才夹菜放到李静芊的跟前,「多吃点,在学校里是不是挺苦的?」

「还行吧。」李静芊应着,就着菜吃着手中的馒头,看见罗张维那副模样,笑着说:「不会喝就别喝,真是的。」

「不是不会喝,是太辣了,还是家里的自酿的酒好喝。」笑着对李静芊说:「喝点?」

「不喝,你也少喝点,等会还要回家呢。」李静芊拒绝了,提醒着罗张维。

「没事,辣是辣吧可是没什幺劲,喝着也就是那个意思。」罗张维给李静芊夹着菜,讪笑着。

「嗯,你也吃吧,别老夹给我。」李静芊点了点头,吃着菜。

「小芊啊,要说呢,咱们乡里乡亲的在这个县城里也算亲人了,你要是真有什幺事解决不了的不要难为情,和我说说。」罗张维放下筷子,有点严肃的看着李静芊,「再说我也交过你一年书,也算你老师吧,我是办私塾出身的,讲究个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就把我当你的父亲,有什幺事情尽管说。」

李静芊从小就缺乏父母的疼爱、姐妹兄弟的友情、下人的尊敬。幼稚的她被罗张维一番话所迷惑,心中把自己与罗张维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有些感激的看着罗张维,「谢谢罗老师,我……我真的没有什幺事。」

罗张维见李静芊仍不承认,也无法接着说,故意失望的叹了口气,「也好,没什幺事当然更好。」接着顿了顿,「按说呢,我做为你的老师说你一句也不算为过,」说着严肃的盯着李静芊,声音虽低但仍很沉重的说:「小芊,你要自重啊。」

李静芊被罗张维一番「推心置腹、语重心长」的话说的趴在饭桌上「哇」哭了起来,引得食堂几个就餐的人纷纷转过头来看着这对奇怪的「父女」,连窗口后面的大师傅也从小小的窗口伸出肥大的脑袋,饶有兴趣的关注着形势的发展。

「别,别哭了。」罗张维心中得意的笑着,脸上却露出惊慌的神色,「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怎幺地了你呢。」李静芊渐渐止住了哭声,泪水朦胧的眼睛无助悲伤的看着罗张维。

「先吃饭吧,吃完了咱俩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这里说话不方便。」罗张维看着李静芊,李静芷在他的威逼之下献身之前,也曾这样看着他,「别说,这姐妹俩还真有点像。」他心里痛快而猥亵的想着。

罗张维也不喝酒,两人安静飞快的吃完饭,起身离去。走的时候,罗张维把那瓶喝了没多少的酒放在提包里,又特意去窗口买了炒花生一起带走。

「我先去办点事,要不你先回学校,我再去找你?」罗张维知道李静芊肯定不会回学校,故意关切的问。

「不,我不回去了,他,他欺负我。」说着,李静芊又低声哭了起来。

「好好,不回,不回。」罗张维象安慰女儿似的安慰着李静芊,心里高兴得差点笑了出来,「那你跟我先去一个地方吧。」罗张维领着在他身后静静的走着的李静芊来到了木匠合作社,找到了上午那个做佛珠的木匠。

「同志,我那个佛珠……」

「哦哦,是你啊。你女儿?小姑娘可真漂亮啊。」木匠抬头看是罗张维,放下手上的活,从一个箱子里掏出四串粗大的佛珠,递给他,「怎幺样还行吧?」

「哪里哪里,您别夸她了,哈哈!」罗张维听木匠如此说,心里极为高兴。

从木匠手里接过佛珠,因为是普通木头做的,虽然比一般的佛珠看起来大,但是并不沉重,「行,谢谢您了。」

「客气啥。为老人家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嘛。」

「那,我就不打搅了,还有点事要办呢。」罗张维拿着「佛珠」,向木匠告辞。

罗张维李静芊两人出了木匠合作社,罗张维先把佛珠放到提包里,然后问李静芊:「你在县城呆的时间比我长,咱们去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吧。」

李静芊点了点头,领着罗张维左拐右拐,来到城外一片树林里,「这是烈士公墓,平时一般没人来。」

「哦,」罗张维打量着四周,虽称烈士公墓,可是却没有一个坟包,地势却较为平坦,想是纯纪念意义的;树木也全部是小白杨树,大概才种了2,3年,倒是挺高,挺密的,人躲在里面,外面绝对看不见,风吹树叶的「刷刷」声也可以掩盖人说话的声音。

两人来到树林深处,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倚着小树坐下。罗张维故作严肃的看着李静芊,「说吧,怎幺回事?」李静芊看着罗张维,「哇」的一声,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因为外面的人听不见,罗张维并没有特意的安慰李静芊,只是任由李静芊孤独的哭着,等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才说:「哭出来也好,现在是不是好受多了?」李静芊点了点头,感激的看着罗张维,向这个奸污了自己姐姐和外甥女的禽兽讲出了自己的经历。

第八章

少女告白书(上)在人间

租了台计算机,大一的时候本来和别人一起买的,大三下卖给别人了,现在只好租了,呵呵,一个月内上网没问题了,争取一个月敲完,至于能不能发完,说不定攒起来慢慢发,呵呵。

刚买了新手机,NOKIA3100,1520RMB,北京北三环国美买的,心里有点兴奋,强忍着玩手机的欲望打完第7章,想了想,还是接着打第8章。买手机,请同学到好伦哥吃自助餐,下午4点到晚上8点一直没敲字,还是补上好了。请大家看着偶这幺辛苦敲文的面子上不要874偶,给个面子的说。

关于李静芊的经历,因为偶以第一人称写的,可能淡色(现在还没写到色,不过是预计罢了)。偶也不喜欢淡色,尽量写浓些,如果是淡色的话,强烈的欢迎兄弟们改用第三人称写,只要求写浓点,情节不要求相同,当然也不要大的改动。谢谢。

下文中提到双胞胎的年龄,因为违反了海岸线的版规,接受斑竹的建议,只是模糊的将她们的年龄说成「十多岁」,李静芷的年龄改成35岁,这样的意思是说可以理解成双胞胎16岁。

至于羔羊的广大读者们,欢呼吧,我们可以认为她们就是14岁的小姑娘,而下文李静芊的话只是一个背叛少女的怀疑,很多话都是没有什幺实际意思的。

多啰嗦一句,改成16岁最大的问题是,16岁的方婷不是罗张维用那幺简单的手段能骗到手的。

(李静芊的经历将用第一人称写,为什幺呢?只是想试一下而已,哈哈。因为手写稿中对李静芊的经历一略而过,所以现在边想边打,只有结局是设计好了的。同志们,党,不是,广大淫民考验偶的时候到了。另外补充一句,语言可能不是一个20世纪50年代末少女能写出的,倒像21世纪初一个网虫的话,介个,请大家多多包涵。估计会听到大量的不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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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静芊,今年19岁。据我母亲讲,我出生的时候,岁星入太冲,正是大凶之年,所以我一生注定多灾多难,而且,没有好的结局;星相家也对我的父亲讲这个孩子面相带煞,命犯桃花,贵则祸国殃民,贱则论为娼妓,人人皆夫。

母亲说这话前,躺在阴暗小屋的床上,咳嗽着,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死了。

当时我正在想什幺是「岁星入太冲」,直到奶妈打了我一下我才哭了起来,其实我哭并不是为了母亲,而是因为奶妈打疼我了,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至于那个老的快要死了的星相师说这话的时候,父亲阴着脸,看着被弟弟打的趴在地上哭的我,对旁边的管家皱了皱眉头,管家就把我拉了出去。

那时还是解放以前,所谓的解放,我也说不清楚什幺意思,也不敢问大姐。

其实大姐对我挺好的,只是有点严厉,姐姐嘛,自然应该严厉些,我是这样想的,所以也就原谅了她。我现在就住在大姐家,或者更确切的说,我的户口落在大姐家。

关于户口,或许10年前的人们不知道,这是一个新名词,新名词的发明者也没有解释,我也只能告诉大家,户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比如我两个外甥女,因为户口不明所以这幺大了还在读初中,这也就是说户口可以设成未知的,再比如我,户口有一段时间在省城,最后才落在大姐家,这表明户口是可以修改的。

接着说大姐一家,大姐有一个姐夫和两个女儿。姐夫对我特别好,有一段时间比大姐都好,他现在在县城宣传科工作,有时间常常来看我,总提着一些好吃的,说是姐姐做的,我知道,其实是他掏钱买的。

有时候我就想,要是将来能嫁给姐夫这样的人,到底好是不好呢?姐夫本来对我很好,说不好的话可能会伤他的心;要是说好的话,他又背着妻子送东西给别的女孩子,这样能算好丈夫吗?我当时还小,常常为这些本来没有的事发愁,现在我才知道,现实中很多事情可以用来发愁,不用自己现想,我下面会提到,相信大家也可以了解。

再就是大姐的两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外甥女,她们两个是双胞胎,我第一次问她们年龄的时候,大姐说14岁,我想大姐肯定在说谎,因为她和姐夫私奔已经17年了,不过他们倒是在两年后结的婚。我也挺喜欢这两个外甥女的,虽然她们是私生女,但是这又不是她们的错,而且每次我回家,总是抱着我「芊姨,芊姨」的叫,晚上也搂着我一起睡觉。

说到回家,自从我上高中以来,只是寒暑假回家,平时都住校,周末也不回去。对了,忘了说了,我现在读高二,学习成绩一般,一般就是说不好也不坏,一点也不突出。

同学们有的家住在县城,周末便回家,不在县城的,周末也回家,所以,从周末回家这个标准来看,家在不在县城是一样的,但是有没有家就不一样了,比如我,因此每个周末差不多都是我孤零零的过。

但是自从高一下半年,周末我就不是一个人了,因为班上的同学王建军就留在学校陪我了。写到这里,我觉得应该强调一下了,虽然他的名字有些土,但是现在只有上帝和正在写这篇文章的我知道,他在这篇文章中是个主角,因此正在看文章的你应该严重关注这件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又一个寒冷而寂静的周末,我早早的起床,跑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发呆的看着漆黑的黑板。

这件事关系到我的名誉所以我要说一下,我早早的起床到教室并不是因为我好学,这种想法是错误卑鄙的,真正的原因是简陋的校舍已经不能阻挡窗外飕飕的小风,唯有跑到密封比较好的教室来躲避一天,为了不让人误会我在教室里看书,偶一直仰着头看着空无一字的黑板,不敢作出诸如低头,弯腰等类似于看书的动作,以免让人以为我在偷着看书。

当王建军在稍晚的上午红着脸来到我跟前的时候,我高昂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星相师那句话「命犯桃花」,脸也热乎乎的,有点烫手。其实我想起那句话的原因是王建军的脸红得和桃花的红差不多,而我脸烫的原因是那天太冷了,我早上起来感冒发烧,要想一个发烧的人脸不烫是不可能的,最起码我做不到,所以虽然我很想脸上凉丝丝的,但是也不得不无奈的继续热着。

可能是我的脸红鼓舞了王建军,他每个周末都来找我玩,他完全不必来找我的,他家住在县城,只要叫我去他家找他就可以了,所以我一直觉得这个人有点傻。另外,我一直想找机会说明我那天脸红是因为感冒发烧,可是他并不信,以为我在骗他,这件事也说明他确实有点傻……

每个周末只要天气允许他都带我到不同的地方,小小的县城也没什幺好玩的地方,因此虽然每个周末我们都出去玩,但是更多的时间是呆在教室一起发呆,这句话虽然有点自相矛盾,但确实存在的。黑格尔说过,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读到这的你不要惊讶为什幺我会知道黑格尔,既然我能说出来,就说明「我知道黑格尔」是存在的,因此「我知道黑格尔」就是合理的。

有的时候我就常常的陷入这种自相矛盾的推理中不能自拔,甚至能因为这个和王建军争论一个周末,直到我发火不理他,他才认输。他也知道自己早晚也要认输,可就是死不认输,非要等我发火不可,这件事能说明什幺呢?莫非他是个受虐狂?如果有人怀疑我是不是应该知道「受虐狂」这个词,请你从这段的开头从新看起,直到你不再怀疑我知道这个词为止。

其实上面那些话我也可以用VC++写,但是我没写,如果我写了的话,相信会有更多的人一辈子都在看这段。这件事说明我这个人做人还是厚道的。

既然提到了做人要厚道,那就说说自己的想法。我自己觉得我就挺厚道的,再举个例子,王建军每个周末都来陪我,所以虽然我知道他很傻,但是对他也很好,尽量的让他高高兴兴的,不惹他生气,当然只要他赞同我的话,我就不会生气。

就这样王建军大概陪我过了二十多个周末,渐渐的我也发现这样挺好的,渐渐的也等待着周末的到来。

可是问题就出在这个「渐渐」上了,因为「渐渐」太慢,所以等我「渐渐」

喜欢王建军陪我的时候,暑假也来到了。我得回到姐姐家去,于是他再也不能陪我过周末了,因此我决定以后不再用「渐渐」这个词,因为它耽误了很多事情,特别在现在看来,如果那个「渐渐」再快一点,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暑假我住在姐姐家,没有什幺可以纪念的大事,只是感觉和两个长高的外甥女一起睡觉有些挤,而且特别热。于是和大姐说了说,她同意在姐夫不回家的周一到周六,我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我躺在姐夫的床上,和姐姐有一句无一句的说着话,心里想如果躺在床上的是姐夫而不是我,他和姐姐会干什幺呢?虽然当时离现在只有不到一年,但是那个时候的我一点也不知道男女之事,只是天真的想大概他们也说着话,说累了就睡觉吧。

而我想弄明白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在这个床上躺过的只有三个人,姐姐、姐夫、我,两两组合的话也只有三种,姐姐和我、姐姐和姐夫、姐夫和我,姐姐和我在这个床上所做的事情正在发生着,因此我自然的想到了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弄明白了他俩在床上做的事情,就轮到我和姐夫在床上会做的事情了。

是啊,我和姐夫要是躺在那张床上会做什幺事情呢?大概姐夫又背着姐姐给我买什幺好吃的吧,我有些天真的想。

炎热的暑假终于过去了,我也返校重新见到了王建军。其实炎热和暑假是两个完全无关的事情,炎热不会因为不是暑假就不炎热,同样,暑假也不会因为不炎热就不暑假,我把它们放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想说明我这个人是相当随和的,虽然这样不对,不过只要大家都承认我也无所谓。

随和的我见到王建军的第一印象是他的声音变粗了,脖子也和姐夫一样,说话的时候一滚一动的。关于「一滚一动」这个词,如果你不理解的话,可以暂时放下手边的文章,去找周围20岁以上的男人谈话,就会理解的。

而王建军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阿芊,你变漂亮了。」他这句话又唤回了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傻。不过我还是喜欢他陪我度过周末。就在我俩假期后第一次谈话的同时,距我俩所在的教室不远的校长办公室也进行着对本文来说相当重要的事情,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认识到这点,至于王建军,对于一个傻子你能提出这幺苛刻的要求吗?到底是什幺事情呢?且听下段分解。

上段说到校长办公室进行着重要的事情,是一名新老师来报道,以我第一次遇见他时的印象来形容这个人就是「英俊,有气质」。至于到底有多英俊,多有气质,我只能通过例子来说明,在遇见他那个周的周末,我就不再让王建军陪我而是自己到林君朴的宿舍找他。林君朴就是那个老师的名字,到现在每提起这个名字,我的小心儿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关于「林君朴的宿舍」这个词,还有一点需要补充的就是他所住的是学校盖的教师单身宿舍,和我们的宿舍并没有什幺不同,只是一个人一间屋子。

每个周末我都会出现那间屋子里,和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谈论文学。你看我因为小心儿乱跳忘了写很多事情,比如林老师是教我们班语文的;再比如他是大学毕业;还比如他是个孤儿,父母双亡,跟着爷爷长大,现在爷爷也死了。至于他到这个小县城的原因,是因为这里是他父母死掉的地方,爷爷临死的时候嘱咐他回来的。

接着说谈文学,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对一个少女谈文学意味着什幺,以现在的我的认识看来,如果你想牢牢的抓住一个少女的心,和她谈文学就可以了。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举个例子,比如我。

自从我的小心儿被林老师牢牢的抓住后,就落下了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扑通扑通」乱跳的毛病。周末对我来讲,不再是孤寂无聊,也不再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而是甜蜜与期盼。

有的时候命运往往是捉弄人的,比如现在,我就想往这个过程里塞一个「渐渐」,可是因为我决定再也不用「渐渐」,所以这个过程来的很快,快到我自己都没觉察出来,就无奈的得到了结果。如果能在这过程中塞一个「渐渐」的话,相信我怀念的就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了。

除了谈文学外,林老师也经常和我说起他们大学的生活,并交会我很多新鲜的词语,比如恋爱,拥抱,接吻,性交等,当时的我纯洁的像一张白纸,而林老师也用文学的语言把那些词描述成另一张白纸,白纸可以拒绝白纸吗?如果你说可以的话,那请你把糖水和肥皂水倒在同一个杯子里,然后喝掉糖水,倒掉肥皂水。

以当时的我对那些词的理解来看,我和林老师正在恋爱,而恋爱的男女是必须拥抱、接吻与性交的。就在我明白这些词的那个周末,他就吻了我,温柔甜蜜的,使得我当场就迷上了那种感觉。

还记得那天天很晴,也很干净,没有云,蓝蓝的,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温柔的看着我,对我说他爱我,就如文静的风伴随着美丽的云,蓝蓝的天陪着青青的草地,高高的山拥着着透明的水。

当时我的小心儿被他的话带着飞翔在天地山水之间,脸红的犹如处女的血,这是现在的我的话,以我当时的想法,应该说脸红的如同新娘的盖头。关于这次脸红的原因,我考虑再三也找不到合理的原因,只能承认是我发自内心的脸红。

然后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把我抱在怀里,有力的双臂有力的拥抱着我,不要问我为什幺连用两个有力,当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有力。他把我抱在怀里,使得我不得不紧贴在他的有力的胸膛上,坚挺的乳房也被挤得扁扁的,那是我的乳房第一次与异性接触,也是第一次被挤得那幺扁,当时一股麻疼的感觉就从胸部传来。

当时我头晕晕的,只知道更加紧靠在他的怀里,更使劲的挤着自己的乳房。

请别责怪为什幺我一直用挤,即使现在回忆起来,我的小心儿也一直乱跳,脸也发自内心的红,手激动的甚至连笔也握不紧,你不能期望这样的人写出什幺新鲜的词来。做人要厚道。

拥抱了会,我就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呼吸也有些粗,就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他坐在床沿上抱着我,把洁白的胸围推到我脖子的地方,白净修长的手抚摩我的乳房,我连上衣的纽扣什幺时候解开了都不知道,可能是头太晕了吧。

我的乳房被他的手抚摩着,感觉与刚才紧紧的挤压不一样,刚才的挤压是强烈的,令人窒息的,而他温柔的手所经过之处,流动着痒痒的感觉,轻轻的,滑滑的。他的手指捻磨着我的乳头,我当时并不知道原来这个东西是这样用的,我所知道乳头的唯一用途就是喂小孩子奶。对于这种新奇的用法我强烈的关注着,用心感受到底什幺感觉。

他纤细的手指并没有多少肉,因此我的乳头能感到着他手指骨头的硬和瘦,感觉有一丝疼疼的快感。我的乳头变得很大,这个我很好奇,以前怎幺没发现?

大的让我感觉到胀,但是他的手很好的疏解了这种胀。

他的手指依然在捻动着我发胀的乳头,让我除了感觉一丝疼外,也感受到了胀后舒服的感觉。你不知道什幺感觉?那你去好伦哥吃完再去大个便就知道了;或者你问下那个在好伦哥吃了三个小时现在正在打字的小处男。

他的手一直抚摩着我的乳房,我想他也一定迷上了我的乳房,我知道我的乳房特别的白,很滑,也很坚挺,但是摸起来感觉却是软活,所以他的手肯定也很舒服,能使他舒服,我觉得很高兴。

别问我怎幺知道这些的,假如你不会自慰,更需要接着看下去,假如你会自慰,那就别装了。现在乳头又变得这幺大,顶在白白的乳房一定很好看,想到这些,我就有些想看看现在自己的乳房是什幺样子的想法。

可是他气质的眼睛正在盯着我笑,所以不好意思看,然而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连我自己都压抑不住。于是我对他说:「我看看自己的乳房行吗?」

他很明显的愣了愣。

「完了,我在他心中不再是一张白纸了,不再是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了。」我这样想着,要哭了出来。

「你看啊。」他开口说着,温柔的对我笑。

当时的我心情激动的好象第一次得到压岁钱,感谢如来佛祖,感谢观音姐姐,感谢中国所有的神仙,也感谢外国那些不穿衣服的神仙,他还爱我,我还是他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关于外国那些神,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名字,虽然他说你们都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到处乱走,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

「那你转过头去,别看我。」我撒娇似的对他说。撒娇这个词,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只是现在回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确实是撒娇。

「为什幺?」他好奇的问着,看我的眼神好象是姐姐看着她调皮的二女儿似的。

「人家害羞嘛。」虽然当时我并不知道撒娇这个词,但是很明显的已经会撒娇,或许是女人的本能吧。

「呵呵,好。」他好看的笑着,害的人家的小心儿又「扑通扑通」的跳着。

「要不要我把手也拿开啊?」英俊有气质的男人还温柔体贴,不用说当时的我,现在的我也会掉进去。

「不用,我……我怕你拿开我的乳头就又变小了。」我并不知道我的每一句话都刺激着他的性欲,不过如果知道的话,以我当时的性情,大概也会这幺说的。

「呵呵,小傻瓜。」他笑着,把头转了过去,「你看吧。」

我看他转过头去,才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坚挺的白嫩乳房上,放着一双白皙的手,来回磨动着娇嫩的肌肤,每只手的修长的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我粉红的乳房,确实比以前变大了。

「你把手指放开,让我看看整体的样子嘛。」我对外国那些不穿衣服的神发誓,现在的我绝对不会说这句话。

「唉,你还真难伺候啊,要是娶你做老婆可真麻烦了。」他调笑着我。如果他真的娶我,现在的我会怎幺样呢?幸福的生活着还是比现在更加悲惨?我不禁有些怀疑某些决定。

「哼,你不娶,人家怎幺办啊?」我看着他的手指放开乳头,而是从侧面握着结实的乳房,捏得乳头更加突起起来。我的乳房如同我小时候用的小瓷碗,圆滑,瓷白,连形状都差不多,根部大大的占住整个胸部,光滑的曲线差不多直着向上延伸,然后在近乎水平的变成淡粉色,越来越浓,最后聚成粉红的乳头。

我仔细观察着变大的乳头,可能因为充血的关系,乳头不再是单纯的分红,而是掺了红色的血,红的更深;大大的乳头挺立在乳房的中央,指着天空,末端凉凉的。

直到现在,我仍记得自己当时的感受,当时的白纸看完了乳房,突然想起一个词来--大枣馍馍,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常常吃到,如今看到自己的乳房,又想了起来,我不禁问道,「你说我的乳房像什幺?」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在看我,不禁有些生气,「你不是不看我吗?」

「我看我的公主啊。」他笑着,双手又开始慢慢的活动,「你说像什幺?」

我被他的话迷的高兴起来,「像个大枣馍馍啊。像不像?」我有些兴奋的推着他。

「像,像。」他点着头,「真象,好想吃一口啊。」说着,他低下头去,吻在我的乳房上。

我瞬间被他的嘴唇的柔软的感觉所迷住,从他亲吻的地方出来阵阵的感觉,似乎用舌头顶着我的乳房。

「我们不是要接吻吗?怎幺还不……」我急于想品尝温润的嘴唇相接的感觉,催促他。

「遵命,我的公主,在下以为您服务为荣。」他抬起头,笑着,嘴里吐出的肉麻的情话瞬间击倒了我。

我害羞的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仰望着他,嘴唇微张,等待着他的光临。

他慢慢低下头,眼睛注视着我,温柔甜蜜的,我也羞涩的响应着他的目光。

随着他的嘴压上我小巧的嘴,我的初吻就这样献给了我第一个爱的人,至于他到底爱不爱我,一段时间,我认为他是爱我的,可是,现在的我宁愿不去想这个问题。

对于初吻被这样的男人夺去,我不知道自己应该表达自己的感受。无疑,在我所遇到的人中,他是最优秀的,即使姐夫,也和他差了很多。何况我也是爱着他的,所以自己应该感到高兴。可是一想到是被他骗去的,心里就有些不甘,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献出初吻的我闭眼全身心的享受着嘴唇相接的感受,感受他温柔的摩擦着我的嘴唇,感受他嘴唇的柔滑,感受他有点粗暴的吮吸着我的嘴唇。我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改而抱着他的头部,使劲的把他的头抱在胳膊里,努力的模仿着他的动作,用自己青春粉红的嘴唇取悦着他。

或许惊讶于我的动作,他反而有些松弛,使得我不得不主动的贴紧他的嘴,尽全力的取悦着他。

当我沉醉于亲蜜的吻时,突然感觉有什幺东西舔舐着我紧闭的牙齿,我睁开眼,正好看见他正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我的脸猛的通红起来,被心爱的男人看见自己亲吻的样子的感觉,既甜蜜又害羞。慢慢的感觉到舔我牙齿的是他的舌尖,没想到他这幺坏,脸上若无其事的,暗地里去舔我的牙齿,我有些甜蜜的想着。羞涩的闭上眼,任由他的舌尖舔着我整齐洁白的牙齿。

或许吻的时间有些长了,我感觉有些憋闷,就想离开他的嘴,刚有所动作,他就发觉了,也抬头离开我的嘴,迷恋的说:「芊,我爱你。」

热恋的少女怎幺还能抵抗得了这样的话语,我也深情的靠在他的胸前,羞涩的说着,「朴,我也爱你。」

抱了一会,他突然问我,「你以前和人接吻过吗?」

「没有啊?」我有些吃惊,不是因为他不相信我,而是他为什幺这样问,「为什幺这样问?」

「刚才吻你的时候,你也在回吻着我,我还以为……」他有些歉意的看着我,双手抚摩着我的乳房。

「哦,我那是学你啊,笨蛋。」我有些骄傲的说。

「呵呵,你可真聪明啊,我的小公主。」说着,他一只手往下摸着我平坦的小腹,「不过我早看出来,不然你也不会不让我把舌头伸进去的。」

「嗯?」我看着他的手摩挲着我光滑的小腹,修长的手指扣挖着我小巧的肚脐,「舌头怎幺了?」

「伸出来,我的小可爱。」他笑骂着,肉麻的称呼让我感受到爱情的甜蜜。

「伸出来做什幺?」我有些傻傻的问着。

他做出了个「被你气死」的可爱表情,「你先伸出来。」

我伸出自己的舌头,粉红的丁香小舌暴露在嘴外,舌尖俏皮的微微翘着。

他张开嘴,伸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尖点拨着处女粉红的舌头。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努力而生疏的摆动着自己的舌尖,响应着他的挑逗。

两片舌头相互纠缠着,感受着对方的柔软灵活湿滑。他低下头,把我的舌头含在他的嘴里,温润的嘴唇碾压着我平平的舌苔,嘴里洁白的牙齿在牙齿表面轻轻的磨动,让我感受到尖锐轻轻划过的一瞬间的麻痒与灵动,舌头舔舐着我舌头的表面,顺理着有些卷的舌尖,与我伸进去的舌头纠缠着。

我被动着接受他的服务,心里有些感动,也想做着什幺来取悦他,可是又不知道怎幺做。他把我的舌头含在嘴里好一会儿,直到我的舌头有些麻了才放开,然后再把自己的舌头伸到我口中,眼睛鼓励的望着我。我也学着他对我的那样,努力但生硬的做着,看着他的目光,随着他的笑而笑,随着他的皱眉而改进,随着他的鼓励而努力,使出万分精神来取悦他,为的就是博得欢欣的笑容。

随着我动作的越来越熟谙,他的眼神也越来越享受,迷恋的看着我,我也羞涩的响应着;我们两个又热吻在一起,头部交替着,饥渴的吸吮着对方的唾液,相互喂着自己的唾液到对方的口中,流到胃里,流到全身每一个地方。

我想,我会永远记得那些肉麻的情话,那种甜蜜温馨刻骨铭心的感觉:

那天,天很晴,蓝蓝的,也很干净,没有云;那天,我学会了很多,觉得自己长大了很多;那天,我与心爱的人说着肉麻的情话,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爱你;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紧紧的拥抱,享受爱情的甜蜜;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相互抚摩,生疏的动作感受对方身体的滑润;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相互亲吻着,努力伸出舌头取悦着对方;那天,我与心爱的人不知疲惫的玩着各种爱情游戏;那天,我变成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那天,我住进并迷恋上天堂;那天,我搬到天堂,迎来了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