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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9-26 17:14

[古典]身有千千劫(全)-19

  
十九

茉莉虽未经过这些,但也能隐约感觉得出自己身体的变化。再加上朱由菘的
肆意撩拨巧取豪夺,此刻更是无言以对,只绷紧了身体,愈发羞愧难当。

朱由菘眼见着茉莉的蜜缝中,溢出一滴晶亮亮的水珠,他便用中指沾取了,
凑到茉莉眼前给她看。

「嗯?这是什么?是你小淫穴内流出来的蜜。我尝尝——」朱由菘说着,便
把那汁液涂在自己的唇上。

茉莉惊呆了,那里流出的东西多脏,他怎可涂在唇上?她惊异地看着朱由菘
两片润泽的唇,不可置信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朱由菘伸出舌尖舔舔,满意地笑笑。他很少这样做,但面对的是茉莉,他并
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她,比起以往的女人,都干净的多了。

看着茉莉吓成那样,他也不多说,只是凑近了她,把他的嘴又覆了上去。

「你看,这并不脏。这都是你蜜穴里的好东西,你也吃一点吧。」他来来回
回地磨着她的芳唇,把她的汁液传递给她。

茉莉尝到一种既酸且甜的味道,她很抗拒,可又在无形中被那种味道所吸引。

在那样的气息里,她原本就很脆弱的神智,变得更加迷离模糊。

朱由菘知道时候也差不多了,自己腿间那头凶兽早已迫不及待,高昂着头,
青筋怒张,顶在茉莉的小屁股上。

恨不能马上就穿透她,让她细弱的身体套住这头猛兽,给它最热烈的安慰。

只是怕操之过急,她毕竟年龄小,那龙阳又格外大些,怕他一时忍不住,万
一弄死了她,岂不可惜。

于是他才肯放慢了步调,一点点挑逗她,让她分泌出一些蜜汁,再慢慢地汲
取她的美妙。

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再度探入茉莉腿间。

这次他不再浅尝即止,他瘦长的中指,上下磨蹭几次,才拨开那条蜜缝。

借着那一点点湿意,他的中指又探到那朵小核,按捻了几次,惹得茉莉一阵
惊呼。

听到茉莉破碎的呻吟,他更为急切地寻找那密缝之源。

指头到了那里,试图向里面抽送几下,却无论如何都塞不进去。

茉莉的蜜穴实在太紧窄,他抬起她的腿一看,粉嫩的阴穴干干净净的,那洞
口竟紧闭不开。

可他的欲火却已经被茉莉完全地撩起来了,他心里简直已火烧火燎般难过。

于是他的指头加倍用力,企图撬开茉莉的蜜穴,让她先接纳了这指头,否则
她又怎能耐得住自己的龙阳?

茉莉本已心懒神灰,打定主意随他摆弄。可那突如其来的外力,真地弄醒了
她。

茉莉急痛之下,蹬着两腿挣扎,踹在了朱由菘的胸膛上。

朱由菘也来不及生气,只是急。一手捉住茉莉胡乱蹬踩的两只脚踝,一手托
着她盈盈只堪一握的小腰,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

茉莉慌乱间察觉到,自己那羞人的私处,突然间顶上一条滚滚烫烫粗粗长长
的东西。

那东西贪婪地贴着她的缝隙,喷发着灼热的气息,还时不时地跳动着,让她
更为心惊。

她知道,那根东西长得很吓人。有一颗颗珠子般的凸起,还很粗,很长。

「茉莉,我忍不得了。你就忍忍吧,有点痛,过去就好了。」朱由菘又深吸
一口气,把茉莉的两腿抬得更高,把她的身子拉得更近些。

茉莉这时终于知道,他是要把那东西插入自己的羞处了。那怎么行?刚才他
的手指,都已经让她疼的受不了了。

她其实不怕死,但她好怕那种痛,那种撕裂全身似的痛楚。

「不,不行,主子,疼,疼!」茉莉哭喊着支起上身,两腿徒劳地在朱由菘
铁钳般的手掌里乱蹬,小腰前后左右地乱扭。

这一切看在朱由菘眼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诱人。茉莉于挣扎间,弹性十足的
屁股和那严丝合缝的小穴,就那么不经意地擦过他的龙阳。

若不是他在女人堆中混迹多年,若不是他一心要取了她的童贞,此刻说不定
他已一泻千里了。

「别乱动,你这样,只会更疼。」他小心地将那龙阳对准了那蜜缝的中央,
开始徐徐地向内挺进。

茉莉更觉紧张,蜜穴也自然闭合得更紧。无论朱由菘怎么咬牙用力,始终无
法穿透那穴口,更遑论刺破那层可爱又可恨的隔膜。

眼见着那龙阳已涨到极限,连朱由菘自己都不曾见过这样。他不敢太莽撞,
怕这嫩肉没吃成,反倒伤了自己。

那圆滚滚的龟头,只塞进蜜穴小半个,就再也顶不进去了。再用力也是徒劳,
把那龙阳倒挤得扭曲弯折起来。

朱由菘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尴尬,头上也急出一窝的汗珠。就像饿急的人,眼
看着山珍海味,却一口也吃不得。

「来人!」朱由菘不得已暂停下来,让茉莉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去!把那罗刹国的奶油,和我平日用的那些物件,统统给我拿来!」朱由
菘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道。

不一会儿,侍婢们便忙把他要的东西,都一样样地,端到了他跟前。

茉莉就保持着这样尴尬的体态,被那东西顽强地顶着。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
茉莉下意识地将私处越闭越紧,很怕那异物突然间刺入身体。

朱由菘命一侍女端着奶油,把他那根龙阳,几乎整个没入其中,又搅了几下。

自己又用手掬了一把,密密实实地在茉莉下体涂均匀了。尤其是那蜜缝和小
小的穴口上,更是不遗余力地涂了好多。

茉莉心知不是好事,却也拗不过他,只得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呵,小东西,看你还强不强了。我就不信,我还开不了你这苞。」朱由菘
用手指试了试,觉得已顺滑得多,得意地笑道。

再看茉莉一脸愁容,于是又拿话哄她:「乖,小茉莉,你随了我的心,有你
的好处。不止你,就连你那一家子,我也保他们吃穿不愁,再不用满街乞讨。」

这句话打中了茉莉,她知道自己也是因为穷,才被卖的。要是用自己的身体,
能换来全家的安逸,那么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也就不必再遭这样的罪了。

「真的?主子,你说的算数?」茉莉问。

「哼,这算得了什么。就算再养几百口子,也是养得起的。只看你了,茉莉。」
朱由菘知道这话见效了,就执着那龙阳,在那密缝上不断地磨蹭着。

茉莉得了这承诺,两脚也就放松了。朱由菘看准这时机,也不容她再反悔,
顿了身子向下一沈,那巨硕的龟头终于冲破阻碍,借着奶油的润滑,发狠地冲入
了茉莉的蜜穴。

「啊——我不!」茉莉疯狂地叫喊起来。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利斧劈成了两半,此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剧痛。她忘
记了所有,再没了任何顾忌。

生命里空气中所有的一切,都只弥漫着一个字:痛。

这样的痛促使她浑身绷得更紧,手脚不听使唤地挥舞。她要逃离这里,逃离
这种无法承受的痛。

对朱由菘而言,茉莉紧到极致的小穴,却给他带来了空前的快意。只是那小
穴儿为了避免伤害,本能地收得更紧,却让他进退两难。他那巨大粗壮的龙阳,
竟然就卡在了里面,既享受那温暖湿润的包裹,又无法尽情施展腾挪。

她的身子已经破瓜,殷红的处子血液,缓缓渗透了厚重的奶油,一如雪里梅
花。

朱由菘努力想让茉莉安静下来,无奈她人虽小,但此时已痛得失神,也就无
惧于他的权威。她的小脚不停踹着朱由菘的肩膀和前胸,嘴里不停地叫嚷着,让
他赶快停下来。

他额头上细密的小汗珠,已经被她磨得成了豆大的汗滴,不停坠在茉莉的身
体上,坠在大红缎子织锦褥榻上。

他也知道她一定是痛得忘形,所以也不太与她计较。只是尽力捉住她的脚丫,
希望她这阵痛楚快点过去。

「别动了,茉莉,宝贝儿,我不动就是,你安静些,否则只会更痛。」朱由
菘只能温言安慰着,一半龙阳嵌在茉莉的蜜穴内享尽蜜意,一半留在她身体外面,
只恨不能一气捣入。

茉莉哭嚷着,几乎上气不接下气。那痛楚似乎留在了她的体内,一时半刻也
无法减缓。她只求他能放过自己,快些把那可恶可怕的东西,从身体里抽离出去。

可她越是抗拒,那东西竟更恶毒,一涨一张地,撑得她的下身更疼。

「好茉莉,你听我的话,放松些,别那么用力,慢慢地就不疼了。」朱由菘
听着茉莉的哭声越来越小,知道她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

于是一面好言安慰着,一面用手指去轻轻拨弄茉莉的小乳头,一面又轻扭了
几下腰,试图让她适应那龙阳的存在。

「不!不行!——」茉莉再度大叫起来,浑身都剧烈地颤抖着。他真地要拿
那东西杀了她吗?她宁可被他用刀子杀死,也不要这样受罪。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那种痛,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剜她的肉一样。尽管他动得并不剧烈,她也无法
承受。

朱由菘看到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现在已经惨白了,那小嘴唇,也被她咬到出
血。有心不管不顾,径直冲刺到底,又怕真地一下子弄死了她。

如今这样,就真地成了进退维谷。无奈之下,他看着茉莉如花瓣般的脚趾头,
便把它含在了口中。他知道那滋味有多惬意多销魂,只是之前,他还从不曾这样
做过。

向来,这些事情,他只是在享受。可这一次,为了彻底攻陷茉莉,他也不得
不做了。

他的舌头,细细地卷过茉莉的每一根小小的脚趾,用力地吸吮,用心地缠磨。
尤其是那细嫩的指肚和指缝,他都一一轻搔细挑。

斜眼看到床榻上还有一个小白瓷瓶,里面装的是大食国产的没药药水,对镇
痛消肿是最有益处的。

原本他是不打算给茉莉用的。因为他明白,其实皮肉上的痛苦也是一种记忆。

让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除了给她好处,也要让她记住男人给的痛。这般,
才算做刻骨铭心。

如今,茉莉已经记住了痛,何妨用些没药。否则,他便难以酣畅淋漓地享用
她的美妙。

于是将那瓶口打开,将那粘稠的药水,小心细致地滴在茉莉的细缝中,尤其
是被龙阳撕裂的穴口一周,都密密地涂了一层。

随着他手指所到之处,茉莉只觉得下体渐渐麻木,似乎已不再属于自己。那
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心中有点害怕。

只是那厚重的麻木感,大大缓解了她的痛楚,她的呼叫声也终于渐轻了。

朱由菘看她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抓握她脚踝的力量也就小多了。放手一
看,脚踝处竟已显现出两环淤青的手印。

茉莉无力地垂下双腿,软软地搭在朱由菘瘦削的肩膀上。刚才那番激烈的动
作,加上那撕裂的痛,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体力。

于是朱由菘便两手一扣,掐住她的小腰,刚刚好被他的手拢在掌心。茉莉的
腰肢是如此纤细,就如同一个小小的人偶,看着愈发可爱。

耸动腰臀,他试着抽动了两下。茉莉也只是无力地哼了两声,任由他动作。

她知道那柄肉棍正在她的体内窜动,她的花径深处还能感受到隐隐的疼痛。

她的下体紧紧包裹着它,即便只是轻轻一动,都像是擦伤了她体内的嫩肉。

只是那没药的威力强大,虽然还有些知觉,但都是种闷痛,不再撕心裂骨不
可忍受。茉莉长呼一口气,小小的脑袋向后仰的更多,头发整个垂落在花岗石地
面上。

肆意高乐的时刻已经来临,朱由菘之前并未尝试过如此艰涩的寻欢。不过这
一次的经验,他反而体会到莫名的快意。

得到她,消磨她,摧毁她,改造她。这小人儿如今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玩偶。

这感觉多妙,简直妙不可言。朱由菘现在可以体会到,为什么那死鬼皇帝堂
兄,会如此沈迷于木匠活。

细思他所做的,与他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只不过,前皇帝玩的是无知无觉
的好木头,为了这点私趣,整个大明的好木料,已经被他砍伐得所剩无几。

而他呢,玩的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精于此道的,懵懂无知的,都一一躺在
他的卧榻上,跪伏在权力的尘柄下。只要他看得上眼的,又有几个能逃过他的扑
杀。

所以归根结底,他们目的总是一致的——就是让那对象终究为自己取乐所用。
为这,他庆幸自己可以托生在这权力的顶端,才得以为所欲为。

「都瞎了吗?擦汗,上茶。」他志得意满地吩咐着。

站在床侧一直屏息噤声的婢女,便殷勤地上前,小心地以锦帕为他拭去额头
的汗珠。又端来一盅温热的香茶,服侍他一饮而尽。

主子的喜怒无常,她们早就当做家常便饭。只是谁也不知道,主子到底何时
需要她们上前,又何时需要她们回避。

朱由菘满意地长叹一口气,紧接着便猝不及防地,将他的龙阳用力向前一送。

茉莉只觉得小肚子里狠命地一顿,那凶器便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我也许是要死了。茉莉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那东西饱满的顶端,用力地顶
着她体内不知名的某处。

花径内壁被涂满了没药,之前所有的擦伤和撕裂,她都感受不到。

可体内深处,仍清楚地察觉到,有个异物猛然地冲入,似乎要穿透那一处,
直直地通到她的心上去。

茉莉巨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想躲,可朱由菘的大手,就环在她的腰上,她
避无可避。

她闷闷地轻哼着,莫名消逝的痛,转为不可思议的满涨感。尤其是紧密顶触
她的那颗珠子,不安分地颤动着磨转着,成了一种新的不安。

朱由菘才刚擦完了汗,此时又重新燥热了起来。

茉莉的小穴太美好了。他没有办法形容那种满足感。

仅仅是闯进去,让她整个容纳自己的龙阳,就已经畅快到不可言喻。

这小小的花径被动地放弃了抵抗,可那丰足的弹力,那天生的紧窒,那高的
有些烫人的体温,那嫩若水豆腐的质感,那抓握的力道和吸力,都让他心神迷醉。

比起那个宫女,她的名字他有些模糊了——谁会记得那样的一场艳遇。比起
那个,茉莉更有愉悦他的资格和功效。

「茉莉,茉莉……你这小浪货,小贱人,仅仅是这样,你就快要了我的命…
…看着,你看着我,看我是怎么操你这小花苞的。不管它之前关得有多紧,也得
为我而开……」

朱由菘暗哑的声音在茉莉上方飘过,茉莉却觉得那声音来自很远的某个地方。
她没有力气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只能稍抬抬头眨眨眼睛,细细柔柔的发丝就再次
垂落到地上。

朱由菘终于全力冲刺起来,他那巨物对于茉莉来说,实在是过于庞大。

从她的腿间看去,那小小的肉穴,已经被撑到极限。被那些珠子顶过之处,
竟奇异地显现出花朵般的形状。

就那么一进,一退,一顶,一耸——那嫩穴就真成了名副其实的花苞。

它被迫地绚丽开放,又被动地含羞掩合。那花苞里的鲜粉嫩壁,就似最鲜美
的蚌肉,花瓣一样地,被那粗长的肉棍拉出来,复又推回去。

而那不肯放松的龙阳,粗暴地占据着她的柔美。那东西的粗细,几乎是她小
腰的三分之一还多些。从她腿间看去,怪异乖觉地将她劈成了两半。

乳白的奶油,掺和着嫣红的处子之血,就转成了奇异的肉粉色,在他进退间
此起彼伏,弥漫着甜腥的血味,残忍而美丽着。

朱由菘的身体享受着这种致命的快感,眼睛看着这娇蕊盛开的异象,迫不得
已放缓了冲击抽插的频率。

若不是欲海老饕,若不是事前就服用了延缓的补药,他早在完全进入茉莉紧
窄隧道的当下,就已一溃千里。纵使是这样,他也难免悄然溃漏了几滴精液。

再次握紧茉莉的小腰,防止她扭动得过于妖娆,让他无法尽情享用这美色。

慢慢地,让那珠子挤过茉莉紧窄嫩穴的每一厘嫩肉,让龙阳充分接触每一分
甜美。

慢,慢得让人心急,慢得让人火烧火燎,也慢得让人魂不附体。

那些珠子,是第一次挤过那样狭窄的肉缝——慢慢,慢慢冲破每一层障碍。

那根欲望,是头一回遇见这样莹润的隧道——慢慢,慢慢品玩每一次抽搐。

茉莉年龄小,茉莉好鲜嫩,茉莉从未经人开采的小穴,里面有无穷无尽的神
秘乐趣。

前进的时候,它欲拒还迎,一环一扣地包裹着那粗大的龙阳;

后退的时候,它欲说还休,不知不觉地阻碍着那轻狂的频率。

待看她时,她眼眸半闭,不知是睡是醒,随着他慢慢的动作,她的身子也缓
缓地耸动,是一首清流的溪歌。

头发温柔体贴地刷抚过那光可鉴人的地面,地板映照着她的上半身,轻摇,
慢晃。

嘴里尽是无法参透的呜鸣声,是痛,是喜,是怕,是悲,她嘤嘤如泣,却也
吟哦如诉,听不出她真正所思所想。

事实上,涂擦了没药之后的茉莉,已是半条人命随朱由菘亵玩。就连她自己,
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谁。

有一些冷酷陌生的东西,渐渐从身体里觉醒。那粗硬的肉棍,每每慢慢地磨
过身体深处的某一处,就让她感到甜得发腻,腻得有些恶心,却又不得不接受。

逗着她,挑着她,蹭着她,她大脑一片空白,却矛盾清晰地感应到那身体里
传出来的快意。

于是她哀叹,低鸣,无形中却给了朱由菘更多愉悦的和声。

「嗯——」他赞叹着,挺直了腰身,头微微上仰,闭着眼睛,张大了鼻翼去
吸取四周甜腥的情欲气息。

「茉莉,你这小东西,小雏儿——」他说着,开始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再叫得大声儿些儿,我爱听……你这小嗓儿,勾人的很……小娃儿,小贱
人,小骚货儿,长大了怎么得了……」

「呃,你又使劲夹我,是故意的不成?这小穴,竟像有把锁那么紧……茉莉,
茉莉,让我好好地干你,好好地把你的淫性都勾出来,勾出来,让我操一辈子…
…茉莉,你真是……」

朱由菘极少说这么多调情的话,也极少这样语无伦次过。茉莉是他要的东西,
茉莉身上既有月娘的风情,也有月娘所不具备的清纯洁白。

原来他一直想要而不得的,正是一个白纸般的月娘。茉莉,正好填补了这个
空缺。

天生尤物,天生淫媚,却又干干净净,清清洁洁。

月娘,谁爱抢去,就随他去。反正他已经寻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谁有借口,把茉莉再夺走。她这一生,都会跟他的欲念
绑在一起了。

快一点,再加快一点。畅快地穿越她身体的隧道,即使那里太过紧绷,刮伤
了他的命脉也无所顾忌。

他要占有她,享用她,他要在她身上挖掘出最丰美的蜜源。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他一面渴求着那丢魂落魄的一瞬,又矛盾地控制着自
己急不可耐的冲动。

茉莉,让他疯魔了。而他,愿意就这样为此疯魔。

折磨,原来也是享乐的一部分。

就是这了,就是那儿。茉莉嫩穴深处那块小肉芽,沙沙的,像块瓜瓤一样的
小肉儿。

他顶它,撞它,疯狂地冲击它,也虔诚地膜拜它。

来吧,茉莉,来吧,跟我一起,让我带你到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去。

那里也许是地狱,但我也要你和我一起——沈沦到底。

当月娘真正面对这位黄面宦官的时候,她却不敢抬眼直视了。

也不只是她,跟她一起被送来的几个女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等候
魏忠贤的发落。

「你们也算是有造化,能遇见咱们九千岁。承蒙咱们九千岁看得起,你们几
个,都是要飞上枝头的人。世子府固然也算一处富贵之地,你们也算是见得了些
小世面。不过,要比起你们之后去的那处,却仍是天差地别。千岁爷如今叫你们
上来,有些话必须要跟你们交待清楚。若日后得了些光宗耀祖的荣华,须记得今
日千岁爷的提拔,知道了吗?」引众女子上楼的小太监,先用尖细的嗓音作了开
场白。

月娘等只得唯唯听命,齐齐裣衽行礼,众口一辞连连称是。

「行啦。看把她们吓得。这些女子们知道些什么,你且退后。」魏忠贤阴沈
一笑,放下手中精致的彩瓷官窑茶杯。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也不说什么,只是从这些女子面前走过,从头到脚查看,
一一仔细端详。

月娘上楼的时候,就刻意走在最后面。在这行小队伍里,也刻意站在最旁边。
她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祥预感。

可偏偏这个魏忠贤走到月娘面前时,脚步又站定了,眼光在月娘脸上身上不
停逡巡。

「不错。你就是月娘,果然不错。」魏忠贤不阴不阳的声音游荡在月娘耳边,
月娘的手揪着衣角,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皮既看完了,就再看看肉吧。你们,把衣服全都脱了。」魏忠贤简单直接
地命令道。

月娘心里一惊,抬头便撞到魏忠贤浊黄的眼睛,眼白更多于瞳孔,仍在盯视
着她。

她忙撇头看看其它人,如画第一个除去了衣衫裙褂,其余几个,也都不得不
一一仿效。

很快,那几个人都已脱得光洁溜溜,一排丰乳美臀各有千秋,倒让穿着衣服
的月娘显得有些怪异起来。

「怎么,唯独你,听不懂杂家的话?」魏忠贤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声,却涩
涩干干地。

「我……不是……」月娘不知道该怎么说,魏忠贤离她那么近,她觉得身上
发冷。

「你不是什么?你难道不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引得好人家的子弟乱伦聚麀,
大被同床,又使得他们为你妄杀人命——苏月娘,你当真以为,杂家会被你这副
样子欺瞒过去不成?」

魏忠贤轻轻巧巧的几句话,让月娘如堕阿鼻。这些不可让人知道的丑事,这
九千岁是如何得知?

瞬间她似乎魂魄飞升,飘在空中俯视着自己可怜而轻贱的模样。

朱由菘掐住了她的命脉,以至于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她再度被人以
同样的理由要挟。她死不足惜,这身看似娇艳的皮囊即便是到了地狱,也会被阎
王小鬼所唾弃。

但她没办法继续连累别人,她不能再造更多的罪孽了。

「既然做了婊子,我劝你别再妄想替自己立个贞节牌坊。听杂家的话,好处
多着呢。否则——管保令他家破人亡。」魏忠贤继续云淡风轻地威胁着月娘。

月娘开始动手剥去衣衫。或许他说的对,自己已到这种地步,还要顾什么脸
皮?何苦还要牵连更多的人。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她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
厄运永远不会完结。

「这就对了。」魏忠贤看着面前玉雕般的月娘的裸体,似是赞叹地说道。

他虽是阉人,但对女人的鉴赏,他自认更高于一般的男子。面前的月娘除了
拥有倾城的模样,更有倾国的神髓。

清清艳艳,袅袅婷婷。眉宇间一丝哀愁,唇角边暗藏春意。说她淫娃,偏又
是个有情的;说她有情,偏又沈溺于肉欲中不能自控。

后宫佳丽他魏忠贤见的多了,可大多是官宦人家的闺女。尽管于相貌上可以
媲美月娘,但却永远也不能具有那样的神髓韵味。

月娘的美,是狐媚惑主的美,是妲己褒姒的美。能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把整
副心肝连同裤裆中那物一同交待了去。

他如今最需要的,就是月娘这样的女子。新皇不是先皇,先皇有心头爱,新
皇还没有。据他观察,新皇倒像是个意图中兴大明的主子,一心扑在军国大事上。

这不是个好兆头。若想象过去一样只手遮天,只能用酒色财气去迷惑新皇。
新皇毕竟年轻,他是皇帝,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对着月娘这样的女人,便不
可能坐怀不乱。

随月娘一同被他要来的如画等人,其实都是陪衬。魏忠贤在后宫呆的久,深
知月娘这样的美人,放在寻常美女中,就会特别扎眼。他要的,就是这种令新皇
帝惊鸿一瞥的效果。

政局动荡,暗潮汹涌。或者月娘这颗小卒子,能起到最关键的作用也未可知。
因此,说什么都要让月娘乖乖听话,也要确保她的确是堪当大任的那颗棋。

「来人,把那架子搬了来。」魏忠贤一声令下,几个小宦官便忙不迭地,将
一个紫铜制的大架子抬了进来。

那架子是长方立式的,约有一个半成年男子的高度。架子的上下四角,都挂
着蛇纹装饰的镣铐圆环一个。镣铐侧面,还连着同样紫铜打造的粗链条一根。

「把她弄上去。」魏忠贤继续悠悠然发号施令。月娘惶然看那架子一眼,还
没来得及看仔细,甚至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几个小宦官七手八脚地,固定钳锁
在那镣铐上。

「啊」,月娘一声轻呼,身子突然就悬空了。原来,那紫铜架子两侧竟是镂
空滑道的。随着小宦官们的手一拉,轮轴便各自拉扯,将月娘呈大字型,拽到了
架子的顶端。

这个高度,将她的私处刚刚好暴露于人们的眼前。屋子里的宦官和女人们,
眼睛不由自主地,都盯着她大敞的腿间,那一片神秘的幽色。

月娘虽在世子府浸淫了许久,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有她一人大张双腿,这
局面仍让她红透了脸。她无从回避,也无力阻挡,锁着脚踝的两条镣铐,将她死
死地钉在了架子上。

她只能垂着头,闭上眼睛,让头发尽可能地遮住脸。她不能阻止别人看,就
只有自欺欺人。

魏忠贤满意地拍拍手,径直向月娘走去。

直到他的鼻子已经碰到了月娘的花核,他才终于停下。他吐着浑浊的气息,
都喷在了月娘的花穴上。

他开始仔细鉴赏面前的女体。月娘的体毛被刮净了,因为朱由菘也爱她一览
无余的小穴儿。

眼前正适合魏忠贤看个仔细透彻。

他枯树枝一样尖细的手指,扒拉着月娘羞答答的花瓣。把两片韧薄的花瓣在
手指中搓了半天,耐心地品味包覆在花瓣中的那些细细颗粒的触感。

磨搓够了,又突然向两边一拽。月娘咬着牙不吭声,也不敢妄动。这架子早
已让她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她知道反抗不仅无济于事,更会给自己带来更多可怕
的羞辱。

魏忠贤将两片花瓣强行拽得大开,便于将月娘美穴的风光尽收眼底。

盈盈鼓鼓的花核,因为身体的僵硬和紧张,竟自微微地跳动着。饱满丰厚的
花唇,簇挤着中间那条幽幽的深谷。

猝不及防地,他探入长长的中指,在月娘的花穴中尽情地摸索。用他的指甲
刮挠柔嫩的内壁,用他的指腹摩挲抽插穴肉的弹力,用他的手指关节测试穴肉的
紧致程度。

「真不错,紧,吸人,难怪一个个死在你身上。」魏忠贤将手指猛然拔出,
看着上面一层薄薄的水光说道。

月娘仍旧双眸紧闭,她只盼这个过程越短越好。

谁知魏忠贤抽出手指却仍未罢休,他淫笑着再次抬头,对准月娘的花穴,将
嘴巴覆了上去。他虽没有男人裤裆内那根南傍国,却庆幸仍有指头和舌头。

宦官那里硬不了,并不代表他们丧失了肉欲。因此他偏好用长长的舌头和锋
利的牙齿,去凌虐女人的小穴。就是在同样一副架子上,他就曾经用他嗜血的牙
齿,生生撕扯掉了不知多少女奴的花瓣。

若不是月娘是他要利用的人,他也不会对她有额外的怜惜。既然他没了让女
人爽快的本事,也要有让女人痛杀的能耐。

他双手撑着月娘大开的腿根,头微仰,舌头一卷,便紧紧含住了月娘的花瓣。
他开始细细地品咂舔弄,用他尖细的牙齿,控制着嗜血的欲望,轻咬着花瓣中迷
人的小颗粒。

月娘浑身巨颤,双手双脚本能地反抗,将四条铜链拽的哗哗作响。这感觉太
恶心,她胃里一阵阵收缩,两只脚丫也绷得紧紧的。

魏忠贤在她身下吮咂有声,那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小刺,都让她联想到一条蛇,
在奋力向她身体内钻拱。

他的嘴唇干干的有些扎人,却牢牢贴附着她的花苞,像一团水蛭那样用力吸
着她。他的牙齿也没闲着,不断地啃咬着她敏感脆弱的花核。

他的舌头终于玩弄够了她的花瓣,开始跟着嘴唇一起用力,强横地挤入她狭
窄的花穴,向里钻,向里顶,舌尖四处勾挑着花穴内的嫩肉,舌根还不断用力抽
送着。

月娘羞得一身一脸的汗,他不是男人,他是个怪物,是个邪魔。他对女人下
体的折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的嘴唇舌头一起欺凌着她的花穴,他的力道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他自从没
了那东西,他自从得了大权势,用他的唇舌不仅颠覆了天下,更害惨了女子。

他不住地吸吮,不住地噬咬,他的唇舌就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生
殖了丑陋与罪恶,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

「不,不……求您了九千岁,停吧,快停吧……疼,唔……」月娘终于哀哀
失声,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

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凄凄惨惨,娇娇怨怨,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
呻吟。月娘,让男人一见便想占为己有,占有之后又会忍不住怜惜迷恋。

好在他已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他比他们的心会更硬一些;甚至他的舌头,
都比他们的鸡巴更硬一些。

暂停下口中的动作,魏忠贤瞟了一眼月娘的小穴——花苞唇肉早已红红肿肿,
如一颗鲜桃般绽放出旖旎的粉红色。花唇被他的口水蹂躏的水光潋滟,穴口处也
潺潺释出了晶透的淫水。

不管她如何不愿也罢,身体总是不归心神操控的。魏忠贤难掩得色地说道:
「确是淫娃,淫穴儿紧而扎实,淫水儿的味道也香甜滑爽。叫声儿,更是销魂。
如此,方是我要的人物。」

在场的一众人等,此时鸦雀无闻。这景象震慑了女子,却也让那些无根的小
宦官们,同样心肝狂颤。他们只有搓弄着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鸡巴,暗恨自己不
能有那么大的权势。

衰老而淫心不灭的权阉,柔美又不堪摧残的美人。月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半睁着眼睛,看他继续糟蹋吸食自己的身子。

「别……要我做什么,我做,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她的花径深处,
已经在剧烈收缩颤栗,他再这么吸着她,她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魏忠贤志得意满地笑笑,风干如柚子皮的老脸,皱纹竟奇迹般地绽开了。

「这才聪明。也罢,具体教你做的事,我迟些会交待给你知道。现在,你还
得再过上一关才算够格。」

月娘弱弱地点点头。只要他的口舌饶过自己,别再继续折磨她最娇嫩的地方,
她也无所顾忌了。

魏忠贤从袖里掏出一把硕大的碧玉阳具,将其头在月娘穴口处滑动了几下。
那东西冰凉滑润,减轻了一些热热的痛楚。

「这是上品碧玉箫,其质滑不留手,其重又在一般玉石之上。如今我要测你
阴道的耐力和紧绷程度。你就夹着它,好好受用。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自行夹
住他,且要丢了身子,事后此玉箫又不得从体内滑落。你,就试试吧。若不成,
你就只能呆在我这千岁府内,伺候我一辈子了。」

魏忠贤说罢,命人燃起一柱清香在案子上。嘿嘿一笑,便把那碧玉箫插了大
半根在月娘刚刚崩溃过的花径内。

月娘欲哭无泪,听到魏忠贤所说的「伺候一辈子」,更让她毛骨悚然。仅仅
这一个时辰,她就已经快挨不住了,她又怎能忍受一辈子?

于是她屏息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吸气,小穴也同时猛锁。只是
那碧玉箫确实是滑,她只有用尽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只有一个念头,收住这东西,夹住这东西,不要让它掉了。狠狠地收紧,让
冰凉的玉棒深入花径深处。花径内的每一块肌肉,都全神贯注地吸纳它,包围它。

多一点,更多一点。月娘只恨自己的双腿全然大张,不能帮忙将这东西一体
纳入。有心微张花径,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又怕这泥鳅一样的重物掉下去。

她求助地看看魏忠贤,后者却丝毫不为其所动,反而看好戏一般地,仔细看
着那碧玉箫与月娘之间的撕扯。

再无他法,月娘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在看着她,她手脚不能动,所幸腰还可
以动弹动弹。于是她水蛇一样地,前前后后地拧动腰肢,两片圆鼓鼓的臀瓣也跟
着用力。

进来了,更多了,碰到里面了……月娘起初全心全意只为了夹紧碧玉箫,到
了中途,便觉得熟悉的瘙痒感从花径里散发开来。

要丢了身子,丢了身子……月娘甩甩头上的汗珠,却发现自己的发丝早已黏
在了上面。盯着面前烧完一多半的那柱香,月娘才想到,还要可耻地丢了身子。

她咽口唾沫,狠狠闭上眼睛,假装面前的这些人都不在,假装花径中的假物
是真阳。

绝望地幻想,幻想自己就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体中间,被他们爱抚着,被
他们戏弄着,没有人逼她,是他们在逗弄她戏耍她。

是他,是卫子卿,他粗壮的长长的阳具,顶住她的花穴,不断蹭刮过那朵花
心;

也是他,是子璇,他哦,他那把弯弯的长刃,她又何曾忘情?他总是不费吹
灰之力,就能让她如临仙界。

他们的肉棒在月娘的幻黑世界中,终于溶为一体,他们一起抽插着她,挑逗
着她,让她欲罢不能。

碧玉箫被死死夹住,再多的淫水,也无法让月娘的花径放松。淫水顺着碧玉
箫点滴而落,碧玉箫却随着月娘高潮的濒临而节节攀援。

魏忠贤惊异地看着面前叫得狂浪的月娘。其实这考验纯粹是他为观淫而设,
之前从未曾有一女子,可以做得到。他故意出这难题给月娘,并不承望她一定能
成。

可没想到,她真地成了。他眯着眼睛,凑到月娘的身下。看着那弥布汁液的
碧玉箫,在月娘的体内,随着月娘收缩而颤抖,却又像生了根一样地,扎在月娘
的花径间贪恋不出。

「天生尤物,祸水妖姬。」魏忠贤喃喃自语。

这,无疑就是他要找的最佳人选。

卫子卿最近比较烦。兄弟卫子璇每日里在耳边念叨月娘,好像天下关心她惦
记她的人,只有卫子璇一个。

而他卫子卿,每天都只能带着同一副面具生活。装作洒脱,装作不经意,装
作流水行云。

他不是不急,他早已备好了一份厚礼,准备去参拜一下福王世子朱由菘。他
琢磨着,就凭这份礼,足可买上百个面貌绝好的丫头。况且这东西就算是有钱,
也未必有缘能遇到。

想那朱由菘爱色如命,又嗜好附庸风雅,凭这大礼把月娘赎出来,应该并非
难事。

只是最近俗事缠身,他也一刻不得闲。先说家里的生意,最近各地流寇蜂起,
据说都是天灾闹的。老百姓吃不上饭,索性跟那流寇一起闹起来。现在也只有京
城一带还算安稳,还看不出那末世的景象。

按理说,这样的情形,卫家的生意应该深受其害。没想到,不仅没变坏,反
而比升平年月更好一些。

原来卫家主要经营的木材和药材生意,越逢乱世越是紧俏。打仗就需要制造
军械搭桥造棺,打仗就离不开治病仙丹苦口良药。卫子卿自此算是见识到,何谓
大发战争财了。

由此,他每天都要帮着父亲打理生意,应酬场面,总也不得闲。好容易忙完
这一阵,满以为可以妥善安排月娘的事,谁承想家里又出了事。

那个没眼色的李玉臻,竟于此时有了身孕了。卫夫人为了这件事,高兴得酬
谢了几次神恩,当然也少不得提醒卫子卿,要对媳妇多加照顾体恤,不可委屈了
她云云。

从他心里说,他真不想要什么孩子。李玉臻那样的木头,娶她就是权宜之计。
如今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就算今后想休了她,也没了借口了。

卫子卿叹口气,回头看看,母亲仍在厅里坐着假意喝茶,其实那对眼睛仍盯
着自己的后背呢。

无法,他必须装出一副孝子贤夫的样子,挑起门帘子,走进了自己那间久未
踏足屋子。

「大少回来了。」小翠欢快地喊了一声,又觉得有些太过明显,压低了声音
又说:「最近忙坏了吧,快屋里歇歇,少夫人正养着呢,宁小姐也在这陪着她呢。」

卫子卿只是点点头,也没搭理她。这小翠,自从那夜自己喝醉了,与她春宵
一度,她就有些不知高低深浅了。

小翠看他一脸冷漠,也觉得无趣。只是她不明白,明明那晚,那晚他疯了一
般压着自己,在花园里弄了半宿,让她既痛且快活,怎么现在又像根本不认识她,
甚至有些厌烦她似的。

果然俗语说的没错,痴心女子负心汉。亏她还每晚那么样地想着他,可他—
—小翠头一低,认命地去倒茶了。

想到那晚那情形,最近每晚又春梦频频,总梦到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在穴里进
出,快活得她几乎不愿醒来。如此,小翠只觉得裙子里一热,里裤竟不觉湿了一
大片。黏黏的,热乎乎的,糊得她大腿根处既愉快又难过。

小翠初试情欲滋味,又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冷落无视。看看四周再无其它人,
她便伸手探入裙内,用细细的手指抚弄了几下湿淋淋的下体。

摸到那处花核,她浑身的燥热又升腾起来了。可眼下明显也不是个发泄的好
时机。抽出意犹未尽的手指,看到上面沾了些白白的淫液。

小翠心一横,把那根手指,便沿着茶杯抹了下去,细细地抹了一圈在上面—
—叫你负心,偏就要你喝喝这脏东西。

卫子卿进了里间,一眼就看到妹子卫子宁,正与李玉臻拉着手,似是在闲话
家常。李玉臻见他进来,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有点心虚似地,慢慢把手抽出来。

卫子宁冷笑一声问道:「大哥,瞧把你忙的。嫂子有孕在身,你也不多照看
照看。」

「呵,有你这好妹子照看她,还用得着我?」卫子卿也一语双关似笑非笑地
回答。

卫子宁愣了一下,又仰着头说:「那倒是。我们姑嫂和睦,大哥你也省心了
不是。行了,你好不容易忙回来了,我也不好在这里多打扰。你跟我嫂子说说话
吧,我先回了。」

卫子卿笑笑,看着他同父异母的妹子匆匆离去。李玉臻离了卫子宁,心里就
有些惴惴不安起来。虽说卫子宁是女子,但这种事情,终究不是多光彩的,也怕
卫子卿知道,会给她难堪。

卫子卿看着李玉臻,她头也不抬,眼睛也不看他,只是一味摩挲着绣花枕头
上的五彩鸳鸯,半躺半靠在床上。

「怎么,一句话也没有?就没什么跟我说的?」卫子卿一看到她那副窝窝囊
囊的模样,就起了捉弄的心肠。

李玉臻犹豫了一下,刚想没话找话儿,小翠便端着茶杯进来了。于是李玉臻
又复低头不语。自从那天看到他们苟合,之后再看到小翠,无论如何都不能顺眼。
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居然勾引主子。

李玉臻一直想换掉小翠,只是不好明说。小翠不要脸,她的面子还是要的。
可惜这小翠也是个滑头,一直规行矩步,她竟也找不到她的错处。

若一味只想除去她,又怕卫家上下人等说她没度量。自己这么个身家,只剩
了一副空架子,又怎能在婆家遂心遂意。

「大公子,您的茶。」小翠把茶递到卫子卿手中,有意无意间,蹭过他手上
的一层皮肤,就觉得脸红心跳。那夜的种种,一下子又回来了。也忘了退出去,
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卫子卿喝茶。

他喝了,他不薄不厚的嘴唇,抿在那杯沿上,茶水经过那杯沿,流经那些她
体内流出的水渍上,被他喝到了肚里。小翠不自然地咽口唾液,更加心猿意马起
来。

李玉臻看到她那副样子,自然不高兴,冷冷地说了句:「没你的事了,出去
吧。」

卫子卿也看出小翠有些不对劲,不过他也没多想。更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
李玉臻的变化。她似乎有些动怒,为什么?难道是她也看出小翠那婢子,对他抱
有痴想?

于是他撂下茶杯,径直走到床前,坐在李玉臻身边,坏笑着问:「你不喜欢
让她伺候你?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好?我看着还不错,挺乖巧伶俐的丫头。」

李玉臻捉紧了枕头,低着头咬牙恨了半天。孕妇情绪本来就不稳,何况卫子
卿又刻意这样气她?她抬头,满脸涨得通红,愤愤地狠推了卫子卿一把。

「是啊!对你而言,她自然是再乖巧不过的!你与她,你与她不是早就勾搭
成奸了么?何苦非要在我眼前演戏,非要给我气受!纵然你看不上我,你我各过
各的就是了,随便你跟她怎样,我也不碍你的眼!」

李玉臻骂着骂着,就悲从中来,益发不可收拾。又不敢太过张扬被婆婆知晓,
骂完之后哭得呜呜咽咽委委屈屈,眼睛也肿了。

卫子卿皱皱眉,也有些不知所措。以往李玉臻哭,他可以甩甩袖子不理她,
随她闹去。可如今她是个怀孕的女人,万一哭出个好歹,母亲那里他没法交代。

再者这李玉臻还是第一次这样忤逆他,她发火的时候,倒比不发火的时候强
些。最起码,不再像根无知无觉的木头了。

「行了,别哭了,我就是逗你,无意说说罢了。你既知道,我也不瞒你,那
天我只是喝醉了,并没有其它心思。你在这卫府,还是我的夫人。况且如今你也
有了身孕,母凭子贵,你还怕我把你怎样呢?好端端的,跟她比什么,她只是个
下人罢了。」

卫子卿掏出锦帕,想给她擦眼泪,却被她一把推开。锦帕随手一起滑落,掉
在她软绵绵的胸口之上。

刚想生气,又突然觉得李玉臻的胸部软得可爱,他竟不愿把手移开。或许是
怀孕的关系,她原本并不丰满的双乳,此时竟比原先饱满得多,触感也好多了。

想他这两个多月以来,一直在附近州县忙着生意上的事情。酒色场所去得多,
却始终打不起精神。一来是惦记着月娘,二来动辄就借酒消愁喝得太多,以至于
在那些个妓女身上折腾的时候,大多草草了事,事后竟一点快意也没有。

也许正因为这样,这次回来,再触碰到李玉臻的身体,他竟有了一些冲动,
也敏锐地发现到她的变化。

李玉臻起初也只是抽咽,后来也觉得那只手停在自己的胸脯上,而且还蠢蠢
欲动似的,也顾不得哭,转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虽是已经怀孕的人了,但实际算来,与他同床共枕,也没有几次。对男女间
的那些欢爱,她还是似懂非懂。

至于与卫子宁那些个假凤虚凰,也大概只能填补她内心对感情的饥渴,可身
体里越来越明显的空洞感,让她时时夜不能寐。

难怪子宁对她说,怀孕四五个月的女子,是很渴求欢爱的。只可惜,她没有
一个爱她的丈夫。更可惜的是,爱她的子宁是个女人。她的手指,她的舌头,并
不能完全解除她身体深处的渴望。

而那些个假东西,冰冷冷的,也没个人气,到底代替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个真正的男人,有情绪,有体温,有气味,有重量,有言语,有——肉棒——
的,男人。

两人的心思虽各不相同,但生理上的反应和变化,却有些雷同了。一样地渐
渐呼吸急促,一样地渐渐面红耳赤,一样地渐渐身体热而僵硬,一样地恨不能把
什么东西揽进怀里搓揉一番的迫切感。

于是卫子卿首先打破僵局,甩掉手中的帕子,隔着不薄不厚的秋衫,描绘着
李玉臻日渐丰满的胸部轮廓。先是在乳房下缘打着圈地抚弄,再由下往上,一点
点不轻不重地按压。

最后,准确地寻到中心那一点小乳头,发觉连那乳头都胀大了一圈,在他的
食指下滚来滚去。硬生生,活泼泼地滚动。

「嗯,有日不见,奶却大了。奶头,也硬了。」他俯身向她耳边喃喃地说。

「唔……不……我不要。哦……你,这算什么……不高兴了就不理睬,高兴
了又这样……别……」

李玉臻绯红着脸,说着违心的话。他的手真大,盖在她的整只乳房上,热烘
烘的,还那样挑逗着她,还说着那样的淫词浪语。她该义正言辞地拒绝他的,她
该横下心来惩罚他之前对自己的不闻不问。

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就这么不争气,下面,下面已经湿的让她夹紧了双腿。

「真地不要?可别憋坏了。别说气话了,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想。来,你
摸摸,摸摸我这里,看它怎样了——」卫子卿轻笑着,一面继续攻占着她,把手
探入她的衣衫内,托起她的乳房,把它从衣襟口掏了出来。一面又拽过她一只小
手,覆在自己翘翘的肉棒上。

李玉臻虽然身上还穿着衣服,可那两只饱涨的乳房,却沈甸甸地垂挂在外面,
显得格外淫荡。卫子卿低头,先用嘴含住一只,细细慢慢地品咂,用舌尖裹着那
小笋尖,缠绕着,又不住地向口里吸吮着。

李玉臻开始还强忍着,有些半推半就,后来竟被技巧高明的卫子卿,弄得不
知身在何处。她娇喘着,呻吟着,原本打算推开他的手,后来竟把他的头,揽在
了怀里,生怕他跑了一样。

模糊中觉得手中那物,也更加高昂火烫,李玉臻也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小手
主动地从他的亵裤里伸进去,摸到那久违的,又爱又恨的大家伙。

天啊,她瞬间痛苦地意识到——自己真地无可救药。他曾那样对她,可她还
是需要一个货真价实的丈夫。

这也许就是母亲告诉她的,所谓女人的命运。无论你爱也好,恨也罢,女人,
总是要有个男人,才是归宿,才算圆满。

「子卿,子卿……」她闭眼,紧抱着怀中忙活的那只头颅,绝望而快活地叫
他的名字。

「现在……现在还要不要了?嗯?」卫子卿嘻嘻笑着,忙里偷闲地含糊戏谑
道。

「要……子卿……给我,你是我的相公啊……」李玉臻头向后仰得更多。明
知这也许不过也是一夕温存,明天他就又变了脸。可她管不得了,也许,不想明
天会更快活些。

卫子卿腾出手来,摸摸她的下体,惊觉淫水早已流得肆意横流,褥子上都沾
了好多白白的体液。

李玉臻再度被他摸到私处,一下子夹紧了双腿,可又难耐那感觉,只得又张
得大开。

「呵,忍不住了吧。看你还嘴硬。」卫子卿揪住她的两片薄薄的花瓣,惩罚
似地拽得长长的。

「嗯,进来,相公,我不……」李玉臻也不知该说什么,混乱地呻吟着。

卫子卿慢慢把她推向床里侧,自己躺下身来,一把解开了腰带。也不脱衣服,
只是亮出那根明晃晃硬邦邦的肉棒,骄傲地挺立着。

「你上来玩儿吧,免得弄伤了。」他拍拍李玉臻赤裸在外的乳房说道。

李玉臻抚摸着他的胸膛,一点点挨上去,急切的欲望让她也懒得再宽衣解带,
将半个裤腿卸至腿弯,对着那肉棒,便要坐下去。

或许是不曾用过这种姿势,或许是她还保有几分羞涩,所以那肉棒竟似与她
作对,总也不得其门而入,急的她无法,只好求助地看着卫子卿。

「笨死了。」卫子卿扶着她的腰,用热烫的龟头在她穴外沾了好些淫水,才
对准那花径,缓缓而沈稳地插了下去。

「嗯——」李玉臻满足地长叹一声。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热热的,能
感觉出青筋跳动的,男人的家伙。

卫子卿只插入大半根,并不敢遽然完全进入,看着李玉臻饥渴的模样,他得
意地想,她是真地太久没男人碰了。

女人这东西也怪,还是处子的时候,捂着那里说什么都不让干。可一旦干过
了她,不干还受不住了。下面那小穴,都似一道门,开了便关不起来了。

李玉臻露着双乳,开始凭着自己的感觉动作起来。她从不知道,原来在上面
做这档事,是这般痛快。

只是她经验不多,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才好。只得紧紧按住卫子卿的胸
膛做支撑,快速地移动着自己的腰臀。

下面湿淋淋的穴儿,套着卫子卿热滚滚的肉棒,吞吞吐吐,出出进进。

花瓣就在她进出之间,迷离地开了又收,收了再绽。

汩汩流出的淫水,洇透了卫子卿浓密的体毛,甚至顺着他的卵,一丝丝地向
各处流溢。

李玉臻忘我地跳动着,两只乳房白鸽一样地起起落落,在衣襟外甩得无法无
天。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则在衣衫的掩盖下,并未显露出大腹便便的模样。

卫子卿舒舒服服地躺着只是享用,也不敢妄动。他若果真认真起来,真怕她
肚里的种,也一起就没了。那责任,他不愿意担。

看着身上的李玉臻动作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迷离矛盾,气息也越来
越急促,他知道她快丢了。再看她头发已经甩得散乱,衣服也滑到了肩头。一对
肩膀同乳房一起,颤巍巍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