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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书剑恩仇录同人(全)-1-3

  风啸九天 楔子

却说当年陈家洛率红花会诸雄豹隐大漠。一时之间,江湖上群雄四起,更有不少江湖宵小假红花会之名行无耻之事。

这日,刚接任武当派掌门之位的陆菲青坐在大厅上接待一个客人,这客人正是陈家洛的贴身书僮心砚。

“心砚小弟,咱们都是自己人,此次前来,陈总舵主有何吩咐,你但说无妨。”陆菲青客气的对心砚说。

“不敢,总舵主此番叫我来,主要是为了有人在江南犯下灭门血案,听说有人嫁祸红花会。弟子此行便是为此而来。顺路前来探望前辈。”

“哦,我也听说了此事,竟有人敢如此大胆,我前日已叫钟楚雄去查此案了。”钟楚雄出身武当,是陆菲青的记名弟子。

“弟子此来还有一目的,就是有人在福建犯下一系列采花案,还明目张胆的在墙上写著弟子的名字。真是岂有此理!”心砚气愤得脸上发红。

“要不要我派些弟子与你同去,路上也好有些伴。”陆菲青有些担心心砚一个人。

“劳烦前辈了,弟子此来是打个前站,文四爷和卫九爷也要来。今日特来拜见前辈,弟子就此告别。”心砚说完深深鞠一下躬。


风啸九天 第一回

江南的金陵正是莺飞草长,一派生机。官道上一骑风尘,来者正是红花会的心砚,胯下骑的是向骆冰借来的大宛名驹,心里头想的是笑靥如花的文四嫂,想她如火的身材和令人丢的笑声。心砚不禁想起临来时的那个晚上。

那晚,夜黑风高。心砚如往常一样半夜里起来如厕,只见得西厢房透出一些光亮。心砚心想:这大半夜了,四嫂在干什么?四爷又不在。于是他一个箭步就溜在西厢房的窗下,要知心砚的轻功乃得自天池怪侠袁士霄亲传,里面的人根本就听不到。

心砚探头一看,乖乖,原来是骆冰在洗澡。但见骆冰坐在澡桶里,一头黑油油的长发披在胸前,隐隐约约的见到胸前一对椒乳,骆冰一边用毛巾擦拭全身,小嘴儿一边哼著小曲,双手不时的在乳房上揉动,有时小手还伸到下面,只见水波翻涌,心砚不禁色心大动,想入非非。

突然骆冰站了起来,但见她的下身修长,阴阜突起,中间一道蓬门,乱草丛生。他正想再看下去,却听见有脚步声响,只好掩步退了下来。

心砚正在马上想入非非时,只听得一道冷冷的声音:“红花会的采花英雄,金陵捕快徐天放在此恭候多时了。”说话的人一脸虬髯,双目炯炯。

“咦,你怎么会识得我?”心砚奇怪了,因为他甚少步入中原,中原武林少有人识。

徐天放“哼”的一声道:“我正识得你这无耻之徒,馈下还记得七日前在金陵曹府犯下的血案吗?”

心砚大怒道:“你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是我犯下的案,难道是你亲眼看见的?”

徐天放双眼发出异样的光芒,叫道:“正是我亲眼所见,小子!你仗著红花会人多势众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今日徐某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把你扣下,亮招吧。”说完徐天放一个半弓步,双手一亮,蓄势以待。

心砚怒从心头起,就势从马上腾身而起,在半空中已是一招“鹰击长空”,双脚连踢,一环紧扣一环。就在这一会他手脚间已是九九八十一般变化,中含天池怪侠和无尘道长的无上绝招。

徐天放识得厉害,翻身倒纵,轻轻的避过,双手作势做半圆状,一招“如封似闭”全部封住了心砚的厉害后著。

“你到底是谁?你是太极门下的吗?”心砚大惊,对方显是内家高手,小小的金陵府六扇门怎会有如此高手?

就在心砚惊未定时,两边树上跳下许多人来,一道大网就此罩住了他,他刚要挣扎,胸口一阵麻痒,已是被点住了穴道,徐天放嘿了一声:“大丈夫斗智不斗力,呆会让你尝尝咱们六扇门的各路绝招。”

金陵府衙捕快房几道冷水浇在心砚头上,他不禁打个激灵醒了过来。此前他已经连受十几道配刑了,每一次他都是痛不欲生。他的屁眼已被烫红的铁棒搅得不成样子了,在死去活来之间他最想的是:怎么兄弟们都还不来?再不来我可要受不了了。


风啸九天 第二回

甘肃,红花会兰州分舵。

骆冰从厨房吩咐温药后,回到内屋换衣服。每天她都要亲自下厨做好总舵主的熬药工作,陈家洛六年前在大漠古城功力不足却强练“庖丁解牛”,落下了后疾,他师父袁士霄给他开了个补身的药方。

本来这是仆人应该做的,但骆冰主动要求来做,一来想补偿当年总舵主舍命相救文泰来之情,二来私下里也狻想亲近这温儒英俊的少年舵主。文泰来最近几年因为专注练功,于房事渐渐显得淡了。而骆冰方当盛年,正是虎狼之身,俗语说得好:饱暖思淫欲。这当儿分舵再无旁人,骆冰对镜自怜,只觉顾盼间依然是明艳照人,光彩夺目。

于是她就回厨房端药到陈家洛的住处,陈家洛独住在东南处的一个大厢房,因他喜清静,此时他正一个人在看书。

“总舵主,该歇会儿了,过来把药吃了吧。”骆冰关切的看著这俊俏的总舵主。

陈家洛抬起头来,但见一张美艳的脸在自己的面前灿烂如花,心中不禁微微一动,忙站起身来,道:“有劳四嫂了。”说完一口就把药喝光了,“四嫂这边坐。”陈家洛将刚才自己坐的椅子让给骆冰。

其实他们虽然认识多年,但像现在这样单独在一块却从不曾有过。骆冰哎的一声,就坐在桌边看著陈家洛刚才看的书,说:“总舵主真是文武双全,还认得这许多书,你四嫂可是大字不识几个。”

“四嫂谦虚了。”陈家洛把药喝完后感觉有些异样。“四嫂也不用这么客气,就叫我家洛好了。”

“可以吗?要不我叫你大兄弟。”骆冰笑著对陈家洛说,一双美目盯著他,眼神有些飘忽。说著站起身来,突然身子一软,陈家洛忙上前扶持,骆冰啊的一声倒在他的怀里,他不禁心头一热,将骆冰抱起放在书桌上,把头一埋用双唇吮咂著骆冰,并把舌头伸进去一阵搅弄,骆冰的香舌也是上下翻飞,不时将香津暗送。

陈家洛只觉骆冰口中清香怡人温柔滑润。二人猛亲一阵,陈家洛伸手把骆冰裤带解开,褪了下去,只见得她粉臀肥美丰腴,大腿内侧毛发丛生,篷门洞开,他在上面著力揉搓,只觉得阵阵阴水自阴穴里溢出。

骆冰阴穴一阵收缩,遍身骚痒,急忙伸手抓住陈家洛的直挺挺的阴茎,陈家洛把她的双腿驾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抱住骆冰的腰猛一用力,把阴茎深深插入了骆冰的阴穴里。骆冰只觉阴穴内滚烫一片,花心痛痒难忍,好似要碎裂一般,口内淫声大起,道:“兄弟,顶死你四嫂了,快快用力。不要停,把我这浪穴捣碎了,以解姐姐心头之痒。”

陈家洛一边大力插著她,一边哼著道:“看来四哥没把你这荡妇干够,今天瞧我把我干死。”听著她的淫声,陈家洛只觉得那湿热绷紧的阴壁紧紧把自己的大阴茎裹在里面,每次抽顶都是一阵的快美,心头兴奋之极,猛一挺身,就把一股湿热的精液悉数射入了骆冰的浪穴里。骆冰只觉阴中一热,头晕目眩,心中又是一阵畅美。

二人云雨完毕。陈家洛才清醒过来,但见四嫂玉体横陈,下身一片狼籍,不禁大叫一声:“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很显然,刚才他是吃了迷药了,要不然以他的定力不可能做出这种不伦之事的。骆冰好一阵才醒过来,见陈家洛痛不欲生,急忙上前去安抚他,说:“大兄弟,你不要这样,四嫂没事的,何况是四嫂愿意的。”陈家洛痛苦的望著骆冰,只觉得心头一阵茫然。


风啸九天 第三回

且说奔雷手文泰来与九命锦豹子卫春华接奉总舵主陈家洛之命,急赴江南接应心砚,这日他们正兼程赶至湖北穆家集。

“四哥,咱们先在这歇会打尖,再行如何?”卫春华满脸风尘,汗流浃背。

“好罢,先喝杯茶歇会。”看得出文泰来还不想停下,可见情势危急。

茶馆的茶博士上前招呼著,不一会就端上两杯热乎乎的茶上来。卫春华忙一口就干掉了。文泰来刚想喝,突然感觉有些不对,马上站起身来,但见四条身影迅捷无比的已是猛扑过来。

文泰来大吼一声,抓起长凳椅抡个圆,双腿连环将桌椅尽数踢向来敌。跟著只见卫春华已是摇摇欲坠,显然是中了毒了。

文泰来冷冷的看著那四人,道:“长白四鹰也算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怎么今儿个也干起偷鸡摸狗的事来?”

一个瘦削身材的尖脸汉子呸了声:“这可不是我们下的蒙汗药,枉你们行走江湖如是之久,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瞧不出来?”那四人哈哈大笑,“你们现在是朝廷钦犯,我等奉刑部张进大人之命前来拿你,今日多说无益,姓文的,你也是汉子,我们也不来难为你,跟我们走一趟如何?”

文泰来吃惊道:“你们什么时候去做了满清鹰犬?怎么知道我们今日会经过这儿?”很明显,出了内奸,他们这次行程只有自家人才知道。但见原来坐在桌边喝茶的那些人都站了起来,这次人家是有备而来了。文泰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卫春华,看了看四周,形势异常严峻,突然左手就如迅雷不及掩耳,一把抓住那个茶博士,提著打个圈子向著敌人掷去。

文泰来猛觉脑后风生,回身一个扫堂腿,反踢来敌。但见大鹰双爪翻飞,文泰来与他一交手,就知今日已是身陷重围,自己脱身还行,但是现在身边多了个中毒的九弟,要想突围是万万不能的了。但文泰来乃血性汉子,平生身经百战,愈是苦战愈是精神,顷刻间已是拳打脚踢,与四面八方的敌人交上了手。

北京康亲王府“你轻点,要死了,啊……我快要死了,快,再快点。”从康亲王的寝室传出一阵的浪叫声。但见一个精猛汉子正压在一个美妇人身上不停的抽动。那妇人双腿搭在那汉子肩上,口中不住的发出淫叫声,双手在那汉子后背又抓又挠,那汉子满背是又红又长的抓痕。

过了一会那汉子一阵抽搐,显是已经泄了。从美妇人身上翻下来,正是康亲王的大公子安泰。而那妇人是康亲王最宠爱的五姨太如花。两人通奸已是多年,今日趁王爷上朝未归,两人已是花开数度,缠绵多时了。

安泰整好衣服,从偏门走了出去。转眼已是回到了城西的春晖楼。在安泰心目中的康亲王其实是个暴君,因为他曾多次见过父亲当著他的面强行奸污自己的母亲,事后连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只留下满身狼籍的母亲在哭泣。而每次他们母子俩就相拥而哭,从小到大就这样相依为命的过日子。

他昨晚亲耳聆听了一个大阴谋,原来父亲康亲王奉干隆之命正大举进攻红花会。由于安泰平时喜怒不形于色,表面上又对父亲毕恭毕敬,康亲王爷对他是信任有加,又加上他是世子,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就是将来的康亲王,所以他所到之处无异于王爷亲至。可又有谁知道,他其实也是红花会中的一员,几年前他在南游岳麓时结识了红花会十四当家的余鱼同,两人倾盖相交,安泰在他的指引下当即加入了红花会。

春晖楼是红花会在北京的一个联络点。安泰一进去就马上到二楼偏房,里面坐著一个满脸疮疤的青年,手中一把金笛,正是金笛秀才余鱼同。

“安泰兄弟,我可是在此恭候多时了。”余鱼同满脸笑容,手中端著一个酒杯,“再不来,这些珍藏一十三年的绍兴女儿红可要被我喝光了。”

“大哥,我刚要出门,临时又有些事,让大哥久等了,我罚酒。”安泰可不好意思讲是由于做那种事所以来迟了。

“哈哈,像这种美酒我也认罚。兄弟算盘打得好精啊。”

“大哥,这事可耽误不得,出事了。”安泰附耳在余鱼同。

余鱼同大惊失色,道:“兄弟,你可立了大功了。你先回王府,我立即通知兄弟们。”说完,打了个忽哨,一支信鸽从窗外飞了进来。


风啸九天 第四回

“总舵主,接十四弟飞鸽传书,心砚兄弟被清廷鹰犬所抓,文四弟和卫九弟下落不明。”进来的人正是红花会二当家无尘道长,“另外十四弟已获可靠消息,咱们有内奸!”

陈家洛坐在书桌旁静静的听著,淡淡的道:“二哥,周老爷子正在洛阳,你通知他们就近寻找四哥和九哥的下落。内奸之事我已知晓,这事我叫三哥来办。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去走一趟江南吧。”陈家洛对迷药之事仍是恨恨不已,这些天他每天都必须面对文四嫂,虽然骆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心中总是难以释怀。

“那要不要通知十一妹四弟的事?”无尘请示道。陈家洛嗯了一声道:“我去说吧,你先去准备一下。咱们今晚出发。”

此时的骆冰正在后花园静静的赏花,心里却是激潮澎湃。这几日陈家洛总是冷冷的对她,也不知是不是在心中瞧不起她。就在她芳心可可之№,听得后面有细微的脚步声,她不用回头也听得出是总舵主。

一支手轻轻的搭在骆冰肩上,一句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四嫂,这几日辛苦你了。”

骆冰不禁泪从中来,夺眶而出,她一转身,反手抱住陈家洛,哭道:“这几天你总是冷淡的对人家,我还以为你从此不理我了呢。”

望著眼前这犹如带雨梨花的美娇娥,陈家洛不免有些意乱情迷,他急忙定了定神:“四嫂,四哥出事了。”

骆冰不禁花容失色,毕竟是同床共枕了许多年的患难夫妻,“他又出什么事了?”

“他和九哥去江南调查案子,在湖北就失去了他们的消息。我已通知徐七哥他们就近查找。”陈家洛轻轻拭去骆冰脸上的泪珠,“就算是付出性命,我也一定把四哥给你找回来。”

骆冰一双美目望著他,偎依在他身上,柔声道:“你们两个任谁出事,我都伤心。”

陈家洛突然感到她身子一热,心中一荡,左手揽著她的细腰,右手就滑进了她的衣服里。骆冰嘤咛一声,娇喘连连。

陈家洛往四周看了看,花园里除了一群蜜蜂在嗡嗡叫,就只有他们两人了,他心想以自己的功力,就算有人来他也听得出,更何况没有他的命令也没人敢进来。于是他撩起骆冰的长裙,一支手已然伸进那芳草凄凄的桃花源洞,这里已是淫水直流,他抬起骆冰的一支脚,就势一冲,擎天大柱噗的一声猛往里撞去。

骆冰娇呼著美臀也往前凑,两人就站在梨花树下不停的做爱,眼见著夕阳渐渐西下,一抹残红正照映著这对偷情的男女。

“快醒醒,心砚兄弟。”一个身穿皂布衣服的黄脸汉子正摇著心砚。

心砚微微睁开眼睛,眼前此人一点不识,看到心砚满脸狐疑,那汉子笑道:“我叫钟楚雄,武当陆菲青道长是我授业恩师。”

心砚登时心下释然,忙站起身来就要行礼,钟楚雄摁住他不让他起身,道:“你伤势未愈,静养要紧。此地乃我安身之处,你安心在此养伤,我已经通知了贵会杭州分舵吴长富舵主。”心砚心下大宽,眼睛闭上就沉沉睡去了。

与此同时,湖北浠水洗马畈。

一个红衣少妇正在一个茅屋煎药,此女子浓眉大眼,面目姣好,正是铁胆周仲英的独生女儿“俏李逵”周绮。床上躺著一个脸色苍白的锦衣男子,细眼一看,却是红花会九当家的卫春华。

原来当日穆家集大战,文泰来在苦战中眼见不支,敌人一找准机会招呼就往卫春华身上打,当下他抽出自己的腰带,呼喇喇的使出大别山秦云娘的如意十八鞭法,在他的内力运转下无异利刃钢刀,长白四鹰等不得不围在四周游走不定,暂避锋芒,想等著文泰来内力不继时再行进攻。

文泰来突然卷起吊著一“茶”字的旗杆,旗杆猎猎更是威猛,他瞅准机会跳上一匹劲马,将腰巾缠住卫春华,忽哨一声,那马猛冲出去。敌人大喊著追赶上来,文泰来大吼一声,犹如晴空里响了个霹雳,众追敌不禁脚下一停,但见文泰来腾空而起,双拳出击,正是他赖以成名的“霹雳掌”。

文泰来一招“恶虎拦路”,已是站在当道。只见长白四鹰两人飞身而起,直攻文泰来的上路,另二人鹰爪翻飞,直取他的下路。文泰来瞬间拳变掌,每一拳掌之出都是猛喝一声,或先呼喝而拳随至,或拳先出而声后发,或拳声交作,或有声无拳,喝声与掌法拳招搓揉在一起,身形愈快,喝声愈响,神威逼人,显是越战越勇。

渐渐的来敌只剩下长白四鹰在应招,文泰来身形加快,突然间右手暴长,一把抓住了三鹰胸口的“大关穴”,然后将他挡在身前,长白三鹰惊呼一声,登时收手。他们手足情深,不敢再行上前拦截,只好眼睁睁的看著文泰来纵身上马,扬长而去,只听得文泰来抛下一句话:“就烦你们的兄弟送一程了,我到时会放了他的,咱们后会有期。”长白三鹰素知文泰来言而有信,倒也并不怎么担心兄弟的性命。

文泰来突围后把三鹰扔下马,任他委顿在地。纵马狂奔数十里,突然胸口一阵心,吐出一口浓郁的鲜血,一头扎在了伏牛山下的绿草间,昏迷了过去。

此时方当盛夏,天气异常的闷热。周绮已是有个八岁大的小孩了,少妇的风姿显得她更是动人。此时的她满脸通红,娇艳欲滴,望著床上沉睡的英俊潇洒的九哥卫春华绮思绵绵。

其实当初嫁给徐天宏本非所愿,迫于形势和压力才与徐天宏成亲,心中实是有些看不起这个其貌不扬的丈夫。婚后徐天宏又是忙于会中事务,少有陪她玩乐的时候,却不知此时的周绮正是狼虎之年,而就在这时父亲周仲英恰好救回了她原本就想入非非的梦里情人,更是使她芳心可可,难以自己。

这当儿父亲和丈夫又出去寻找文泰来文四爷,已经是第三天了,还不见回来。就在这时床上的卫春华哼了一声,周绮惊醒过来,忙上前扶持,软声道:“九哥,你醒了,你先躺著,我来给你喂药。”

卫春华一见到周绮,心下一宽,道:“妹妹,四哥呢?”当年周仲英甚是喜爱卫春华,囿于徐天宏和孟健雄等天赋所限未能承传他的绝世武功,就收卫春华为螟蛉义子,名为父子实为师徒。

“你不用担心,爸和天宏已经出动全部人马寻找四哥,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周绮安慰著。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要是四哥出了什么差错我可万死莫赎了,我怎么对得起四嫂和红花会的众位兄弟。”卫春华恨恨不已。说著身子又是一晃,周绮忙上前扶住他,但见他一张脸红得像喝醉了酒似的,原来卫春华所中的并非江湖上普通的蒙汉药,乃是出自山东蓬莱药王门,非独门解药难以断根。周仲英以为已经解掉他的毒性,却不知此毒如不断根,那就三天发作一次,而且一次更比一次厉害。

周绮看到他两眼如欲放出火来,心下有些害怕,两手摁住他的肩膀想叫他躺下,却没想卫春华突然双手一伸,猛的把她抱在怀里,头一低就深深的吻在了她的嘴唇上,她身子一阵发软,只觉自己的牙关被顶开,香舌被紧紧的咂著,跟著下身感觉一阵清凉,却是已被除下亵裤。

周绮又羞又喜,双手微微抗拒,然而这欲拒还迎的美姿更是惹起卫春华的淫欲,他一个霸王卸甲,把衣服脱下,提起那根巨无霸就往周绮那已是湿淋淋的阴穴里一插,就疯狂的抽动起来,一招狠比一招,周绮只觉下身火辣辣的一阵疼痛,跟著一阵的奇痒,不禁发出了浪叫声,一间茅屋里就这样充斥著淫声浪语。

卫春华在一阵惊涛骇浪里射出了自己的元精,头脑顿时清醒过来,但见周绮躺在身下娇喘连连,他的心一凉,知道自已已然铸成大错。


风啸九天 第五回

“哥,你不要走,”周绮拉著卫春华的手,哀求道。“你走我也要走。”

卫春华虎目含泪,望著远方,但见残阳似血,乱鸦群飞。这时他的心也正如杜鹃泣血,他深深知道江湖已是永无立身之地了。他转头看著周绮,说道:“妹妹,你也知大哥的为人,我一生没有做过对不起兄弟的事,而今大错铸成,我已无话说,但盼妹妹忘了这件事,愚兄要去了。”说毕,背起行囊跨上骏马,长啸一声奔驰而去。周绮泪眼迷离,但见一骑红尘渐渐隐没在斜阳草树间,她胸口一热,不禁吐出一口鲜血。

咸阳古道,有三骑正策马急行,其中一个脸如冠玉,长身玉立,正是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身边两人一著道装,一著红衣,正是红花会二当家的追命剑无尘道长和鸳鸯刀骆冰。此刻他们已知有一大阴谋已如一张渔网正向红花会罩来,而敌人要怎样下手却还不大清楚,不免感到有些被动。

陈家洛见骆冰满脸风尘,于是道:“咱们打尖吧,明日再行。”三人下马来,但见道旁的悦宾客栈人头攒动,煞是热闹。于是要店小二挑了两间较干净的客房。

不一会儿,有一劲装男子走了过来。双手在胸口做了个大红花的手势,说道:“属下西安分舵赵三立,拜见总舵主。”

陈家洛嗯了一声道:“原来是赵副舵主,李鲲呢?”但见赵三立双眼泛红,哽咽道:“李舵主昨晚在赶马场被人截杀,已经去世。”

无尘道长不禁站了起来,道:“李鲲一身横练功夫,是被毒害的吧。”

“属下曾细细观察,当日李舵主说接总舵命令要赶往北京与十四爷会合,带了四个兄弟去。全部遇难,都是头盖骨碎裂,是很厉害的内家手法所致。”赵三立躬身道:“此刻尸体在分舵,总舵主要不要去看看。”

红花会西安分舵位于西安府东北,是个清幽之所,陈家洛等三人一进去,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异香,陈家洛和无尘已知不对,忙屏住呼吸,见骆冰已是摇摇欲坠,无尘叱喝一声,剑随声出,已将接踵而至的暗青子悉数挡出,却见赵三立手持短刃攻了过来。无尘大怒,长剑一劈,把剑当刀使,一招“力劈华山”猛地向赵三立头上招呼。这招迅如闪电,赵三立见势大惊,急忙一个獭猫打滚,却已是来不及了,一支臂膀已是被活生生的卸了下来。他惨叫一声,随即胸口中了无尘一记窝心腿,身子如一支脱线的风筝,摔在数丈之远。

那一边陈家洛一支折扇左遮右挡,单手扶著骆冰,仍是进攻多,遮拦少。但他深知再斗下去未免全军覆没,口中大叫:“二哥,咱们冲吧。”说毕,一把折扇如雪花纷飞,四周来敌见他在乱军之中仍是认穴奇准,不免心怯,陈家洛抱著骆冰劲往外冲,忽见门口站著一个人,不丁不八,如渊停岳峙,陈家洛心中一寒,停住了脚步。

但见那人虎背雄腰,一双眸子放著精光,腰间系著一个葫芦。只听得那人说道:“陈总舵主,幸会了,在下鄂北宝泰。”陈家洛一惊,此人十几年前乃是横行江北的独脚大盗,无恶不作,后来遭武林人士围攻,不知去向,却原来是投入朝廷做了鹰犬了。

无尘冷冷道:“李鲲是你杀的!”李鲲练就一身金钟罩的外家功夫,刀枪不入,却死得如此之惨,凶手很明显就在眼前。

“不错,李鲲与我斗了一百十三招,我们拳对拳,掌对掌,唉,我已经很久没有打得这样痛快了。”宝泰有些惋惜。“今日之势,你们已陷重围,我劝你们别做无谓之争了。”

无尘哈哈大笑道:“就算是在百万大军中,我也是独来独往。”

宝泰看了看陈家洛手中的骆冰,笑道:“你无尘老道固然可以豪气干云,她呢?”


风啸九天 第六回

文泰来醒来时,已是日照当午。他虎目环视,身处一间木屋,四周吊著些弓箭和虎皮之类的东西。显然他是在一个猎户家里。

只听得木屋门匡啷一声,走进一个黄衫女子,体态婀娜,明眸善睐,他不禁叫了声:“霍姑娘!你怎么在这儿?”进来的正是翠羽黄衫霍青桐。

霍青桐笑著道:“四哥身体真好,受了那么重的内伤这么快就醒了。”然后接著说,“我发现你躺在山下,此地伏牛山,这是林虎的家。”说完指了指一个刚进门的矮壮男子。文泰来忙欠身要起,霍青桐按住他道:“四哥先躺著吧,你先将这药喝了吧。”说毕就走了出去。

文泰来将养几日耐不住,吸了口气走了出门。但见山势陡峭,林木葱茏,他顺著山路往下走。只听得有流水声,他就沿著流水声慢步前行。

他突然惊呆了。但见水中有一女子,身材曼妙玲珑有致,一对椒乳在水中显得更是晶莹剔透。如果说骆冰像一只熟透了的桃子,那眼前的这女子就是一朵含葩待放的幽兰,透著一股清香。文泰来只觉恍如身在仙境。水声哗啦,那女子长身而起,但见她的下身白皙,更是诱人。文泰来此时已然识得这个女子正是霍青桐,他忙把目光移开,但心下坠坠,这景象从此深入脑海,挥之不去。

心砚在钟楚雄的家里将养数日,伤势痊愈。

这日闲著无事,踱出房间,外面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他心情大悦。走著走著就到了钟家的后花园,却见几个女子在荡千,其中一女更是长得光彩照人,长发飘逸,语声妩媚。心砚心中一荡,多日不曾亲近女色,他未免有些意马心猿。是夜,听得猫头鹰叫得响,已是深夜了。心砚悄悄从床上起身,著上一身夜行服,如狸猫轻步,一溜烟的已到了钟家的内屋。

白天他已经观察清楚地形,此刻轻车熟路,顺著长廊他已是悄立在钟楚雄的大女儿钟家宜的房窗下。

心砚轻点钟家宜的睡穴,然后轻轻褪下她的睡衣。但见双乳挺立,丰满柔嫩,摸上去如抚奶脂一般,温暖滑腻。他不禁凑上嘴去吸咂了一番。

那钟家宜虽已被点穴,但生理上也不知不觉起了反应,不一会儿,面如火炽,裤裆里那条缝亦有些许晶莹润滑。但见那阴部鼓崩崩的,粉白粉白,就似那荔枝剥壳露出的那粉膜瓣细腻。一对阴唇轻覆著一道缝儿,隐约可见。

心砚早已神游荡,裆下那条阴茎已是不听话的涨了起来,他把那阴茎颠了两颠,对准那缝儿,浑身用力,往里一顶,噗的一声就猛的插了进去。

钟家宜乃是处子之身,虽在梦中仍是眉头一锁,微微一颤,下身紧缩,把那心砚的家伙夹在里头。心砚的龟头被紧紧的包著,只觉得儿飘荡,他将阴茎往外一抽,再猛往里插,几个回合后,钟家宜渐渐的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发出了销的呻吟声。

心砚抽了百来抽,觉得阴茎在阴内连跳不止,根部那囊儿连连收缩,知是将泄,遂双手把她紧紧抱住,使力一耸,纵意大泄。心砚悄悄用手巾擦了擦钟家宜的下身,但见手巾上落红片片,一片狼籍。他把衣服给她穿上,看看没露出什么破绽。身子一晃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次日,心砚若无其事的约钟楚雄去楼外楼喝酒。而钟家宜虽然感到身体有些儿不对,却也不敢跟人说,一整天闷闷不乐的,好似昨晚做了场春梦。


风啸九天 第七回

西安纳兰勇巡按书房。

“主子,奴才无能,没能完成任务,请主子施罚。”说话的人满身狼狈,一张脸血迹斑斑,左手还绑了个绷带。此人正是宝泰。

刚才那一仗实是一场恶战,宝泰一生大小战不计其数,还不曾这般惊心动魄过。在十三名一等大内侍卫的围攻之下,仍然被陈家洛和无尘从容遁去,也是宝泰的奇耻大辱,他此时脸上恨恨不已。

宝泰眼望著一个秀才打扮的青年男子,但见那人仍是静静的观赏著书案上的一对北宋钩瓷五系莲花尊。良久那人才缓缓的转过身来,只见他眉清目秀,一道剑眉下梁高耸,偶尔眼皮一翻精光四射,显是内功深湛。此人乃当朝最受皇宠的三驸马桂贝勒爷桂萼,这次干隆表面上是让康亲王出面剿匪,其实暗地里康亲王仍受桂萼节制。宝泰是他在八年前在华山脚下收伏的一名手下,在他手底下排行老四。

“你先下去休息吧,嘿嘿,陈家洛是那么好抓的吗?”桂萼淡淡的眼望远方,“那骆冰你带上来吧。”

“喳,奴才这就去办。”宝泰八年前落入敌手,生不如死。被桂萼搭救出来,随即甘愿为奴,跟随在桂萼手下办事已有八年之久,江湖上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过了一会,骆冰已被两个女子抬了上来,原来她中了迷香还未醒来。酣睡中的骆冰更是有一种独特的美,脸庞如玉,一双美目紧闭著,嘴角间隐约有一丝微笑,显是在梦中与情郎相会,依稀见到她眼帘下有些微光,似雨露似莲珠,如梦如幻。桂萼情不自禁的亲了一下骆冰的嘴角,有一缕淡淡的清香沁入心头,桂萼登时不守舍,挥一挥手,旁边的下人都知趣的退了下去。

桂萼轻轻解下骆冰的亵衣,但见一对椒乳在风中微微颤动,他用手轻拨下那尖挺的乳头,触手处如电流传遍全身。顺著她的温热的身体往下滑,在脐眼处停了一下,看到那乌黑滑亮的阴毛横披在玉门关外,桂萼的下身顿时涨了起来,他猛的掏出家伙,但见约有七寸来长,青筋乱露,如一支独角龙在摇头晃脑,他将双手插在骆冰的肥臀之下,“噗哧”一声就插了进去,骆冰眉头一皱,显是不知不觉间也感到有些痛。

桂萼的阴茎在骆冰的阴穴里横冲直撞,阴牝里面又湿又紧,盖因骆冰虽是结婚数年,但未曾生育,故她的阴穴仍如处子一般。更何况她的阴具乃是“朝露花雨”,乃是女人十大名器之一,如曲径通幽层层叠叠,所以陈家洛一试之下也是方寸大乱,虽囿于红花会的兄弟之情,弃也不舍要也不是。

桂萼抽了数百下后,感到一阵的快意从丹田直传上脑,他大叫一声,猛的射出了浓浓的精液,泄在了那块肥沃的田地里。

西安城外一个破旧的城隍庙。

陈家洛与无尘满身血迹的站在一棵老槐树下。刚才那一仗是如此的惊心动魄,死在他二人手下的敌人不计其数,但失落了鸳鸯刀骆冰,二人心头怅怅。

虽已发出了流星令,但眼下看来西安分舵连副舵主都叛敌了,说不定还会招来敌人。此刻陈家洛满心牵挂著骆冰,想著她落入敌手不知会招受多少凌辱。而无尘却在回思刚才那一场生死之战,心想自己的剑法是老而弥辣,不免有些得意。远处传来一阵啸声,这啸声中气十足,气势磅礴,如一条长龙行经天№,滚滚而来。这啸声熟悉之极,正是奔雷手文泰来。

他二人大喜迎上前去,见三条人影飞速前来,当先一人是文泰来,其中一人却是翠羽黄衫霍青桐,她旁边一人粗眉大眼,长相忠厚朴实,原是伏牛山猎人林虎。众人相会不免寒暄,也知形势逼人,当下决定是夜去劫狱搭救骆冰。

西安府的死囚房里一片死寂。五条人影悄无声息的掩了过来。当先一人将手一扬,数颗石子已然点中守卫的穴道,正是陈家洛等人前来劫牢。

猛听得四周声起,墙角上都站满了人,手中或拿火把或持气死风灯,已是团团围住了他们五人。

“总舵主,我们又见面了。”语声粗豪,正是宝泰,“主子真是神机妙算,知道各位肯定会来,命我在此恭候多时了。”但见宝泰旁边还站著三人,一人五短身材,脸上皱纹横生,腰间插著判官笔,显是点穴行家。一人面白无须,气势轩昂看不出身上有兵器。还有一人却是个三十上下年纪的红装女子,俏生生的花枝招展。

宝泰笑著一指那五短身材的汉子,说道:“总舵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三哥王开。他是山东郓城人。”然后一指那面白无须之人,道:“这是我二哥阳向东,跟你们的赵半山是老乡也是温州人氏。”最后说道:“这是我们大姐关三月,诸位应该听说过吧。”

陈家洛等心下一惊,这关三月当年曾在河南单枪匹马挑了黄河帮,又在福建血洗福州振威镖局满门。后不知所踪,照理说也该上五十岁了,却还是显得如此年轻,想是驻颜有方了。

文泰来长啸一声,身形一纵,大喝道:“我就来见识见识三阳开泰的厉害。”喝声中已是在半空中连发七七四十九拳,但见他左拳直奔宝泰的面门未定,身形突转,右脚已是连环踢向站在最左首的关三月,关三月刚想接招,他已是滴溜溜的纵到阳向东的身前,一招“如雷贯耳”还只使出半招,单手已然抓在了王开的肩突穴。这几招迅如闪电,三阳开泰这四人还没晃过神来,已方一人已是命悬敌手了。

但见文泰来把王开举到头上,喝道:“文泰来纵横四海,岂惧汝等小人。放马过来吧。”说著把王开掷向关三月,这一掷声势惊人,劲风四起,关三月不敢力接,只得任由王开口吐鲜血委顿于地,显然已是身受重伤。

关三月大怒,长袖挥舞,扑将过来,蓦地一道冷光从旁刺将来,却是无尘长剑如电闪,如花雨,但见空中满是剑光,登时已将关三月罩在剑网之中。关三月双袖飞舞,左奔右突,显然已是不支。那边厢陈家洛与霍青桐等人与围敌已是接上了仗。陈家洛所到之处当者辟易,他径直往囚牢里奔进,但见里面却只端坐著一个锦衣男子,骆冰显然不在此处。

那锦衣男子目光炯炯,看著陈家洛道:“很多人都说你跟福康安长得像,果不其然,在下桂萼,奉皇上命,司掌刑部。”

陈家洛冷冷的道:“你将我四嫂藏于何处?说出来我免你一死。”

桂萼哈哈笑道:“都说陈总舵主豪气过人,可未免太狂了吧。今日之势,你已如困兽,尚要犹斗吗?”说毕单手向陈家洛一劈,陈家洛心中一,左手长袖一甩接了这招劈空掌,跟著右掌一递与桂萼对了一掌。两人身子一晃,却是功力相当。

陈家洛心想满清皇族之中也有如此高手?而桂萼却在暗道果然名不虚传。

但听得脚步声响,无尘和文泰来等已是冲了进来。他们立在陈家洛身边,桂萼笑道:“今日只想认识一下总舵主,他日相逢,咱们再来一试高下如何?”

陈家洛举手一拱,率众人退了回来。桂萼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们,不发言语。

陈家洛等刚要出门时,突然有一道劲风打将过来,文泰来左手一抄,摊开一看,却是一张纸条,上面写著:骆冰已救。


风啸九天 第八回

北京康亲王府,两条赤裸的胴体紧紧缠在一起,时起时伏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充荡著整个房间。康亲王的五姨太如花正满身淋漓的蹲在安泰上面起起落落,一对肥大的乳房颤抖不停,眸子里的迷离和放浪更显出她的国色天香,安泰在三年前的一个中午强行奸污了她,但她却从此死心塌地的爱上安泰。然而此时的安泰脑子里却是另一个身影。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般美丽的女人,她高高挽起的髻子下是高贵的脸庞,一张小嘴儿是那样的红艳艳的诱人,每每想到那娇艳欲滴的可人儿,安泰就下体暴涨,忍不住要找个女人发泄。

他在朝阳巷余鱼同的歇身处与李沅芷一见,就惊为天人,虽然强忍著高涨的性欲,不动声色的上前见礼,但他心中已知此生已经离不开她了!

一想到李沅芷他的眼中就精光大放,安泰把如花按在书案上,猛的插入了她的后庭,如花的菊花蕾一张一缩就吞进了那条如意棒,浑身发出一阵痉挛,她已是累得不行,但见安泰仍然性急如此,她还是强忍满身的痛,曲意承欢,儿随著有节奏的抽动而漂漂荡荡。

而此时的余鱼同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使劲的抽动著,那女人却不是李沅芷,乃是京城红楼玉满堂的一个叫春香的姐儿。红花会不禁嫖赌,余鱼同早在初入会时就已经被章驼子拉去妓院破了童子身了。此刻他的心里也在思念著一个人,那人笑靥如花,娇啼如莺,乃是红花会十一当家骆冰。

前日接飞鸽传书,骆冰落入敌手,后却不知所踪,不免心中忧虑,干脆到玉满堂发泄一番。春香虽是久经战场,阅人无数,可今天却是被他折腾得死去几回了。她望著满脸疮疤的余鱼同,心想哪个姐儿幸福,嫁给他真是幸福到边了。

骆冰醒来时,但见阳光刺眼,自己躺在了一张木床上,身上盖著一条满是破丁的毛毯。她忙摸摸身上的衣服,还在,不禁长嘘出一口气。

这时窗外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你醒了,那可太好了,你还想得起来吗?”

骆冰怎么想不起来,其实桂萼还趴在她身上发泄时她就已经有知觉了,只不过她知道那时不能声张,要不然会招来更多的凌辱。及至到后来,她被点上穴道,送进女牢,她虽然动弹不得,心中却是凄苦无比,真不知几时才能脱出虎口,免遭进一步的污辱。正在她绝望时,一个修长灵活的身影闪了进来。

杭州城最大的酒楼当数孙二麻子的快活林了。孙二麻子当年纵横江湖,掠财无数,后来碰到了他现在的老婆,过去也是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风流人物玉手神剑阮香君,双双退隐,在杭州开了这家快活林酒楼。一时间黑白两道冲著他夫妇俩的面子,生意好是兴隆。

这日,心砚、钟楚雄和红花会杭州分舵舵主吴长富正在快活林饮酒,楼梯口上来了四个人,有道是冤家路窄,此人一身官府打扮,却是当日将心砚擒入大牢的金陵捕快徐天放。那日徐天放本打算第二天才交金陵知府慕容青审理,却没想两江总督琦亮却命人将心砚押往浙江,却没想,心砚此时倒是优哉游哉的在此喝酒作乐。

当下,徐天放已是戒尺一亮,冲了上来。

心砚长啸一声,单脚将身前的桌子踢向徐天放,但见桌上的碗筷和酒菜如雨般的飞去。这时徐天放身边的一个身著红色袈裟的麻脸和尚双手一张,一道红幕已是扑天盖地的罩将过来。

徐天放身形一晃,已是和心砚接上了招,两人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登时从楼上斗到楼下,又从楼下斗到楼上。

而那厢钟楚雄却已是渐显不支,仗著陆菲青当年亲传的武当绵掌支撑了三十余招,步形已乱,额上汗珠连连,与他过招的那人长得獐头鼠目,手下却甚是了得,招式老辣,以手为刀,刀刀击向钟楚雄的要害。他不知此人当年在四川青城派时强奸师母,毒杀亲师,后投入峨眉山拜金光上人为师,正邪双修,纵横江湖罕有敌手,人称辣手淫魔小五的就是他。

此时吴长富正跟那和尚拳来脚往,那和尚一双掌已是通红,这便是驰名武林的湘中洪家“朱砂掌”了。吴长富越斗越是心寒,内力渐渐不继,一双手已是慢将下来。

眼见情势不妙,心砚忽哨一声,众人渐渐合在一块,突然一声清亮的啸声,数十道寒光向他们飞来,众人手忙脚乱,招架不住,身上一麻,已是中了暗器。

却原来是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那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笑道:“久闻红花会诸雄大名,在下川中唐朝,”说完,指了指那和尚道:“这位上人乃峨眉派悟能禅师,出家前是湘中洪门。还有这位是享誉武林的小五大侠,各位这就随我们走吧。”徐天放等三人身体微躬,却没想到这四人当中以这少年为首。


风啸九天 第九回

“你是谁?”骆冰惊讶的看著眼前这个年轻人,但见此人唇红齿白,长身玉立,当真是玉树临风,与风度翩翩的陈家洛相比也是不遏多让,可谓一时瑜亮。

她心中不禁喝采一声。

“你是骆冰姐姐吧,常听家父说起你。姐姐,你真是漂亮!”那年轻人眼睛直视著骆冰,“你曾经去过我家,那时我还是小孩子呢。”

骆冰奇道:“令尊是谁?这么说咱们是以前就相识了。”她想不出这少年从何而来。

那少年笑道:“姐姐当然不记得我了,家父陈元霸,我叫陈未风。”说著手中拿出一块玉佩,上面雕有蟠龙飞△。

骆冰一下了就认出了这块玉佩,这玉佩原是一对,她的手中也有一块。她高兴道:“原来是陈叔叔的小公子,你都长这么大了,你大哥现在怎么样?”说罢脸色一红。

她两家是通家之好,她父亲骆元通与陈元霸当年同师学艺,后义结金兰,当年曾指腹为婚,如是生男,就结为兄弟,如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后来骆冰行走江湖,结识了豪气干云的文泰来,大为心折,背著父亲就私自嫁给了文泰来,骆元通气得吐血,总觉得对不起那位生死之交的兄弟。

骆冰此时面对陈未风未免有些不好意思。陈未风叹道:“我大哥到现在还未娶亲,他没娶你是他没福气。”

骆冰道:“是我的不是,几时有空我一定登门道歉。”

陈未风道:“那也不必。我大哥这几年常在外面奔波,早忘了这件事。姐姐,姐夫英雄盖世,是你良配。”

骆冰道:“咦,你见过他了?”

陈未风轻轻一笑,道:“他们昨晚去劫狱,却不想中了埋伏。”

骆冰不禁花容失色,道:“他们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脱险了?”情急之下她忍不住抓著他的手。

陈未风安慰她道:“没事,贵会总舵主功夫也真是了得,朝廷鹰犬没能困住他们。我当时躲在旁边没敢露面,像我这样的一出去三两下就没命了。”

骆冰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嗔道:“你还骗人,陈叔叔教出来的岂是无能之辈。”那美姿态直叫陈未风一阵的心动。

一阵风吹过,骆冰不禁打了个寒噤,陈未风忙扶著她,道:“你还是躺下休息吧。”

第二天,骆冰昏昏沉沉的,不住的发出呓语,嘴中不停的乱叫。

陈未风一摸她的额头,烧得厉害。

骆冰只感到浑身发热,双手在衣服上乱抓,等陈未风从厨房拿湿毛巾进来时,她的胸前已是春光毕露,但见她的一对挺拔的美乳白得叫人晃眼,双腿将身上的被子踢到了床下,在蹬踢之间秀腿微张,玲珑有致的曲线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美。

陈未风捡起被子正待盖上,骆冰已然抓住他的手,嘴里喊著:“哥,你别走,别不理我。”那声音充满无边的春意和寂寞,“你不是喜欢摸我这个吗,你摸摸,她漂亮不?”说著把陈未风的手按在乳房上。

陈未风感到一阵的恍惚,似乎有一种电流从脚下直至脑顶。触手之处温软滑腻,他不禁身下暴长,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曾叫他的大哥陈申浩痛不欲生,其实他此行而来不无报复之意。

他猛的将手插在骆冰的臀下,稍一使劲就把那条内裤褪下,但见她突起的阴阜上毛发丛生,有些许晶亮从那条细长的缝中流出,她的微开的两片阴唇中有一阴蒂似乎在抖著,陈未风用手轻轻一抠,骆冰全身颤抖,呼吸急促,发出了丢的呻吟声。

陈未风将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一根七寸长的阴茎已然深深的插入这销之所,但觉这里面又湿又紧,抽插之间龟头一阵的麻痒,骆冰在身下款款相迎,云鬓蓬松,黛眉攒蹙,直泄了三五番阴精,二人的息声和喘息声交汇在一起,浪呼震屋,陈未风突感阴茎一阵阵的抽紧,全身一抖,一股阳精急泄在了玉门外内,他把阴茎抽出,带出了一汪蜜水。

骆冰嘤咛一声晕沉沉的睡了。陈未风细细的看著骆冰,但见她美目紧闭,吐息间芳香扑,一张樱桃小嘴儿红肜肜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去吃。

他的目光渐渐的移向她的下面那块狼籍的牝田,精液沾在毛发上更显得淫荡无比。他用手吐了些唾液润湿她的菊花蕾,中指伸了进去,骆冰眉头一皱,显是有些疼痛,他甩了甩再次硬挺的家伙就从后庭插,只觉里面如山峦叠嶂,花径盘旋,他缓缓的一步步的前进,一阵快意布满心头,他轻提轻抽,忽紧忽慢。

渐渐的骆冰的菊花蕾里面生水湿润了,他双手托在她的臀下狠命的劲抽劲送,骆冰又是麻痒又是辣痛,嘴角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哼哼叽叽的不成曲调,突然一阵的痉挛,她睁开了△目,一看驰骋在她上面的却是刚刚认识不久的陈未风,她无奈而痛苦的大叫了一声,泪如雨下。 10-23

风啸九天 第十回

“你怎么还不休息,家洛,”霍青桐关切的劝著陈家洛,“骆冰姐姐应该没事的,文四哥不是又去找了吗?”此时已当深夜,万籁俱寂。眼前的这男子曾令她伤心欲绝,但她的心在多年前早已随著妹妹的逝世而去了。

虽然在这个世界上要说亲人也就是这陈家洛了。但她也知道此生也不可能与他再续前缘的。她的师公师母与天池怪侠的恩怨交缠的那段情事也叫她对婚姻有些望而却步。虽然许多人都在暗中使劲努力撮合他们,但是在她的心中陈家洛与红花会众兄弟一样没啥分别,都只是他的朋友而不是爱人,她关心他就如关心其他人一样。

陈家洛回过头来,望著霍青桐,但见她美目顾盼间风情万种,不由得想起了往日两情缱绻的情景,他温柔的说道:“我不累,你还是歇息去吧,这阵子红花会出了些问题,我想理一理头绪。”

霍青桐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她只是红花会的朋友,却从不曾入会。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有烦心事,那林虎虽然憨厚,却也不是死心眼,瞧著她的目光火辣辣的,显是爱上她了。在伏牛山时曾偷窥她洗澡,但林虎曾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不好发作。

三月前她在洛阳道上碰到一采花淫贼,经过一番激斗,力杀淫贼,自己却中了淬了毒的暗器,被路过的林虎相救,并且细心的呵护照料,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感动,但若说就要以身相报却未免荒唐了。

而此时的文泰来正在西安府的大街小巷流连,想找出些蛛丝马迹,看能否找到些骆冰的线索来。那晚飞书传讯的那人身手了得,稍瞬即逝,武功实是深不可测。虽然纸上说骆冰已救,但是何人所救又为何不送她回来,实是大伤文泰来的脑筋了。

就在这时街角处出现一道窈窕的身影,他大喜上前,定睛一看却是霍青桐。

“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局势不好,当心碰上鹰爪子了。”文泰来爱怜地望著霍青桐,此刻她容颜憔悴,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自从上次看见她的裸体,他的心里就起了变化,虽常自克服欲念,但中夜醒来想到的不是自己的爱妻反而是这外柔内刚的回族姑娘。

“四哥,还是没线索?要不咱先回去,说不定明天冰姐就回来了。”霍青桐安慰著。这铁汉柔情最是叫人感动,但见他满脸的胡须也掩不住他的焦虑。

“没事,咱不著急,霍姑娘。”文泰来挥挥手,“走吧,咱们去吃点宵夜,我肚子可有点饿了。”

一声长啸从鹰嘴岩那边传来,惊醒了正在酣睡中的一对男女,骆冰见自己的阴牝里还插著陈未风的一支手,而自己的大腿却跨在他的身上,不禁红晕满面。

跟著又是一声中气十足的喝叱,这声音却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丈夫文泰来。

骆冰忙推了推陈未风,道:“还不快起来,是四哥他们。”

陈未风用手轻拨她的嫩红的乳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桃花也似的俏脸道:“急什么,他又不知道我们住在这儿。”说著单手伸到她狼籍的下身,用中指轻撩起阴蒂来,骆冰嗯哼一声,一阵的麻痒再次使她情欲大涨。但她还是忍著,白了陈未风一眼,下床穿上衣裳。

突然骆冰惊觉刚才的那喝声好像是打斗,花容失色,飞奔出屋。陈未风忙紧随其后。

但见在鹰嘴岩下,有一对男女正被一群劲装打扮的人围在当中,男的是文泰来,女的却是霍青桐。他二人行到郊外,却想不到碰上了官府中人。文泰来正与一青衣男子打得不可开交,以他的功夫,放眼武林能与他放对的人可不多见,但那青衣男子却不急不徐,以掌对掌,丝毫不落下风。

而霍青桐那边却已是左遮右挡,招架不住了,她一柄长剑虚虚实实,忽而快如闪电,忽而凝若处子,围攻她的四个白衣男子虽是赤手空拳,但身手敏捷,手到之处劲风已是刮得脸上生疼,却是前阵子曾围攻文泰来和卫春华的长白四鹰。

霍青桐内力不继,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长白三鹰鹰乃是一色鬼,嘴里老是不干不净的调笑著,霍青桐大怒之下更是方寸大乱。

骆冰急得拉著陈未风的手道:“怎么办?咱们下去吧。”说罢就要起身,陈未风一拉,骆冰立足不定,跌在他的怀里,陈未风咂著她的香唇,两支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游走。

骆冰嗔道:“这当口你还要再不规矩,我以后可不理你了。”

陈未风笑道:“你舍得吗?”说完用手点了点她的粉道:“傻姐姐,你也不看清楚。”

骆冰定睛一望,打斗圈不远处还停著一辆马车,旁边还站著四个官府打扮的汉子。那马车上有没有人却不清楚。骆冰心下一凉,美目无言的看著陈未风,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陈未风轻抚她的俏脸,道:“别担心,你不知道车里坐的是谁吧?”不待她言,“那是宗府的车,应该是桂萼在里边。”

骆冰脸色阴晴不定,那日她被强奸,陈未风当时在外看得清清楚楚,过后就跟踪到监狱救了她。陈未风不想隐瞒她,就把事情的经过都跟她说了。

陈未风抿嘴轻吟,一道细长细长的声音从他的嘴里源源不绝的传将出去,不一会,从空中飞来一支黑鹰。他边把一块黑色的木头绑在鹰脚边说:“这是我家养的,你以前来家里看过吧。”骆冰点点头:“都长这么大了,以前小小黑黑的一点也不起眼。”

陈未风左手向东一挥:“去。”那黑鹰转眼就在云间消失了。他温柔的亲了亲骆冰:“你大病初愈,就别下去了。”手指一点骆冰脑后的玉枕穴,骆冰身子一软,陈未风将她放靠在一块岩石边,然后长身而起,从鹰嘴岩跳将下去。

但见他身体晃晃悠悠的在空中急速坠下,急然他左手拔出腰间的长剑在崖边一点,身形一顿,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已然落在圈中,右手一抓,长白三鹰鹰已是被他扔将出去,动弹不得。

众人一惊,纵出丈外,凝视眼前这年轻人。那青衣男子见战况变化,身形一晃,摆脱文泰来,已然跃在陈未风面前,双手微拱道:“官府拿人,请别多管闲事。”

陈未风哈哈一笑,冷眼环视一下,道:“今日之事,你做得了主吗?”那青衣男子道:“在下鄂善,这位壮士尊姓大名?”文泰来等不免心下一惊,这鄂善乃大内侍卫总管,却想不到出现在这里。

“哈哈,不才乃无名小卒,江湖末学,就是说了名字你也不知道。”陈未风故意托大,试图激怒对方。

旁边的长白四鹰已是大怒,大鹰金鹰叱道:“无知小儿,敢对鄂大人无礼,你适才偷袭我三弟,真是不要脸之至。”

陈未风眼向蓝天,淡淡的道:“你们就是大名鼎鼎的长白四鸟了。早就听说你们很嚣张了,今儿个不拔了你们的毛,还真不够爽快。”也不见他动,身子已是站在金鹰面前,差点就子碰到子了,金鹰大叫一声,忙向后纵,但陈未风如影随形,还是跟他大眼瞪小眼,金鹰刚想起手,身体一麻,登时委顿在地。

鄂善大惊,长白四鹰当年纵横东北,后遵师嘱投入皇宫当了大内侍卫,他虽是上司,冲著他们的师父耶律远的面子,对他们也是客客气气的,却在这人手下走不到一招。这年轻人的身手真是深不可测。

这时,从马车上走下一个锦衣男子,正是当朝驸马桂萼。他笑道:“想不到当今武林真是人才辈出,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弃之草莽未免太可惜了。何不为朝廷效力,图个功名。我当为你保,如何?”语声款款,极尽延揽之意。

陈未风嘿嘿道:“贝勒爷抬爱何以克当,在下姓陈,冲著跟红花会总舵主同姓,只好勉为其难,为他们出点力了。”他指著文泰来等人,暗自戒备。素闻桂萼心黑手辣,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雷霆一击。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受伤。

桂萼淡淡的一笑:“小兄弟说笑了,你却如何知道我是谁?”他很惊讶,自己向来住在北京,却没想这小子认识他。

“我还知道你他妈的是条色狼。”陈未风冷冷的望著桂萼。

桂萼打了个哈哈,双眼瞪视著他,道:“原来是你这小子捣的鬼,你到底是谁?”他顿了顿,“你知道与朝廷作对的后果吧,又何必淌这混水。”

“哈哈。本来也没我的事,不过冲著和红花会总舵主五百年是本家,不妨伸伸手。更何况,”陈未风顿了顿,“你们他妈的在江南干下多宗血案,却安在红花会头上,老子瞧著就不顺眼。”

桂萼杀机顿起,狞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小子,你知道的还不少呀。”但见他左手一扬,站在他马车边的那四人腾空而起,直取陈未风。

这四人动作端的是迅猛无比,四股劲风分从四个角度袭来,陈未风登时全身感到一阵的寒冷,大叫道:“好阴风掌,你们是青海派的。”口中发声,双掌已是与四人接上了招。

那四人刚与他对招时就觉得如置身于大火之中,浑身炎热无比,惊叫道:“你是谁?这是先天无极混元功。南海老怪是你什么人?”这四人曾于二十馀年前在山东济南府栽在南海怪乞手下,发誓二十年不入中原,却不想重入江湖又碰上了他的传人。心中不免心惊,手下却已经怯了。

“青海四鬼,原来你们投靠朝廷做了奴才了,嘿嘿,还有些怪模怪样啊。”

陈未风早知这四人武功卓绝,但最忌混元功,所以这次是碰上克星了。

“你们退下吧,让我来会会这小子。”桂萼看出有些不对劲,身形一晃,已是站在四鬼身前。“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今日之事,你我如同水火,可惜可惜。”

话音一落,双手抡圆,左手五指朝上右手五指朝下,一股劲风直扑陈未风,陈未风不敢大意,呵了一声,双拳出击,但听得一声巨响,两人身形分开,已是退了两步,心下均知二人功力悉敌,不相轩轾。

岩上骆冰虽是动弹不得,一双美目看得也有些儿胆战。当日她身不由已,失身于陈未风,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一颗心儿已是系在他的身上,此时全身心的注目陈未风,浑没发觉那边厢的文泰来已是性命垂危。

若论单打独斗,青海四鬼本来不是他的对手,但四人合力,文泰来便显得不如了,混战中他的后背已被印了一掌,不禁喷出了一口鲜血,已知自己是中了内伤。

而霍青桐却不是鄂善的对手,仗著身手敏捷,左支右挡,勉力支撑,再闻得文泰来的喝声渐弱,更是著急。

斗到酣处,陈未风长啸一声,长剑出手,当真是翩若惊鸿,矫如游龙,他身形飘忽,忽而往鄂善的脑袋招呼,忽而指点青海四鬼,桂萼大怒,手中鱼肠剑总是离他的后腰不到一寸,愣是没能喂到。瞧陈未风这步法极似久已失传的“凌波微步”。他的心头不禁涌上一个人来。

猛听得青海四鬼惨叫一声,几个筋斗翻出圈外,左手手腕处鲜血渗出,显是中剑了。他们四人匪夷所思的看著陈未风,南海老怪可教不出这等武功。

桂萼顿住身形,双手轻拍,召回众人,道:“想不到陈少侠武功惊湛若此,请问少侠与烟霞散人如何称呼?”

但见陈未风身子略略一躬,道:“正是家师。家师曾命我替他问候你师父安好。”

桂萼师从少林方生大师,二人曾于三十年前在泰山绝顶以口论剑,斗了三天三夜,不分胜负,飘然下山,相约三十年后各派一名弟子再行比武。算算日子也快到了,而过去的方生已是今日的国师了。

“却不知此次是桂大人来还是令师兄?在下八月十五在泰山恭候大驾。”陈未风这次下山还要奉师命了结他的一桩心愿。

“嘿嘿,少侠武艺惊人,桂萼不是对手,此番我方是由我师兄海东青出战。今日一战,情非得已,陈少侠,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桂萼将手一招,引众人退了下去。


风啸九天 第十一回

文泰来和霍青桐忙上前道谢,陈未风笑道:“早就听说奔雷手文四爷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位就是驰名天山南北的翠羽黄衫霍青桐霍女侠吧?”一道凌厉的目光凝注在霍青桐的俏脸上,心中暗叹,骆冰已是美丽之极,若与她相比却逊色不少,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绝色女子。

文泰来握著他的手道:“世间竟有如此武功,文某真是井底之蛙啊!”他惊讶于陈未风年纪轻轻,武功修为已是如此了得。他用手一指,“不错,这就是霍姑娘,还不敢请教……”适才虽然听到他与桂萼的对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陈未风谦道:“未风年少无知,此行原有意结识一些英雄好汉,能与文大哥见面已是三生有幸。但不知文大哥怎么被鹰爪子盯上了。”他心中有些矛盾,不知是否告知他骆冰的下落,“咱们不是外人,兄弟们都出来见见名震天下的奔雷手!”说罢长啸一声,当下四周突然站起了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或衣冠楚楚,或衣衫褴褛。

陈未风道:“文大哥,这些都是我的一些朋友,接我飞鹰传讯,特来施援。大家与文四爷见个礼,这就去吧。”他嘴里虽然客气,但很明显这些人是听命于他。

文泰来等忙还礼道:“不敢,相救之恩容当后报,咱们就此别过。”他本想问问骆冰的下落,不过既然人家没主动说出来,他也就不便问。这伙人古里古怪似正似邪,他也摸不明白陈未风的底细,心中老大的疑团。

陈未风道:“此去前途风险,文大哥,待小弟送你一程。”他知道骆冰此刻穴道已解,却仍不现身,显是不想丈夫知道她在此地。

文泰来自然欢喜,笑道:“如此多谢了,我倒是没什么,怕只怕霍姑娘出了差子,回去跟总舵主无法交待了。哈哈哈。”

霍青桐淡淡的道:“四哥又在开玩笑了,我出差子关他什么事了,咱们走吧。”当先走在前头,显是有些不大高兴。

陈未风静静的在一边冷眼旁观。早就听说这霍青桐与红花会陈家洛关系暧昧,看来不假。

陈未风乃好色之徒,年纪不大,但所食花柳却不胜枚举,江南风月无边,他真可谓是“赢得青楼薄幸名”了。今日一见霍青桐,就已经打定主意要生擒她了。

当下他与文泰来相视一笑,紧随其后,不一会儿,三人已到了红花会众人的栖息地。

陈家洛设宴相迎,手捧一酒杯道:“这杯酒敬陈少侠,多谢少侠援手,红花会感激不尽,陈某先干为敬。”说罢一饮而尽。

陈未风忙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总舵主太客气了。家师与令师狻有些交情,更何况我平生最重朋友间的这个义字。早就听闻红花会的各位英雄好汉的侠烈之事,恨不得早些与诸位相识,咱们一起干了这杯酒如何?”

席间大伙儿觥筹交错,把酒言欢。但见那无尘道长红著一张脸道:“听四弟说,陈少侠剑术超群,咱们几时切磋一番如何?”武林中主动提出与人相切磋,狻有点挑战的意味,但无尘言下之意诚恳之至,他是真想找个剑术高手再行较量。

当年他与天山双鹰的陈正德在杭州六和塔比剑,那一仗打得惊心动魄,酣畅淋漓,令他终生难忘。

陈未风道:“道长七十二路追夺命剑驰步武林,天下无敌。小子无能,甘拜下风。”他的师父烟霞散人曾把武林中的各路名家的武功路子都跟他交了个底,他也知这老道士性如烈火,剑招迅猛,狠辣无双。

“哎,瞧你说的什么话,能从容击退桂萼的人当世可没几个。四弟说你行你就行,你是不是瞧我老了,看不起我?”无尘跟他吹胡子瞪眼睛,显是心下不快。

陈家洛忙上前打圆场,道:“今日咱们只论酒,不说武功,道长还是跟他斗酒吧。”陈未风笑笑,偷眼一瞧,霍青桐也正望著这边,两人目光对视,霍青桐脸红了一下,忙将脸转到别处。

是夜,陈未风被安排在客房歇息。窗外残月如钩,树影摇弋。

他走出房门,踱至后院外的田野,但见天上群星闪烁,此刻正是悄无人息。

他掏出洞箫,面对遥远的长空,吹起“鸾△和”,箫声清亮激越,间间关关,此起彼落,正当心随曲荡时,有一股异香扑而来,他心中一荡,回头一看,却是翠羽黄衫霍青桐。

“夜冷霜重,陈相公还不歇息?”霍青桐一双美眸在夜风中如一道亮丽的火花。

陈未风笑笑,眼前这少女就恍如从画儿走出来似的,体态婀娜,美艳不可方物。“霍姑娘真是好美丽,在下走南闯北,还不曾见过如姑娘这般神仙也似的人物。”他由衷赞叹,“这是在下的真心话,姑娘如果不高兴,在下这厢跟你陪礼了。”说毕,鞠了一下躬。

霍青桐脸红通通的,忙道:“不敢,我还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呢。”心下也有些欢喜,她素知自己的清丽无比,当年陈家洛也曾迷醉于她的绝色容颜下。

“那是应该的,霍姑娘此去有何打算?”陈未风一语中的,霍青桐不是红花会中人,顶多只能算是客卿。但她与陈家洛的关系使得她此时的身份有些尴尬。

霍青桐脸又是一红,道:“我乃一飘萍,何处是我家。”语带怅惘,芳心徨徨。

陈未风迎上前去,双目炯炯,柔声道:“在下八月十五与人相约于泰山决战,霍姑娘可否与我同行,壮我声威。”爱慕之意溢于言表。

霍青桐蛾首低埋,好半天才缓缓的点了一下头。陈未风大喜,轻轻拉住她的纤纤玉手,道:“陈未风得入姑娘慧眼,实是大大幸事。姑娘,待此战后我带你去我家见见我父母。”他父母常常给他介绍一些名门秀,不过总是不入他的眼。

霍青桐扬起她的俏脸,吐气如兰,陈未风本乃登徒子,下身暴涨,他将头一垂,已是印上了她的樱唇。

霍青桐闯荡江湖多年,守身如玉,还不曾与任何男人相近过,当年与陈家洛也是以礼相持。此时芳心荡漾,儿飘荡,身子软叭叭的倒在他的怀里。

陈未风的一双探花手已是在她身上不停游走,她浑身燥热,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突然她的下身一凉,一根粗粗的阴茎已是活生生的插了进去。她大叫一声,下体巨痛,显是处女膜被他摘走了。

陈未风腰间不停的摆动,轻吻著她的泪水和朱唇。霍青桐哀声道:“君要怜我,……”陈未风款款抽动,那根铁棒在蜜房里伸进伸出,只觉又紧又湿,阴牝里的内壁夹得他一阵的麻酥。

霍青桐忍著痛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突听得他欢快的叫了一下,玉房里一股热浪射了进来,她一阵的畅快,发出了丢的呻吟。

陈未风抽出家伙,但见上面红白相间显是落红与精液混杂。他爱怜的摸著她的椒乳,在激烈的刺激下乳房越发显得挺拔。他吻了吻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道:“你是我的,青桐,我要你。”或许是她身上的异香的缘故,他的阴茎此刻又再次硬挺,他腾身而上,噗哧的又贯入霍青桐的阴牝里,他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双目下视,看著自己的阴茎在阴牝里进进出出,霍青桐美目紧闭,双颊酡红,气喘吁吁,不胜娇羞。

她想不到只与他见上一面,一颗心儿就系在了他的身上,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这是缘份,青桐,咱们有缘。”陈未风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边插著她边说。霍青桐只觉人生乐事莫此为甚,玉房里一阵的麻痒,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浪叫,双手紧紧抓在他的肩膀上,幸福的快感从一个高峰又抛上了另一个高峰。


风啸九天 第十二回

回到红花会的歇息处已是将近黎明,陈未风和霍青桐发现诸雄已经在客厅相候。

霍青桐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看情况众人已是等了他们好久。陈未风大大咧咧的拱了一下手,就坐在客座上。

霍青桐正要坐到他对面时,他却招了招手,道:“你坐我旁边。”语气自然,好像她坐在他旁边是天经地义般。霍青桐迟疑了一会,就坐在他身边。陈家洛等均感到奇怪,疑惑不解的望著他们。

陈未风道:“让各位等候实是抱歉,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他看到众人剑拔弩张的情状,知道事态严重。

但听得陈家洛道:“陈少侠,你也不是外人,况且我等还须仰仗少侠之力,故在此相候。适才接飞鸽传书,我会十五弟心砚等人再次落入鹰犬之手,危在旦夕。”

陈未风哦了声道:“早听说心砚兄弟曾得令师天池怪侠亲传,轻功了得,招式精妙,那对手显是绝顶高手了。却不知是何人下手的?”他也有些奇怪,难道打不过还躲不过?

陈家洛道:“听得密报,心砚兄弟已被押往北京,我已通知北京的兄弟们注意动向,我等不日前去,却不知陈少侠有何打算?”他对陈未风的情况尚是捉摸不透。

陈未风站起身来,道:“贵会的事就是我的事,在下此次出山原有要事,正好我要去山东一行,就此到北京逛逛也好。这样吧,我和霍姑娘做一路前行,给大伙儿当先锋如何?”他用眼睛瞟了下霍青桐,她会意的也站起来道:“就这样吧,我和陈先生先行,请众位兄弟做后应。”

陈家洛等忙起身道:“如此有劳二位了。”他们的眼里满是疑惑。都觉得这两人也未免熟得太快了,虽然二人都不是红花会中人,但霍青桐却是身份非同一般,众人也有些关切。

陈未风和霍青桐与众人拱手作别,并肩而出,陈家洛望著他们的身影,心中浮想联翩。后面的诸雄已是议论纷纷。

南下的路上风光绮妮,霍青桐只觉得时光从未如此美好过。要知她乃女中英豪,以前戎马生涯几曾有过如此温情。虽与陈家洛曾两情缱绻,但他却是正人君子,怎如陈未风这般的风流人物调情高手,登时让她活生生的坠入了销漩涡。

他二人纵马驰骋,霍青桐已是香汗淋漓。陈未风关切道:“妹子,咱们歇息会吧。”说著纵身下马,扶她在路边的林子里歇息。他中闻著她那如芝兰般的清香,色心大动,揽她入怀。

霍青桐微微一挣,嗔道:“你也不看看地方,这可是在大道边。”

陈未风伸进她的胸衣里,摸著她粉嫩的乳头,在她耳边轻轻道:“妹子,你好香好美,就给我吧。”

她嘤咛一声求道:“你这急色鬼,咱们还是不要在这,好不好?”她已是感到了他的勃起,不禁全身发热。

陈未风不理她,中指轻扣她突出的阴蒂,渐渐的淫水直流,两条美腿不住的颤抖。他分开她的双腿,猛力一插,阳根尽没,林子里荡漾著沉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霍青桐嘴里发出混杂不清的呓语,腰肢不断的扭动,双腿盘在他的腰间,美臀配合著节奏一起一抬,而陈未风边插著边用手捻著她双峰上的那两颗颤动的明珠。霍青桐再也忍受不了,喉咙里挤出一丝丝荡人心魄的绮音,阴户里一阵阵的麻痒,猛然间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浇在了他的龟头上,他心中一荡,突然发力,抽插得更加猛烈,然后一泄如注,尽入她的蜜房。

红花会北京分舵。

余鱼同正在听手下的兄弟们汇报从天牢来的消息,近日,心砚等人被押来北京,现正押在天牢候审。他一方面安排内线照顾好他们,一方面紧急调遣人手应付来自官府可能再一次发动的袭击。

这几日他频繁与安泰贝勒接触,剩解一些情况,知道将由福康安亲自审理此案,不禁有些著急。深知此人对红花会深恶痛绝,当年他曾栽在红花会手里,很是吃了一些苦头。这次心砚可谓是凶多吉少。

朝阳巷里,余鱼同的住处里此时却是春色无边。李沅芷正气喘吁吁的倒在太师椅上,双腿搭在扶手上,一个身著名贵衣裳的男人站著猛力的抽插她。

李沅芷头发披散,脸颊晕红,如酒醉般的桃红。她的嘴里发出混杂不清的呻吟,似断似续,不成语句。她的身体颤抖著,春情大动的她此时只感到体内如有一支滚烫的大老鼠在窜动,下面的蜜房里又麻又酥,淫水直流,随著有节奏的抽插而流淌出来。

突然她抬起身子双手紧紧扣住那男人的肩膀,一张嘴紧紧贴在他的嘴上,两条长舌紧紧缠在一块,那男人用双手在她的肥大的乳房上揉搓著,太师椅在他们的运作下显得是那样的脆弱,发出了叽叽嘎嘎的呻吟声。

那男人把她抱离椅子,边走动边抽动,李沅芷在他娴熟的调情手段下更是浑身燥热不已,体内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她从一个浪尖甩过另一个浪尖,兴奋的叫个不停。那男人凑在她耳边,轻轻咬著她的耳朵,吹著热气,道:“你是我的,小蜜蜂,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说著又是一阵的猛烈撞击。

李沅芷口中浪叫著:“我是你的,快干我吧,再用力些。”那男人得意的淫笑著,翻转她的身体,让她双手按在椅子上,从背后插入她的阴牝里,看著自己的硬硬的大阴茎在里面出出进进,看著这个发情的浪女在自己的胯下辗转呻吟,他的脸上浮起一阵满足的笑容。此人正是余鱼同的好友,康亲王府的安泰贝勒。

当日,他在这里亲眼目睹了李沅芷的容颜,惊为天人,就在心中立誓,此生不得到她就誓不为人。

刚开始时,他不敢急于求成,深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他通过与余鱼同的来往加深了对她的剩解。出身豪门旺族的她骨子里其实还依恋著往日的荣华富贵,他就趁余鱼同的粗枝大叶和对他的信任,来一步步实施他的计划。

那天,他派手下暗杀了一名红花会成员,趁著余鱼同去办案时来到了朝阳巷。李沅芷还带著浓浓的睡意来开门时的那种春意撩人的美姿再一次紧紧扣著他的心扉。所以就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当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把春药“三笑春”下在水壶里时,就已经知道此后的过程将由他来主宰了。

没有任何女人能挡住这“三笑春”的,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在这药效发挥下成为荡妇。

李沅芷哭了。

她哭得如梨花带雨,娇俏的脸上满是楚楚可怜的泪水。安泰用衣袖擦拭她的珠泪,道:“妹子,我是真心爱你的,你要嫁我,我就明媒正娶的把你迎进门,让你当上王妃。你要杀我,我也不会反抗。”说毕,他抽出刀子,反手拿给李沅芷。

李沅芷的眼中没有怒火没有任何生气,她的心中一片茫然。当年她抛弃荣华富贵,抛弃自己的父母,投入余鱼同的怀抱,原没有那些的顾虑和想法。但与余鱼同生活在一起时,日子却没有她想像的那般浪漫和温情。

余鱼同忙于事务,对她就好像对自己的妹妹一般,虽然好,却没有人家夫妻间的那种缠绵悱恻的感觉。

“三笑春”的威力就在于,你自己心里明明白白,却身不由已的不听使唤。

当她在安泰的身下婉转承欢时,她能够想到自己的丈夫,能够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是对丈夫的不贞,但她却如一支母狗发情般的浪叫,事后她都替自己脸红。怎么平日端庄贞淑的自己却能发出这种淫妇才有的笑声来?


风啸九天 第十三回

当骆冰看到文泰来和霍青桐被陈未风救出时,心中倍感复杂。真不知此后该当何去何从。

鹰嘴岩上冷风扑朔,松涛如雷。她回到茅屋整理一下自己,正准备下山时,两个人突然站在门前,一个是独眼和尚,一个是秃头汉子。

骆冰心中一惊,以为遇到强敌,却见那两人向她鞠躬行礼道:“主人叫小人送骆姑娘下山,请姑娘勿惊。”看来这二人也知自己相貌凶恶,先行出口以消骆冰心中疑虑。

待得她走出门时,门前站著一个红衣女子,约莫三十多岁年纪,体态轻巧,立在一顶花轿边,微笑道:“骆姑娘,让小女子侍候您上轿。”说毕,上前扶骆冰。

骆冰忙谦谢道:“不敢,不敢。”

那女子道:“骆姑娘,请不用对咱们这么客气,咱们都是奴才,侍候您是应该的。”接著手一扬,四个轿夫登时整平稳的起轿,骆冰有如身在云端,感觉脚下如飞,看来这四个轿夫也是练家子。

众人一路无话,骆冰心绪万千。虽然与陈未风肌肤相亲,缠绵数日,但对他却完全不剩解,记忆中最难忘的自然就是他炉火纯青的床上功夫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红花会住所门前,骆冰招呼著要他们进去坐坐,那女子道:“主子有命,克日南下北京,就不敢有劳姑娘了,有缘自当再聚,就此告辞。”

七人一行礼,礼毕,飞速离去。

骆冰静静地站在门口,想起了陈未风对她说的话:“你就说是一个蒙面人救的,不知道他的底细,这样日后也好相见。”悄立良久,才叹了一口气。

文泰来见到娇妻无恙,自是高兴非常。是夜爱怜无限,款款抽插,比往日加倍的长久。

骆冰在他的身下如蛇般的扭摆,腰肢摇晃,极尽挑逗之能事,以补偿自身失贞之憾。

文泰来在一次又一次的宣泄后又一次次的勃起,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但见他气蕴丹田,运转周天,那话儿坚如铁棒,无坚不摧。

骆冰在一次次的猛烈的撞击下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她曲意逢迎,蜜穴儿忽开忽闭,吞吐著他那火辣辣的铁棒,她狂乱的叫著:“快,快,再用力些,我受不了了……要死了……我要死了!”阴牝里再次吐出她又浓又热的阴精,冲涮著文泰来已经即将崩溃的阴囊。

文泰来发出了野狼般的长,雄腰大动,那话儿再次爆发出浓烈的热情。他细细的端详著爱妻的面容,满是汗珠的脸此刻就如出水芙蓉,她的嘴角含著淡淡的微笑。她很满足,她的男人都是这世间最出色的男人,每一个男人都叫她血脉贲张,神不守舍。

而此时,陈家洛正盘坐在床,浑身运转周天,耳畔传来淫声浪语,令他差点走火入魔。他忙集中精神,但怎么也定不下神来。

白日里霍青桐与陈未风亲昵的举止无异于是在跟众人表明:她已是名花有主了。

他有些失落,他本人中龙△,一派袖。但此时孤灯单衾,佳人安在?他不禁想起了艳绝当世的香香公主,想起了美丽婀娜的翠羽黄衫。

他按捺不住胸中澎湃的激情,披衣出门,但见天空繁星闪闪,静夜无声。他悄立中庭,苦思良久。

却未曾注意,在阴暗的角落有一双恶毒的眼睛正狠狠的盯著他。

晋南的清水岩上正站立著几个人,当中一人白髯飘飘,威风,正是威震西北的铁胆周仲英。旁边那身矮汉子就是红花会七当家的“武诸葛”徐天宏,身著青衫,手中持著一铁拐,还有一个就是周仲英的大弟子孟健雄。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在找卫春华和周绮,他们找寻文泰来未果,回到木屋却已是人去杳杳。虽然已经知会武林同道帮忙,但心中不安,总觉得会出什么事。前日闻讯道发现周绮在晋南的消息,待得赶到却已失去她的影踪。

在离清水岩三十馀里的一座大宅院里,周绮正被捆绑在一个木桩上,四肢分开,全身赤裸,已是昏迷不醒。

那日卫春华拍马离开木屋,周绮目送他绝尘而去,伤心欲绝。她收拾行李,打算出门与父亲汇合。在路上与他们错道了,接著在路上又听闻卫春华曾在山西出现,当即决定去找他。

想不到的是刚踏上山西就被一伙人盯上了。周绮江湖阅历浅,武功低微,以前黑白两道看在他父亲和丈夫的面子上也没人跟她为难,而今一人单枪匹马闯江湖,她又略有姿色,登时就被人麻翻了。

路氏四虎武功虽不甚高强,但于此道狻有心得。当下就在旅舍将周绮剥了个精光,但见她全身如雪般的白,体软如棉,吐气如兰。

路氏四虎掏出了吃饭家伙,青筋暴露,摇头晃脑。大虎照往常一样头一个上阵,没有前奏就愣往她的阴牝里面钻,只觉得紧紧的嫩穴刮得它有些生疼,抽了数百下,周绮醒了过来。她挣扎著,无奈双手乏力,她绝望的闭上双眼,悲从中来。

突然,她的孔被捏住了,她忍不住张开嘴巴,一根火辣辣的阴茎就伸了进去,却是二虎把他的家伙捅进她的樱桃小嘴,要她口交。她只觉得上下两张嘴被捂得严实实的,嫩穴儿经过了数百抽,已是淫水直流,周绮感到全身发热,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体内燃烧。

她柔软的身体扭动如蛇,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二虎那根阴茎在她的嘴里翻江倒海,次次插到她的咽喉,她只觉得呼吸就要停止,一股浓烈的精液猛的射入,跟著下身也是一阵滚烫,而她也是阴精直淌。

紧接著三虎上来翻转她的身子,让她跪在地上,露出了那美丽的臀部。在屁股沟里有微微隆起的菊花瓣,花唇在月色的辉映下显得更是诱人。三虎伸手在她的阴穴里沾了些蜜水湿润她的屁眼,龟头只伸进一半,周绮就发出了痛苦的喊叫声。三虎顾不得怜香惜玉,用力一挺,整根巨棒就掼入她的直肠,周绮痛得泪水直流,直肠内如火烧般疼痛。她大叫一声,昏迷过去。

等她醒来时,四虎正骑在她身上猛插她的已是狼籍的浪穴,她的双乳被挤压在一块,大虎的那根巨棒正在其中抽插著,而自己的小嘴被二虎紧紧吸咂著,她全身从所未有的疼痛,尤其是下面的脚底更是奇痒,原来是三虎正啃咬著她的三寸金莲。如是她醒了又晕晕了又醒,四虎在她身上都是泄了好几次。


风啸九天 第十四回

当陈未风又一次进入霍青桐的身体时,他依然能够深深感到一种怜悯和内疚在心中隐隐刺痛。

这个清纯的回疆少女在他的眼中原也只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红尘偶遇而已。当他想抽身而退时,他发现自己无法逃避她柔情似水的眼睛。

他此刻只能轻轻的对自己说,走一步算一步吧,或者是带回家让母亲看看,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动了要带女人回家的念头。

他俯视身下婉转承欢的女子,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赤裸的肌肤在黄昏的斑树影间显得有些神秘。胸前的那对坚实的乳房因激烈的运动而在风中颤抖,两颗如红樱桃也似的乳头因兴奋越发灿烂夺目。

陈未风不断大力的抽插著她无毛的阴牝,光突突的阴户上汗液和精液混杂在一块。今天他已是花开五度,他知道她是在强忍著肉体的痛承接著他猛烈的轰击,任他变换著各种姿式和方位。她在讨好他,——他知道。

“不要离开我,未风。”霍青桐用无尽的爱承受了他浓烈的射击,“不要离开我,只要让我在你身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坠入爱河的少女尤其敏感。

自她将身子交与陈未风以来,两情缱绻的同时隐约觉得自己的爱正在悄然滑落。他的漫不经心,他的迷离的眼神,恍惚在昭示著他的激情在消退。

“我不知道,我这样对不对?青桐。或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们根本就不应该相识。”他亲了亲她美丽的樱唇,“我挡不住你的魅力,所以我用了‘天魔引’来诱惑你,是我的错。青桐,原谅我。”

他禀性无良,喜新厌旧,素无长性,所以有无数的女子因他而独守空坐看红颜老去。“天魔引”共分九重,传自宋朝武学大师黄药师。以魔音乱人心智,那日他只以第六重“鸾△和”就轻而易举的俘虏艳名远播的翠羽黄衫了。

“未风,跟你我无怨无悔。能认识你是我这辈子的幸运。”她深情的抚摸著他角分明的俊脸,“只盼著能与你朝夕相处,此生别无它求。”

陈未风别过脸去,叹了口气。茫然的眼神眺望著前方云天相接处,他知道她的这个要求恰恰是他无法满足的。他有太多的事要做,有太多的恩怨要了,啸傲山林湖海之间的想法是连想都不曾想过的。

有声长长的鹰从天№传来,两人都心中一振,他二人都对鹰情有独锺。陈未风长啸一声,不一会,一支黑鹰飞速停在了他的手上,鹰眼锐利,铁嘴钢爪。

霍青桐亲切的抚摸著它的毛发,眼中泛起泪花,恩师的音容宛在眼前。两位恩师去世,双鹰跟著殉主,眼前的黑鹰头顶多了一撮白毛。陈未风单手一振,那鹰飞上了高枝,睥睨远方。

他轻揽她的细腰,道:“很亲切吧?比你师父的如何?”

她内心只感一阵的悲凉,凄然道:“我在这世间已经没有亲人了,未风。你就是我的唯一。”美目迷离,在夕阳下更显出一种说不清的风情。

北京郊外,陶然亭畔。淫雨霏霏,夜幕已然笼罩,更显得秋天的北京凄冷异常。

一个道装老者正站在这里沉吟道:“当年这也是芦絮飞舞,四野茫茫。我与胡斐兄弟在此比剑,转眼已是数年,可不知胡兄弟现在何方?”却是武当掌门陆菲青。

他旁边的一位相貌丑陋凶恶的黑衣汉子道:“听说胡斐兄弟眼下呆在雪山,雪山派因他而声名鹊起。”这人一张脸阴沉沉的不动声色,正是红花会的“鬼见愁”十二郎石双英。雪山派几度沉沦,而今东山再起也是胡斐起死回生之功。

“怎么八哥和十三弟还没有来,可别又出什么事?”这些日子红花会累遇强敌,石双英不免有些担忧。西北角连续三道星火闪烁,石双英面容失色,急道:“是八哥他们在召援,咱们快去。”当下二人尽展轻功,飞速前往。

眼前血淋淋的景象令他们大吃一惊,几具尸体倒在地上,杨成协气息奄奄,嘴角边鲜血还在流淌著,虎目紧闭,昏迷不醒。头鳄鱼蒋四根衣衫破碎,血迹斑斑。显然刚才一场恶战,红花会一败涂地,要不是发出流星令,惊走敌人,就连蒋四根也在劫难逃。

陆菲青轻搭杨成协的手脉,惊道:“敌人是谁?竟有如此阴柔的内力!这好像是失传已久的横山阴煞掌。”

蒋四根喘著粗气道:“是一对乞丐,呵……,八哥与那个乞丐婆交手,我不敌那个乞丐公,嘿……手下实在是了得。”他上气不接下气,显是受了内伤,“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瞧样子也不是朝廷鹰犬。我也有报上字号,但对方好像跟我们有仇似的,一上来就攻击,这几个兄弟也是死在他们手里。”

陆菲青叹道:“杨兄弟一身横练功夫,刀枪不入,却最忌阴柔内力,这次是危在旦夕啊。”

红花会兄弟众多,闯荡江湖鲜逢对手,像这样会中首脑人物一对一的被人所伤,那是极其罕见之事,可见对手之强之狠。石双英不禁怒从中来,大吼一声,寒鸦聒噪,四散群飞。

北京平阳胡同的一处民宅,烛影摇弋。

一个白发男子正狠狠的抽插著身下的女人,这女人也是满头白发,脸上皱纹横生,但一张老脸却尽是春色,腰肢摇摆,轻笑低吟。显然这二人于此道已是配合良久,动作娴熟。要知这两人号称“秦岭双煞”,从小一起学艺,相伴五十多年,彼此心意相通。

那白发男子抽出家伙,老杵高举,青筋虬生。他吐了口唾沫,涂在她的屁眼上,她的肛门处毛发已是有些泛白,更显得她的私处的乌黑。而她的阴牝淫水淌流,阴毛横披在扁平的腹下,零乱不堪。

他用中指和食指伸进她的屁眼里,掏了几下,伸出来,放在嘴里有滋有味的舔了舔。然后一举掼入她的直肠内,只觉得阴壁里曲径通幽,而那老妇更是哼哼叽叽的把屁股一抬一放,浑身畅美无比。

那白发男子抽了数百次,节奏明显加快,那老妇趴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抓著床沿。突然他大叫一声,喷出了些精液在她的直肠里。

那老妇把他的家伙含在嘴里,啧啧有声的吮吸著,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用舌头舔动。那白发男子爽得直发出粗重的呻吟。最后两人趴在床上,筋疲力尽,想来就算是与这世上的绝顶高手较量也没这么累。

三十年前,秦岭双煞遭遇仇敌,力尽被擒。受尽百般侮辱和折磨,实在是生不如死。却被一虬髯大汉所救,那人却是是潇湘剑客陈元霸。他二人当即宣誓效忠,终身为奴。这趟随少主出山也是几十年来的第一次,临夜的一战,两人发觉自己多年的功夫还不曾抛下,兴奋之馀又操起老家伙办起事来。

北京城,大内皇宫,干清宫。时近中年的干隆正披衣览阅桂萼呈奏来的最近关于剿灭红花会的进展情况。

他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往事如烟历历在目。“兄弟啊,你现在还好吧?你还恨我吗?”干隆的嘴里喃喃的道,“我每年都下旨赏咱家,咱们陈家荣宠无比啊。你还要求什么?这江山现在不是咱家手里吗?”他百思不得其解,贵胄子弟的陈家洛甘愿沦作草莽,任江湖的风霜侵蚀他那高贵的身躯。

想到这里,干隆打了个哈欠,步入内廷寝室。床上已经躺著一个赤裸裸的幼小的女孩。但见她脸如满月,眉清目秀,粉红色的胴体上一对嫩嫩的乳房,乳头红得鲜艳。平滑光洁的腹部下阴阜略鼓,胯下一道长长的小缝在烛火下泛著微光。

干隆一见到这无毛的阴牝就色心大起,一根淫棒立即变得硬梆梆的。当年因香香公主不肯让他淫欲得逞,他情急之下,把太后身边的一个小宫女破了瓜。紧紧的阴户包裹著他暴涨的家伙,让他有一种突如其来的惊喜。大丈夫威风八面横扫千军的感觉从此而来,他在那尚未发育完整的散发著清香的女体上找到了君临天下的帝王自尊。

于是世间就多了许多的宫廷幽,幼稚的童音在深宫中发出了凄苦的呻吟,有许多女孩因受不了这种摧残而含泪死去。

此刻的干隆已顾不得任何前奏,挺起那根无情棒就愣往窄窄的阴牝里凑,随著他那虽然不甚巨的家伙的全根掼入,那小女孩发出痛苦的哭叫声。鲜艳的血随著他的一起一落淌满了洁白的龙△床单,他提著她细长的小腿猛烈的撞击那单薄的身体。

渐渐的那哭叫声转细,微微的呻吟和错泣更是使得他淫性大发,他变换著花样和招式百般蹂躏著身下那已是不省人事的可怜的小女孩,脑海里全是香香公主那惊艳的绝世容颜。

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而近乎哀的叫声,趴在那幼小的胴体上。突然他大声的哭了起来,空空荡荡的干清殿顿时有了一种恐怖和惊慌,他总是在纵欲之后感到一种无法排遣的寂寞和莫名的无奈。

他张开双手,向著高高的天空,好似要寻找,更像是在推挡。帝王又如何?

寂寞是毒药,已经侵入了他的肌髓。

当激情过后,清醒的李沅芷恢复了往日的端庄淑雅,大家秀的风范在烛影摇红中更是显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余鱼同虽是秀才出身,但平日周旋于江湖汉子之间,粗枝大叶惯了,也未能在妻子身上发现些什么异样。

李沅芷一如往日的温情脉脉,风流倜傥的师兄在她的眼中没变,依然是那个豪情万丈的奇男子。丑陋的脸上掩不住逼人的英气,她轻轻抚摸他因喝酒而显得烂红的脸颊,不禁悲从中来,一颗颗珠泪掉在他的脸上,流淌成河,一条伤心后悔和羞愧的河。

“深秋帘幕千家雨,落日楼头一笛风。”回首往事,与余鱼同携手入秋的江南,落日楼头两情缱绻,她温软的娇躯依靠在他的身上,他飘渺而略带沧桑的笛声轻扬在细雨连绵的晚风中……她醉了。

屋外传来一阵节奏明快的敲门声,三长二短,正是自己人的联系方式。她擦拭脸上的泪水,打开门,一见到那人,高兴得一把抱住,道:“我盼呀盼的,你终于来了。”

随著一阵节奏强烈的猛烈的撞击,心砚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当小五从他的屁眼里拔出那根七寸来长的家伙时,牢室内满布著一阵的腥臭。他嘿嘿的笑道:“什么红花会,屁眼会!听说你们总舵主陈家洛也是细皮嫩肉的,几时老子有空也来操他一下过过瘾。哈哈哈。”他那张丑陋的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

他看了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心砚,挥挥手,道:“轮到你们了,上吧!”

身后的几个龙精虎猛的汉子已是如饥似渴的一拥而上。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心砚浑身血淋淋的,双手无力的垂在腰间,他的琵琶骨已被捏得粉碎,一身武功已然全废。欲哭无泪的他两眼无神,茫然的望著牢室里那高高的斑的墙壁,脆弱的身心早已不堪摧残。

所以当他猛然见到强烈刺眼的阳光时,他受不了那种眩目而摇摇欲坠,两旁的小厮忙上前扶持。眼前两个身著官服的丑陋男子正站在门口微笑的看著他,他听得那两人大声的骂道:“你们把我的十五弟弄成这样子,当心你们的狗命。”

听到这熟悉之极的声音时他心中一宽,昏了过去。

西川双侠常赫志、常伯志成名前曾是四川青城派弟子,师父慧侣道长的‘黑沙掌’到了他们哥俩手上使得更是炉火纯青。

这日奉总舵之命前来搭救心砚等人,他们探听得小五每日都去丽春楼会他的老相好玉娇。当他们猛然出现在丽春楼时,小五一见到他们,立时打了个寒噤。

当年他在青城毒杀亲师时,师父那凄惨的叫声至今日仍盈于耳:“你等著无常师弟的勾令吧。”他当机立断,双手一振,怀中的玉娇挟著劲风直冲西川双侠。而他的双脚也没闲著,桌子凳子也如飞般的被他踢将过来。

西川双侠清叱一声,常伯志已是纵身而起,避过来势,双掌扑了过去。小五眼见躲避不过,也是双掌出,啪啪两下,顿时胸中气血翻涌,顺著掌风倒纵,从后窗翻出并几下筋斗,在空中调好内息,双脚已是稳稳的站在楼中院落。

他冷冷的看著前后包抄的西川双侠,道:“今日我小五不慎中伏,两位师叔一块上吧。也让我见识见识黑沙掌的威力如何?”

常伯志、常赫志焦黄的脸上双目倒竖,眼前的这人当年把青城派闹得鸡犬不宁,犯下了滔天罪行。他二人也曾接师门传令剿杀此人,只恨那时身在西疆,无法分身。

他二人喝道:“天网恢恢,小五。你纳命来吧。”小五哈哈大笑,长剑出手,向双侠一递,施展的正是闻名天下的峨眉剑法。双侠识得厉害,双钩一摆已是将小五围在当中,一时间真气满楼,旁边亭台花树尽皆破损,嫖客们都跑了个精光。老鸨大骂那些嫖客没付嫖资就开溜,一张老脸哭得乱七八糟。

西川双侠斗了数百招,见那小五仍是未落下风。常赫志大吼一声:“今日不教你授首,我就枉叫常赫志。”但见他长钩脱手砸向小五,对小五踢向小腹的那记飞腿也不接挡,双掌翻飞,已是印在小五的胸口。

“砰”的一声,几乎是同时,他二人身形一分,口吐鲜血,却是两败俱伤。

小五支觉得真气涣散,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发出怪叫声:“来吧,哈哈。老子要是怕死也不叫小五。”

常伯志一手扶著兄弟一手擒住小五的要穴,长啸一声,大门外涌进数十条汉子,却是候在外面的红花会的兄弟。常伯志道:“一命换一命。你将我的心砚兄弟放出来,我且饶你一命。”

小五嘿嘿笑道:“这个我也做不了主,你要跟我主子讲。”常伯志信手一点,小五顿时昏迷过去。

黄河道上,风陵渡边。一个胖大的灰衣男子正凝目眺望前方,他两鬓霜白,一双眸子精光闪闪,显是内家高手。他身边的那骑红马好似感觉到主人的心事重重,四蹄不安的踢著脚下的黄土。此人正是千手如来赵半山。

三个月前他奉总舵主之命调查内奸,当他查到儿子赵益房前,他能够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和后怕。屋里传来一阵厚重的的呼吸和呻吟,很明显,里面正在做著那种龌龊事。

赵半山知道自己的儿子的禀性,但他不怪儿子。毕竟他答应过他最热爱的妻子此生要好好的培养他们爱的结晶,妻子临终那深情而无奈的眼神恍惚就在眼前,他的心痛如刀割。

他悄立良久,门嘎然而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站在他的面前,那张脸绘似他过世的爱妻,他瞧著一时呆了。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责怪道:“你别老是躲在房间里做这种事,太没出息了,这样怎么对得起你过世的母亲?”

赵益微微笑道:“爹,你怎么知道我没出息,儿子志向大得很啊。”他的一双眼神光炯炯,微带邪气。

赵半山把头探向里屋,问道:“你房里是什么人?你别老是将不明来历的人带到总舵来。”这些天他顺著一些蛛丝马迹,却摸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

赵益退后几步,目光凝注在他脸上,缓缓道:“爹,这人来历很清楚,她也是你未来的儿媳妇。”

赵半山大喜道:“那你叫她出来让爸看看。”他一时忘了此行的目的。

赵益哼了一声道:“那就出来吧,丑媳妇终得见公婆。”语声刚落,里屋走出了一个娇艳的女子,浓妆艳抹也掩不住她那种与生俱来的媚骨。

赵半山一见大惊,眼前这女子可不简单!脚步轻盈间隐藏著一股杀气。

那女子未语先笑,道:“赵世伯,您好。小女子给您见礼了。”语声妩媚,风情万种。

赵半山退后数步,道:“不敢,不敢。”他的心下满是惊惧,狐疑的目光掠向他的儿子。

赵益嘿嘿道:“爹,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名震天下的妙手唐衣。你老应该听过吧。”

赵半山缓缓的点了一下头,道:“难怪,难怪。这么说,那药是你下的了!唐门春药果然名不虚传。”

唐衣轻轻的抿著嘴,故做娇羞状,道:“小女子就只用小指尖轻轻的挑了一点粉末,却不知原来‘百年好合’会这么厉害。对不起了,不过贵会总舵主却好象很爽呀。嘻嘻嘻。”

赵半山脸上浮起一种痛恨无比的表情,他精于暗器,但对毒药却深恶痛绝。

不似四川唐门,暗器啜毒,见血封喉。他厌恶的对赵益道:“你怎么会识得这种女人,什么时候被她拉下水的?”他杀机顿起,眼前这女人不除,红花会永无宁日。

赵益跨上几步,挡在唐衣身前,道:“爹,要杀她,你先杀我。”他深知父亲的脾性,一旦下手,绝不留情。

唐衣推开赵益,慢慢的走向赵半山身前三步处,道:“赵世伯,久闻千手如来的威名,小女子早就想来教一番了。只不过你是益郎的父亲,我也不来和你为难,今日你想杀我,老实说未必能成。”她的话语越来越是娇柔,但是咄咄逼人的杀气却越发沉重。

赵半山看著赵益那张倔强的脸,心下一阵的茫然。以自己的武功要取这个女人的性命当不成问题,问题在于从此将失去亲生的儿子,大义灭亲也不成问题,关键在于他无法面对九泉下那缕令他日思夜想牵梦萦的幽。

他仰天长啸,两行热泪滚滚而下,英雄无计是多情。这一啸惊天动地,气贯长虹,唐衣不禁花容失色。

但听得赵半山叹道:“冤孽啊冤孽,你们去吧。红花会以后没有你这号人物了!”

赵益恨恨的看著他的父亲,道:“爹,这老天爷不公。红花会就应由你老人家来当家。凭什么让那个纨裤子弟来当,看看他把好好的红花会搞成什么样子了?”

赵半山大怒道:“你住口!我赵半山没你这个儿子。从今往后,咱们恩断义绝,若你再为非作歹,莫怪我手下不留情!”他的心中气恨无以复加,伤心绝望到了极处。

唐衣拉了拉赵益的衣角,道:“跟这个老顽固有啥子好说的,咱们走吧。”

但见他二人扬长而去,再不回头瞧上一眼。

赵半山虎泪含泪,其时秋风萧瑟,松涛呜咽。一种英雄暮年的感觉袭上心头,就在刹那间他好似老了十年。 10-23

风啸九天 第十五回

福州长风镖局是间百年老局,第一代总瓢把子张俞凭一柄金背大刀纵横≥浙赣三省,绿林白道都忌他三分。传至今日已是第五代了,现在的总把子是“长命刀”张九龄。在几代人的辛勤努力下长风镖局积蓄百年,家资雄厚,可谓是富甲一方。

张九龄生有五子,个个是龙精虎猛,武艺高超,均可独挡一面。另有一女长的是花容月貌,年方二八。

这日镖局来了一个年轻人,打扮儒雅,身著青衫,指名要张九龄亲自押这趟镖,接待他的是张九龄的长子张雄。

张雄看他丁表不凡,所出的押金也甚是丰厚,对他很是客气,对他解释道:“家父已是多年不走镖了,眼下业务都是我们兄弟在做,请陈先生见谅。”

那陈先生道:“那这样吧,总该请你父亲出来见见面说个话吧。此次关系重大,家父原要令尊张老英雄亲自押送的。”

张雄诺诺道:“如此甚好!在下这就去请。”过了片刻,一个体态威猛的白发老人从后堂走了出来。但见他目光炯炯,太阳穴高高隆起,显是内功深厚。

张雄禀道:“父亲,就是这位客人要咱接镖。”接著对那年轻人道:“陈先生,这是家父,听说你要见他,破例会见,要不然这几年以来他老人家从不会见外人的。”

那年轻人嘿嘿道:“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在下有样重要物事,烦请贵镖局押送至京城。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在下另行奉上后半部分。”说罢递上一张汇通怠票,这汇通怠票通行大江南北。

张雄一见是五千两,不禁有些窃喜,上前接过。张九龄问道:“却不知陈先生要送的是什么货?还请明示。”他走南闯北,经验丰富,见押金巨大,有些不大放心。

那陈先生闻言递上一个鎏金匣子,样式虽古朴,但也是极其普通之物。张雄接过,打开一看,一道寒光闪过,他突然惨叫一声,已是倒在地上,咽喉处鲜血直淌,显是中了暗器。

但见那陈先生身形骤起,长剑直指张九龄的眉心。张九龄乍见变故,饶是他见多识广,武功高强,在这年轻人急风骤雨般的攻击下,一时间也是手忙脚乱。

他惊痛爱子惨死,出手也是不顾性命。他越打越是寒心,这年轻人剑法霸道之极,招招凶猛,过不多时,他身上已是中剑数处。

张九龄一生精于刀法,拳脚功夫却是生疏。此次敌人算准他会客之时绝不会带兵器,正所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猛然间,两人身形乍分,张九龄手捂胸口,身体摇晃,耳畔传来那年轻人骄傲的声音:“在下君山陈申浩,奉命灭你满门。你安心去吧!”张九龄大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威猛的身子扑向陈申浩,但身形中挫,到半途已然气绝。

陈申浩长啸一声,顿时长风镖局杀声四起,却是埋伏外面的同伙闻讯杀将进来。张雄的四个兄弟都出去押镖,还不曾回来,长风镖局现在只剩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家小。

不一会儿,一个面带杀气的头陀走了进来,拱手道:“大少爷,所有男人都已清理,张九龄的五个儿媳妇押在内室,请大少爷发落。”

陈申浩扬了扬手,道:“辛苦你了,大济。那张九龄的女儿也在其中吧?其他的女人你们去处理吧。”

大济笑道:“谢谢大少爷,张九龄生的这小妞不愧号称江第一美人,长得还真是不错,肯定合你的胃口。”两人相视大笑。

随著数声凄厉的惨叫,周绮惊醒了。眼前这个英姿爽的汉子曾叫她肝肠寸断,她在宽慰之下立时晕倒在他的怀里。

此人容颜憔悴,但一双虎目仍是威风,正是号称九命锦豹子的卫春华。

周绮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了,美目顾盼,见卫春华正临窗而坐,闭目沉思。

她刚想坐起,突然间胯骨一阵的疼痛,却是疮伤未痊愈,她不禁一声轻哼。

卫春华忙上前扶持,轻声道:“你先躺著,莫再伤著筋骨。有我在身边,你啥都不要怕。”

周绮嗯的一声,是呀,她的确很宽慰,噩梦过后仍是甜蜜的生活。她眉目间满是春意,只要能跟他在一块,天塌下来也无所谓。

将养数日,周绮老是躺在床上嫌闷,踱出门去。突然有一阵恶臭从屋子的另一边传来,她在好奇之下,打开那扇木门。眼前那种血淋淋的场面让她发出了恐惧的叫声:这恍如屠宰场,一具具尸体叠放在一起,有些被肢解,有些已是开始腐烂,数以万计的蛆虫在伤口处蠕动。

这时她的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她顿时吓傻了,就这样定在那儿动弹不得。“怎么了?叫你不要出来,你怎么不听话。来吧,回屋里去。”说话的人却是卫春华。

周绮指著那些尸体,浑身颤抖著说不出话来。

卫春华淡淡道:“亏你还是红花会的,不就是些人的死尸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摇摇头道:“路氏四虎都在里面。嘿嘿,他们一家满门都在里面。老老少少一百二十号人,我都杀了个一干二净,鸡犬不留。”他的言语中有种浓浓的恨意,周绮看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禁有些害怕。

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是卫春华给她洗澡。他总是细细的洗著她白白嫩嫩的身体,特别是她的阴牝和肛门。

异样的感觉从他的指间流淌,周绮都是每次闭上她那双美丽的眼,听著他的喃喃自语:“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碰你!谁动你,谁就得死!”讲到这里,他就狠狠的大力搓揉著她的每个性器官,恍惚要洗去她所受到的耻辱一般。

而她总是发出甜美的哼声,浑身颤抖著迎接他那亢奋的抚摸。她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在为他张开欢迎的翅膀,她扭动著娇软的身躯,一声声娇喘就似天籁,催动著卫春华早已崩紧的神经。

她双腿张开屈伏在地,洞开的屁眼如花瓣般的开落。卫春华的每次撞击都是那么的痛快淋漓,官能的火焰在疯狂的燃烧,而他也只有在这种近乎疯狂的做爱中能够找到一丝寄托和慰藉。

他的体内如有一把烈火在燃烧蔓延,随著他的身体的起伏而飘浮不定。当他射出全身最后一丝力量时,他才能够真正拥有那种△凰涅的感觉,因此他不厌其烦的做著同样一种动作,直至动弹不得。

周绮支撑起疲软的身子,浑身好似骨头全部散尽一般。她拥他入怀,用自己的肥大的双乳包围著他那已经迷乱的头颅。只有这个时刻,他才是真正完全属于她!此生夫复何求?

当陈申浩走进这间房间时,有种身处花丛的感觉。可以说长风镖局里不尽是刀光剑影,更有绮旎的风情。

张九龄的五个儿媳妇互映妍丽,燕瘦环肥,或白或黑,各有各的动人之处。

陈申浩心下赞叹不已,他走上前去摸了摸张雄的妻子宋迎春的俏脸,宋迎春乃河朔大侠宋长春之妹。但见她一身白晰光洁的皮肤,娇艳玲珑的身材,喘息间吐气如兰,令人浮想联翩。

他轻轻拨了拨她那乌黑的阴毛,口中啧啧地发出赞美的声音,中指伸进蜜穴里,但觉里面温暖湿热,奇妙无比。陈申浩将嘴凑上,舌尖在紫红的阴蒂上一舔,宋迎春忍不住娇嗯一声,浑身发热。他抽出已是发涨的大阳物,猛地插入她的蜜穴,开始了他的采花大行动!

躺在宋迎春旁边的四个妯娌听著他们发出的淫荡的浪叫声和厚重的喘息,都是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下身的淫水不禁流淌成河。

陈申浩抽了数百下,哧的一声拔了出来。转向张九龄的二儿媳张金铃,她虽不会武,但是体态丰盈,肤色略黑,纹理细腻,突起的阴阜上乱草丛生。自始自终都是紧闭双眼,夺眶而出的泪水在陈申浩的强烈的冲撞间化作数行滚滚而下。

她一阵的羞愧,贵为福州知府张一清的至爱千金,沦为他人的性奴,屈辱和惭愧充斥著她的胸腹。陈申浩提著她的双腿九浅一深的抽插著,毫不怜惜的蹂躏著这棵带雨梨花,他的心情大畅,性欲更是旺盛。

他的一双手也没闲著,在两边的四儿媳王红和五儿媳苏艺艺身上上下其手,惹得她二人也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就这样从深夜到黎明,陈申浩在张九龄的三儿媳孙书妙的阴穴里终于泄下他的阳精,感觉从未如现在这般奇妙。

他穿上衣服,走出内室,大厅外更充满一种罪恶的淫欲气氛,数十个精壮汉子轮番在几十个女子身上运动著。见陈申浩走出来,都的站起行礼,犹带淫液的阳物垂在体下招摇著。

陈申浩淡淡的挥了下手,道:“大家忙完了记得清理现场!”说罢转头问大济,“张梦瑶呢?事情都办完了吧?”

大济低头道:“大少爷,人已经送在你的车座内,那些货也都整理完毕。”

陈申浩点点头道:“你办事,我放心。你先进去吧,兄弟们忙完了也可以进去试试。”

大济大喜道:“多谢大少爷赏赐!我这就进去了。”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一阵的淫声浪语。

已近晚秋,这夜秋风送爽。晋城的姜氏武馆的姜大维正抚须欣慰的看著三个亲传弟子练武。

早年他在吕梁山跟著一伙强人胡混时,曾救过一个过路的江湖大侠,后来在这大侠的劝告下金盆洗手,回老家娶妻生子,开馆授徒,安颐晚年。

这时大徒弟刚好以一招他的得意之作“有鹤西来”抵住三徒弟的胸部,令三徒弟束手无策,抛剑认输。

猛听得大门处一声巨响,两扇铁门‘扑通’的倒在地上,一个劲装汉子站在那儿,手执双钩,杀气腾腾。

二徒弟冲上前去,猛喝道:“何来狂徒,竟敢……”话未说尽,腹部已是中了一钩,鲜血狂泄,眼见不能活了。

姜大维既气且悲,手中的那泡热腾腾的龙井茶立刻泼将过去。那汉子猛吼一声,如晴空里响了个霹雳,身形闪处,双钩挥舞。

两旁姜氏武馆的众弟子已是围了上来,但见那汉子虽是不言不语,动作凶狠,但双钩劈勾刺划,力度有节,章法严谨。

不一会,练武馆内已是血流成河,尸横满地。姜大维眼睁睁的看著自己亲爱的徒弟一个个倒在那汉子的双钩下,忍不住泪从中来。

忽然那汉子停止进攻,歪著发鬓蓬乱的头,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哭?”

姜大维气愤填膺,怒道:“你这疯子,你不认识我,怎么一上来就杀我的弟子?今儿个我也不想活了,你纳命来吧!”身形纵起,袖中短剑袭向那汉子的咽喉,他自知武艺不及,因此一上就是拼命的招式。

那汉子却并不闪避,双钩一撩直指他的小腹,竟也是与他对攻。

斗了数合,姜大维气力不继,招式散乱,身中数钩,他退后几步,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你为何杀我?你等著吧,会有人为我报仇的。”他的眼角沁出血丝,咕嘟一声,咽下一口鲜血,已然气竭,死时双眼怒睁,当真是死不瞑目。

那汉子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恍惚眼前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

他狠狠的甩甩头,失神的双眼望著最后的一线暮色消褪在长檐飞角处,风铃发出一声声呜咽,群乌聒噪,好似知道这里刚刚发生屠门血案。

周绮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做恶梦,而每次醒来,卫春华都不在枕边。等她再次醒来时,他却又明明白白的躺著,酣睡中的他如婴儿般可爱,她爱怜无限的抚摸著他。

她不在乎他总是在半夜去哪里,只要他在身边就是她最大的幸福。虽然他每天晚上回来时总是衣衫湿透,血迹斑斑。

最近镇里一直在传著有一个恶魔经常在半夜里出来乱杀人,手段毒辣,出手就是灭人满门。如城北的杨员外一家老小、钱家当铺、姜家武馆等等。她每次出去买些日常用品时,那些小商贩的话语总是让她心惊肉跳,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怕些什么。

白日里的卫春华是如此的温柔款款,体贴入微,他可以整日的跟她做爱,让她欲仙欲死,如在天堂。她沉醉于这种消的滋味,欲拔不能。这样的大哥怎么可能是杀人恶魔?不可能!她不相信!她悲苦的眼神透过碧纱窗外,明月皎皎,夜雨淅淅沥沥,打在芭蕉叶上辟啪作响,有如打在她那颗脆弱的心上。

用什么‘沉鱼落雁、国色天香’之类的话语来形容她未免太过肤浅,用尽世间所有的华丽的词藻来形容她都是对她的一种唐突。

陈申浩在那令人眩目的胴体上轻轻抚摸著,彷佛深怕碰坏了它。他一生猎色无数,胯下女子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从未像今日这般的惊心动魄,他对自己产生这样的念头感到害怕:得此女子,夫复何求。

沉睡中的张梦瑶清丽如仙,美艳不可方物。但见她长长的睫毛下美目紧闭,面似桃花含露,肤色皓白如雪,酥胸高耸。脐下三寸处的阴阜上阴毛稀疏有致,乌黑亮丽。

陈申浩捋动自己硕大的阳物,再次凑进那初经人事的嫩穴里,狭窄的阴壁里又湿又热,发胀的阴茎被挤得有些生疼。

张梦瑶鲜嫩肥美的花唇在他的抽插间显得更是诱人无比,流淌出一些蜜液,她禁不住下身的麻痒难当,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骑在身上大纵淫欲的这人是自己的灭门仇人,她紧紧咬著细碎的玉齿,她只感到下体如火灼般的疼痛,好似要裂开了,她一阵的痉挛,在他的猛烈撞击下她死去活来。当他抽出阳具时,她已经几度昏迷过去。


风啸九天 第十六回

当李沅芷看到一身黄衫的霍青桐俏生生的站在门前时,高兴得紧紧地抱住她道:“这次你一定要在我这儿住上些日子,姐姐,我好寂寞。”

“你还会寂寞,这不是在骂十四弟吗?这么漂亮的妻子放在家里,也不怕你跑了?许多日子没见,妹子,你更美了。”霍青桐刮著她的子,几年不见,李沅芷更透出一种成熟少妇的风韵,美得精致。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陈未风陈少侠,这次多亏他帮忙,要不然姐姐早被鹰爪子抓去了。”她在介绍陈未风时语带羞涩,脸色微微一红。

李沅芷冰雪聪明,一眼就瞧出有些异样。但见那少年长身玉立,风度翩翩,与霍青桐站在一起,实是一对璧人。

陈未风上前打揖道:“在下陈未风,久闻红花会余鱼同余十四爷文武双全,与嫂子乃同门师兄妹。伉俪情深,男才女貌,果然是名不虚传。”

“哎哟,陈兄弟好会说话。快请里边坐。我这就叫师兄回来。”话音刚落,门口进来数人,当先一人正是余鱼同。还有几人均是会中兄弟,他们抬著一个担架,上面躺著一人脸色苍白,却是刚被营救出来的心砚。

李沅芷忙上前探视,见心砚气息奄奄,双眼无神,浑身上下血迹斑斑,不禁有些心痛。“是谁把心砚兄弟弄成这样,太狠毒了。师兄,五哥和六哥呢?”

“他们断后,这次多亏他们把小五抓来交换十五弟。不过还有几位兄弟也一定要救的,何况钟楚雄算起来也是你的师兄。”

“师哥,这位陈少侠是咱们红花会的朋友,当然也是霍姐姐的朋友。你陪他们在这儿坐坐,我安顿一下心砚兄弟。”说罢跟霍青桐眨眨眼睛,促狭的笑笑,转身引那些人走进内进。

余鱼同与陈未风相叙见礼,分主宾而坐。余鱼同道:“接总舵传讯,前次多亏陈少侠出手相助,使我文四哥和霍姑娘得免被鹰爪子所害,在此谢过了。”说罢就要行礼。

陈未风忙上前摁住他道:“余十四爷也太过见外了,这就是不把在下当兄弟了,在下只是适逢其会,不自量力,惭愧惭愧。”

“那陈少侠的大恩大德只好容当后报了,今日咱们且痛饮几杯,以消胸中恶气。”

“好,自当陪十四爷尽兴。”

当下令人摆放酒筷,并叫人通知常氏兄弟赶来会合。过了许久,已是更漏残声,常氏兄弟却不见来。余鱼同心下有些担忧,眉头微皱。

陈未风道:“早听说常氏双雄‘黑沙掌’冠绝当今,罕有对手。当年张召重在他们手下也吃了不少亏,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他察言观色,已知余鱼同的心思。

突听得门口处一声长啸,这啸声低沉浑厚,显是内家高手。余鱼同却是大喜,这啸声正是他的师叔陆菲青发出的。

他打开一瞧,不禁一呆。屋外站著数人,表情严肃,脸色沉重。当先的陆菲青、常氏兄弟和石双英往两边一分,两具尸体被抬了进来。

余鱼同一见,忍不住夺泪而出,抚著尸身叫道:“八哥,十三哥,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先兄弟而去?咱们不是说过要同生共死的吗?”他悲愤之下身子有些颤抖,“是谁杀的?此仇不报,我余鱼同誓不为人!”

陆菲青拍拍他的肩膀,道:“是早已失传的横山阴煞掌。原来以为蒋十三弟会好一些,想不到他强自撑著说完经过,就……,看来对手气势汹汹,咱们还是要预作准备。”一种不祥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

他没有注意到站在桌旁的陈未风的脸上掠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深夜,无风。天空里星月萧疏。

秦岭双煞躬著身子站在一个年轻人面前,那年轻人挥舞著双手,显是激动之极,愤怒之极。“你们这两个蠢货,谁叫你们随便杀人的?你们好大的胆子!这下和红花会结下了梁子,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那些朋友。”

“少主,奴才许久不出江湖,见他们身手不错,就向他们公开挑战,想练练手。想不到他们竟那么不济,当时也没想太多。请少主责罚。”秦岭双煞自知理亏,相顾失色,他们还不曾见主人这么气愤过。

“嘿嘿,你们以为功夫很了得吗?人家红花会高手如云,厉害角色你还没见识过呢。与其将来死在人家手里,倒不如我现在就废了你们,省得丢人现眼。”

陈未风已是杀机大起。

秦岭双煞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在当地,叩了三个响头。“少主要杀要剐,奴才绝不敢有二言。只请少主看在多年来奴才二人还算忠实的情份上,准奴才戴罪立功。”

陈未风抬头望天,长长的叹了口气,道:“非是我无情,咱们此次出山原要在江湖上闯下些万儿,只宜多交朋友少树敌。你们如此乖张暴戾,我也无法自作主张。接到传讯,我干爹一家在山西被人灭门,你们赶去大觉寺和谭虹会合,一切行动听她指挥,找到凶手,也不用禀报了,就地处决吧。”

“是,奴才这就立刻赶去。少主还有何吩咐?”秦岭双煞死里逃生,忙在地上又叩了几下。

陈未风冷眼看著他们,“这次如果再有错失,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是是是,奴才赴汤蹈火,在死不辞。什么贼子竟敢犯我陈家,这不是找死吗?”秦岭双煞讨好的拍著他裤脚的微尘。

其时晨曦微露,万籁俱寂。陈未风的俊脸上掠过一道杀气,瞬间即逝。

卫春华醒来时已是阳光普照,他揉了揉涩的眼睛。周绮娇俏的身影立在床边,一双美目痴痴的看著他,“哥,你累了。先把这参汤喝下再去歇歇吧。”她用一根小汤匙舀著要喂他,红润的脸上沁著一颗颗细碎的汗珠。

“妹子,哥对不起你。哥没照顾好你。”卫春华轻轻的抬起她的益显尖细的下巴,“你瘦了,好妹子。”

周绮的脸上落下两行清泪,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羞辱和委屈在这温柔的话语下烟消云散。

卫春华接过她手中的参汤一饮而尽,周绮软软的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心中温情无限。他近来总是感觉不妙,常常恶梦连连,而梦中血淋淋的情景却在醒时破碎如片,时断时续,回想不起。只有和周绮缱绻的时日是如此的真实和美妙,然而良心的谴责和现状总是冲突在一起,折磨得这七尺汉子形销骨立,只剩下一双虎目仍威风在料峭的寒夜。

就在此时,他突然间毛骨悚然,一股浓烈的杀气正缓缓逼来,以致连呼吸都感觉到困难。“放过我的妹子,她是无辜的。”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语调竟然有些波动。自己死倒没什么,反正活著也是行尸走肉,怕的是妹子再遭荼毒。

“昨晚你屠杀董氏米行满门时,怎么不放过董家妹子?莫非你家妹子比较值钱,而人家的命就贱如草芥。”说话的人语声娇媚,竟是个女子。但见她缓步走来,体态丰满,却是已近中年。

卫春华睁著有些迷惘的眼睛,茫茫然若有所思。一旁的周绮护在他的身前,颤声道:“不是九哥杀的人,我的九哥是顶天立地的汉子,红花会从不杀妇孺无辜。”她已经知道大限来临,这一天终于来了。

“这几天来我日夜跟踪,就是找寻你这个灭门凶手。本来你杀什么人也不关我的事,只不过你杀错人了。你知道晋城姜大维是何人吗?”她不待人言,接著道:“他是我们少主的干爹,平白无故的就惨遭横祸,要知道他老人家是死不瞑目啊!我们做奴才的卫护不及,实是万死莫赎。”她的脸上出现怒极的神色,等处理这件事后,回去后面临的是残绘的家法。一想到‘九转附骨针’如疽缠身痛入心髓的滋味,她的脸不禁一阵的抽搐。

卫春华轻轻扶著周绮的柳腰,缓缓道:“既造恶因,就有恶果,种种罪过都由我一人承担,你放过我周家妹子,红花会永感大德。”不是因为周绮的缘故,他也不会抬出红花会的名头。

那中年女子淡淡道:“红花会好大的名声啊,在我谭虹眼中却是一文不名。血债血偿,今日你们两人一起纳命来吧。”

卫春华虎目凝视那女人良久,慢慢的从枕下拿出虎头双钩,在耀眼的阳光照射下却寒如秋水。他高声道:“只要你们放过我妹子,卫春华束手待毙,绝不反抗。”

话音未落,却听得周绮微微笑道:“不,九哥。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咱们拼了这条命就是,虽死何憾。”卫春华突然明白了,是呀,与其这样痛苦的过日子,还不如以死求得解脱,免受这日日夜夜良心的熬煎。

于是两人高高纵起,钩刀出手,凌厉无匹。谭虹微向后退,两旁已是掌风径袭,却是她身后的一对白发老人发出的,冷浸浸的,屋子里顿时阴寒无比,却是秦岭双煞。

战不多时,周绮已是惨叫一声,一支左膀已是被活生生的拗断,她的脸色煞白,却是小腹处也中了一记阴煞掌。

卫春华犹如猛虎出柙,怒吼一声,抢在周绮身前,单钩劲舞,只手扶著她摇摇欲坠的身躯,厉声道:“卫春华自行了断,你们且退,我和妹子有几句话要说。”

那秦岭双煞转头望著谭虹,后者缓缓的点了点头,退出了屋子。

其时阳光明媚,但周绮却冷得发抖,她颤声道:“哥,我好高兴,终于我们可以死在一块。来世我还是跟你好,我给你做妻子,给你煮饭,给你生儿子,你说好不好。”

卫春华虎目含泪,怀中的周绮体温正慢慢下降,而他的心也在一阵阵的往下沉,“好妹子,来世我还做你哥,还跟你好,咱们还一块去西山赏月,去桃花潭边钓鱼。”

语声渐渐嘶哑,两人相拥著坐在碧纱窗下,一道乌云遮住了阳光,屋子里光线渐暗,窗外杜鹃啼血,声声唱著凄凉的歌。

北京,灯火通明的康亲王府的会客厅里一片热闹。“王爷,久闻安泰公子风流倜傥,果然是名不虚传。幸会,幸会。”一个白衣少年紧紧拉著安泰的手,神情亲昵。与安泰站在一起,当真是一时瑜亮。

康亲王哈哈大笑,“唐少侠,你与犬子可要多多交流,以后行走江湖有何不便之处,尽管找他便了。”

“那是,那是,以后仰仗贝勒爷的事还多了,就只怕贝勒爷嫌烦。”唐朝微微一笑,目光所注,见安泰眼神中澹澹然澄澄然,不禁心下一。

但听得安泰笑道:“久闻唐少侠乃三百年来唐门不世出的奇才,艺压同门,他日必横行江湖,前景不可限量。”

“不敢,不敢。贝勒爷过奖了。”唐朝肃然站起,“贝勒爷,这几位也是自家兄弟。这两位是峨嵋派的悟能大师和小五大哥,还有这位您肯定不认识,但他的老子却是名冠天下,他是赵半山的独生子赵益赵小侠。”

安泰亲热的拉著赵益的手道:“幸会,早就听家父说红花会中有自家人在那,却想不到是你,赵兄弟弃暗投明,前途光明啊。”

“以后还请贝勒爷多多抬携才是。”

“那是应当的。赵兄弟以后不用客气,咱们都是自家人嘛。”安泰突然停下话语,肃耳听了一会,好似听到一些什么,他淡淡的一笑,道:“哪位高人驾临,何不进来同饮一杯?”

话音刚落,唐朝等人已然破门而出,但见庭院寂寂,冷月高照,一道黑影如惊鸟般迅猛飞去,瞬间在飞檐翘角处消失无踪。

安泰摆摆手止住了唐朝等人,道:“不用追了,是陆菲青那老儿,武当‘梯云纵’的身法,当今世上也只有他才能使得如此炉火纯青。”他转头对赵益道:“你行藏已露,红花会从此以你为敌,你以后诸多行事要多加注意才是。”

赵益躬身谢道:“多谢贝勒爷关爱,赵益自当小心。”

一夜之间,周仲英更显苍老了。

他抚著爱女那冰凉而已略带尸臭的身子,沟壑纵横的脸上镌刻著哀伤和愤怒。他适才已验过,周绮明显是受了内伤致死的,这种阴寒掌力当今世上已不多见,“此仇不报,我周仲英枉活世上了。”

他悲凉的眼神凝注在旁边卫春华的死尸上,英俊的脸上平淡从容一如平时。

他是自断经脉而死的,以卫春华的刚烈狠勇的个性是不可能自尽的,除非是为了保护周绮。

从两人死前紧紧相拥的情状上看,周仲英知道这其中必有内情,只不过这世上已无人可知晓其中缘故了。

徐天宏已是数度昏绝,此刻有些神智不清,他在世上最亲爱的两个亲人离他而去了。一个是结发爱妻,一个是手足兄弟,任一人的伤逝都足以叫他肝肠寸断。

乱松岗上,两座新坟。其时冷月高挂,秋风萧瑟。黑夜里周仲英满头的白发在凉风中更形孤寂,他抬头望月,残月无语,他虎目无泪,因为泪已流干。

他仰天长啸,这啸声充满一种无穷无尽的悲愤和凄凉,在夜空中如一条失去亲人的苍龙在茫茫的天宇中寻找著皈依,啸声行经天№,四野为之失色。周仲英知道敌人尚在左右,作啸邀斗。

离这儿不远处的一处民宅中,一身红装打扮的谭虹抬起她饱经沧桑的脸,侧耳倾听著,口中喃喃的道:“来了,来了。咱们走吧。”

她止住了一边跃跃欲试的秦岭双煞,“少主不日就要南下山东,咱们不要再生事。这周老儿先别理他。我说你们好勇斗狠的脾气再不改的话,以后吃亏是有得吃了。”

秦岭双煞嘿嘿道:“是,是,只要谭姐不出手,我老儿还怕谁来。”显是对谭虹甚是畏惧。

不知为什么今晚总是睡不著,或许这些时日总是有他陪伴的缘故吧。霍青桐看著窗外皎洁的一弯明月,那天她就是在这样的月色里失身于他的,一想到他如火的热情她忍不住就心跳加快。

她轻轻的捂著自己有些发烫的俏脸,中一阵异香袭来,眼睛有些涩,她感觉睡意撩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穿过后窗跳了进来,虽是蒙面,但一双色眼滴溜溜的乱转。眼前的这佳人冰肌玉骨,实是人间绝色,他嘿嘿道:“就算是康亲王最宠爱的七姨太也不配给你穿鞋子。我的小美人。”

他的手脚好快,转眼间就把霍青桐的衣裳全部扒光,亵衣里那如玉兔般乱跳的是一对匀称细腻的乳峰高耸。光洁无毛的阴牝是他三十年采花生涯以来第一次所见的七大名器之最——比目鱼。

他忍不住把头埋在那诱人的春色里,深深吮吸著那两瓣别致晶润的阴唇,尖轻触紫红色的阴蒂。静夜里,他恍惚能听到自己激动的心跳声,他颤抖著双手刚要褪去自己的夜行衣。

就在这时,一道劲风袭来,他一个‘鹞子翻身’闪过,双脚踢中板凳挡住那破空而来的飞梭。但接踵而至的一道道寒光令他目不暇接,他大叫一声,身形倒纵,破窗飞出。

这蒙面人素来就以自己的轻功为豪,峨嵋轻功为六大门派之冠,犹在武当之上。然而当他奔出数几里后,却发现总也摆脱不了背后的追影,他干脆停住步法,目光所注的追敌却是一个年轻人。

“小五,在我面前也不用蒙什么面了。这‘八步赶蟾’的轻功当世只有你才能使得如此精湛。”

小五扯下面巾,满脸狐疑的打量著这一脸严肃的年轻人,“你是谁?怎么会识得我?”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对于你来说,我就是索命的阎王。”那年轻人身形一晃,左掌已是递到他的面前,但见掌风劲急,夹著隐隐的风雨声。

‘八方风雨会中央’,小五轻声一呼,凝神接招,面前的年轻人武功王道之极,是他出道以来最为可怖的对手。

两下一交手,小五知道对手年纪虽轻,但功力深厚,对掌之间自己数十年的内力积累反而处于下风。他身似一叶扁舟处于惊涛骇浪之中,随时都有舟沉人亡的可能,他越斗越是心寒,手下渐乱。

斗到二百多回合时,但听得小五厉叫一声,一个倒栽葱翻了出去,背靠在路旁的一颗大树边,气喘吁吁的道:“敢问馈下大名,小五就算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他的七窍都沁出乌血,显是受了极重的内家掌力所致。

耳畔听得那年轻人清亮的声音,“君山陈未风。霍青桐是我的女人,你知道吗?这世间任谁碰了她都要死。你去吧。”

说罢陈未风长啸一声,身形晃处,瞬间已是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之中。

霍青桐醒来时,床边坐著一个红衣女子,面目姣好,正慈爱的凝视著自己。

她刚想坐起,却感到一阵的头疼和恍惚,不禁轻轻的哼出声。

“霍姑娘,你先躺下再歇歇吧。你是中了迷香,所才会有这种感觉。”那红衣女子扶著她,“我叫唐晓,昨晚卫护不周,真是罪该万死。还望霍姑娘在少主面前多美言几句。”

“你是……?谁是少主?”霍青桐有些困惑。唐晓微微抿著嘴笑道:“我的主人是陈未风陈公子呀,我奉少主之命暗中保护姑娘,却不曾想还是被贼子钻了空子,奴才真是没用。”

霍青桐哦了一声,“未风呢?他到哪里去了?”

“他追那贼子去了,我还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呢。以往这种事他都是叫下人做的,要是他没赶上那人,我可就惨了。”她原本春风一般的笑脸上掠过一丝忧虑和恐惧。

十年前唐门一场内乱,她在母亲舍命卫护下逃出清水馈,在川贵道上她力拼本门四大护法,筋疲力尽之下以为再也无法活命。那时还是孩童的陈未风正好路过,虽以一把短匕逼退四大护法,但身中唐门‘愁肠百转’之毒,她感激之馀立誓终身效忠。这十年来眼见少主日渐长成,心中窃喜,但少主时而善解人意时而乖张暴戾的个性常常使得做下人的战战兢兢。

这次他的女人被侮辱,如果那贼子死了倒好说,没死的话,以少主爱迁怒的性格,那自己的苦头是有得吃了。所以当陈未风一身素白脸带微笑的站在屋前时,她就高兴的迎上前道:“恭喜少主手刃贼子,霍姑娘刚醒来呢。”

“嗯,你下去吧。”陈未风挥了下手,转身扶著霍青桐纤细的柳腰道:“妹子,感觉怎么样,等你吃下这药丸就会全好的。”

他掏出一颗大红药丸,放进自己嘴里,然后凑向她的樱唇,霍青桐羞红著脸婉转相就。

她如丝如绸的胴体总是叫他神不守舍,如秋水般的明眸象暗夜里的那颗孤星,清亮而高朗。

他不禁闭上自己的眼睛,尘世浊流已然侵蚀了他一度纯洁的心灵,面对怀中雪莲般清香的少女他感到有些羞愧。

是山清水秀的回疆孕育了这塞外奇葩,就像圣洁的火焰熊熊燃烧著他的身躯他的思想他的全部。她柔情似水的美眸间隐隐约约的闪动著一点泪珠,透明没有一丝杂质,如同窗外盛开的马樱丹上的晶莹露珠。那露水让他好生感动,感动于那种美,美得如此超凡脱俗,不带人间烟火。


风啸九天 第十七回

安泰不安分的手从后面滑入她的亵衣内,缓缓的抚摸著她,一支手顺著柔软的曲线滑到了她最为神秘的黑色地带。一支手则向上伸揉捻著已然发红发硬的乳头。

“小蜜蜂,你看你,奶头都硬了,下面也湿了,想不想哥的擎天大棒?”李沅芷在他的拨弄下情欲逐渐被他挑逗起来,呼吸急促,脸色酡红。

下体在他的来回摩擦下蜜液顿时蜂涌而出,无边的情欲很快就如浪潮翻滚,极乐之中她渐渐迷失自己,“不要,不要……在这儿,鱼同还在这儿,你……你不要这样……啊,嗯……”她潮红的脸上含羞带怒,沉醉中的余鱼同趴在酒桌上烂睡如泥。

安泰的嘴唇在她的颈后不停的游走,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她的全身不禁一阵颤抖,“啊,啊!”嘤咛声中带著少妇发情的娇腻。而此时安泰坚硬如铁的阳物已高高举起,紧紧的顶在她微张的裤裆里。

李沅芷感受到那男性的雄奇和伟岸,阴牝酥痒,蜜液又是一阵的外泄。

安泰将她的身体扳正时顺手褪下她的旗装,一对傲人的乳峰映入眼帘,随著她急促的喘息而颤动,两颗樱红的乳尖光艳夺目。

安泰两眼发直,他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绕过她盈盈一握的柳腰,把她全身抱起放在长条椅上。

李沅芷双腿盘在他的腰身,任他把整个头埋在她深深的乳沟,尽情的吻著她引以为傲的双峰。她只感到全身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汹涌澎湃不可收拾,浑身却灼热难当,百骸俱焚。

她娇喘著,“你这坏蛋,还不快点,快……啊……”她的柳叶眉微蹙,唇间发出丝丝不成音调的哼哼声。

“啊,不要用手,你这坏蛋……不要……”当安泰的第三根手指伸进她温润柔嫩的肉壁时,她难过得身子不断扭动,原本一条细缝的阴穴被三根手指撑开,在抠挖之间,她的胯下如火燃烧一般,“求求你了,啊……天啊,出来了!”

深藏在阴穴内侧的如珍珠般的阴蒂被他的长长的指甲刮弄得直欲喷薄而出。

她恍若遭到电击,一阵阵的抽搐,檀口轻张却发不出声音,蜜液喷涌而出。

安泰怒目圆睁的阳物张牙舞爪的钻进了她已然湿淋淋的阴牝内,一股极其强大的挤压感从身下传来。李沅芷娇嫩的阴穴是如此的紧密温润,层层软肉构成一道道褶皱包裹著他那条粗壮的阴茎,像有无数条带刺的舌头舔弄著,他一阵的奇痒。

他的阳物再次暴发出热情,李沅芷感到自己的肉穴像要被撑爆了似的,肉棒不停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一波波的从胯下传向全身,她一阵的眩晕,△眼迷离间檀口因激动而流下兴奋的津液。

肉体之间在沉重的撞击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显示著两人碰撞的激烈程度。

安泰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抽了数百下之后,他发现她的阴户痉挛,淫水泉涌,而她娇嫩的花心已是盛开,时紧时松的包裹著他的一往直前的阳具,让他感到异常的舒畅。

他猛然大叫一声,把生命的精华喷射而出与她的阴精汇合在一起水乳交融。

“桂大人,小女子在此恭候多时了。”

一身红装的唐衣满目含春的站在莲花池边,正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池边的绿树红花都羞愧的低下了高昂的头颅。

“衣妹,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桂萼双手搭在唐衣纤细的腰间,爱怜的眼神凝注在她妩媚的笑靥上。

“你知道我为你做什么都愿意的。只盼你记得昔日的话语,莫忘了妹子我几年来的牺牲和付出。”

唐衣抬起娇俏的脸,樱唇轻启,此刻的她柔情似水,哪里是那个叱吒江湖的‘玉面观音’。她十六岁出道,以一双妙手横行天下,但在二十三岁那年突然退居安徽天柱峰,江湖中人无不称奇。却想不到是被桂萼金屋藏娇,别有所用。

“这趟你策反了赵益,对红花会是一个沉重打击,居功至伟,想要什么奖励?”

他一双手在她的身下仔细的磨擦著,感觉她全身滚烫,知道她已是情动。

他双手用力抱起她如火的身体径往内室里走,她天生媚骨,不是一番大战是不会过关的。

屋角拐处,一个俊美少年走了出来,长衣胜雪,神情落寞,冷冷的看著他们消失在长廊尽头。

“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终,明月缺。郁郁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时尽,血亦有时灭,一缕香无断绝。是耶?非耶?化为蝴蝶。”

语声呜咽,似有无穷的哀思和伤痛。

“当年我们在此亲眼见无尘道长与胡斐小兄弟斗剑,尚且兄弟团聚,而今坟前又添新茔,令人好生伤感。”说话的人正是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他率无尘道长、文泰来、骆冰和章进等红花会群雄前来吊唁香香公主和前些日子去世的杨成协和蒋四根,众人神情悲愤,有些人更是紧握兵刃。

无尘道长愤愤道:“难道天不助我,异族当旺吗?”他眼见满清日渐坐大,而中华志士却日益消顿,兴复大业举步维艰,心下喟然,抚须长叹。

“道长何须忧虑,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辈尽力而为,杀身成仁,也不枉了来这世间走上一遭。”文泰来仍是如以往一般的豪气干云。

“快哉快哉,四弟好气概。”无尘道长不禁翘起他的大拇指,热血为之沸腾。

众人悄立良久,目光尽处,芦花飘荡,四围苍茫一片。

远处一声长啸,啸声悲凉雄浑而犹带苍老,却是‘铁胆’周仲英周老英雄,众人一听大喜,迎上前去。

触目处陈家洛等人尽皆心惊,周仲英、徐天宏和孟健雄等人满身缟白,面色哀伤。

“陈总舵主,周仲英有负所托,春华他,他,他和绮儿,……尽遭毒手,已是……”周仲英泣不成声,徐天宏等哭跪在地。

陈家洛等人大惊失色,骆冰更是大放悲声,泪流满面。

群雄神情悲愤,忽然不约而同的拔剑作啸,声若狂风怒号,陶然亭畔风云为之变色。

芦花荡里群鸥乱飞,哀声一片,目断处大地茫茫,神州陆沉,胡虏窃据,英雄垂泪。

与此同时,悦来客栈。

娇俏的唐晓从随身包裹里拿出一瓶药水细细的涂在一张信纸上,原本涂鸦一片的纸上现出一段文字,她拿到正端茶待饮的陈未风面前,“少主,老爷的信,要不要我念给你听。”

陈未风轻轻的‘嗯’了一声,恭身受谕。

“字谕风儿:早闻秦岭双煞坏吾大事,尔当自作主张,当断则断,不必犹豫。古来成大事者,当刚勇果决,妇人之仁,断不可有。汝素来秉承为父之志,吾甚放心。红花会宗旨与吾祖辈之遗志相合,不宜与之对抗,视情况而定,当和则和。待他日驱逐鞑虏,还吾中华,拯救吾神州儿女于水深火热之中,则吾父子携手笑傲江湖,不亦快哉!浩儿多年辛苦,劫富济吾经费之不足,日前又得福州长风镖局巨金,然奸淫妇女之举,为父甚是不以为然。盼风儿中秋之日,了却汝师之遗愿,展雄风于泰山之巅,斩仇敌于日观峰下。为父悄立君山听雨馈含笑聆听佳音。”

唐晓念毕,美目凝视沉睡中的霍青桐,如海裳春睡妩媚动人。

“少主,咱们陈家虽有雄心壮志,但胡虏势大,汉人奴性十足,久而久之已然习惯他们的统治,怕只怕呀,到时登高一呼,从者寥寥啊。”

陈未风轻轻的拨了下她鬓边的云发,道:“是啊,但大丈夫为人所不能为之事,迎难而上方显英雄本色。唐姐,跟著我不后悔吗?”

唐晓身子一软已是倒在他的怀里,夜色阑姗,她的眉梢眼角尽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

“十年前的大瘐岭下的那天,当你中了‘愁肠百转’,我用口噙著解药渡入你的嘴里时,我就是你的人了,风郎。”

眼前抱著她的这个男人的第一次就是给了她的,当年他的童子之身进入她窄密温热的阴牝时,其实她也是初试啼声。

她至今犹然记得那个雨后的黄昏,木棉花开,情窦初开的陈未风尝试著亲吻她的笨拙的情景。

柔嫩温婉的胴体,雪白的肌肤,高耸挺立的玉峰,还有那芳草萋萋的阴户,叫这鲁男子手忙脚乱,无所适从。

所以当他埋首于她深深的乳沟时,那股浓烈的处女体香与乳香交织的感觉强烈的震憾著他的性神经。

他温暖的嘴唇顺著她玲珑的曲线往下舔弄,直到她平坦洁白的小腹,伫留良久,而她已在他似断似续的抚弄下阴水淌流,全身沁出了清香的汗珠,一种美妙的感觉从股下传向周身,她发出的娇腻的哼叫声无疑更刺激了匍匐其上的陈未风。

他颤抖著掏出那根未经人事的已然发硬的阴茎,在那桃花洞边探寻著,当他沉闷的发出有些痛楚的哼哼声时,关山阻隔,山峦叠嶂,阴壁内强壮的阳物在一路的披荆斩棘,高唱凯歌。

最后两人都沉醉于那片落红浪里,造物主是如此的神奇而伟大,让男女在欢爱之中寻找人生的真谛。

此刻,晕红的烛火下,情欲大盛的陈未风慢慢褪下她的绣花的抹胸,一对椒乳弹立而起,迎风俏立,两颗鲜艳的乳头如红透的樱桃盛开,他的嘴凑上深深吮吸,有淡淡的乳香氤氲。

唐晓颤抖著,这个她世间唯一的男人正在爱抚她,整整三个多月了,他不曾亲近她已迹近干涸的湖泊。

而今春潮重新滥,她张开了修长的玉腿,潮湿的蜜穴里蜜水喷涌,她的双腿绷直,任他那条已成巨大的阳物一举掼入,她低哼著,款款相迎,如风中颤立的△尾竹。

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膀上,腰间不停的运动,垂头注视著身下的巨龙在阴牝里进进出出,阴壁里的软肉被抽进抽出,那两片阴唇张裂如两瓣混沌初开的花朵。

这是灵与肉的交融,是情与欲的完美升华。

她颤悠悠的腰肢摇摆,婉转承欢,醉眼馀光中,霍青桐还在沉沉的昏睡中,唇间含一朵美丽的微笑。

她体内再次如山洪暴发,汹涌著全部的激情和能量,她射了,浇淋在正猛烈撞击著的巨龙头上,她的男人打了个激灵,吼了一声,一股灼热的浓浆倾泄而出,完成了他最后的一击。

送走发泄完的安泰后,她累得坐在椅上看著还在烂睡中的余鱼同,她沉沉的叹了一声,酒桌狼籍,但身下淫水淋漓,还是决定先洗个澡。

李沅芷刚要转身而出时,门前冷不丁的站著一个人,她不禁吓了一跳。待得看见是脸色苍白的心砚时,她在胸前轻轻拍了几下,嗔道:“死心砚,无声无息的,吓你嫂子一跳。”

心砚目光如刀,冷冷的看著她,道:“你还是我嫂子吗?你这样对得起十四哥吗?”

李沅芷登时花容失色,呆若木鸡,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一颗心彷佛停止了跳动似的。

糟糕,怎么忘了后进中养伤的心砚,这下完了。

她脸色煞白,神情哀婉之极,“心砚兄弟,你杀了我吧,我无怨无悔。”

“那满清鞑子有什么好?就叫你轻易舍去十四哥的深情厚爱。我可怜的十四哥啊,你叫做兄弟的怎么办?”心砚神情悲愤,气苦之极。

李沅芷身子倒纵,倏忽站在他的身前,已然倒递上一把长剑,“心砚兄弟,你就来清理门户吧,嫂子死在你的手底下,也不枉了。”

心砚抬起颤抖的双手,他的双手因琵琶骨被毁只能做些简单的动作,眼前的女人美丽中带著一种绝望。“你大可杀了我灭口,心砚已成废人,再无还手之力。”

但见李沅芷惨然一笑,“你的十四哥从来就不曾爱过我!他就算在睡梦中还是记挂著另一个女人,念叨著她的名字。就是在欢好时他也把我当成她,我只是她的替身,这几年来,你嫂子实是生不如死。心砚兄弟,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你嫂子的痛苦,活在这世上,我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还不如乘早脱此苦海,了却馀生。”痛苦的表情使得静夜里的她更显得凄美无比。

心砚看著不觉心软了,烛光中的李沅芷楚楚可怜,腰肢颤抖如柳叶飘摇,樱唇轻抿,目光凄苦。

他心中一荡,踏上一步,钗横鬓松的她细长的玉颈雪白如烟,依稀可以看见胸前抹胸的边缘。

李沅芷双眼一闭,娇嫩的身体软软的倒下,心砚忙上前扶持,滚烫丰盈的胴体叫他唇干舌燥,心烦意乱。

虽然她的△目紧闭,但仍可见长长乌黑的睫毛下泪水盈盈,琼吐气如兰,翘翘的朱唇上沁著细微的汗珠。

手掌中灼热的胴体越发滚烫,好似在燃烧著他渐渐暴涨的情欲。

他凝视那张粉脸良久良久,然后轻叹一声,正要站起,突然有一支纤纤玉手紧紧的抓著他,娇腻腻的如呓语般,“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好寂寞,好寂寞……你知道吗?”

他的心在颤抖著,双膝一软,跪在当地。

“我好冷,好冷啊。”那一声声的娇哼如天外琼音,黄莺歌唱,他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叫一声,扑了上去。

天空中响起一阵沉闷的惊雷,风卷起落叶飘悠悠的在空中打旋,掠过昏黑的朝阳胡同,掠过高高的树林向远方飞去。

炉香袅袅,重帘垂地,烛泪在火焰的踊跃中不断垂下。

秋夜的空气凝结得像新酿的蜂蜜,又甜又腻,凉风从门窗缝处灌了进来,罗裳飘拂略带一些寒意。

“你,你,”李沅芷轻微的喘息著在耳语,“你这小色鬼,还不快起来。”

“不,”心砚的手犹然流连在曼妙玲珑的曲线上,“我要再来一次,这一次我要更狠,叫你永远也忘不了我。”

“噢,你轻点,……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的小傻瓜。”她星目流波,体下淫水四溅,一片狼籍。

心砚还夹在她的阴牝内的阳物渐渐的坚硬,她能够强烈的感觉到那种充分和饱满,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盘在他的腰间,款款相迎。

壶滴漏,红蜡将尽,心砚泄出了最后的一丝精华,终于筋疲力尽,不复神勇。

而身下的女人在欢爱后显得异常的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贞女与荡妇原也只在一念之间。

李沅芷原本冰雪聪明,举止端庄,自嫁为人妇,更是恪守妇道,冰清玉洁。

然而真情的付出却唤不来回报,每每子夜梦回,孤衾独卧,芳心可可之№难免想入非非。

而面对的对手安泰一身武功正邪双修,另有一师出身魔门,所授魔教秘门十三宗之‘迷神引’能乱人心智,勾发人心中最为阴暗的本性。当潜藏的那种本能一旦爆发,如不以对路之法循循善诱,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李沅芷先在春药的催发下失却本性,后在他搜摄魄的迷神引下一错再错,以致沉缅情欲滥之中,一步一步的沦为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