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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子夜(全)-10-12

  
第十七章

(1)

这一处青山地势并不险要,可当年两军相遇还是发生了一场硬战,左部长环顾着四周,努力搜寻着战争的痕迹。山坡上早已覆盖着郁郁青青的松树,这是近几年植树造林的最大收获,左边乱石岗上还留有一道不知什么朝代遗留下来的古墙遗址,将军记得当年自己的连队就埋伏在这一带,借乱石岗做掩体同敌人进行了殊死搏斗,只是后来自己负伤倒地,部队在撤出战斗时,便留了下来。

“爸……您当年就是在这一带打的仗?”肖玫扶着将军一路走来,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

将军象是沉浸在当年的弥漫硝烟中,他仔细地辨认着古墙,搜寻那一处处被子弹凿下的痕迹,“就是这里。”他对着肖玫用手指着,“当年我埋伏在这里,扔出一颗手榴弹之后,就被子弹打中了。”

“伤的厉害吗?”虽然时隔多年,肖玫的脸上还是溢着担心的表情。

“厉害。部队在撤出战斗时,还以为我牺牲了。”今天想来,他心里颇为自豪。

“那你就留下来了?”

“是……啊……”一阵山风吹来,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滚涌,发出海浪般地轰鸣。将军站在那里,似乎感到高大起来,仿佛当年自己在指挥千军万马一样,他俯视着山下的一切,极目远望,“肖玫,要不是那次负伤,也就不会有咱们父女相见了。”

“嗯,”肖玫依偎着父亲幸福地笑着,“你和妈妈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她只是听母亲说有这么个父亲,至于详细情况,母亲没有跟她说。

“没有。”将军长叹一口气,收回目光,“其实你母亲是个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挂念着我,我那时还年轻,对你母亲没有什么感情,甚至连相貌都记不起来了。”

“那我妈太冤了。”肖玫目光有点迷离,替母亲叫起屈来。“她这一辈子对你念念不忘,临死的时候还念着你的名字。”

“可惜因为我,让她嫁错了男人,肖玫,你不怨恨我吧?”他疼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目光里满是慈爱。

“爸,我怎么能怨恨你呢?爱你还来不及呢。”她满怀依恋地把头靠在将军的肩上。

“爸就是觉得耽误了你一辈子,一辈子没人疼。”

“我要爸疼。”她说着亲昵地仰脸看着将军,那一双大眼睛里含满了脉脉深情。

“爸疼你,疼你一辈子。”温柔地搂住了女儿,“跟爸爸去北京吧,好好地找个男人。”

“不会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她攥住了将军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不一样的,闺女,女人没个男人就象缺了一半。”

肖玫心里热乎乎地,她感觉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腾,“我要你做那一半。”

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傻闺女,”他低下头,肖玫的胸扣由于上山热得不行,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一颗,将军从上往下正好看到了里面的风景,那是一个雪白暄软的硕大物体,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看起来沉甸甸的。“爸可不能给你那一半的责任。”

“我不要责任,”肖玫执拗地说,“小时候,我整天挨打,后来后爹又糟蹋了我,我心里就常常想,如果亲爹在眼前那该多好。”她扑闪着大眼睛,洋溢着希望的火焰。

将军从女儿的胸口移开目光,“你是说,那男人糟蹋你后,从没有提过让你出嫁?”

提起那个男人,肖玫的脸上就现出一股恨意,“当时村里有个人家提亲,被他骂了出去。”

“那他一直和你们一起睡?”

“嗯。”

“他不避讳你娘?”一股醋意在胸腔荡漾。

肖玫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他从来不避讳做那事,娘有时实在看不下去,背过身去,他就会爬到娘的身上。”

“畜生!”将军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后来娘就习惯了,直到我怀了他的孩子。”肖玫眼角流下一滴泪,慢慢顺着脸颊往下滑,将军用手轻轻地替她擦掉。“那时候,我就常常梦见你,虽然不很清晰,但醒来总是心里甜蜜蜜的,就特别想见你。”

她回身抱住了他,将脸放在他宽厚的胸膛里,“爸,你不知道,村里和我最要好的小风就常常和我谈起她爸,说起来一副甜蜜蜜的样子,让人特羡慕,我就想,我什么时候也象她一样有个疼爱自己的爸爸。她结婚后,有一次告诉我,她和爸爸做了……”

将军静静地听着,“做了什么?”

“上床呀。”肖玫说到这里有点羞涩。

“你说什么?那个小凤和她爸爸上床?”

“那天她从地里回来,就洗了洗身子,他男人去了邻家帮工,她一人在家就只穿了条大裤头子,她爹赶集回来,顺路来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样子,就和她好了。”

“那以前没有迹象?”将军惊讶地望了她一眼。

“其实他们父女关系一直很好,小风说,在家里,她爹都帮她洗内裤,有时……有时她那个来了,肚子疼得厉害,她爹就给她换卫生纸。”

“肖玫……”将军不知怎么的,将女儿紧紧地搂抱在怀里。“那她,她不怨恨她爹?”

“她怨恨什么?她说其实她早就期待着这一天。”肖玫娓娓道来,脸上无限向往。“后来她还告诉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她柔弱地靠上来。

山风呼啸着掠过林梢,夹带着波滚浪涌,使将军觉得脚下的土地都被卷起来了。“我怕,怕给你更大的伤害。”

肖玫将头拱进将军的怀里,“我从小就没有父爱,总是期望着有一天能像小风那样,爸……抱抱我。”

“傻闺女,”将军又一次将大手爬进女儿的秀发里,“我怕万劫不复,肖玫,你知道,我不该来,不该来。”

“爸……”肖玫泪流满面。

铁石心肠也会被融化了,况且将军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随便,只是面对肖玫他总觉得亏欠得太多,所以迟迟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进,伤了她,那他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他不但对不起面前受苦受难的肖玫,更难以面对姗姗的爱,他太把姗姗当回事了。可肖玫这一哭,又把将军的心哭软了,看来女儿对自己一直有着强烈的心结,或许她想把一直残缺的父爱补回来。

看着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将军心都疼了,一把将闺女搂在了怀里。“玫儿,我怕伤了你。”

“爸,我想你,梦中都想。”她边流泪边说,“有时候,他做完了,我就想,如果父亲对我好,那该多好呀。”

“傻丫头,父亲对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将军企图纠正她那畸形的心态。

“我不奢望你那样对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怀里,让你搂着、抱着,爸,我不过分吧。”

“傻孩子,不过分,你要怎样都不过分,只要你喜欢,爸都给你。”

“爸,”她眼泪扑簌地紧紧地搂着将军那厚重的腰。

将军和她脸贴着脸,将两颗怦怦跳动的心紧紧挨在一起,合着彼此的脉搏跳动。

“我好幸福。”她喃喃着,仿佛又进入了梦乡。将军轻轻地拍着肖玫的手,看到她雪白细嫩的手臂,爱怜地抚摸着。那手臂园敦敦的、肉实,一根根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突然将军在肖玫弯起的肘接处看到一处疤痕,那疤痕虽不明显,但却显示着瘀伤。

“这是怎么了?”他疑惑地看着女儿,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

“谁?”

肖玫叹了一口气,“他做那事的时候,喜欢打我。”肖玫挽上袖子,露出一块块紫斑,“这都是他弄的。”

“畜生!”将军疼爱地,“他一直这样?”

“嗯,”肖玫点了点头。眼睛里又溢出那种怨恨,“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是咬,爸……”她仰起脸,忽然羞涩地,“他喜欢咬着我的奶头弄,你看看,那里至今还有他的牙痕。”肖玫说着就解开了胸襟的纽扣,将军本想制止,却没有说出口。

一处丰腴奶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那颗鲜红的奶头俏立着,和着一圈乳晕,让将军几乎眩晕。

“你看看,看看嘛。”肖玫娇嗲嗲的声音,不容将军迟疑,在女儿的指引之下,将军摸上了那粒鲜红,清晰的牙印布满奶头的周围,他不知道这个畜生竟然如此作恶,女人是用来爱的,即使你强迫她做爱,也应爱惜她的身体。

肖玫拿着父亲的手,轻轻地在自己的乳房上画着轮廓,让将军的心一阵阵颤抖。午后温暖的阳光照下来,将父女的温情升起来,将军一时间心驰神荡,揉捏着女儿饱满地奶房。

“爸,亲亲我。”肖玫羞涩的目光里露出一丝调皮,看着女儿满怀乞求,将军再也不愿违了她的心,既然两心相通,他又何必故作圣人呢?低下头,承接了女儿送上来的香唇,一时间就听的女儿热热地气息和娇吟,跟着肖玫的两手就攀住了将军的脖子。

大手在女儿柔软的胸脯上滚爬着、捏摸着,两片唇压住了女儿丰满的骨朵,感觉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横上来,两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女儿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在将军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来。

“爸……爸……”肖玫的舌尖伸出来,被将军勾住了,两唇包裹了做成抽插状。看着肖玫摇摇欲坠的身子。

“闺女,”将军再也顾不了许多,他捻着她奶头的手指撤回来,双手捧住了肖玫乱摆的头,舌尖探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搜刮,然后勾住了舌尖缠裹,在这荒山野岭,自己曾经浴血奋战的战场上,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成就了销魂的场面,这是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的。

“玫儿……”口腔里已经混合着父女俩人的津液,将军看着胸襟和头发都已凌乱的肖玫,他的心野了。正好肖玫偷眼看过来,父女两人脉脉含情的互递着眼色。

将军忽然就想起《西厢记》里张生和莺莺偷情的一段,“张生不得莺莺意,借着红娘且解馋。”自己就和闺女在这山野荒径?

“玫儿,你不怪我吧?”他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翕动的红艳艳的嘴唇。

“嗯。”肖玫使劲地点了点头。

“那你答应我,跟我回北京。”将军不忍始乱终弃,他念念不忘让女儿过上幸福生活。

“我怕不习惯。”肖玫忽然怯生生地说,那一次她来北京认亲,差一点迷了路,再加上受人冷落,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过清苦的日子,”虽说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脸型也雕刻出女性的柔美,将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爸会挂念你的。”

“我也想你。”

“那你还不跟爸去呀。”他捏着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后想你怎么办?”这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欢爱,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这荒山野村?

“我……”肖玫迟疑着,一阵风吹过来,把本已掩上怀的衣襟又掀上去,那雪白的胸脯再一次映入将军的视野。

“还我什么?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他说着,眼始终盯着女儿那莹白的透着玉般光泽的胸脯。

“女儿怕……”肖玫迟疑着看着父亲。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头,”想象中咬着女儿奶头干她,可那不应该是咬,而是含着。

“爸,你坏。”肖玫肯定也想到了这一节,脸像一块刚染过的红布,“你喜欢咬呀。”眉眼中就瞟了父亲一眼,瞟得将军心飘飘儿的,像是悬在半空中。

“还怕爸呀,傻丫头。爸可不那么粗鲁。”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不去北京,爸还能看……”放在手里掂了掂,说得肖玫羞涩地低下头。

“爸,你弄了我吧。”

将军撮着她下巴的手有点儿哆嗦,“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我怕你恨父亲。”他始终不敢畅意,怕的就是被女儿怨恨。

“他不是我父亲。”肖玫说得很果断,“再说他折腾人,爸……”她声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还……还用烟头烫人家。”

“你说什么?”将军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

“他弄人家的时候,喜欢用烟头烫人家那里的毛……”一股气愤涌上将军的脸,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色,这畜生干那事还这么变态,他要是活着,非得惩罚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烧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烟头戳在我的……爸,那上面还有疤痕。”

“你是说,他烫你的……屄?”将军脱口而出,倒没觉得一丝羞口。肖玫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将军一把抱在怀里,忘情地说,“好闺女,你受苦了,来,让爸爸看看。”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肖玫扭捏了一下,脸羞羞地没动。

将军一下子领悟过来,尴尬地一笑,“傻丫头,还怕爸看呀?”

肖玫在他怀里轻轻地拐了他一下,“你坏。”

“呵呵,”将军宽厚的笑了,“爸坏,爸坏。”他说着手就摸了过去,肖玫偎在爸爸怀里,任由他摸到了裤带。悉悉索索了一阵,将军在那个钮扣上费了好大一会儿,农村里的裤带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将军感慨着,这要是姗姗,只轻轻地一按,就会罗裙半解。

“玫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着。肖玫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一口气,“好了。”跟着感觉腰间一松,一只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玫儿。”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阴毛,将军从大腿间一直摸下去,他想到了在敌占区常听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到个老鼠窝。老鼠窝边一堆草,长虫就从草里过。”

可不是软软地,就忽然出现了悬崖,杂草丛生的,一条飞溪隐没而去,将军的魂儿游荡着,在那悬崖边上跋涉。

“爸……”肖玫一声娇吟让将军从悬崖边停住。低头看看女儿,已经裙裾全无,只有一条内裤遮盖着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爸看看好吗?”他贴到女儿耳边悄悄地问。

“你……坏死了。”肖玫脸上红霞飞起,低下头不敢看。

将军就蹲下来,脸几乎和女儿的腰部一样高,他双手伸到内裤里,从肖玫的屁股慢慢脱下,浑圆丰满的臀部隐现着迷人的臀沟,在阳光照射下,透着桔黄的光晕。肖玫圆阔的肚脐眼不深不浅,成圆弧似的被内裤覆盖着,将军轻轻地拉着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脱下,那从浓密的阴毛夹杂着几根被烧焦的蓬松着,覆盖了整个大腿间,偶尔地将军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点乳白。

他两手扶在女儿的大腿上,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内裤半遮半掩,阴户半漏不漏,正应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

一条乳白色的内裤从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紧勒在那轮廓分明的阴户,连同中间那条细缝都清晰可见,看得将军怦然心动,手不自觉地触到那里。将军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颤抖了一下,跟着那白色的内裤水淹了一样,触到手里全是湿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帘的是山羊胡子一般的浓密阴毛,跟着那处白白胖胖的阴户起势像女人的酒窝似的没入腿下。将军心急地把肖玫的两条大腿分开,看着那肥厚的阴唇夹在腿间,成隆起带般的勾起人的欲望。

“在左边。”肖玫轻声指点着,倒让将军脸红了,他的意图和欲望显然是分离的。他捏着那厚厚的有点肿胀的阴唇,凑到阳光下,贴近了脸仔细地看,明显地一个浅浅的紫色疤痕,“是这里吗?”

“嗯,爸……”肖玫感觉到将军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心在急剧地飞荡。

“还有没有?”将军眼光迷离着,看遍了四周,然后分开那扇紧闭的大门,两叶重重花瓣似的花蕊盛开着,展露出一栋迷人的洞府。

“玫儿……”他呢喃着,手从她的肛门摸起,渐渐地从阴唇里穿出,捏住了那颗豆粒大小的阴蒂。

“爸,弄我。”肖玫再也忍受不住父亲的挑弄,那朵花如期开放。

将军知道那个“弄”的意思,在农村里,这个弄就代表着“日”,肖玫要他弄她,就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亲闺女。他双手按在肖玫的屁股上,舌尖探出来,深深地插入女儿的花蕊。

“爸,别……”肖玫用手推拒着他的头,力图让他离开。

将军已是欲罢不能,他不知道女儿此时为何要拒绝他,但是当他听到“脏”

字时,他刺激地连同鼻尖插进去,在女儿的田地里耕耘着。

“爸,亲爸。”肖玫肉紧地一声高一声低地叫着,听得将军勇气倍增,他的大手从女儿的屁股下环绕过来,抓捏着那哆嗦成一团的湿漉漉的肉户。“弄我,弄我。”肖玫催促着,将阴户努力地挺上父亲的扣弄。

将军在女儿的阴门上插入两根手指,伸进去,感觉那宽广的洞府左右滑腻的内壁,舌尖在那阴蒂上画着圈儿打旋,一股腥腥的、咸咸的液体从女儿的窒腔里流出,将军吞裹了,舌尖滑下来,卷成筒儿,插着肖玫裂开的洞穴。

“啊……要了我,要了我。”肖玫身子几乎站立不住,想弯下来抱住父亲,却又被那难抑的快感刺激得仰起头,眼睛迷离着,鼻息越来越重。

将军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带的扣锁,一躬身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抱着浑身瘫软的女儿走了几步,就势按在当年自己作为掩体的古墙上,借着阳光的余势,掀起女儿的大腿,将那鼓鼓的肉户暴露出来,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在女儿那鲜红的肉洞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插得肖玫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将军抱住了拉回来,跟着一波一波的抽送让女儿的娇声浪吟回荡在这无边的旷野里,伴随着阵阵松涛。

(2)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下,将一片片护栏甩到后面,左珊珊坐在副驾驶座上,感受到一阵阵激动与心跳,几天来的交流相会,让她又重拾了大学生活的感觉,她对陆子荣从来就有好感,要不是后来阴差阳错,也许现在早已是夫妻了。

“在想什么?”陆子荣熟练地握着方向盘,瞥了一眼似乎很兴奋的老同学。

“想什么,在想那时我们俩为什么没走到一起,却绕了这么大的弯路。”左珊珊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言语间有点惋惜。

“那时候,我敢吗?你是大家闺秀,门庭显要,有多少追求者。”陆子荣感慨地说,自己当年虽然对左珊珊颇有意思,但碍于身份,只好知难而退。

“那现在就敢了?”左珊珊眉目含情地,“是不是觉得有资本了?”

“资本到谈不上,可有一条,让我们拉近了距离。”陆子荣说到这里,轻微地笑了一声。

“哪一条?”一辆车以更快的速度超了上来,陆子荣的不甘示弱地加大了油门,要知道他这辆宝马在青桐还是数一数二的。

“还那么好胜。”左珊珊也感到一丝快意。

“改不了的习惯,要不也难成就事业。”陆子荣深有感触,其实他对左珊珊的放弃,自尊心多少有一点伤害,所以才在后来的商场上打拼出一番事业。

“说吧,哪一条拉近了距离?”左珊珊又回到两人刚才的话题。

陆子荣没说话,眼睛盯着远方,感觉到左珊珊在等待着那个回答,他瞥过头看了她一眼,“二手货。”说完等待着左珊珊的反应。

“二手货?”左珊珊一愣,转而明白了,笑着伸出手掐了他的大腿,“坏东西,谁是二手货?”

“呵呵”陆子荣笑着感受到来自左珊珊的爱意。

“你把我看成是二手货呀?”左珊珊多少有一点失意,言语间就流露出来。

“不高兴了?这是公平竞争。”看着姗姗有点不高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哎……还记得大学里我们聚在一起听那些荤段子吗?”

“谁记得那些烂东西?也就你们男生。”左珊珊对刚才的话还有一点介意,生气地说。

“还生气呀,老夫老妻的。”说得左珊珊笑了起来,“那时有一副对联正好用在我们身上。”

“什么对联?”

“一对新夫妻,两个旧家伙。”

“又来了。”生在豪门书香的左珊珊当然不喜欢这些乡村野语,况且刚才的那一句让她还心存芥蒂。陆子荣还想说出横批,看到姗姗不太高兴,就没说下去。

“子荣,爸说明天就回去。”左珊珊看看子荣不说话,也觉得自己过于死板,就想拉回话题。“你不想我?”这几天两人卿卿我我的,早已经没有了同学的味儿。

“想,我就会过去的。”他亲昵地把手放在左珊珊的大腿上。

左珊珊斜睨了他一眼,就势靠在他的肩上。

宝马降低了速度,走上了慢车道,陆子荣看看下一个出口还有一公里,就把手轻轻地触到左珊珊的大腿间,本想和她调调情,谁知道左珊珊还是一副青纯,也许是因为环境的关系。

宝马车在进入出口时,绕了个弯,姗姗趁这个时候,两手搂抱住陆子荣的腰,“亲亲我。”陆子荣就低下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

“今晚爸爸要我到招待所去住。”她说这话,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其实她内心里了解父亲的想法,已经忙碌了几天了,自己不在他身边,父亲肯定想,可面对刚刚热恋上的子荣,她心里又觉得对不起。

“你就去吧,明天我送你。”陆子荣当然不知道左姗姗的本意,车子在收费站门口停下,陆子荣从车面板里拿出免交卡一晃,便直接驶向省级公路。

“嘀铃铃……”陆子荣还是用的老式铃声,左珊珊侧身从车前座为他拿下,感觉陆子荣的手直接插入她的大腿深处,坏东西,就会趁人之危。她甜蜜而又羞涩地媚了他一眼,翻开盖,“是爸爸。”

陆子荣在摸索她的裙子骑缝,掀开了,看着左珊珊递到耳边的电话,没有接听,而是从她的腰间插进去。

“你真坏。”她曲起两腿,顺从地往外分了分。

一堆乱蓬蓬的毛窝,陆子荣插进那柔软的湿地。

“爸,是我。”他听到左部长在那边叫着,赶紧答应一声。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陆子荣看了看车表,“我马上就到。”手跟着捏住了那滑滑肉舌。左珊珊斜睨着他,一脸的柔情。

“你告诉姗姗,今晚让她回宾馆住吧。”

“知道了,爸爸。”放下电话,意兴阑珊地在左姗姗的那里抚弄着。左姗姗的眉眼里就有股火在窜动。

车子忽然歪向一边,左姗姗嗔怪了一句,“也不怕车……”

陆子荣递了一句,“怕什么,有你挂着档。”

左姗姗知道陆子荣话里有话,就害羞地探手攥住了他的,“我看看在几档上。”触手可及,已经怒发冲冠。

“满档了,姗姗。”陆子荣亲了姗姗一口,熟练地打着方向盘,驶向市府招待所。“姗姗,本想今晚给你送行的。”

“还那么客套干什么?”姗姗白了他一眼,正巧遇到陆子荣坏坏的目光。“又坏笑什么?”陆子荣的大手还在那里扣扯,扣得她浑身有点慵懒。

“不喜欢送……性……呀,那就做个小别。”他抓着她粘粘的毛窝子,坏坏的用力。

“啊呀,你真坏,这些年,你都学了些什么。”虽然这样说,但眉眼里却溢着幸福。陆子荣看看将到招待所,将手拿出来,“闻闻,”左珊珊就看到陆子荣的手指上沾了白白粘粘的一层,脸一下子红了。“坏东西,就知道促狭人。”

(3)

左部长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钟,市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说要安排今晚的接待,被部长谢绝了,他简单地洗了洗,在床上躺了一会,就给左珊珊打了电话,告诉她明天回北京。听到女儿娇媚的声音,心里觉得踏实多了。姗姗,有几天爸爸没亲近你了,他闭上眼幸福地想。

“爸,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姗姗娇嗲的声音,他知道他这个女儿特别会撒娇,声音甜甜的特迷人。

“你还想着爸呀?”刚从那个山区回来,将军就有点急于见一见姗姗。“我还以为你见色轻父呢。”他说到那个父就想到了“丈夫”。

“轻什么夫?坏爸爸。”姗姗知道父亲肯定是指那个意思,这几天来来回回说什么话他都充满醋意,也难怪,父亲刚向她表白了,却又遭遇了这种变故,这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

“爸怎么坏了?”姗姗听出父亲的话里酸溜溜的,“爸又没阻挡你。”

说的姗姗心里怪不好受,只得哄着他,“爸,今晚女儿补偿你还不行吗?”

左部长心里甜丝丝的,可嘴里却说,“补偿什么?别是让爸舔盘底吧。”姗姗和子荣在一起,两个俊男俊女,相慕已久,又都是怨女旷夫,干柴烈火,还能少干得了?再说子荣那家伙在生意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什么场合没见过,自己的女儿又是那么漂亮,就是十个姗姗也让他祸害了。

听得左姗姗心里不是滋味,赌气地说,“那你不要就算了。”她想自己又不是纯洁少女,父亲却这么较真。

看出女儿有点不高兴,左部长生怕得罪了她,只得腆着脸子说,“生气了?

好闺女,爸爸有口剩饭就行了。“说得姗姗又兴高采烈起来。

“瞎说什么呢?好像女儿不孝似的,”她声音变得特腻人,“今晚女儿给你一顿丰盛的晚餐。”她沉吟了一下,“不过,到时候别撑不住。咯咯……”左珊珊银铃般的笑起来。

“呵呵,爸什么时候撑不住了?死丫头,到时候看看谁先求饶。”将军恶狠狠的语气,其实心里丝丝的,扣上电话,便打开了电视,画面上一对男女亲热地依偎着站在墓碑前,献上一束鲜花。他的思绪立时飘到了那个飘散着谷香的肖家峪。

“玫儿,带我去看看你母亲吧。”抚摸着怀中女儿的面庞,将军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虽说肖玫的母亲只同自己做过一夜夫妻,但却衍生了这么多的情分,玲玲、肖玫,都是自己的血脉延续,他不能不对她有感情。

“嗯,爸……”肖玫温驯地点了点头,小手抚摸着父亲宽大的胸膛,父亲给与她的不仅仅是残缺的父爱,更多的是两性之间的欢乐,这是以前她从没品尝过的,屈辱的姿势、被动的感受、甚至连叫声都被侵占着,男人在母亲的旁边肆无忌惮地掐着她的隐秘,一边玩弄着她的身体,直到尖叫着,然后母亲在那叫声里移过去,用那丰盈的身体承接了他的抽插,男人淫邪地将那一波一波的高潮余韵从女儿还未成熟的花蕊里再按进母亲的身体里。“她爸……她爸……”母亲经不住那粗暴的动作,发出阵阵哀求,男人却在快感与疯狂中达到高潮。而今父亲所给与的却是一波一波的兴奋与快感,她满足地蠕动在父亲的身下,承纳着那无与伦比的进进出出。“爸……”那抑制不住的狂潮象波浪涌上来时,她被喷涌的潮水淹没了。父亲却托起她高高的裂缝,将父爱扦插进她身体的深处,她感觉到温暖和慈祥灌注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合着父亲一起攀向山巅。一阵山风吹来,将军感到有点凉意,低头看了看女儿,仍是衣衫半解。他贪婪地盯着肖玫那熟透了的身体,顺势含住了那颗依然高挑的奶头,“扣上扣子吧,别受了凉。”

欢爱之后的身体最易受到凉风侵袭,这一点常识将军还是有的。

肖玫低下头,看着父亲像婴儿一样一只手撮着奶房,等他咂腻了一会,看着将军抬起头,才扣上纽扣。

“爸是不是很坏?”将军对自己的行为过于自责。

肖玫扶着将军站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替父亲束上腰带,父女两人牵扶着,往山坡走去。

电视哧哧啦啦响了一阵,出现了一条条横杠和雪花,他想转换一下频道,又放下。陆子荣那小子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他脑子里出现女儿姗姗和他在一起的场面,心里像堵了一把草,烦躁地拿起电话,“喂,子荣吗?”

“呃,爸,我是。”对方毕恭毕敬地,听得将军心情又轻松起来。毕竟自己还是有威力的,尽管姗姗和他已经结为秦晋,但那也是遮挡耳目罢了,毕竟自己和女儿在先。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听筒里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他知道陆子荣肯定在高速公路上,听到他马上就到的承诺,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这几天自己有点劳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么多,让他几乎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先是那个中学生外孙女,自己在她的处女地里,几乎交干了所有的存货,后又是女儿肖玫,她的善解人意和柔情,山坡上、墓碑前,两人恩爱缠绵,毕竟都是第一次,想想待会姗姗再来,自己能不能服侍了她,还难说。

墓碑前的肖玫和他一起跪在地上,他本想凭空祭奠一下,也了却自己的心愿和内疚,没想到女儿扑通跪在母亲坟前,拉着他的手,回头看着他,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这一生他跪天跪地,还从来没跪过别人。

满地的谷穗摇曳着,发出风吹过的沉甸甸的碰触声,夕阳的余晖里,唯有一对男女跪在那里,风掠过他们的头发,将轻轻地抽泣声摇落。

将军扶住她的肩头,“玫儿,别哭了。”他心疼地劝说着,目光充满了慈爱。

肖玫强忍着哭声,身子歪靠在将军的身上。

“爸……”声音虽压抑,但却抑制不住悲痛。

“好闺女,”将军的声音也显示着悲哀,他知道这个女人为自己付出的太多,只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他不能再让眼前的女人重蹈覆辙。看着女儿悲伤的哭泣,从内心里感觉到一股怜惜,低下头,嘴角裹着流淌的泪水,将肖玫的泪水舐干。

肖玫幸福地任父亲在自己的脸上亲吻着,不住地移动着脸部迎接他的到来。

将军从她的高高的鼻尖一掠而下时,他看到了女儿嗷嗷待哺的口型。直接跳跃着,四唇合在一起。由亲吻变成了啃噬,继而互相探寻着进入彼此的口腔。

“玫儿……”一声呢喃未吐,就被女儿的舌尖填满了,将军横抱了女儿的身子,俯上她的身体,送了进去。“好闺女。”

在父亲舌头的挑弄下,肖玫的气息越来越紧,听到父亲的呼唤,她微微地探出一点缝隙,“不……”声音低小而坚决,“我是你的女人。”她搂抱着父亲健硕的躯体,仿佛要将自己挤压进去,“爸,让我做你的女人。”攀上去,在父亲的怀抱里,她一点一点地吞噬着父亲的良知。

“好玫儿……”在妻子、母亲的坟前,将军还在犹豫,却感觉到一双小手已经攥住了他的生命之柱,那是女儿的,亲生女儿的,将军刺激地往前挺了挺,却被肖玫捏住了命根。“爸,你答应了我吧。”攥住了命根的手,又抖索着抓住了他的春蛋,以前姗姗这样,范玲玲这样,现在肖玫又是这样,他生命中的三个血脉延续,都被这个生命之根征服了。

他还能再拒绝吗?山坡上的父女销魂,即使肖玫不提出,将军也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了,只不过这个女人显得更重要、更有地位,“玫儿,爸爸答应你,跟我到北京好吗?”抬起头看着女儿一脸幸福的表情,四目相对,将军仿佛看到女儿心灵的深处。

“我愿意伺候你,爸,伺候你一辈子。”她蜷动着身子,让父亲搂抱着。坟头上的青草被风一掠,发出刷刷的声音,见证着这一对父女的深情厚爱。

“傻丫头。”他爱怜地触摸着她微翘的嘴角,“伺候爸的是勤务兵呀。”

“那……”肖玫有点失望。

“你是我的女儿,在那里就是公主,知道吗?”将军感觉到女儿的手慢了下来,他挑逗地在她的手心里勃动了几下。

“可女人就是伺候男人的。”

“对,可不是你们农村里说的伺候,爸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他捏着她的腮帮子逗着她,“只做女人的事。”

“那还用我做什么?”在肖玫的心里,做男人的女人就是伺前伺后、铺床叠被。

“傻丫头,”将军戏笑了一声,“和爸爸上床。”

“啊呀,爸爸……”她没想到自己一向敬爱的的爸爸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在她的心里,父亲永远都是高大的、威严的,就连他对自己的温柔,都不敢奢望,可一接触男女之事,父亲竟然、竟然有点……她不敢说那句话,唯恐亵渎了父亲在心目中的形象。“你,真坏。”声音细小而娇柔。

“哈哈……”将军爽朗地笑了,“怎么?不愿意了?”他扳起羞涩地躲进他怀里女人,用大手将她的脸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

“坏爸爸,一点也不像将军的样子?”肖玫说着狠狠地掐了他那里一下,将军刺激地全身收缩了一下,仿佛一股电流击遍了全身。

“将军还有什么样子?将军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知道疼女人。玫儿,只是我不该……”他的目光仿佛深远起来,脸上布满着一层看不透的东西,长叹了一口气,“古人云,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走进去了,就好好地爱吧。”

肖玫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爸,你是说我们吗?”

将军点了点头,又微微摇了摇。岂止是你?连姗姗自己不都上了吗?这些年不知怎么的,他对姗姗始终放不下,按说凭自己的地位和权势要多少女人没有,可为什么却对姗姗那么始终不二呢?姗姗的离婚,让他重新点燃起了希望,也给了他多年不曾有的激情。他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在姗姗那里激情喷涌了长达一分钟。

“爸,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

“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傻丫头,你已经是爸的女人。”抱在怀里,疼爱有加地,将军看到女儿的胸脯又高挺起来,手不自觉地伸过,他太贪恋女人的那对奶房了。

“我不去北京了。”肖玫语气很坚决地,听得将军住了手。

“为什么?”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与世无争的乡村生活,”她选择着合适的字眼,跟父亲说,“这里天净、地净,不象你们北京连空气都不干净。再说,我一个农村妇女到那里什么都不懂,我会自卑的。”

将军的手不住地抚摸着那对玉兔似的乳房,把它搓成各种形状来赏玩,“是不是还怕影响了父亲的形象?”将军直白地说。

肖玫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傻孩子,你怕什么?”他慈爱地看着她,肖玫感觉到父亲仿佛看穿了她的一切。“爸还能公开了我们的关系,让你做了将军夫人?”大手在乳头上画着圈,感觉到那里的坚挺。将军真想低下头含在嘴里,又怕勾起女儿以前的回忆。

“爸让你回北京,是想让你享受享受。”他低下头看着女儿那莹白的胸脯,“我舍不得丢下你一人在这里。”

“爸,我也忘不了你。”似乎预感到两地相隔,肖玫声音有点抑郁。

“那还不跟爸去呀,傻丫头,你不是跟娘说了,要伺候爸一辈子嘛。”他搬出她娘企图说服女儿。“你这样怎么伺候我?”

“你那么多的勤务兵,又不用人伺候。”肖玫眼泪都要流下来。

“傻闺女,爸需要你,”他捏着她的奶头轻微地旋转着,“爸不是说了吗?

你就在床上伺候我就行了,“他说着从她的胸脯上一直摸下去,”你不愿意?“

肖玫身子往上蹿了窜,“愿意。”

“愿意还不跟了我去?”肚脐窝平滑细腻,将军没有停留,而是直接伸到那毛蓬蓬的地方,“爸喜欢你这身子。”那身子带着一股青草味儿混合着苞米的清香。

肖玫眼睛里就溢出一股柔情,感觉到爸爸的大手象插在她头发里那样在她毛蓬蓬的地方来回地穿插。

“爸……”那种气紧的声音又让她飞荡了起来,将军的手爬过她的腚沟,扳住她的臀瓣横扳到腿上。“玫儿,”他悉悉索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看着那淫靡的花蕊,喉结上下动了动,没想到自己这次乡下之行竟然有了意外的收获。

一撮山羊胡子一样的阴毛扎挲着,肖玫的那里早已裂开口子,那经历了多少次冲击的生命之门开敞着,溢出湿淋淋的原生态形象。将军低下头,将嘴堵在了那生命之门。肖玫颤抖了一下,拉开将军的拉链,从里面摩挲着掏出那一对硕大的春蛋。她爱怜地用嘴轻轻地触着,却被将军一下子顶了进去。

“爸……”猝不及防地一顶而入。

“玫儿,好闺女。”将军撮起她的那里舔弄着,挺起下身直插入女儿的口腔。

肖玫经不住双管齐下,抑制不住地轻声呻吟起来,在将军怀里婉转承欢。

“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将军的思绪,还没等他说进来,便见女儿姗姗一阵风似地扑进来。跟着陆子荣笑眯眯地站在他的面前。

(4)

“善后的事都处理好了?”将军看着女儿俊俏的面孔,心里不觉动了一下。

陆子荣坐在将军的对面,显得成熟而稳健,一副指挥若定的派头,听了部长的问话,赶紧说,“基本上都办妥了,老爷子的家产问题现在看来也没什么纷争。”

“这就好,青桐市委也很支持,陆家嘛是一面旗帜,也是青桐的一块牌子,我跟他们都打过招呼的。”将军啜了一口茶,对陆子荣的做法很满意。

“还是多亏伯伯关照。”在将军面前,陆子荣多少还是有点拘谨,这不仅仅是因为将军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将军多年戎马生涯形成的冷峻风格。他在家人和下属面前从来都不苟言笑,让人感觉到不容易接近。

“呃,怎么还叫伯伯?”左部长意味深沉地看了陆子荣一眼,倒叫他有点不好意思,何况这时左珊珊又娇媚地暼过来一眼,那眼神里就有股嗔怪地意思。

他赶忙改口叫到,“爸爸。”

“这还差不多,你们两人的事是在北京办还是在这里?”

“还是伯伯您说吧。”陆子荣揣摩着将军的意图,其实从他的内心里,觉得还是在青桐办得好。

“你们年轻人的事,还是商量着办吧,”将军在这方面也显得很宽容,在哪里操办倒也无所谓,“只是我想,陆家要做大、做强,不仅仅在青桐,你看这样行不行?”将军用征求的目光问询着,“在北京设个办事处,让姗姗在那里操办一下……”

将军说到这里,陆子荣兴奋地点了一下头,“爸爸,我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提,既然您提出来了,我就不用担心了。”

“奥?”将军满意地瞪着他看,“这么说,咱爷俩不谋而合了?”

“这叫上阵父子兵。”左珊珊插了一句。

将军眉开眼笑地对着女儿,“对,上阵父子兵。”说得姗姗脸一下子红了,她似乎觉得父亲说这句话别有用意,细一品味,也确实有着暧昧的意味。坏爸爸,什么时候都联想到那些。“至于你们两人,也没有其他问题,坐飞机一个小时就到了。”他说的是实话,青桐离北京仅一个小时的的距离,且不用异地乘车。

“这些我都考虑到了,姗姗在那里利用北京的优势,又有您在身边关照,我想陆氏会如虎添翼,只是就怕您担心……”他说到这里,就听到手机“唧唧”响了一声,他打开那条短信,“荣哥,货已到。”

“有业务?”左姗姗看到陆子荣的脸色滑过一丝兴奋,忍不住地问。

“有业务你先忙去吧,这里就不用你照顾了,他们都安排好了。”将军看看所有的计划都按预期的目标进行,不觉心情格外高兴。

陆子荣也不再客气,他担心的是这么大的业务一定要倍加小心,绝不能出现上次那样的疏漏。“爸,那我就先走了,明天我来送您。”他起身对着姗姗,“我一忙完,就过来。”

左姗姗就站起来,“那我送你吧。”

看着一对恋人亲热地走出房间,将军心里多少有一点失落,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嫉妒,可这嫉妒又来的无源无由,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伸手在贴衣的口袋里,拿出那瓶美国原装进口的伟哥,他绝对不能输给陆子荣。

“爸爸……给我开房间了吗?”左姗姗满脸兴奋地走进来,笑盈盈地看着将军。刚刚被陆子荣拥吻了一会儿,嘴唇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怎么了?这么大的房子不够你住?”

“老爸。你不会让我和你住这里吧?”左姗姗明知故问地,眼睛调皮地看着将军。

“嗬……才几天,就把老爸扔了?”将军酸溜溜地说。“刚才不是还要犒劳犒劳爸爸吗?”

左姗姗凑近了,“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发现什么?他们有几个胆?”将军一脸威严。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左姗姗撇一撇嘴。

“那我大你几级?”

“坏爸爸。”左姗姗看着父亲坏坏地笑,想着爸爸说的大你几级,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你还想压死我呀?”

将军盯着姗姗眼里那股媚人的诱惑力,“可有人想压死你。”

“谁那么大胆,敢压将军的女儿。”

“陆子荣,他没压过你?”

“说什么呢,坏爸爸,”左珊珊就羞羞地低下头,不敢正视父亲的目光,“你,你怎么吃你女婿的醋?”

将军走过去,轻轻地搂住了,“那你告诉我,他有没有压过你?”“不告诉你。”左珊珊哼了一声,脸撇过一边。

“那就是压过了。”将军的心忽然就有点说不出的滋味,搂抱的手也松开来。

弄得左珊珊也不知怎么好。“爸,那我跟他算了吧。”

“傻丫头,胡说什么呢?”将军知道女儿已体味出自己的心情。

“你那么在乎,人家总不能……”左珊珊说这话,看着爸爸的脸,声音低下去。“那不都是你同意的嘛。”

将军长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想塞了一把乱草,堵得慌。

姗姗,爸爸是不是自私得很?“他说着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

“老爸……”姗姗一副无限依恋的样子,娇嗲嗲的,“女儿不是已经都给你了?再说,我结了婚还不是在你身边。”那意思是说,你什么时候想要就要。她知道,父亲把她安排在北京,无外乎两个意思,一是确如爸爸所说,为陆家再创一份家业;二是就是图自己方便。

“傻丫头,话是这样说,可自己喜欢的女人却被别人占有着,爸爸就是再大度,也会酸溜溜的。”他刮了姗姗翘翘的鼻子一下。

“自私鬼,大色狼,人家的女人,你占着,还吃人家的醋,别忘了,我是你女儿。”她朝他做了个鬼脸,悄悄地贴在爸爸的耳边,“再说,你女儿除了你,还没有被他占过。”

“你说什么?”将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作出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你不信呀?”左姗姗翻了翻白白的眼珠,对将军的态度显示出不满,“人家怕你受委屈,就一点没让他动?”

“真的?那他就……”将军没说下去。

姗姗羞羞地无奈地说,“他只是摸摸人家,爸……”她突然红着脸,抬起头,“你让女儿怎么样嘛。”说着一脸要哭的样子。

轮到将军心疼地抱住了女儿,“死丫头,你就不会哄哄他,可别让他生疑。”

“哄他,你又不高兴?”姗姗的嘴嘟起老高。

“哎……不高兴又能怎么着?你们两人还能不同房呀。”

“坏爸爸,谁让你同意的,大不了你养着我,我一辈子不嫁不就得了。”

将军就一脸的神往,“爸爸也想呀,只是我没有那个福气,人言可畏呀。”

说完一副落落寡欢。

左姗姗就抛弃了所有的任性,小猫一样地拱在将军怀里,“好爸爸,好爸爸,女儿哪里也不去了,女儿就嫁给你,今晚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说的将军开心地笑了起来,“那今晚爸爸就做一回新郎。姗姗,看看爸爸给你的什么礼物。”

姗姗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爸爸也给了她一个礼物,那个礼物就是爸爸自己,当她看到赤裸健壮的身体上一柱冲天时,她软软地倒在浴池里。

“姗姗,你自己揭开被子看看。”将军笑眯眯地,一副神秘的样子。姗姗不知道爸爸又耍什么花招,这些混迹于风月场上的老男人,有的是玩弄女人的手段。

羊绒似地碎花被子底下,一副龙飞凤舞的对联:上联是……新房新床新被褥,下联是……旧人旧物旧家伙。姗姗看过了之后,啊呀一声,“爸……你怎么也这样说?”她不满的眼神盯在父亲的脸上,“在你的眼里女儿真的是破货?”

“傻丫头,爸可不是那个意思,爸是说,在这个环境里,你和爸虽然春风一度,但仍然可以重续良缘。”

“哼!”姗姗故作生气地,“算你解释得好,要不然今晚休想……”

“哈哈,姗姗……”将军津津乐道于自己的设计,“还能不让爸上床?”他一歪身子坐在床上。

“你这个坏爸爸,无赖。”姗姗也气得坐在一边,“上床也不让你挨人家的身子。”

“那你可不爸爸把憋死?”他笑着抱拥着女儿,“你说了,今晚可是爸爸的新娘。”她使劲拐了他一下,“刚才那副对联还少了横批呢?”

将军故作醒悟的样子,“奥,那就要女儿做一个爸爸看看。”

“那你也来一副,就算洞房之对。”

“好好,我们都写在手上。”

两人从床头上拿好了笔,然后面对着面。笑吟吟地,“你先开。”姗姗到底女人脾性。“小傻瓜,我们一起开。”

“好。”姗姗说完,却眨巴一下眼睛,看着将军打开了手掌:大干快上。“啊呀,你怎么这么坏,你个坏爸爸,你就那么急色呀。”想起爸爸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压上自己,左姗姗的心有一次狂跳起来。

“你的呢?”将军看看被女儿耍了一次,扑过去掰开她的手掌看。

“你这么坏,就不让你看。”她回身躲避着,却被将军满把抱在怀里。“好姗姗,好老婆。”他一急就什么都叫出来了。听在姗姗那里,脸红心跳着,就是那天那景况他都没叫出来。

勉强掰开了,将军兴奋地看着女儿掌心里那鲜红的四个字:夹道欢迎。心里像吃了蜜一样,所有的乌云都散开了,陆子荣,就是没有伟哥,老子也胜了你。

“小色女,让爸爸看看你是怎么夹道的?”他说着就摸向女儿的腿间。

“不给看,不给看。”姗姗夹起两腿往后抽身,“不是嫌舔盘底吗?”左珊珊耿耿于怀。

“好闺女……”将军再也没有什么架子,他在女儿面前,从来都是低三下四,腆着脸子说,“爸知道你盘里的美味佳肴。”

“哼,这会知道女儿的好了吧?”姗姗听得爸爸语气里带着乞求,就不再拿缸撇醋。任由将军把大手插入腿间。

“好闺女,脱了吧。”将军心翘翘的摸着那一处鼓鼓的地方。

姗姗扭捏了一会,脸红红的看着将军的手在她的屁股沟来回地摸着,“爸。

看你那猴急样,让人家……还脱不脱?“娇媚的眼神让将军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将军就恋恋不舍地歪在床边,“不许你看!”娇嗔的声音犹如沾了蜜一样,给将军过电似地心上又抹了一层。左姗姗背着父亲,两脚轮换着从衣裤里抽出脚踝,在将军的目光下,爬上新床。女儿那下蹲的姿势,忽然让将军想起一副对联,不觉吟道:闺女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左姗姗低下头,忽然脸生娇靥,纯白的内裤紧勒在腿间,中间鼓鼓地,隐现出一条细缝,格外令人遐思,怪不得父亲说出这么一句,坏爸爸,就知道调戏人家。

我也来一句,那不就是苏氏兄妹的调情诗吗?却原来这苏轼和妹妹苏小妹自小心无拘束,才情和诗情高人一等,常常引经据典,吟诗作乐,自然比不得寻常人家,也就不受那世俗约束。这副对联就是说苏东坡从外回来,骑马经过,见苏小妹正蹲在井边剖鱼,兄妹之间本不应该调情逗欲,可偏偏苏轼风流倜倘惯了,看见小妹那个姿态,一时忍忍不住,便脱口说道:“妹妹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苏小妹低头看了自己,暗暗嗔怪哥哥不该拿自己开玩笑,可又被哥哥的巧对吸引了,自己那蹲下的姿势,已经让女人的秘密一剖为二,不觉暗暗称赞,犹豫了一下,但终究忍不住,将头微微扬起,半羞半嗔对哥哥说:“哥哥骑马,跨上去又加一鞭”。苏轼原本借此显示一下自己的才情,也为难一下妹妹,没想到苏小妹对得更是工整,且恰如其分,自己跨上去不正是多了一条鞭吗?

左姗姗想到这里,也就给父亲对出下联:将军骑马,跨上去再加一鞭。说得将军那条鞭不觉已昂首以待。

他忽然想起军旅生涯中,将军们引以自嘲地一副名联:风声、雨声、呻吟声,声声悦耳。融合了战地悲惨景象,又暗合着男女之事,便笑吟吟地脱口而出。

姗姗刚刚接了父亲一首,心下还蹦蹦乱跳着,不知道父亲的举动,也许他会趁机动手动脚,就做好了迎合承欢的准备,谁知父亲却又吟出这么一副对联,她知道这是自己上学时就接触过的,不过父亲把“读书声”改为呻吟声,也是恰中了男女之合,接下来那句若原本念出,自然不合意境,她不得不在将军的期待中沉吟着。

忽然脸一红,就俏眼瞪着父亲,“坏爸爸,不学好事。女儿就对:家事、房事、夫妻事,事事动心。”说完偏头看着他,一副让父亲评判的样子,怎么样,还工整不?

看得将军心动不已,就搂抱了求欢,“好闺女,让爸爸摸摸。”

姗姗脉脉含情地看着父亲,让父亲抱在身上,“爸……”她细声细气地喊了一声,“你也脱了吧。”看着爸爸两手急促地脱光了,只剩最后一跳内裤,就盈盈地握住了那支起的帐篷,“坏爸爸,就知道在自己闺女身上使坏。”说着就从内裤里掏出来,那硬挺的东西乍挣脱了束缚,扑楞楞在姗姗的手里跳了一下,却被她紧紧攥住了。

将军看着女儿满把握在手里,浑身的青筋又暴涨了一下,那马口不自觉地就流出一丝亮晶晶的液体。被姗姗用纤纤的手指摸下来,羞羞地要放到将军的鼻子下闻闻。“都流鼻涕了。”

将军就趁机伸手握住了女儿耷拉下的两个莹白的乳房,狎玩着,“那可不是鼻涕,是口水。”

“你坏!”眼角一道风情从将军的眼里直抚慰到心尖上,那颤颤的滋味真的让人回味。

“爸就坏给你。”说着挑起脚尖,伸到女儿的屁股下,从女儿下蹲的那里沿着那明显的隙缝直划过前端。划得姗姗有点气紧起来,她没想到父亲这一次竟然使用了男女调情的手段,挑逗着她的极限。

她的心就荡荡地飞起来,“爸,那苏氏兄妹就真的那样?”

“怎样?”将军的拇指在女儿有点濡湿的裂缝里来回蹭着,听到这里,忽然就点在那凹处往里插,一边看着女儿的表情。

“坏爸爸!”她打了他的腿一下,嗔怪他的非礼。

“这两兄妹也是才华横溢,风流雅俊,野史上还有更多的艳史,除了爸爸给你说得那两个之外,更有一处典故……”捻着女儿的乳房,感受少妇的风韵。姗姗脸上溢出一片潮红。

“他们也真是,兄妹之间……”说着眼睛乜斜了一下,停下来,似乎在这个时候不宜评判别人。

“兄妹之奸更能荡气回肠,姗姗,你没感觉和爸爸比别人……”调戏般地说到这里,就用脚趾在姗姗那里画着圈,感觉到女儿一湾浅沟,点点湿润。

“好是好,就是让人不能尽兴。坏鸡巴爸爸。”她说着眉眼风情万种,拇指和食指圈起来掐着将军硕大的龟棱,掐得将军一颤一颤的上下跳动着。

“要不说偷得着不如偷不着?傻丫头。爸就喜欢这种滋味,和自己的亲闺女……舒服不?”他在姗姗的奶头上挑弄着,看着乳晕一圈一圈变深,乳头高挑着,摸起来,更有弹性。

“坏!坏!”姗姗扭动着身子,手就满把攥着将军那粗大的鸡巴,看着那怪模怪样往下掳,小小的樱桃马口张开来,在姗姗手里扑楞钻出来,又被她按进掌心里。

“嘘……”将军舒服地吸了一口气,“脱了吧。”说着就抬了抬屁股,让女儿把那内裤扒下来。

“是不是想女儿了?”姗姗又握住了,娇俏地问。

“你试试。”挺起下身,送到女儿的嘴边,“爸爸的大不大?”

姗姗就从将军下面捞起那皱巴巴的卵子,抚摸着,“他的长一点,”她说着抬头看父亲,“可你的比他的粗。”

“那要是进去呢?”奶子捏成扁扁的,让将军从心里生出一股欲火。

姗姗捻着将军的龟头,忽然掳下去,掳得将军舒服地挺起屁股迎合着。“还是爸爸的好。”

“呵呵……”将军笑了一声,就把手从姗姗的内裤里伸进去,摸向她的腿间。

房间内一时间空气蕴瘟,升腾着淫靡的的气氛。将军感觉到姗姗的嘴触到了自己那硕大的鸡巴头子,一处嫣红在那里舔舐,从马眼一直到龟棱下的系带。他斜躺着,享受着,从枕边摸出遥控器,打开了室内的闭路电视。

“苏轼和他妹妹有一天在后花园牵马,苏小妹历来欣赏哥哥的才情,也是心无隔阂惯了,就忽然心血来潮,出了一副对联。”将军感觉到女儿那里毛蓬蓬、软和和的,就肆意地玩弄着。姗姗的小嘴终于裹住了紫胀龟头,轻轻地裹着。“再往里进一点。”将军低头看了一眼,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姗姗把弄着,用手指圈成圈,正用舌尖挑弄龟头的下面。

荧屏上红蓝相间,将军打开了录像机,一处影像熟悉地跳了出来。“真舒服!”将军不自觉地说出来,手扣进女儿阴门的下端,在她浅浅的小洞里轻轻地抽插。

他忽然想起那副对联的意境,是否苏小妹当时就有了让哥哥上自己的愿望?

“大哥备马心思草,”分明就是在勾引,将军想到这里,读出声来,挺起下身,让鸡巴慢慢地进入姗姗的口腔。“姗姗,知道苏小妹的意思吗?这就是暗示苏轼马已备好了,你想操就操吧,苏轼当然知道妹妹的心思,但他毕竟做哥哥的,还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就对出下句,小妹怕日手遮荫。”

“坏爸爸,你们男人尽想些下流的东西。”

“谁不下流?”将军深深地扣进女儿的阴道,感觉姗姗滑滑的内壁和空洞。

“男人下流,女人也下流,流着流着就流到一起,然后做爱。”

“坏爸爸,说得那么难听。爸……”她停下来,语带娇羞,“那句小妹怕日手遮荫,特别恰切。”

“呵呵,那个苏轼也真是,小妹已经知道他心思操,他还怕妹妹遮不遮阴?

说不定也和我女儿一样手扒阴。“

“啊呀,你个坏爸爸,把女儿说得那么贱,那么淫荡,莫不成女儿就扒开让你干了不成?”

“姗姗,你不想吗?”他在她里面画着圈儿撩拨,“爸就是想让你人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你还记得那个夜晚,我们父女欢爱一场,从此,你在我的心目中,就已经由淑女变成了荡妇,不过,你就是爸爸的荡妇。”

姗姗就娇昵地,一手套掳着父亲那威岸、雄壮的生命之柱。

“还记得那个销魂之夜?”将军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沙尘暴的北京夜晚,脸上洋溢着一种决战后的胜利、满足与幸福交织的神情,“你慰藉了我多年的相思之苦,姗姗,爸爸多年来戎马生涯,直至今天,才有了一次惊心动魄的生命之旅,那就是在女儿的身上体味出那种三大战役的痛快淋漓的酣畅。闺女,多少年了,爸爸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了那种决战千里的雄浑和激越,可那一晚,你让爸爸攻克了那么多的城堡,当爸爸占有了你的首府的时候,那痛快淋漓的一射,激起了我生命的辉煌,让我重新领略了我的战斗力。”

将军无比神往地,“一上一下非阶级压迫,大起大落造一代新人。过来,”

他夹起她的屁股,将姗姗横抱到身边,“爸这辈子御女无数,只有你,才重新燃起我的激情,”他分开姗姗那长长的肉沟,“你这个风流洞,就是爸爸的销魂窝。”

“嗯。”姗姗顺从地贴上去,小手再次握住了将军那冲天而起炮口。

一时间,荧屏上响起了女人的呻吟声和硝烟弥漫的战争画面。

偎依在父亲宽大的胸怀里,彼此在腿间挑弄着生命之源,姗姗不知为什么父亲在这时竟然打开了录像。 02-04

第十八章

(1)

王朝宾馆内,陆子荣坐在沙发上,极为赞赏地盯着刘晓,“黑牛,这次办得不错,所有的货都出手了。”他兴奋地吸着那种特制的香烟,这是黑牛在西贡为他开发的一种自制香烟,可以提高男人的性能力。

“大哥的吩咐,小弟还能不照办?”黑牛对自己的办事能力一向充满自信,只是没想到上次的意外来自内部。这多少让他也有点意外,因此这一次他是经过严格的挑选,且采取了必要的手段。

“大哥历来也颇信任你,只是干我们这行,是在刀尖上行走,不得不倍加小心,万一有个闪失,那就不是坐牢的问题了。”他吐了一口烟圈,显得很轻松。

“嗯,小弟以后小心就是。”歪在床上的黑牛也感到了成功地巨大喜悦。

“这样吧,这次除你应拿的报酬,剩下的四六分成。”他看着黑牛说道。

“这怎么行?”意料之外的惊喜,让黑牛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还不满意?”陆子荣的眼里透出一股温和和信任,这是黑牛从没见过的。

他忽地从床上爬起来,“够义气,大哥,以后兄弟就是你身边的人,不管什么事,只要你一声吩咐。”

陆子荣满意地收回目光,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尽管黑牛对自己绝无二心,但在这条道上走,不光平着一腔忠诚和勇气,更重要的是要靠脑瓜和杀气,如果这次不是自己的果断,丢卒保车,很可能就会功亏一篑。

“那件事办得怎么样?”

“带来了,大哥。”他知道陆子荣指的是王媚,他也很清楚这里面藏着很多秘密,但对于陆子荣的心思,黑牛略知一二。“大哥是不是对她念念不忘?”

陆子荣没说话,他对王媚的安排,可以说已经成熟了,这个有着母亲一样相貌的女人,对他颇具吸引力,在母亲的身上,他不能施加的,完全可以发挥出来。

“带来就好。”

“是不是今晚要她过来?”他凑到陆子荣的身边,“这个女人确实风骚,只是她比起老太太,缺少的是那种贞淑的贵妇气质。”

“你小子出息了?”陆子荣对这个粗鲁汉子不得不另眼相看,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细腻的欣赏能力。

“呵呵……”黑牛轻声地笑了一声,“我也……”他停顿了一下,看着陆子荣,“大哥,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陆子荣挺有兴趣地。

“大哥是不是有点恋母情结?”他说这话眼睛盯着陆子荣,弄的陆子荣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瞎胡说!”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栗,似乎被人窥到了隐私。

“大哥,这没有什么,男人的心底里对母亲都有那么一种依恋,发挥出来,就是恋母。大哥的心思,小弟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

“只是什么?”

“王媚正好慰藉了大哥的情怀。”

陆子荣看着窗外流动的人群,心里就有一股一吐为快的冲动,可面前的黑牛毕竟和自己有着下属关系,在这件事上,他能和自己贴心吗?

“其实那天你走后,王媚都和我说了,我就知道,大哥是借王媚的身体来发泄对老太太的思念。”

“这个骚货!”陆子荣不经意地骂了一句。

“其实大哥不必介怀,小弟终于找到了一个知己,”他长叹了一口气,目光伤感地迷离着,“我和大哥有着相同的经历,只是我做得更出格?”

“你说什么?”

黑牛揪着自己的头发,脸色渐渐地变紫了,好久,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我十八岁刚出道那年,父亲因为贩卖毒品坐了牢,母亲就劝说我不要走父亲的道,可那时自己正是年轻好胜,对母亲的话不以为然,但又不敢违逆了她。因为我很喜欢我的母亲。”

“那么说,你也有恋母情结?”

“嗯,不但恋母,我还做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也就是那一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强奸了她。”

“你?”

“大哥,大哥……”他泪流满面,“我知道我有罪,可那时我已经无法自拔,那天我喝了酒,憋得慌,就直奔卫生间,谁知母亲正在那里洗澡,我一时头昏,愣怔了一下,就看见母亲用手捂住下身,我再也控制不住,就冲上去抱住了她,在母亲的哭喊声里,按在地板上,强奸了她。”

“该死!”陆子荣轻声地骂了一句,这本该是两情相悦的,他记得初次和李柔倩,那是巨大的刺激和无与伦比的快感,母子两人的性器密切地结合着,共同进入了欢爱的极致。

“我知道,我亵渎了母亲,发生那件事后,我几天没回家,可心里又惦记着她,就在一个下雨天,回了趟家,看到母亲若无其事的表情,惴惴不安的心情就得到了放松。可后来我就老是想到母亲的身体,企望再次亲眼目睹母亲的那里。

那年夏天,母亲穿了件很短的裙子,吃晚饭的时候,我看见她弯腰时里面的红色内裤,就一阵冲动,趁她走进屋里时,抱住了她,母亲的撕打和哭诉让我心软下来,可不知怎么的,我扑通跪在她面前,诉说着一个儿子不应该有的爱,看着母亲羞辱地别过头,我猛地抱起她,按在床上在母亲轻微的抵抗中,又一次奸污了她。“他说到这里,似乎在忏悔自己的行为。

“那后来呢?”陆子荣内心里急于听一听母子乱伦的巨大冲击。

“后来我就隔三差五地在她半推半就中和她做爱,渐渐地母亲也能接受了,我庆幸我的第一次。但好景不长,三个月后,母亲呕吐起来,她偷偷地告诉我,她怀上了,在惊喜和自责中,我们慌慌地度过每一个夜晚,终于她第一次听到了邻居的风言风语。”

“你们被人发现了?”陆子荣担心地说。

“那倒不是,只是母亲显怀了,父亲又坐了牢,邻居们就猜测母亲的出轨。

母亲也隐隐地告诉我,要我中止这种关系,可已经中毒的我又怎能解脱的了?看到母亲日渐隆起的肚子,我却变本加厉地要求母亲,终于母亲不堪人言和冷眼的压力,又一次在我的哀求下,屈服之后,上吊自杀了。“

陆子荣听到这里,又一次震撼了,没想到黑牛还会有如此的经历?可他又为黑牛母亲的刚烈而惋惜。

“你能确定那是你的?”

黑牛点了点头,“我和我妈好的时候,我爹都坐了半年牢。再说,和她的时候,从来都不戴套。”

“哎……真可惜。”他不知道自己是说他母亲自杀了觉得可惜,还是孩子没生下来可惜。

“大哥,”黑牛痛苦地说,“我真的对我妈很愧疚,那时我虽然喜欢我妈,可我还小,经历的事不多,要早和现在这样,我一定不会让我妈走上那条路。”

他说到这里,恳切地说,“大哥,其实现在在泰国和日本这都不算什么,那里什么情况都有。”

这句话听在陆子荣耳里就有点劝解的味道,陆子荣心里涌上一股甜丝丝的感觉,黑牛虽然悟出自己的内心,但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母亲,并且母子恩爱有加。

“傻弟弟……”他第一次对黑牛使用这种称呼,听在黑牛耳里确实受用无比,“大哥真为你惋惜,如果倒退十几年,大哥肯定成全你们母子二人。”

“我知道,可惜我认识大哥晚了。”黑牛擦了一把眼泪。“要不,母亲也不会走得那么早。”

“那孩子得有十几岁了吧?”他突然产生了让李柔倩也为自己生一个孩子的想法,“黑牛,你能确定那孩子真的是你的?”

“大哥,这假不了,我娘告诉我,是她大意了,那次在浴室里,她是受孕期,后来她就不曾来过例假,算算日期,正是我给种下的。算来,也得十三四了。”

“哎……兄弟,你错过了一次良缘。”陆子荣想起和李柔倩的恩爱,却是一次难得的机遇。母亲爱他,他也爱母亲,如果再像黑牛一样,让母亲为他生个一男半女,他也就知足了。正这样想着,就听得手机振动了一下,他打开来,却是母亲李柔倩的。

一片屄心待郎浇,床上身摇,楼上帘招。亲娘渡与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潇潇。何日坐拥儿怀抱?淫字慢调,屄上香烧。却把亲娘床上抛,红了娘桃,紫了儿屌。

骚货,就知道用这些骚诗勾引儿子,真上了你,又故作矜持,想起那日和妹妹一起,本想一箭双雕,来个奸母淫妹,谁知那骚货却迟迟不动,好容易弄上手,又被那死鬼大青扫了兴,娘,什么时候,咱们娘儿三个来个双飞客。

他随手按下一句发了过去:双栖绿床上,朝暮共飞还;母心将趋日,子插莲叶奸。

“我知道。”黑牛看看陆子荣有业务,就低声说了一句,“如果大哥有需要,我可以帮大哥。”

“你怎么帮?”陆子荣发过去后,看着黑牛,想不到这小子比自己还早行了一步,只是却用了逼迫的手段,不过也算是圆了自己的梦。

“我这里有致幻剂,不是普通的那种,还可以提高女人的性欲。”

“你是说让我给她下上?”陆子荣看着黑牛反问。

“王媚再怎么也比不得老太太,一次两次还可以,时间长了……大哥,心病还须心药治。”他说的是实情,当初自己一见王媚,虽如饥似渴,但终究比不得莺莺,只好略作解馋。

“这事以后再说吧。今晚上,你先让她过来吧。”

“我听大哥的。”他说着弓了一下腰,意欲走出去,迟疑了一下,又说,“大哥,这个给你留下吧。”他说着把一包致幻剂放在陆子荣面前。

(2)

陆子荣看着黑牛带上门,刚想躺下来,就听的手机又振动了一下,心理窃喜起来,他知道,自己这几日冷落了母亲和妹妹,她们两个都心生了怨恨,况且还有花园里给妹妹留下的承诺,要不是自己担心,也许在那里就和子燕成就了好事。

他拿过手机打开来,果然不错。

“枉闲二亩良田,等人来犁。”

陆子荣轻微一笑,麻利地按下一串键盘,发过去:空有一身牛劲,无地可耕。

李柔倩:死人,还不死回来。

陆子荣:骚货,王朝聚香阁。

正在母子两人频繁发着消息,传来轻微的扣门声。

“请进”一声请进未必,恍惚中,母亲李柔倩翩翩而至,喜得陆子荣站起来搂抱了就要求欢。“娘,怎么来得这么快?”

笑盈盈中一举一动都溢着风骚,声音娇滴滴的,“爷,我可不是你朝思暮想的柔柔。”

朦胧中陆子荣看清了怀中之人,“王媚?小骚货,怎么才到?”比起先前一见,更具魅力,只是少了几分娇贵。

“爷感情想淫妇儿了?我可是刚得到刘爷的命令。”

陆子荣恍然想起刚才的吩咐,“黑牛呢?”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嘱咐我好好地伺候你,就走了。”

“小淫妇儿,今晚我让你见一个人。”他说着解开了王媚的胸扣,拿出那一对肥奶玩耍,李柔倩的虽然也丰满,但比不得王媚的嫩白丰盈,握在手里,犹如触到棉花上。

“是不是爷睡梦里都想得到的那人?”王媚一身风尘习气,倒也让男人为所欲为。

“淫妇儿,和你一模一样。”

“那感情就是你口口声声叫着柔柔的亲娘?”王媚是在风月场里混惯的,自然不会遮掩,总是顺着男人的口味来调情。

陆子荣刚想说句什么,听得手机响了起来。“喂,柔柔。”

“死人,你在哪里?”李柔倩娇嗲地说,听得陆子荣心里一麻,“我在聚香阁里等你。”

“娘已经到了,也不下来接接娘。”李柔倩收到陆子荣的短信,就急急忙忙地叫了辆车,她知道儿子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本不想和他幽会,可心里又止不住那份思念,就发了个短信给他,谁知儿子竟然回了,并且回得如此暧昧,让她冷落了几日的心,禁不住狂跳起来。

陆子荣搂抱着王媚,将脸偎在她的胸前,色迷迷地说着,“柔柔,亲娘,儿子出不去了,”他下面的帐篷支得高高的,“我在床上等你。”

“死人。”李柔倩听到这里,几日的思念一下子集中在腿间,她感觉到那里已经湿了一片。

“骚货,”陆子荣回了她一句,对着王媚,“给爷舔舔。”

王媚就顺从地蹲下,解开陆子荣的腰带,从那里摸出那硕大的鸡巴,把玩着,“爷,淫妇儿问一句,那柔柔可是你的亲娘?”

陆子荣从上倒下脱着她的衣服,“淫妇儿,爷告诉你,爷今晚要和你一起操我的娘。”

王媚被扒光了,嘻嘻地笑着,“那淫妇儿也是你娘。”

陆子荣就站在床前,抓住王媚的头发,慢慢地送进她的口腔,心里抑制不住玩弄她的奶子的强烈欲望,弯下腰,两手来回地揉搓着那两个美物。

“爷,你的鸡巴真粗。”王媚舔吮着,又用口腔含进去,直吞裹到喉咙。

“过来,让爷玩玩你的屄心子。”正说到这里,响起了两声轻微地敲门声。

“先生,有人找。”服务员柔和的声音。

陆子荣站起来,“让她进来吧。”

随着一声请进,李柔倩惊讶地瞪大了眼,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儿子竟然在这里羞辱了她,她原以为,陆子荣也象她一样期待着两人的幽会,可现在根本不是那回事儿,他竟然在房间里玩弄另一个女人。

“死人……”她捂住了脸,躲在一边,门外是还没有离去的女服务生,她这作娘的还有脸见人吗?

陆子荣知道娘肯定接受不了这个场面,他赶紧拉过她,推上门。“柔柔,柔柔,亲娘。”一把拥在怀里,将鸡巴顶到她腿间。

“你?”意识里还有那个婊子在,看到儿子的放肆,心里扑扑跳个不停,偷眼斜看了一下,心里就划了魂儿,怎么那个女人就活脱脱的一个自己。

“柔柔娘,今晚儿子让你见个人。”他说着,拉过母亲,李柔倩这时也顾不得羞耻,事到如今,自己还有什么脸子再装正经,说不定儿子早已同这个婊子做好的圈套。

“你是……”王媚对于他们母子相见,还不以为意,认为这只是富人玩弄女人的游戏,只是看到李柔倩的相貌,也让她感到吃惊,世界上除了姐姐李柔倩,还能有第三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你莫不是王媚?”惊讶中的李柔倩忽然想起十几年前爹收养的那个小女孩,那可是和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不是爹对她存在着非分之想,也许她们会姐妹一直相敬如初。

“你是姐姐?”王媚看到她的相貌,第一感觉就是李柔倩,她对她的印象太深了,要不是其父的侵犯,她们也许真的是一对好姐妹。

“好妹妹,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倒让王媚复仇的心理得到了缓解,多少年了,她一直找机会试图报复,但就凭她现时的地位和实力又何尝能够实现?况且自己恨的是那个所谓的父亲,至于李柔倩那时倒真的情如姐妹。看着李柔倩打心眼里关心自己,一缕亲情让她不能自抑。

“姐姐。”她悲噎地抽泣着,这些年来,自己受过的苦连自己都数不清,可她又能向谁诉说?尽管李父曾经侵犯过她,但毕竟已是过眼烟云,难道她还能报复到李柔倩的身上?

“妹妹,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发自肺腑的关心,让王媚打心眼里感激。

满含眼泪点了点头,却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你们……?”

李柔倩想起刚才自己的失态,心里不觉尴尬起来。看看自己仍然被儿子搂在怀里,就扭捏了一下,挣脱了陆子荣的搂抱。

“姨……”没想到这个被自己玩弄过的女人竟是自己的姨娘,他不禁脱口喊道。当年在西贡,看了王媚的链子,就觉得事有蹊跷,原来果真如此。心里不觉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的冲动,低头看看自己的形象,还是一柱撑天。

“姐姐,爷是你的儿子?”她吃惊地睁大了眼,不敢相信两人的关系。

李柔倩像是被看透了心事,艰难地点了点头。

“怪不得爷那么惦记你,”她想起在西贡的那几天,自己和陆子荣的淫乱,可爷的心里却始终把她当作一个人,今天看来就是姐姐李柔倩了。

说得李柔倩脸一阵红一阵白,仿佛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被这个妹妹看透了,心里不觉怨恨起儿子来。心里想着,眉眼里就流露出来,小冤家,你和母亲的事难道都要张扬出去不可?这叫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王媚悄悄地拉过李柔倩,“姐,爷可是对你一往情深。”她说着,看了看李柔倩的脸。

“妹妹,别这样说,你和荣儿可以,可我……”

“你还没和爷……?”她疑惑地看着她,陆子荣安排的这场戏,分明就预示着他们已经越过了母子关系,要不,就是爷另有企图。

“哎……羞都羞死了,妹妹,我还是回去吧。”说着捂住脸意欲转身,却被陆子荣使了个眼色,王媚就知道陆子荣的心思。她上前拉过李柔倩,“姐,你别走,妹妹还要和你叙一叙。”说着拉李柔倩坐在床沿上。

“其实男人有个出格的想法也不为怪,当年父亲若不是喜欢着你,他也不会收养我,说真的,这些年,我已经不怨恨他了,尽管他把宠爱放在你身上,却暗地里糟蹋我,现在想来,其实他也是有着那种怪念头,只是我做了你的替身。”

李柔倩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你,你胡说些什么?”

“姐,我没有胡说,这些年我经历的多了,其实男人对亲人都有一种超越亲人的爱,只是有些人表现出来了,有些人压抑着,一旦有着合适的机会,就会表露。爹当时糟蹋我的时候,就时常念着你的名字,那时我不理解,后来在西贡,爷和我欢爱的时候,他也念着你。”李柔倩就想起陆子荣和自己通话的情景,那个情景想起来真的让人耳热心跳,他竟然通过王媚的口说自己是他的婊子。可他不说,又怎么能挑破两人的母子关系?

“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恋母。”两人低低诉诉地,说得李柔倩心动了动,只是在妹妹面前不敢表示。“爷,你过来。”

陆子荣这一刻撂下了以往的架子,他知道,如果不让王媚出面,母亲再怎么也不会和他三人同床。

“真不是男人。”王媚笑骂了一句,“在老娘面前,威风着,感情是嘴上的功夫。”她笑吟吟地握住了陆子荣那擎天之柱,“还不向母亲求饶?”

陆子荣的鸡巴在王媚手里跳了一下,“娘才是嘴上的功夫。”他看着李柔倩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一语双关地说。

“你?”李柔倩生气地媚了他一眼,“大卵子货,没用的东西。”说着别过脸,故意不去看他,她在气儿子竟然一二再、再而三地让她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中,先是和女儿子燕,又安排了和妹妹,她这做母亲的还有什么身份地位?要是儿子今晚就和她自己,也没白费了自己的一片相思。

“嘻嘻,看看你们母子在电话里那股疯劲,早就行了鱼水之欢。”王媚使劲地掳着陆子荣的鸡巴,连根掳到底,那紫胀的龟头在两人的眼前晃动着,翻起的包皮勃起着条条血脉,让李柔倩心惊肉跳,她早已领教了儿子的性能力。那是让女人欲死欲活的升天滋味。

“淫妇儿,还不快给爷含含。”他蹲在床边,看着王媚用手撩拨着自己的鸡巴,一手就去抓她沉甸甸的乳房。

“不来了,死人,你欺负妈。”李柔倩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声音,自己把心都放在他身上,可这畜生竟然当着她的面又玩别的女人,白抛了自己的一片相思,难道娘就真的不如那骚货?

陆子荣用脚伸进王媚蹲下来的完全开敞的阴户,挑弄着暴露出来的的肉舌,使得王媚身子扭摆着,头发如瀑布般遮盖了陆子荣的大腿。“爷……爷……”她肉紧地叫着,被陆子荣狠狠地插进她的喉咙。

“柔柔,”梦呓般地叫着亲娘的名字,听得李柔倩心里痒痒的,这畜生真的是在意淫自己,可你为什么让娘在这种场合和你相见,见了你的信,娘就赶紧换洗着衣服,还特别为你……为你洗了洗那里,娘知道和你幽会,你就会舔娘那里,小畜生,你怎么欺负娘都行,就别在人前和娘那样。

“亲娘-”陆子荣叫了一声,狠劲地按下王媚的头,绷紧身子直插入她的喉咙里,跟着手就摸索着李柔倩,李柔倩的心蹦蹦跳着,妹妹和儿子的逗弄已经让她快要崩溃了,可她还是放不下娘的架子。“柔柔娘……”陆子荣从她的大腿摸到腿间,李柔倩浑身一颤,一股淫水从那里溢出来,流得屁股底下湿湿的。

小畜生,你让娘好为难,要不是王媚,你怎么弄了娘都行,可现在你让为娘怎么脱了见你?娘真的就在她的面前和你操屄吗?

儿子的手已经抓上来,摸着自己那鼓鼓的形状,李柔倩下意识地往前挪了挪,为的是让陆子荣有更大的回旋余地。好在那骚货看不见,天哪!你竟然这样玩弄娘?扣上来了,扣上来了,娘的屄忍不住了,一股更大的淫水从那里喷涌而出。

“柔柔,好柔柔……”陆子荣将脚趾插入王媚的阴户里,看着她的两个耷拉下的奶子和那乱草般的腿间。

“爷,你要了淫妇儿吧。”王媚被陆子荣玩得全身象着了火一样,焦渴地乞求陆子荣的抽插,她的两只手托着陆子荣两个硕大的卵子捏着,捏的陆子荣感觉出疼痛。

“淫妇儿,爷就要了你。”陆子荣说这话却使劲扣进李柔倩的屄里,扣得李柔倩感觉到连内裤都塞了进去。她全身酸软地就像代替了王媚。

“荣儿,荣儿。”两腿绷紧着,嘴里不自觉地叫出声。

“骚货,你先去洗一洗。”陆子荣站起来,那硕大的鸡巴粘着王媚的口水,龟头直愣愣乱蹦着,对着母亲说道。李柔倩恋恋不舍刚才的感觉,听到陆子荣说话,赶紧站起来,夹着两腿直奔卫生间。却突然听到身后一声,“爷,你要了奴的命了。”忍不住地回头一望,却见陆子荣骑在王媚雪白的屁股上,那硕大的屌子连根没入,两个松松的春蛋一下子击打在王媚的屄沟子上。天哪!那不就是母狗交配吗?她吃惊地捂住了嘴,自己被男人上过无数次了,可从来不曾见过这种场面,就是和儿子也只是被压在身子底下或者骑在儿子的肚子上。想起那天和燕子一起被儿子这样玩,荣儿那只大卵子肯定也是这样,一下一下击打在自己的屄门上。

她脸红红的恐怕被王媚看见,就一闪身进了浴室,脸还一直火辣辣地,心一个劲地跳,待会荣儿是不是也这样上自己?他真的就在王媚的面前和自己这样操?

荣儿,你个死人,你要娘还怎么、怎么出去见人?娘可不做那母狗,一提起母狗,她就觉得自己被儿子捅进了身体里。

坏人,连娘都上的小畜生,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分长幼的东西,你那里可是娘生的,怎么如今就再进去呢?哎……不要了,不要了,娘反正也豁出去了,娘已经做了你的女人,你要怎么折腾都行。

她这样想着,心里就一阵麻一阵酸,身体里更感觉到空洞洞的,哎……荣儿,你怎么还不进来,娘受不了,受不了你的挑逗,大鸡巴儿子,没良心的东西,娘的身子都给了你,你却玩别的女人,难道只这么一会儿,你就玩厌了娘?

听到王媚在外面“爷……爷”地叫着,她凑到门口侧耳细听,一声声啪哒啪哒的夯砸声,让李柔倩欲火难耐,死人,就这么馋人答答的,勾起人火来,却不管人家。

伸手脱了衣服,扭开了龙头,把水调得凉凉地,李柔倩就想去一去心火。

(3)

“爷,你真的还没上了她?”王媚一双风骚的眼睛含情地看着陆子荣,她从陆子荣的眼里看出那股强烈的奸母欲望。

“淫妇,”王媚那硕大的屁股中间夹着两片饱满地肉户,看起来更像一个夹心面包。

“在西贡那天,奴就猜测那个柔柔是老太太,”王媚回头看着陆子荣,伸手从肚子底下抓住了陆子荣的春蛋。“果不成想,爷,人家说,男人恋母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淫妇儿……”陆子荣狠狠地捣着,“看看大不大?”

“大,爷的大,”王媚娇声浪语更催化了陆子荣的欲望,“待会李柔倩看了保准喜欢。”说得陆子荣狠狠地掐着她的屁股干她。

“爷,你对她得使出点手段,要不就白费了心思。”

“爷知道,淫妇儿,哪像你裤带松,淫水儿多。”

“傻爷,李柔倩保不准比我还松,她那眼神儿就带。”她抓着那因欲望而绷紧起来的卵子揉搓着。“只是,只是因为你是她儿子的关系,爷,你还得下点功夫。”

陆子荣的手伸进王媚的胯下,摸着两人的结合处,感觉自己硬挺的鸡巴插进她的体内,粘粘滑滑的甚是有趣。“你能看出她的淫荡?”

“她对你有意思呢?爷,何不趁今晚要了她,”她晃动着屁股,故意撩起陆子荣的欲望,“奴知道她不会拒绝。”女人最易察觉女人的心,其实陆子荣何尝不知道母亲,只是在王媚面前,放不开罢了。

陆子荣看着鸡巴在王媚的阴户里,一进一出,那泛着白沫的鸡巴撑翻了有点肿胀的阴唇,他拿出来,用手扣进王媚里面,扣得王媚嗷嗷叫着。“爷……爷――你弄死我吧。”回身乞求的目光,让陆子荣发了狠心,两指扣进去,在她的宽大的阴道内左右旋转,屄户大大的开敞着,凸呲着鲜嫩的肉。陆子荣早就听说过的女人会产生潮吹,就把左手放在王媚阴毛略上方,轻轻下压,右手在阴道前端,感觉到那个软绵绵的滑滑的凸起,向上向下狂扣,王媚突然受到这样的压力,扭摆着屁股,口里呀呀乱叫。陆子荣很想看看女人的潮吹是什么,鸡巴不住地在王媚的屁眼上乱戳。

“爷……爷……你饶了我吧。”耸动着水蛇腰般的王媚已经感觉到一股热流般的快感从整个下体传来,从阴道到盆腔都在痉挛似的收缩,却突然一股狂潮袭击了她,接连痉挛了几下,跟着一股水流直喷了出来,喷的陆子荣两腿湿湿的,犹如水浇一般,他兴奋地按住了她的屁股,一用力,狠狠地插进王媚的屁眼。

“淫妇,看我不肏死你。”跟着狠插狠抽,再也不留空当。

李柔倩躲在浴室里,听着外面一连声地娇颤和儿子挥军直下的发狠声,知道两人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自己这身子待会还不由着儿子糟蹋了,哎,可惜是在外人面前,要不娘也会使个手段,想起自己和儿子爬上床那些勾引的情景,李柔倩心里麻麻的。陆子荣,难道你也象操别的女人那样操自己的娘?小畜生,娘并不比那些人差,娘也会,也会弄那些姿势让你干,也会说那些你喜欢听的浪话儿,你不就喜欢娘说那些东西吗?亲老公,亲儿子,到时看你怎么把那东西弄到娘的里面,啊……啊……她一边想着,一边抚摸着那水漫金山的白馒头似的阴户。

就在她听到王媚“呀-呀-”地叫着时,已经擦了全身肥皂的她忍不住把头伸向门外,“啊呀……”李柔倩还没探出头来,就被陆子荣挡了回来。

“你?”一声惊叫夹带着娇羞,让李柔倩捂住了下身。

“柔柔,我的亲娘。”陆子荣看着湿漉漉的娘的身子,那色色的目光从上倒下把母亲看了个遍。他突然想起苏轼的那副对联:小妹怕日手遮荫。难道娘也怕日?

“荣儿,娘还没洗干净。”她说着捂着那里转过身去。

陆子荣蛮横地从后面把她转过来,“你还捂着屄干什么?让儿子给你捅进去洗洗。”说着,拿硬硬的东西就在李柔倩腿间乱撅乱挑。

“啊呀……死人,说那么浪的话。”她气急地一时忘了赤裸的下身,两手擂起来捶打着儿子的肩膀。陆子荣趁机将手插进母亲沾满了肥皂的阴户里。“亲娘渡与新娘桥,红了娘桃,紫了儿屌。柔柔,你还捂着干什么?”

“你坏,坏,让人看着干娘。”在母亲亲昵地捶打中,陆子荣拱腰玩弄着李柔倩肥厚的屄,那沾满肥皂的阴部粘粘滑滑,更具有了润滑剂的作用。

“柔柔,你没看见王媚就是活脱脱的你?在西贡,若不是见了那相貌,我也不会要她,亲娘,趴在她身上,还不和骑着亲娘一样?”

“就知道欺负妈。”李柔倩被扣得往后躲着屁股,却被陆子荣追着,一刻不闲地摸进去,“疯够了,就来弄人家。”李柔倩撅着嘴,眼睛看了看浴室的门,伸手攥住了陆子荣的鸡巴。

“傻柔柔,儿子就想让你们姐妹俩伺候一回,两个一模一样的娘,跪在那里,那才是并蒂莲花开,儿郎任意采,采的娘花蕊,母孕亲儿胎。”

“你想让娘给你怀胎?”李柔倩吃惊地,“不行,不行。”

“柔柔,大青让你怀上了,儿子为什么就不行。”他的鸡巴挑逗的戳着李柔倩的阴户,龟头在裂缝里来回地钻进钻出。

“大青是你爸。”

“柔柔,我的媳妇儿,”他掀起娘的大腿,将她挤压到浴室的墙壁上,看着母亲撕裂开的硕长的性器,顶起鸡巴,对准了,慢慢地研磨进去。

“荣儿,”李柔倩象舞蹈演员一样,被陆子荣把大腿扛到肩膀上,阴唇夹得紧紧的。陆子荣用龟头磨着,顶开一条裂缝,看着母亲的姿势慢慢顶入。那长长的阴唇吞裹着鸡巴头子,渐渐地翻掳着包皮,吞进去。

“娘,好媳妇儿,”陆子荣嘴里发出唏嘘声,看着两颗卵子耷拉在李柔倩的腿间,兴奋地顶了个尽根。

“荣儿,你顶到娘的屄心子了。”李柔倩浑身舒坦得直打哆嗦,将下巴抵在儿子的肩头上,颤着声音说。

“李柔倩,你个骚婊子,儿子就是要顶到你的屄心子。”他说着,将娘狠狠地顶到墙根上,跟着一记抽插,听到李柔倩的头被撞到墙上,发出砰地一声。

“疼了吗?柔柔。”他关心地摸了李柔倩的头一把。

“你就要舒服了,还要娘呀。”李柔倩幸福地咬住了儿子的肩膀。

“好媳妇儿,儿子是要娘舒服,来,屄心子顶到了,柔柔,是不是?”他顶在那里,感觉鸡巴头子痒痒的,一个硬硬的滑滑的凸起物抵在马口上。

“嗯,再来一下,荣儿,就是那里,啊……”她咬着他的肩膀,“穿透了,穿透了。”

“骚货,儿子就要穿透了你,是不是大青没这样要你?”他恶狠狠地顶进去,突然拔出来,“浪货,让儿子操的浪货。”跟着迅速插到底。

“啊……荣儿,你肏死娘算了。”李柔倩幸福地伸手摸住了陆子荣那悬挂在腿间当啷着的卵子。陆子荣和她胸贴着胸,臀部剧烈地抖动着,夯砸着李柔倩那经历了多少风雨的生命之门。

浴室的地板沾满了肥皂水,让陆子荣几次差点滑倒,滑出阴道的鸡巴,被李柔倩轻轻地握住了,摸索着对准了,便是又一轮狠插猛捣,直捣得李柔倩有进的气,没出的气,嘴里一个劲地呀呀着,吐着白沫。这个场面太刺激了,母子两人竟然在仇敌的面前成就了人间最销魂、最刺激的欢爱。

“荣儿,放娘下来,娘不行了。”那劈开最大程度的大腿又疼又酸,令李柔倩感觉得到从来没有的虚脱。

“柔柔,换个姿势吧。”这个姿势虽然能看着娘的阴户,但插的却不尽兴,陆子荣抱起娘,鸡巴插在她的屄里,一步一步地走出浴室。

“别……就在这里要了娘吧。”李柔倩还是担心被王媚看到自己和儿子地乱伦,靠在儿子肩上乞求着,只是语气里没有那么坚决。

“骚货,都到这时候了,还要什么脸,”他亲着母亲的嘴,每走一步插一下,插得李柔倩浑身软软的,就拼了命和他接吻。“待会让王媚看着我们娘俩操屄。”

李柔倩听了,脸羞羞的,“好儿子,好老公,娘把身子给了你。”她说到这里,却见陆子荣已经抱着她走出了浴室。“你就别羞辱娘了。”

“淫妇,快来看看我和娘怎么行房。”陆子荣踢了躺在床上的王媚一脚。

“爷,爷……你真会玩。”王媚爬起来,看着陆子荣母子交媾的姿势,李柔倩那肿胀的阴唇紧紧地挤夹着他的鸡巴,在插进去的周围形成一个饱满的圈。她伸手摸了一下,嘻嘻地笑着,“爷,你插起来,让奴看看。”

李柔倩骑在儿子的腰上,羞愧地听着王媚的调笑,却被陆子荣抱着肥白的屁股上下颠荡着抽插。

“爷,是不是很舒服?淫妇儿给你助助兴。”她一手托着李柔倩的屁股,随着陆子荣的动作上下推着,一手抓住陆子荣的卵子,使劲地捏,捏得陆子荣只想更狂地插进去。

“淫妇儿,给爷含含。”王媚兴奋地看着这个乱伦场面,没想到陆子荣这么快就上了自己的亲娘,看来人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连李柔倩这么高贵的女人,都和自己一样做出这么下贱的事。

“爷,你使点劲。”王媚蹲下来时,正看见陆子荣的鸡巴撅出母亲的阴户,在李柔倩的屁眼上乱蹦,李柔倩那淫猥的湿漉漉的两片淫肉外翻着,泛出水粼粼的光。她拿起来,弯到李柔倩的阴门上,看着陆子荣的鸡巴一点一点地进入母亲的屄心,将那有点闭合的阴户又撑得饱饱的,她放开手,在两人的结合处摸了一把。“爷,你使点劲。”

陆子荣就狂荡地抽插着母亲,嘴寻吻着母亲的唇,砸得巴达巴达地响。

“爷,再进去一点。”看着陆子荣的鸡巴进进出出,王媚含住了那悠荡在大腿间的卵子,咂裹。

“媳妇儿,媳妇儿,舒服死了。”

李柔倩雪白耀眼的奶子在陆子荣的眼前晃动着,更增加了他的暴虐,鸡巴在母亲的阴户里似乎又暴长了一些,在母亲呀呀的叫床声里,突然陆子荣大喊一声,“柔柔,我射了。”

李柔倩惊惧地往上起身,却由于骑跨的姿势,没有抽出来,她不得不急急地说,“荣儿,别……别射进去,娘今天是危险期。”听得陆子荣狂喜地高高地把屁股一耸,深深地挺进去,“柔柔,我的老婆儿,给老公怀一个。”

一阵阵急射直喷到李柔倩的子宫内,鸡巴在里面脉动了几下,又是一阵余势。

李柔倩身子也是一阵哆嗦,跟着儿子的喷射泄身了。

“爷,这回尽兴了?”王媚摸着陆子荣汗津津的身子,俯趴在他的身边,一手轻轻地滑过他的面颊。陆子荣将大腿夹进母亲的腿间,鸡巴仍留在李柔倩的身体里,两撮阴毛交错着,看着王媚淫溅的样子,哎……这个女人虽说有着母亲的相貌,但骨子里却透着淫荡和邪气;不像母亲,平时一副高贵娴熟,让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而在床上却是又媚又骚,让人欲罢不能,恨不能化在她身上。

“是不是比和淫妇儿尽兴?”王媚的舌尖在陆子荣的奶头上来回地裹着,裹的陆子荣身子舒服着,手就扣进王媚的腿间。她知道象李柔倩这样的女人,任何人都想先得为快,当年李父若不是拿自己解馋,以李父的状态,父女乱伦也说不定。

“小淫妇儿,柔柔怎么能和你比?”陆子荣欠了欠身,摸着王媚那有点硬实的滑滑的肉舌,“那可是爷的亲娘。”

“淫妇儿知道,男人最大的愿望:骑娘、爬娘,美人上床,爷,你今晚上了你娘,也该知足了。”

“爷不知足,爷要上她一辈子。小淫妇儿。”他拧着王媚那团肉,似乎要撕下来。

“那爷不怕天打雷劈?”

“哪有那回事?是不是?柔柔。”他低头看着和母亲结合的部位,凌乱的阴毛中,半软的鸡巴头伸在母亲的身体里,一摊白白滑滑粘液粘到两人的阴毛上。

李柔倩听到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闭着眼不说话。

“害羞了?”陆子荣挑起她的下巴,“儿子不怕天打雷劈,就怕上不了你的屄。”说的李柔倩头拱在他的背上,哼哼着,她还是不敢面对王媚,毕竟这是人世间最禁忌的事情。“淫妇儿,我娘可是黄花闺女。”他说着在李柔倩那里顶了一下。

“姐姐怕是头一回的缘故,莫不是尝着甜头儿,就知道爷的滋味了。”陆子荣的奶头硬硬的,王媚画着圈儿拨弄。

“一回生,两回熟,三回摸得鲍鱼熟。”伸手摸进母亲那里,感觉到鸡巴和阴户结合的部位。李柔倩的阴户只是轻轻地夹着,两片屄肉卡在鸡巴的肉沟里。

“死人,尽说那些下流话。”李柔倩终于接了一句,看着母亲娇羞的如红透了的玫瑰,陆子荣撮起下巴,亲了个嘴。“柔柔,今晚也算儿子给你开了苞,你就伺候老公一回。”

李柔倩捎了王媚一眼,被陆子荣看个正着,“是不是还担心那淫妇儿,小骚货,他也是儿子的女人了,你还怕她什么?她要是敢多嘴多舌,儿子就把她的屄撕下来。”说得母亲两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胸脯上,陆子荣就知道母亲的心活动了。

“啊呀,爷,淫妇儿就有十个胆也不敢,感情你们俩好上了,奴还不沾点边儿?”

陆子荣听着她的巧嘴,一把搂过来,压在胸脯上,看着这个和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身材又是肥瘦适中,只是女人那活儿比起母亲却多了一份肥腻,看着就像婴儿般可爱,倒比母亲多了几分情趣。

“淫妇儿,以后你就是爷的小娘。”李柔倩听到这里,手就故意碰了儿子一下,那意思显然是恨他说这句话。

“吃醋了?柔柔。”他扳过她,又亲了一口,“媳妇儿,你是儿子的媳妇儿。”他故意羞着她。“儿子今天让你们俩怀上。”

“嗯,怀上好。”王媚嘻嘻笑着,“我和姐姐给你生一个。”

陆子荣听到这里,鸡巴一撅一撅地跳动起来,撅着李柔倩的屄肉往外翻着,他趁机插进去,慢慢地在母亲的屄里动。

“柔柔今天可是受孕期。”他扣着王媚的那团软肉,感觉的母亲已经将腿分开,迎合着他攀上来,顺势将腿搭在他的身上,这空间正好让他有了抽插的余地。

“奴也是受孕期,爷,就是这次配不上,爷就多来几次。”她讨好地看着陆子荣将嘴伸到母亲的嘴里,搂抱了接吻。听到床上有了动静,王媚扭过头去,却见陆子荣两腿插进母亲的腿间,正一进一出地活动。她讶异于陆子荣的精力,虽然在西贡有所领教,但今天已是两次泄身,一次给了自己,一次给了他母亲。

“爷,你真厉害。”她赞赏地看着陆子荣斜插着身子在李柔倩那里抽插。

“小淫妇儿,跪起来。”王媚就知道陆子荣想要那种跪趴式,她马趴着将屁股高高地掘起,等待着陆子荣的临幸。

“柔柔娘,换个姿势。”将母亲的身子折叠起来,两腿压倒李柔倩胸前,陆子荣就看到母亲那坟起的肉丘隆起带,由于饱经沧桑,两片肉舌突起着如夹心面包一样夹在中间,那丛杂乱的阴毛像极了一丛杂草蔓生在母亲的小腹下。

“柔柔,你越来越迷人。”他摸着母亲的肉沟子,看着那菊花似的肛门形成了另一道风景。

“小畜生,你越来越会玩女人。”李柔倩羞辱于被儿子这样玩弄,看着儿子那一对硕大的卵子耷拉在腿间,就想起刚才看到击打在王媚腿间的景象,哎……

待会儿儿子这尊钢炮还不让自己死在他的身下,想起陆子荣那根要命的家伙,她连屄心子都抖动起来,冤家,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大卵子货,让娘放不下,捞不着的。娘这辈子象是欠了你的情债。

“屄是一样的屄,模样见高低。看来这话在这里不灵了。”他看着王媚和母亲暴露在自己眼前的两个性器,一手摸着一个。“娘,你说你们一样的模样,怎么这里就不一样?一个又大又长,一个丰腴肥腻,儿子有了你们,什么也不想了。”他分开母亲高擎着的两腿,让阴户裂开来,看着里面鲜红的颜色和嫩红的洞口,用鸡巴蹭着。

“王媚是不是姥爷的私生女?”手指慢慢挑弄母亲的阴唇,看着母亲的眼睛问。

“荣儿,别折磨娘了,”她扭了扭身子,眉眼间就透露出要陆子荣插进去的意思。“你姥姥也曾经和我提起,只是,只是父亲不承认。”

“我想,媚儿肯定是姥爷的野种,要不他怎么就收养了她?”

“荣儿,快别说了,娘,娘受不了。”一股白白的浆子从那里流出来,李柔倩的眼睛里透出迷离的光。

“爷,那就是说,我是你的亲姨娘。”她晃动着白白的屁股,夹着那鼓鼓的肉户朝向陆子荣。

“淫妇,过来,先服侍我们娘俩日上了。”

王媚就乖顺地爬过来,拿起陆子荣的鸡巴,看着两腿被压倒胸前的姐姐,对上了,陆子荣慢慢地掘进母亲的屄心。

“姐姐,我到底是不是爹的女儿?”她淫荡地看着她们母子交媾。

李柔倩被插的身子像飞起来,她抬头看着儿子几乎是骑在她的腿间,一双大卵子耷拉在她的阴门上。“娘,娘曾经说过一次,你可能是、是他和老家里来的小保姆的。”

“那姥爷可是日过她的。”陆子荣两手撑在母亲身体两边,用力地日进去,日得母亲口长得大大的,发出呀呀的声音。他没想到这个家族里原本就流着乱伦的血液,母亲和他都是有着这样的基因。

“那、那小保姆后来……―就被母亲赶走了。”

“那这么说我真的是他女儿?”王媚兴奋地看着两人的姿势,忽然想起爹调戏她时,让她猜的谜语。

“一墩韭菜乱洋洋,一根黄瓜腌满缸,一对茄子耷拉在缸沿上。”

然后就摸着她,让她抓着他的鸡巴插进去告诉她,那就是操屄。王媚当时不知道操屄是怎样一幅情景,现在看来,即使乡村土语也能刻画出一幅真实的淫乱场面。阴毛杂乱无章,屌子挤出白沫抽插在女人的阴户里,那硕大的卵子不正是两颗紫胀的茄子?

“媚儿,听说你8岁姥爷就日了你。”他摸着王媚的屁股,突然想起一幅情景。“你过来。”他半仰起身,搬着她的身子。

王媚不知陆子荣又出什么花样,“爷要奴怎样?”她硕大的屁股不知道怎么摆放。

“你趴在柔柔的身上。”

两个身子交叠着,一对阴户上下对着,这场面太淫荡了,陆子荣狂乱地身子颤栗着,他没想到这个王媚竟然是他的亲娘姨,而自己竟然采用这种姿势玩弄了她们姐妹俩。从母亲那泛着白沫的开裂的阴户里拔出时,他听到空洞地发出“啵”的一声,那开敞的鲜肉闭合的时候,他迅速插进一根手指,李柔倩身子动了动,被儿子裹住了阴蒂。跟着他摇晃着鸡巴斜插进王媚的阴户。

“爷,爷,舒服死淫妇儿了。”她晃动着肥硕的屁股激烈地迎合着,完全不是李柔倩那欲拒还迎的神态,刺激得陆子荣狂抽狂插。

屁股碰撞的声音连同着三人的呻吟声淹没了整个房间。

“柔柔,媚儿,我的亲娘。”他掳着鸡巴轮换着插进去,将带出的淫液送进彼此的身体。就在感觉到王媚翕动的子宫开始钳夹他的龟头时,一股麻酥从下体直冲头顶,跟着强烈的快感从大腿根扩散开来,他抑制了一下,却被那强烈的快感淹没了,迅速地抽出来,一下子插进母亲里面,跟着一阵脉动,“柔柔,媳妇儿,我射给你,射给你。”

李柔倩幸福地颤动着身子承接了,吸纳着儿子最后一阵喷射。 02-04

第十九章

(1)

战争画面宏大而庄严,万炮齐发的令人激奋仿佛又徜徉在那个动荡的年代。

可一声一声的肉紧声,又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爸,那是什么?”姗姗只穿着内衣内裤,歪躺在床上。

“怎么?听不出来?”他揉搓着女儿那颗剥了皮的豆粒。

“轻点。”姗姗曲起腿,扭动着身子,欣赏似的看着那又粗又黑的鸡巴和摊在父亲腿间的两个硕大卵子。

动画般地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画面,花蕊似的女人性器突然扩大在整个屏幕,看得人血脉喷张。姗姗惊讶地瞪大了眼。“爸……”她疑惑地看了将军一眼。

将军没说什么,只是比较着现实中的两只花朵,那屏幕上的似乎更清晰、更具诱惑力。

姗姗终于忍不住了,“爸爸,那上面怎么会出现这个?”

将军凑近了,撑开来,看着女儿怒放的花朵,“小傻瓜,看看是不是和这个一样?”

“你是说那是……是我……”她睁大了眼,看着爸爸。

“我女儿最动人的地方,连那声音都是你的。”

“你什么时候弄的?”姗姗不解地央求着问。

“和爸爸第一次的时候。”花朵鲜艳地怒放着,铺满了整个屏幕。看得姗姗耳热心跳,她没想到爸爸不但要了她,还把自己的性器录上来,供他欣赏。

“你个坏爸爸,色爸爸,竟然把女儿的……要是传扬出去,女儿还不羞死?”她没想到爸爸竟然做出这等事,这要是被人看了去,不说是她,就是父亲在北京也没有了立足之地,一个堂堂的将军竟然和自己的女儿乱伦,并且还拍成黄片供自己淫乐。

“傻丫头,我自己女儿的,我能让谁看了去。”那朵花水淋淋的,鲜艳无比。

左珊珊甚至都能够看出里面的皱褶和多汁。

“可那天……”左珊珊还是有点疑惑,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直视着爸爸。

将军得意地神情透着无比的兴奋,“那个浴室是爸爸早就设计好了的,在每个角落、不同的层次都安装了摄像头,为的就是把爸爸和你的每一个细节都录下来。”

“你就那样供自己欣赏?女儿成了你的什么?”姗姗不满地说。

“怎么?不高兴了?”将军把姗姗的内裤弄成一条线,紧紧地勒进她的阴户内,看着那淫猥的形状,将军刺激地伸出舌头,在那括成圆弧状的大腿内侧舔舐。

“谁敢?你这么大的官职。”声音带着不满与无奈,她真的害怕事情的暴露。

“姗姗,爸只是想在你不在的时候,拿出来欣赏一下。你以后结婚了,还是离开的时候多。”说着声音就有点抑郁,听得左珊珊赶快安慰着,“谁说我要离开了,你不是为我在这里设了个办事处嘛。”姗姗说到这里,忽然想到那个办事处的另解。“坏爸爸,不安好心。”

将军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那可是子荣的办事处。”

“哼!”左珊珊似乎生气地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就不是你的办事处呀。”

说着白了将军一眼。

“傻丫头,”看着勒进去的内裤,把两片肉形成饱满地肉沟,将军贪馋地来回舔着。“爸爸可是有个常驻办事处。”

“坏爸爸。”左珊珊就想起香山别墅,那个北京少有的沙尘暴夜晚。父亲第一次向她表露了自己的心迹,并且,并且在她的羞涩中抱起她。

她半躺在床上,看着爸爸摆弄着自己的那里,手不自觉地伸到将军那里玩弄着他苍老的的精囊。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从那天开始,两人就始终在一起,只是到了青桐才分开。

荧屏闪烁了几下,忽然伴随着呻吟声,传来了尖利的呼啸和击打窗户发出的啪哒啪哒声音。画面上,将军抱着她,用脚踢开浴室的门,姗姗看见自己羞涩地将头藏进父亲的脖颈里,父亲的手竟然、竟然插进自己的腿间,怎么连这个都录上了,她的脸一阵阵火辣辣地烧,真不知道当时是怎样的情景。啊……感觉到身下的父亲将内裤弄到一边,他的两根指头在拨弄自己的阴蒂。坏!那样女儿受不了。她蜷了蜷腿,却被将军压住了。

“爸,你先出去。”她羞涩地看着父亲站在一边,不敢动作。

“怎么还怕爸爸看呀?”父亲的声音,这时的画面只是长时间地对着她。她想像得出当时父亲看他的眼神。色迷迷地,就像小流氓一样。

“姗姗,”将军轻轻地揉搓着她的,手指肚往四周慢慢揉着,将包起阴蒂的包皮往两边拨了拨,温柔地按揉着那已经有点勃起的豆豆。“那天你还那么怕爸。”说着眼角就直盯着屏幕。言外之意,今天父女两个已经裸裎相见了。

左珊珊被父亲揭了老底,羞涩地扭了一下,“坏爸爸,人家那不是第一次嘛,再说-”她偎上来,“你这坏爸爸又让人家脱光了。”

“嗬嗬,这不是……”将军一直盯着屏幕看,看得姗姗生气地掐了他一下,“轻点,”将军唏嘘了一声,“小心掐断了。”

“掐断了,活该,省得你到处使坏。”

“嗯,那使坏是使不成了,”将军将内裤掀到一边,以利于手有更大的揉搓的余地,“只是苦了女儿了。”

姗姗生气地把他的手拿出来,“女儿才不稀罕。”说着两腿夹起来,不再理他,自顾自地看着电视。

“是不是还是想那天呀。”在女人面前,将军永远都不会失落,他伸出胳膊搂抱了女儿偎在身边。

“爸,你真坏!”画面上娇嗲嗲的声音,姗姗已经迈步进了浴池,却被将军勾住了内裤,镜头将姗姗的底裤拍得一清二楚,棉质的内裤紧勒在腿间,明显地呈现出那条缝隙。

“像个流氓似的,就知道调戏人家。”姗姗低头抓住了爸爸的手,“爸,让人家先进去吧。”她央求着将军。这时却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那肯定是姗姗和父亲挣脱时,两腿在水中乱踩着。

“到水里就让爸,摸了?”一副色迷迷地腔调,姗姗看到父亲其实已经把手顺着她内裤的边缘伸进去了。坏爸爸,自己的女儿你就那样子弄。

“过来,”她听到呼呼的风声夹杂着不太清楚的父亲的声音,跟着另一只手就隔着浴池将她搂抱了过去。“爸,你别……”自己的声音很清晰,只是急地要哭出来。

手在自己鼓出来的大腿间爬进去,姗姗看见自己的内裤被掀到一边,雪白的皮肤上几根黑黑的阴毛扎挲着,父亲的手正在一点一点地进攻着,终于一瓣肥厚的阴唇被拉出来。

“爸,你别……”姗姗急急地声音,显然是躲着脚喊。“要是被妈妈知道了……”

“傻丫头,你妈妈怎会知道呢?”将军玩女人显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对女儿也不会留情。

内裤已经被扒到一边,姗姗看见自己的两瓣阴唇完全裸露出来,父亲的手在那里面滚爬着,一根手指没入进去,来回地插动着。

“姗姗,”将军的喉结动了动,跟着搂紧了身边的女儿,这个场面太刺激了,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躺在床上,看着父女两人调情做爱的镜头,就是铁人也会融化了。

姗姗顺势倒在爸爸的怀里,回头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却发现父亲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动作,“你坏!”她用胳膊拐了他一下,却感觉到父亲的大手又爬了进来。心底里痒痒的,任由他爬进草丛里。

“姗姗,好看吗?”将军不失时机地搂过她,亲着她的嘴。

“爸,你是不是都录下来了?”她的手摸着父亲的胸膛,和父亲对视了一眼,又接起吻来。

“都录下来了,包括和你做爱。”

“坏爸爸,怎么这么多的坏心眼。妈要是看了,还不气死?”感觉到将军的硬挺的鸡巴在自己腿间来回地穿梭,姗姗贴近了他。

“你喜欢让妈妈看?”将军的手在女儿的草丛里穿插,就像当年过草地一样。

“你坏,你坏,我不来了。”姗姗气嘟嘟地想挣开去,却被将军紧紧地压在胸膛上。他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耳垂。“爸爸就想自己看看,老了的时候,不能动了,还能欣赏一下自己当年的雄风,姗姗,你知道,那些军旅生涯,爸爸一点都没留下,现在,爸爸有条件了,就想把自己纵马驰骋的场面留下来。”

“可这和战场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男人一生有两个战场,一是平生的辉煌战绩,一是征服女人的阅历。那些战争场面爸爸没有条件保留下来,和女人的战场又太平缓、庸俗,姗姗,你知道,爸爸在女人身上太过容易,所以总是没有激情和战斗力,可和你不一样,你是道德和伦理的两座大山,爸爸要克服它,就必须翻越重重障碍和阻隔,可我们终于融合了,并且融合的令爸爸出乎意料的顺利,在你的身上,爸爸重温了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激情澎湃,那种攻坚克难令人战栗的欢快,这也是我珍惜我们之间的欢爱的主要原因。”

“坏爸爸,在别的女人身上,体现不了征服,你就来征服自己的女儿。”姗姗毕竟是大学学历,她很明白父亲的心境,那种多年罢战之后的失落和无奈。

将军听了女儿的话,眼睛炯炯发亮,他欣喜地捧起女儿的脸,“姗姗,爸爸没白疼你一场,小妖女,谢谢你这么理解我。人家都说,得一知己难,得一红颜知己尤难,你就是爸爸的红颜知己。”

“哼!还红颜知己,都成了情人了。”她知道现时流行的时髦观念,无论男人女人都想在婚姻之外找一份感情。

“那你就是爸爸的情人,人家不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吗?就让我们父女生生世世做情人。”

“那妈妈怎么办?”左珊珊不禁脱口而出,情人和妻子毕竟是地位之别,自己做了爸爸的情人,那母亲在父亲的心目中是什么?

“你妈妈……”正说到这里,左珊珊听到手机响了,她侧身从床头上拿起来,“是妈妈。”看了和自己并排躺着的父亲,她羞涩地按下听筒。

“妈……”

“姗姗,你和爸什么时候回来?”母亲亲切的话语,让姗姗有一丝温暖。

“明天,明天我们就回去了。妈妈,有事吗?”左珊珊知道这样的情景不太多,只要是家人在外,母亲一般是不会打电话的。

“死丫头,没事妈就不能打电话了?哎……”母亲声音很小,语气更加亲切,“和那个子荣怎么样?”

左珊珊知道母亲惦记着自己的婚事,心里多少有一点扭捏和不自然,自己名义上来和陆子荣谈婚论嫁,其实是为了掩盖和父亲的感情。

“放心吧,妈……”她拖着长音,却突然看到这个时候爸爸俯上她的身子,她本相摆摆手,让父亲别捣乱,却被将军含住了她的奶头,在这个时候,父亲作出这样的行为,让她从心里不能接受。“别……”

嘴里刚刚说出,又觉得一丝不妥,就赶紧住了口,只得用手去推父亲的头。

母亲显然意识到什么,声音很小地,“姗姗,是不是现在不方便?”那声音变得很粗很温和,还带着一点惊喜,左珊珊知道母亲误解了,她肯定认为女儿正和未来的女婿在一起。

左珊珊有点慌乱地说,“没,妈……”谁知这个时候父亲不但没有住手,反而大手滑过她的小腹,直接侵入她的腿间。

“啊……”那手指太灵巧了,旋转着捻弄她的阴蒂,一股强烈的快感让她不得不挺起身。

“嗬嗬……”左珊珊听到母亲有点恶作剧地笑了一声,“是不是子荣在呀?”

“没……”左珊珊只能说出这一句,父亲含住了她的奶子婴儿般地吞裹,那根不知弄过多少女人的风流手指猥亵地挑弄着她最敏感的地带,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偏偏选中这个时候,母亲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但她的意识里清晰地知道父亲那双大手不知多少次地捂弄过母亲的,可这个时候他却又来捂弄她,抑制不住地臀部扭动着想暂时摆脱欲望的来临。

“死丫头,亲热也不选个时候,”母亲娇嗔地骂道,她知道孤男寡女地在一起还不是干柴烈火?自己这个电话真的打得不是时候,可做母亲的还得拿出母亲的样子,说不定她未来的女婿正和闺女亲热。“妈就赶紧说了,你听着就行,待会你告诉子荣,你姥爷想吃青桐那地方的糯米糖酥。”青桐的糯米糖酥是地方一绝,鲜脆可口,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更兼形色具佳,大小宛如黄瓜粗细,却仅有尺把长短,在当地男人的戏谑中有“甜哥儿”之称,可谓地方名吃。

“妈……”左珊珊似乎有点乞求的口气,其实她真的想说,“你看看爸他欺负人家。”可这个时候、这样的事情,她怎能求自己的母亲?只能自己心里清楚。

母亲显然也听出女儿那难以忍受的话语,哎……那小畜生这时肯定在作腾,可再怎么作腾也是人家夫妻的事,我这做丈母娘的还能管吗?自己又不是没年轻过。想到这里,又不禁嘻嘻一笑,“傻丫头,这会叫娘有什么用?我挂了。”

就在听筒里发出嘟嘟的声音的时候,左珊珊终于也忍不住了,“妈……你看看爸呀。”身子挺了几挺,一股淫水从那里喷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你个坏爸,诚心让妈妈知道。”

“呵呵……”将军兴奋地笑着,他显然也从中感到了一份意外地刺激,“你妈说什么?”

“我妈说什么?我妈知道有人使坏,就匆匆挂了呗。”

“那你没告诉她,是谁使得坏?”

左珊珊看着父亲眼里那闪烁的光,吃惊地问道,“爸,你是不是特想让妈妈知道我们的事情?”

将军停下来,看着女儿躺着的身子和被弄得裂开口的腿间,“爸就是想听着你妈妈的声音和你……”他有点恋恋不舍地,大概觉得妻子的电话打得有点短。

“你个坏爸爸,你知道你这样是什么?是变态。你和自己的女儿通奸,就已经违反了人伦,还要让自己的妻子看着你和女儿做爱。”

说得将军一脸的尴尬,他不知道自己这种心理是什么,难道真的如女儿所说是变态?可他分明在听到妻子的声音后,那颗心蠢蠢欲动,心里的欲望如潮水般的一浪高过一浪,不自觉地就爬上女儿的身子,跟着在妻子的声音里身子象过电一样麻一阵、酸一阵,直到女儿挂了电话。

“色鬼。”姗姗看着父亲讪讪的表情,手指戳在他脸上,笑骂了一句。“改天回家就让妻子看着你……”她没说下去,却捂着嘴笑了。

“好女儿,真的?”他搂着女儿的身子追问着,一时刺激地就想象和女儿躺在床上的情景。

“真的!”她止住笑,板着脸狠狠地说,“让妈妈捉你的奸。”

(2)

陆子荣接着电话的时候,他正死皮赖脸地缠着李柔倩非要说句浪话他听听,李柔倩背过身不理他,却被他胳肢着腋窝,李柔倩就笑着求饶。弄的王媚一脸的不高兴,“睡吧,爷,困死了。”她打着呵欠,又侧过身,想起陆子荣刚才的许诺,脸上抑制不住幸福的笑容,如果自己真的当上天伦阁的老板,那也不枉跟了这家人家。看看他们母子疯打疯闹,就躺在一边迷糊着。

陆子荣却抱着母亲亲嘴,亲得李柔倩透不过气来,母子两人就互相压着腿儿,把那物儿也亲在一起。李柔倩毕竟是母亲,她看看背过身去的妹妹,递着眼要儿子别弄出声来,偏偏陆子荣一点都不在乎,含住母亲的嘴唇咂得叭哒叭哒的。

“柔柔,当年姥爷就没侵犯过你?”他想起母亲刚才的话,知道王媚曾是他的私生女。

“死相,你问大青去。”一脸胡须扎在脸上,让李柔倩刺痒痒的,不好受。

“那你说你和大青那会是处女?”陆子荣羡慕地看着母亲的俏脸。

“你以为都象你似的,喜欢给他戴绿帽子?你姥爷虽然喜欢我,可他从没有过非分之想。”

“那是他有了王媚,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说不定就破了你的身。”

“你个坏儿子,就那么喜欢娘破了身?”她戳了他一指头,“娘要是那时就破了身,你还不捡了两个破货。”

“娘,娘,你要不破,哪有儿子出来。柔柔,说个浪话儿。”看着王媚翻了个身,陆子荣就把那半软半硬的鸡巴戳进去,却只是进不了家门。

“柔柔,我是不是姥爷的种?”手在两人的腿间把玩着,放在母亲的洞口,轻轻地往里顶。

“要死,”李柔倩听着儿子的问话,骂了一句,“你姥姥当年知道你姥爷不安分,就看得特别严,后来就听说他和你姨娘有了那事。”感觉儿子老是不对路,就伸手到自己那里,抓住了,放在唇边,笑骂着,“多少次了,就是不记得回家的路。”

陆子荣用力一顶,由于硬度不够,鸡巴头子滑了一下,戳在母亲的大腿间。

他嬉笑着搂抱了母亲肥肥的屁股,“柔柔娘,说句浪话儿。”

李柔倩就知道今晚不念那歪诗是不行了,想了想,把压箱底的货拿出来,轻轻地念道,“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娘金莲。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叫声我儿慢慢耍,等待娘亲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灵飞上天。”

“柔柔,这是什么时候写的?莫不是大青死的时候吧?”他拿起那不争气的家什,在李柔倩的腿间顶着,顶得两人粘粘滑滑的,只是寻不得旧路。

“你这是三过家门而不入。”李柔倩调笑着他,没想到这句话竟然能用在这里。儿子今夜已是三进山城,只是这最后一进如果没有调味的佳肴,怕是要关公走麦城了。

“好柔柔……”陆子荣抱着她求欢,接连三次让他虽然感觉精力匮乏,但他相信自己的性能力,仅仅夜御二女,他还不到精尽力疲的地步,他想借助母亲的情诗再次挑起自己的战斗力。“是不是还有下阙?”

意犹未尽之时,陆子荣知道母亲的拿手好戏,这一首词的上阙只是描绘了母子恩爱缠绵,那下阙肯定是在心理上下功夫,果不其然,李柔倩娇羞地媚了他一眼,轻轻念道,“推窗看,二更天,短幸冤家那里眠。奴盼望,眼儿穿,手按屄心滚油煎。一朝相戏把娘厌,撇得奴家意悬悬。轻亲嘴,慢揉卵,让娘一夜不再眠。冤家儿,轻弄轻抽莫狂颠,娘骨头儿酥半边。”

陆子荣听了就欢喜的抱住了娘,“媳妇儿,说得老公都翘起来了。”他摸了一把李柔倩的腿裆,“轻轻挑起娘金莲,等待娘亲同过关。柔柔,再来一次。”

掀起娘的大腿,就搁了进去。

李柔倩不得不依着他,其实感觉意懒身沉,浑身没有劲儿。

陆子荣却兴致盎然地挺身相纵,一边摸着母亲的肉缝儿,把那陈年老酒舀出来助兴。

“浅酒两唇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儿茎入,渐闻母声颤,轻点花蕊惊红颜。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让娘挺身儿相纵.“

李柔倩就挺起身子迎合着儿子,颤着娇声一声高一声低地和儿子撕缠起来。

“柔柔娘,轻把儿茎入,全没些儿缝。”陆子荣身子麻麻地,摸着耸动的屁股沟儿,贴着母亲的耳边轻声地说。

“死人,让人一阵昏迷一阵酸,娘骨头儿酥半边。”

“啊呀,柔柔娘,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正在两人细调慢温地上火的时候,左珊珊打来电话,手机在桌子上振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振得王媚费力地睁开眼。

“爷,还不睡?”她惺忪着睡眼,“这把折腾,不怕伤了身子?”

“淫妇儿,睡你的吧。”陆子荣没好气地说,伸手侧着身子抓住那振得在床上乱跑的手机,看见是姗姗的号码,就赶紧接起来,“喂,姗姗,这么晚了,什么事?”

“妈要你明天准备点糯米糖酥带着。”

“好,还没睡呀。”陆子荣感觉出李柔倩一动不动,静静地听着,连大气也不敢出,他下意识地往里掘了一下,李柔倩怕这个时候弄出声,就耸动着屁股追着已经塞满了阴户的鸡巴。

“还在看电视呢。”姗姗却显得精神头十足,陆子荣就嘱咐一句,“明天还要坐飞机,早点睡吧。”

“嗯,你也早点睡。”两人说完就挂了电话。

“谁来的电话?”李柔倩看着儿子挂了电话问。“你儿媳妇儿,”陆子荣回身搂抱了母亲,“她说妈要糯米糖酥。”

“糯米糖酥?”没等李柔倩问明白,陆子荣却早已一柱冲天,翻过身骑在了李柔倩的身上。“儿子给你个糯米糖酥。”

那首流传在青桐的乡间童谣又飘飘荡荡地响起,“猫,猫,猫,跳花墙,米糖酥,喂新娘。新娘不在家,喂你妈,你妈羞得满炕爬,爬来爬去沾满牙,就怕老爸早回家。”

(3)

左姗姗和父亲逗了一回嘴,就跪爬过去,那种姿势却让将军看直了眼,两个奶子尖翘翘象只熟透了的梨,肥腴的身子不胖不瘦成弯形,屁股高高地撅着,那条白白的内裤紧紧地勒在阴户里,使得那条本来就很明显的裂缝更清晰起来,甚至还有一点湿润。他滚动着喉结咽了口唾液。

姗姗抬头看着父亲直勾勾地目光,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的诱惑力和杀伤力,她娇俏地对着将军,“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地。”说着颇具风情地,将军就觉得一股火从心里升腾上来,不觉压过去,趴伏在她的背上,“好闺女,爹女人见得不少,就是没见过自己的闺女。”他说着满把握住了那下垂的耷拉下的奶子。

“坏蛋,让我先打个电话。”姗姗记起母亲的嘱咐,她用手拿开将军的手。

“这么晚了,还给谁打?”将军并没有完全拿开,而是捻着她的奶头旋转、玩弄,不知为什么,男人对于女人的乳房永远不会厌倦,也许是自婴儿期就开始吞裹着奶房的缘故。

“妈要我跟子荣说那糯米糖酥的事。”她说着摸起电话,“喂……子荣呀,还没睡?”

陆子荣其时两手正扣进母亲的的胯间,看到手机振动,被王媚嘟囔几句,没好气地接过,一看是姗姗,就赶紧说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妈要你明天准备点糯米糖酥带着。”听到姗姗的吩咐,他赶紧答应着,手却在李柔倩的屁股里摸着,摸得李柔倩大气不敢出,只得屏住呼吸。

左部长听得陆子荣的声音,他刺激地捻着女儿的奶头,却被左姗姗一把挡开去,趴在女儿背上的他,自然不甘空闲,就势伸到了姗姗的屁股下,左姗姗娇笑了一声,回头剜了他一眼,“去……”却被将军灵巧地扣进那饱满异常的前端,捏住了那颗早已勃起的肉乎乎的阴蒂。

“……”无声的一个表情,却是紧皱着眉头,左姗姗难抑地咬了一下嘴唇,这个爸爸太要命,这个时候弄人家那个部位,强忍着没有哼出来,赶忙回应了陆子荣一句,“你也睡吧。”就气喘喘地翻过身,骂着爸爸,“你个坏东西,诚心不让人打电话。”这个姿势正好成就了男上女下的传统式,将军不失时机地压在女儿身上,跟着把勒在女儿那里的内裤扒到一边,硕大的鸡巴就从漏出一半皱巴巴的阴唇内插进去,插得姗姗连皱眉带咬唇。

“坏爸爸,坏爸爸。”一阵阵肉紧刺激得将军大力挞伐着,女儿这个姿势让他看了个仔细,只露出一半的阴唇在鸡巴的插进插出肿胀的外翻着,那勒成一条线的的内裤时不时地挤夹过来,让将军感受到一丝粗糙的摩擦。

“姗姗,”他拿着女儿的手,摸到内裤上,姗姗马上明白了爸爸的意思,小手就从屁股下拽着自己的内裤,亮出整个阴唇供父亲奸淫。

“脱下来吧。”姗姗低哼了一声,却被将军制止了,似乎这样和女儿行奸更让人热血沸腾,女儿的那条薄薄的内裤斜挂在屁股上,屁股沟却被那条捻成一缕的细线一分为二,看起来更具诱惑力和征服力。

“不行正道。”左珊珊被父亲这种做法勾起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明明可以赤裸着畅快淋漓地行房,可他偏偏要她穿着内裤。其实这也正是将军立于常胜不败的秘诀,在战场上,他往往超人思维,出奇制胜,在战术上,他多行诡道,想常人之不想,让对方防不胜防从而获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因此在军事界被称为“怪才”。

“爸从来不走正道。”他抽出来看着那粘满了父女合液的鸡巴,紫胀的茎身青筋绷起,龟头小斗笠似的发出透明的光,将军在左珊珊的阴唇上戏弄地撑开,看着女儿那里被渐渐地撑大,再次捣进那红红的肉穴,阴唇翻掳着包皮,像一只硕大的动物贪婪地吞裹着,这个镜头太让他痴迷了,多少次他曾经幻想过,即使在女儿出嫁的当天,他躺在床上,曾经酸溜溜地臆想着女儿和女婿的交合而意淫着,可现在他竟然明目张胆地和女儿同床共枕。

“好爸爸,亲爸爸,”姗姗晃动着屁股旋转着,以求更大幅度的摩擦。将军看到自己的两个卵子耷拉着,随着自己的抽插一下一下击打在女儿的屁股沟里。

“进来吧。”她趁着将军抽出的那一刻,纤纤的手指从两颗春蛋直接摸到那硬得似捅火棍般的鸡巴上。

“进来了,好闺女。”他记得在肖家峪,肖玫也这样说过,看来女人在寻求高潮的时候,最愿意心爱的男人和她血肉融合。山风呼啸中,他奋起神威,将肖玫弄的只有喘气的份儿,一双眼睛迷离地翻着白眼,头发凌乱地披在两肩。

“亲爸。”肖玫咬住他的肩头,从继父的身上从没得到如此的快感,这种滋味太让她疯狂了,欲仙欲死。

“玫儿,爸弄得好不好?”看到女儿如此痴迷,将军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好爸,为什么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她带着哭音承受的父亲如雷般的撞击。

“因为我是亲爸,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的。”将军看着肖玫春情荡漾的表情,“因为你的血管里流着爸爸的血,你的器官是爸爸的一部分。”

“嗯,好爸,让我看看,看看。”将军俯趴着扶起她的身子,脸凑进了,父女两人都盯着那个地方,“看看爸是怎么和你连接的,”他用力地在她体内掘动着,故意慢慢抽插着,让肖玫看着那个姿势,“好不好看?”

“坏!”肖玫羞涩地靠在他怀里,将军深深地插进去,“和梦里一样不一样?”看着女儿俊俏的脸,带有引诱的腔调。

“不一样,爸,”轻轻地抚摸他汗津津的胸膛,“那是空洞的渴想,现在是充实的。”

“好闺女,为什么不早来认爸爸。”相见恨晚,相奸恨迟,深深地锥进去,让女儿感受自己的坚挺。

“坏爸爸,你撒了种就不管了,让女儿到哪里去找?”依恋之情溢于言表,听在将军耳里仿佛在怨恨自己的薄情,始乱终弃,难道又在女儿身上重演?

“这次爸爸带你上北京。”他信誓旦旦地说,跟着一击狠送,听着女儿“啊……”地一声,连同两个奶子在眼前晃动。

“我不去。”父女两个就贴着胸膛,交股交媾。水声啧啧,潮来潮去。

“傻丫头,爸撒了种,爸就得收获。”

“啊呀,你坏!”听了父亲说这话,羞得她往将军的怀里乱拱,女儿说的撒种那是指责父亲当年到处留情,可父亲分明是指自己和她,世上哪有父亲给女儿撒种的?“你……”小嘴动了动,没说下去。

“呵呵……”摸着女儿粘粘的屁股沟,感觉自己在里面钻来钻去,“当年是爹一时糊涂,连你娘的名字都记不得,你叫爹到哪里去找你这颗种子,好在你找来了……傻丫头”他快速地抽动着,“爹不会撒下不管的,玫儿。”看着女儿娇羞的窝在自己怀里,低头寻吻着她的唇,“让爹给你撒上吧,你再给左家延续一下血脉。”

肖玫被父亲含着唇,彼此的舌头厮缠着,被继父弄大了肚子的情景又在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可这次她是为自己日思夜想的父亲怀孕,她将再次挺着那个大肚子走来走去,“爸……”她娇娇地乞求父亲的进攻,将军窝着她一次一次地扦插着,浇灌着左家肥沃的田地。直到酣畅淋漓地喷射出来,他看着女儿的花心在他的浇灌下一收一缩地含苞待放地承受着雨露滋润。

“爸……我要你进来,到我的身体里。”姗姗抓捏着她的卵子,随着他的抽动满把塞进她的阴户内。将军的意识重新回到姗姗的身体上。

“姗姗,爸这就进去。”情急之下,他扯断了女儿那紧绷在两腿间的内裤,将女儿的大腿分开来,看到姗姗鲜亮的阴户如怒放的玫瑰一样盛开着,大小花瓣重叠相间,那颗豆粒大的勃起阴蒂从包皮中分离开,心中的欲望如潮水般喷涌,真的就想如女儿所说,连整个身体都进去。

“好闺女,爸进去。”两腿搭放在自己的肩上,托起她的臀部拉近了,看着女儿拼命仰起身子看着自己,将军那股当年的神威重又激扬起来,一股想化进去的欲望让他绷直了腿,屁股一撤一送,硕大的鸡巴连根顶入,顶得姗姗呀呀叫了两声,挺起腰部摇晃着磨合。

“亲爸,你肏死我吧,肏死女儿吧。”她淫声浪语让将军飞速地驰骋着,肉体的碰撞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小妖女,爸就弄死你。”狠狠地掘动着,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女儿阴户内暴进暴出,将军就有股刺刀上枪的肉搏快感。

一时间仿佛千军万马随着嘹亮的军号声在冲锋陷阵,又好似那铺天盖地的沙尘暴将整个世界混演成一色。

终于天空变得明亮了,万籁俱寂,只有一声微弱的叹息和内心挣扎后痉挛。

“嘀铃铃……”床头上那部内部电话红灯不住地闪烁着,将军有点无力地歪过身子摸起来。

“老左,我是老严。”

“哦,你好。”将军的声音显得很苍老无力,但对方却没有停顿下来,“部里出事了,请你赶快回来。”那声音不容置疑且带着点命令的口气,将军迟疑着没说什么,他知道这样的情况只有在内部出了问题的时候,才会有。

“专机我已经为安排好了,你赶紧收拾一下吧。”老严说着就扣了电话。将军拿着电话的手迟迟没有放下,他不知道自己走了这么几天,家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爸,怎么了?”姗姗仍然跪趴着,承纳着父亲的最后一滴雨露。

“哦,中纪委打来电话,说是部里出事了。”他表情有点严肃,一扫刚才的平和兴奋。姗姗知道这个时候中纪委的电话意味着什么。

“没说什么事?”她还是想知道一点信息。

“电话里不方便说。”将军显得心事重重,父女两人一时间就定格在刚才的姿势。“起来吧。”意识到女儿还在承纳着自己,从姗姗的身体里抽出来,鸡巴软绵绵的蔫头耷脑。

“爸,不会有事的。”她硕大的屁股翻过去,将军看到女儿闪过的那里一股白白的液体冒出来,本想制止一下,却感到心情不再。

“收拾一下吧,待会飞机就过来了。”他抬脚迈下床,却被姗姗疼爱地捏住了萎缩的鸡巴,“别没精打采地,可能是他们出问题了,要你回去收拾。”

“我想也是。”将军心情稍微好一点,他知道女儿分析得很对,如果是自己的事情,那就不是电话告知的问题了。看着姗姗善解人意地拿起她的那条被自己刚才撕碎的内裤擦着自己的鸡巴,心里起了一丝温柔。

“你也擦擦吧。”

眉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姗姗转身把刚擦过父亲鸡巴的内裤夹到屁股下,轻轻地擦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现在几点了?”

擦着屁股的姗姗就看了一下表,“刚刚十二点。”

“哦,待会……”沉思了一下,看着女儿,“待会你给子荣打个电话,要他明天就别过来了。”说着眉头皱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个子夜时分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好在想要解决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雷厉果断地穿上衣服。明天,明天该给肖玫准备好二十万,要姗姗去办一下,哎……这个刚见面的女儿也是倔强得很,临别的时候说什么也不答应,现在看来,不来北京说不定这对于她来说是件好事。

想好了这一切,他的心情放开了,自己这一生最值得庆幸和一往无前的就是他拥有了姗姗和肖玫,只是此一去北京到底是祸是福,他心里还没有底,说实话在官场上打拼这么多年,谁还没有仨瓜俩枣,要是真正追究起来,圣人也难保不出问题。看着指针滴滴嗒嗒过了十二点,他忽然记起那首[子夜歌]:妾与君一体,共胎连理生;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绣带合欢结,锦衣连理枝。怀情入夜月,含笑荐枕席。子夜当行云,黎明布雨毕。与君小别离,相思感君怀;当信抱佳期,从此无两心。

子夜外章

外一章

陆将军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意外地点上一支烟,他没想到自己一向信任的小贺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老严,出了这样的事,我要负主要责任,其他的就按党纪国法办吧。”他决绝的脸上不容任何犹豫。

老严看了看他,盯视了好一会儿,“你这样想是对的,关于你的失察,组织会作出安排。小贺挪用公款的事已经立案调查,500万也不是一个小数目,现在关键的是你要做通方方面面的工作,防止串供和阻挠办案。”

“他敢?”陆将军猛地喊了一声,“我看看谁敢在老子的头上搞乱。”他站起来,来回地走着,部里出了这样的事,真他妈的丢脸。陆将军铁青着脸,满面怒容。“我算是瞎了眼,他妈的一个毛头小伙子竟然天大的胆。”

严书记平静地说,“现在还不是发火的时候,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你们部里财务管理漏洞很大,你不妨从财务着手抓紧整顿一下,以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陆将军虎目平移,杀气顿消,知道严书记已经跟他摊出了底牌,他不得不平心静气地思考这件事,“好,这失职失察之罪我认了,挪用公款之事还请尽早查清,不管牵扯到谁,我都决不姑息。”

“那就先到这里。”严书记站起来,“中央领导对此也很关注,希望你还要多通气。”

“谢谢。”陆将军感激地握着严书记的手。

从中纪委走出来,将军窝着一股无名之火,虽说这事与自己并无多大干系,但毕竟出在自己的阵营,这让他觉得脸上无光,尤其那个财务会计贺方九,自己一向器重,到头来却一个屎盆子扣在他头上。他真想狠狠地抽他一记耳光,可事到如今,他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自作自受了。

此时的北京已是秋末冬初,这个季节在北方已经万木肃杀,树上残留的一两片树叶在风中抖动,空气里钻出的冷气扎人肌肤。将军裹了裹大衣,望了望天际间那一行人字形的大雁。他坐上车的时候,听到手机响了一下,打开来,却发现是女儿姗姗的。

“事情如何?”

心一喜,就感觉到了女儿的心意,一阵温暖从胸间溢出来,随即回了过去。“万事大吉”

接着就听到手机响起来,坐在车后的将军接起来。

“爸――”姗姗高兴得似乎手舞足蹈,“虚惊一场?”

“嗯。”将军本想调侃一下,看了看前面的司机,又打住了。

“到底怎么回事?”姗姗急于想知道其中的原因,该不会半夜三更打电话,包了专机回来却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哦,只是挪用公款,回去再说吧。”姗姗很理解地知道此时说话不方便,沉吟了一下说,“爸,子荣说最近来北京,要把公司开起来”。

“那好呀,你这几天就别忙其他的了,赶紧张罗一下。”

“嗯,知道,其实就是找个地方,注册一下就行。”

“奥,那地方你自己定,最好选在王府井附近。”

“好,爸,你没事早点回来。”姗姗还是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迟疑了一下说,“我挂了。”

听着“嘟嘟”的声音,刚才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小王,部里最近都有什么声音?”他想听听身边人的看法。

司机听到部长问,略微转了一下头,“昨天部里就传闻绯绯,谁也没想到小贺竟然捅出这么大的漏子,”他看到前面黄灯闪烁,猛踩了一下油门。“听说好像小贺有个情人,他把钱都转到他情人的公司做生意。”

将军听了就没表态,似乎所有的思绪都融合在这车流人流中,小王看看左部长不说话,就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这是多年来形成的默契。

“老左――”将军推开门的时候,江涵迎上来,接过丈夫的大衣,“听姗姗说,部里出了问题?”她一脸焦急地想从将军的脸上寻去答案。这些年,高干的生活已经让他们习惯了政坛坦途,风雨无侵,乍听到女儿提起,江涵感到隐隐的担忧,象自家这样的地位,一般的事情也摇撼不了根基。

“没事。”左部长轻描淡写地说,看到夫人一副刨根问底的样子,“部里那个小贺挪用了公款,中纪委查出来了。”

“奥。”江涵似乎长舒了一口气,“就是那个长得白白净净的?”

将军坐在沙发上,随手接过保姆递过来的茶水,品了一口,放在桌上,“没想到呀,这小子竟然挪用了500万。”

“你打算怎么办?”江涵倒不关心金额大小,500万这在中央部委也算不上什么,所以就显得轻描淡写。

“怎么办?由他去。”江涵从丈夫的态度上感觉出这其中的利害,心一下子放下来,“听说那个小贺找的情人可是我们团长的女儿?”

“你说什么?”这次轮到左部长惊讶了,“她缺钱?”堂堂一个部级干部的女儿,竟然要自己情人挪用公款,这太不可思议了。

“听说是你们小贺摆派头,人家缺什么。”江涵随口答道,“人家无非也就是图他的人,他怕自己身价低。”江涵也是听别人风言风语,这样的事件在北京已经风传了。“其实她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团里还不是胡作非为。”江涵很是不平,听到丈夫不说话,她也不便再说,就回过头来看着他问,“姗姗的事怎么样了?”

左部长这才注意到女儿不在,原本希望好好地和姗姗聊一聊,以畅心中的窝火,这些天,自己一有什么苦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女儿,他愿意看女儿倾听他的神态,更愿意女儿枕着他的大腿和他说话。

“姗姗呢?”心里想着,不禁脱口而出。

“一回来就被同学叫去了。”江涵还是关心女儿的事,“你倒是说话呀。”她嗔怒地看着他,眼里流露出多日不见的特有风情。

左部长也被妻子的眼神感动了,说真的,江涵算得上是一个美女,尤其是在文艺界颇有名气,只是自己越来越对她没有兴趣,倒是他的同僚们曾经开玩笑地说,“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江涵也埋怨自己对她的冷淡,可面对妻子他老是提不起精神。

“改天子荣要来。”听到妻子追问,他不知可否地说,起身想进卧室,却迎上妻子热辣辣的目光。想起自己这一路的所作所为,总觉得有愧于江涵。

“老左。”江涵情意绵绵地叫着,让将军不好推脱。

“起骚了?”他干脆调侃了一句,顺势将妻子抱进怀里。

“都多大年纪了?”江涵窝在他的怀里,嘤嘤地说。

夫妻二人多日来不曾有的温存着,“老左,我们是不是很长时间――?”左将军抱着她,一双大手在她的胸前抚摸着,“怎么?想抱窝了?”

江涵拿眼逡巡着,“到老也没正经。”她躺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丈夫的轻薄,将军的手停止在她撑起的内衣上。江涵在家里总是穿着薄薄的内衣,那颗大大的奶粒将富有松紧的内衣撑得高高的。将军的手肆意地搓揉着。

“我们团长老夏不知哪来的精神,对年轻的演员穷追不舍,总爱沾花惹草,他女儿也不是好东西,要不你们小贺也不会出那事。”江涵对团里的事早就有看法,不止一次地叨叨过。

“那有什么,女人长得漂亮了,总得有人欣赏。”

“再欣赏也不能欣赏到床上,现在的年轻人也太现实,只要有名有利,舍得本钱。”江涵最看不得女人水性杨花,只是自己周围的人和事,尤其文艺界,这种事已成家常便饭,看来她有点落伍了。

“只要有本钱就行,”左将军明白妻子指的什么,女人靠青春吃饭,拿身体换钱,自古就有。

“下流!”江涵骂了一句,“连你这样的老革命都熏染了,难怪社会这样乱。”

左将军好长时间没看到妻子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欣赏似地看着,看得江涵有点不好意思,“怎么,是不是也捞了不少本钱?”

将军被她这几句话逗出了情绪,“本钱还需要捞呀。”江涵这个姿势将腿间高高鼓鼓的地方充分地显现出来,看得了无兴趣的将军忽然起了兴趣,他不知道妻子那里又变成什么样子,况且这棉质内裤紧贴在腿间,高高鼓鼓之中勒成一条细缝。他的手很自然地从江涵的腰间伸下去。

“还有兴趣呀。”夫妻之间本就没有多少欢爱了,这让江涵多少感到陌生。

“是不是荒了?”将军觉得那隆起的小腹下布满着杂草。

“荒没荒,你还不知道呀?”江涵说这话就有点酸酸的。

将军的大手在草地上跋涉着,“当年老子领兵打仗,哪有功夫耕田,你这二亩地还不是长出了杂草?”他猛地扣进江涵的阴道。

“啊――”江涵翻身攀住了他,仰起脸等待着他的亲吻。

将军感觉到肥沃的土地里氤蕴着丰润的水渍,那种熟悉的感觉袭遍了全身,他粗重的气息喷撒着飞扬。

就在将军迫不及待地想进入时,左姗姗急三火四突然推开了门,“啊呀!”面前的场面让她心扑扑地跳着,她没想到父亲竟然在客厅里和母亲亲热。

“姗姗――”江涵猛听到女儿地叫声,惊悸地起身,却看到女儿双手捂住了脸,她尴尬地掩上被将军解开的前胸,慌忙站起来。“哎――老东西。”

将军一时有点懵了,他为自己的荒唐有点内疚,他知道自己在女儿心中的位置,更不愿意女儿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看着女儿微微抽动的肩膀,他自责、悔恨。眼神里满是乞求的表情。

“姗姗,对不起。”看着妻子惶惶地走进卧室,他喃喃地说。

“走开。”左姗姗一时间难以接受,但又不敢发火,只是哀怨地看了一眼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