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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鹿鼎记别传(全)-31完

  
(十七)何惕守之三

趴身上去,花裙被他撩至胸腹间,何惕守下身尽露出来。粉腿玉蚌,嫩唇紧闭蚌珠微露,平腹纤腰雪肤玉肌。那小色魔看得眼花心痒,隔了花裳顺手轻捏一把高挺的双峰,指掌在她光洁白净的腿根间大肆轻浮。何惕守低哼一声,铁钩微动,还是软在床上。

韦小宝指头摸着高突饱满,滑腻处处的阴阜,暗暗好笑:“这可奇怪了,徒孙师祖婆,两人妙处竟然长得这般相似,连这骚水也多得不相上下,办起事来应该也和徒孙一般美味才对。”想起双儿那会绞动的小宝贝,一条大肉棒涨得隐隐作痛。

急忙脱了裤子拿出肉棒,轻手分开她两条玉腿,低头又朝那嫩唇绕舔数回。

何惕守但觉被舔处阵阵消魂舒服无比,咬牙轻声呻吟,一时心乱如麻脑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才好。

吐舌舔绕数回又吮住小蒂挑弄数下,何惕守浑身颤抖,情欲荡漾放声娇吟,那水越流越密。韦小宝心里暗暗笑着:“究竟是师祖婆,骚水也流得多。”跪起身子握着大棒,抵在被他玩得微微张开的两片嫩唇间,磨了几磨便要顶进去。

哪知何惕守虽然欲火浮动,瘫在床上,这时刻,却又咪眼弱声道:“小鬼~你……你要干啥……别……别乱来……”手臂轻抬铁钩欲扬,就是无力瘫在床铺上。

韦小宝见那铁钩锐光闪动,吓一了跳。看她又闭眼瘫在床上,满面霞红,着实艳丽妩媚。见她这般年龄,犹如此媚丽动人,还道她已阅历无数,色胆大起,肉棒抵住洞口轻轻磨着压身上去,嘴唇在她脸颊亲亲抚抚,吐着热气轻声细语:“姐姐~人生苦短,那陈圆圆享受的乐趣,姐姐若不趁机也多多尝试,岂非枉了这一生?何况姐姐也不比那陈圆圆长得差~”

他一段话学着戏里小生在何惕守耳旁昵声说完,何惕守更是心浮情动,欲火大起。一时只觉得口鼻间尽是素未闻过的神秘气息,被他压在身上,浑身舒服。

小便处又被肉棒磨得骚痒难忍。张了双臂搂住他,细细喘气,两颊越形绯红,低声道:“来罢~”

韦小宝低头看去,何惕守一双雪白浑圆的玉腿轻轻颤动,棒头正正抵在腿根两片嫩唇间。再耐不住那妙处美景的诱惑,屁股一挺,醮满蜜汁一个大棒头,紧紧抵着小洞口却是挤不进去。

韦小宝愣了一下,未及细想,微使力又一顶,棒头撑开穴口尚未进去,何惕守闷哼一声,睁眼呼道:“哎!这般疼痛……”伸手便去推他。

韦小宝喃喃道:“姐姐……你摸摸……连个头都还未进去呢?”

何惕守闭上两眼,满脸羞红,细声道:“才不摸呢!……婆婆的身子从未有过男人……”

韦小宝呆得一呆,吃吃问道:“姊……姐姐从……从未被男人弄过?”想起何惕守那妙处丰饱高涨,颜色粉嫩肌肤细腻,原以为她保养得当,万没想到竟是处子之身。

何惕守听他说得粗鲁,羞红双颊瞪他一眼,也不答话,又闭上眼睛。

韦小宝不敢再躁动,隔着薄薄几层衣布,轻轻地抚摸她高高鼓起的胸部,柔声道:“姐姐~天下排名第一的乐趣事儿,就数这夫妻间的床上乐趣事儿排名第一,但头次玩来做女人的却难免有些疼痛,你亲弟弟尽力温柔小心就是了。”

何惕守心口怦怦有如鹿跳,满脸泛红,紧闭两眼不敢看他,只轻轻“嗯~”

了一声。

韦小宝低头使棒,又抵着两片嫩唇中心蹭磨三两圈,轻力一挺,棒头撑开肉洞顺着滑滑蜜汁挤了进去。

何惕守原就被逗得情火冲天,浑身便似酥了一般。听他一席话,紧张半天,硕大棒头再度塞来,这美艳的婆婆刚才已有经验,那痛只一下旋即过去,才要吁口大气,没想韦小宝身子又一动,但觉撑于下体处那硬物直闯进来,何惕守咬牙忍住剧痛,虽没做声两行清泪已夺眶而出。

六十几年处子身瞬间毁于一只巨大的肉棒下,却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男人。

年龄足足小她四十有余。

天意便是这般教人难解,命运对这何惕守之摆布,说来令人叹息三声,却也令人啼笑皆非。年轻时胡里胡涂,钟情于一个女扮男妆的俏姑娘,弄得声誉尽失还差点自杀丧命。四十年后六十余岁了,虽仍貌美如花却又碰上一个小她四十余岁的小男子,将四十年前该破未破的处子身给破了。上苍对这横行作恶武林,近百年的五毒教其每任教主之惩罚,何惕守已是最轻了。

那小色魔棒头挤进数寸便被几层嫩肉叠叠折折紧紧裹住。愣了一下,心中大喜,想起方怡那个“千层鲜肉嫩泥糕”的小肉洞,暗暗乐道:“哎呀!乖乖!又是个宝洞,老子可真他妈的有艳福!”

心中大乐,硬着肉棒正待好好享受艳福,抬头却见她咬牙落泪,楚楚可怜,只好停了动作抱住她,嘴唇又去抚那白如凝脂的脸颊,柔声道:“这种天下第一等美事,头次做来,女人便是这般疼痛,姐姐暂且忍着,待你亲弟弟抽动几回,保证姐姐乐到死去活来。”不等何惕守答话,轻轻抽起他巨棒。

抽插数下,尽管柔柔轻轻,何惕守依然皱眉微声道:“……还是疼痛……”

伸手去抚小腹。原来何惕守外貌肌肤尽管保得再美,毕竟那阴道封了六十余载,弹性大失。突遭韦小宝这等罕见巨棒插入,如何不叫疼痛?

她金环束发白头朱颜,娇艳无比却也奇异无论,皱眉低声呼痛,楚楚动人。

韦小宝看了不由得柔情大动,温声道:“再插几下乐趣就来,否则,天底下哪来那么多的甜蜜恩爱夫妻?”巨棒插动,更加温柔。嘴唇也一路抚过鼻尖贴上她樱唇。

从未尝过亲嘴这等美事的何惕守,听他一番甜言蜜语,已经心想神往。被他搂着边吻边插,吻得甜甜蜜蜜,迷迷糊糊,那棒虽巨,插来却也不甚觉得疼痛。

仅过得片刻时间,下腹底处阵阵快活,蜜汁潺潺而流,何惕守恍恍惚惚喘气道:“那……那乐趣果然来了……”。

韦小宝闷声不响,只圆睁两眼,盯着一条浑身红白液汁的肉棒,在她两片粉嫩耀眼的小唇间,进进出出享受艳福。他在丽春院甘露厅的大床上,胡搞方怡那“千层鲜肉嫩泥糕”宝洞时,尽管滋味再美,方怡昏迷不醒,干了半天,宝洞毫无反应也是无趣。

这艳婆婆的“千层鲜肉嫩泥糕”却是热情如火,层层嫩肉折折叠叠,蠕蠕绞动,大棒裹在其中就是不动也消魂无论,抽插起来更是极端快活。

两人欲火越烧越旺,巨棒越插越重。韦小宝从未插过如此宝洞,“千层鲜肉嫩泥糕”层层嫩肉从大棒插入初时,便紧紧团住棒头蠕动,仅抽得数百抽,便教他快活到顶端。

房内糜糜淫喘声大作,何惕守浑身暖烘烘,正满身舒爽消魂得不知如何收拾时,下腹深处突然隐隐抽慉,那被插处一阵痉挛,似要来尿却只快意连连,又不像尿来。

心一慌颤声呼道:“不好~婆婆……”才叫得半句,韦小宝也在此刻,肉棒阵阵颤动,心中同样暗叫:“不好~”狠命往那“千层鲜肉嫩泥糕”撞了几撞,棒头刺进洞底嫩肉,一道热液射了进去。

何惕守不知发生何事,只感觉那巨物在小便处跳动,往体内喷了好些热腾腾液汁,着实令人快活无比,不禁高举双腿紧紧夹住他腰,搂着他颤抖呻吟。洞底深处,蜜水大股大股狂冒,来了生平头次高潮。半响过后方始缓缓松了四肢,瘫在床上。

房内顿时静了下来,只剩两人吁吁喘气声,仔细听去,屋角还有归家三人长短不一的呼吸声。

过了片刻,韦小宝翻身亲亲她赤红一片的脸颊,细声道:“姐姐身子热呼呼的,你亲弟弟也浑身是汗……脱了衣服可好?”

何惕守也觉得全身滚烫如火,心中蠢蠢欲动,早想裸着一身无拘无束,尽情消魂。轻叹一声,低低应道:“脱了罢~”

那小色魔伸手便去解她衣襟,何惕守酥软着身子弱声道:“……莫动手……

婆婆自己来……“

小色魔轻抚她胸膛,昵声道:“姐姐躺着休息,脱衣服的简单工作就由你亲弟弟来服侍好了。”

何惕守消魂一阵浑身酥软,懒懒慵慵委实也不想再动,闭上两眼不言不语,只摊着四肢,任他摆布。

若要脱光女人衣服,这色魔功夫绝对一流。又温柔,速度又快。三两下,不仅裸了何惕守一身肉体,自己也脱得赤条条光溜溜。

那何惕守裸了身子,寸褛未着躺于床上,整身粉雕玉琢晶莹剔透美不可言,连桌上烛光也黯得一黯。韦小宝只看得目瞪口呆,一条口涎垂垂欲落,扬州巨棒又缓缓挺硬起来。

心中暗暗叹道:“乖乖隆的咚!光是这对又大又美的奶子,便可将老子众老婆都比下去了!”压上她的身子,轻手捏玩起那对“又大又美”、雪白高耸的乳房。越玩越起劲,轻声笑谑道:“姐姐这对宝贝又白又美,若教那陈圆圆见着,一定羡慕得那个……那个七体投地,甘拜下风。”

何惕守被他裸身压住,和男子如此肉体紧贴也是生平头遭。比起刚才的破身又是另种异味,僵着身子微微颤抖。韦小宝魔掌抚弄片刻,小便处又渗出水来,身子酥软成一团。

娇慵慵啐道:“只听人说过五体投地,哪来的七体投地……小鬼就喜欢胡说八道……”

韦小宝两指捻着那粉红晶圆的奶头,细声笑道:“多这两个,数着就是七体投地了,姐姐长得比旁人漂亮,便是甚么体投地也总要比旁人多些。”吞了口口水,贴着她耳朵轻声笑道:“你亲弟弟才奇怪咧,数着却是六体投地,你信是不信?”

何惕守笑道:“你又胡说八道了!”

韦小宝抓住她手往下摸去,:“你来摸摸,加上这只硬梆梆顶在地上,数着不就是六体投地?”

何惕守被他插了半天,还不知那硬东西长成啥样子,只听他说及李自成的甚么“……一条粗大无比的肉棒……李自成裤底的家伙既粗又长……李自成下面那条粗黑的大家伙……”等等。

手触及他下面,吓了一跳,睁眼引颈看去更是花容失色。只见自己白白隆起的下体处,竖着青筋绕身,紫头精亮一根巨柱。暗暗惊道:“娃儿小小年纪,个头又不大,怎会长出如此怪异东西?”她见过小儿阳物,也见过成人阳具。纯净的心内总以为男人胯下不名之物,若非随着年龄越长而大,便是随着个头越大而大。

怯手微触那棒,还觉噗噗跳动,低声笑道:“确可算是六体投地……”抬头瞧他一眼,柔声问道:“你小小年纪,这东西何以长得如此巨大?”

韦小宝傲然道:“好姐姐~你亲弟弟年纪虽小,这东西,却号称扬州第一巨棒,妈妈生来便是这般雄伟巨大……”轻吮她一嘴奶头,昵声笑道:“姐姐可要再尝尝这只扬州第一巨棒?”

何惕守下体原就湿搭搭,奶头一痒,腿间根处,春水又汩汩流了一整片。也不作声,只赤红两颊,闭眼轻轻抚着那只扬州第一巨棒。

过了半响不见动静,正待咪眼看他,那小鬼在耳旁呼着热气:“亲亲姐姐~你身子正面看着这般美丽动人,背面想必也不差。姐姐翻过身来,好教你亲弟弟边给姐姐大尝扬州第一巨棒,边欣赏姐姐美丽动人的背部可好?”

续(十七)

何惕守年纪虽大,男女床上情事却才刚开一窍,也不知躺着干背着干有何不同。这小色魔搂着她,几句甜言蜜语,便被哄得脸满面潮红翻身趴于床上。

韦小宝瞧她粉腿微张趴在床上,玉臀圆滑,纤腰雪背,不见脊骨却也不觉丰腴,极是美妙,不禁呆在她身后。何惕守淌水的小肉洞微微痉抖,祇等着再尝那只扬州第一巨棒,回头见他呆着不动,软声问道:“怎幺了!”

韦小宝一惊,压上她背,一只硬棒热腾腾紧贴在细腻的背肌上搓揉,昵声说道:“没事!没事!妳亲弟弟看见天下第一等美丽的背部,果是长在亲亲好姊姊身上,瞧呆罢了。”肚皮压着肉棒使劲揉了半响,才依依不舍跨下她身,轻声笑道:“来!这儿再抬高些就更漂亮了!”伸手扶扶抬抬,将她摆弄成狗爬般的姿势。

那玉臀雪白圆润,高高翘于床上,光灿耀眼,便似十五明月陨落凡间。韦小宝挺着巨棒站在雪臀后方祇瞧得气血翻腾。低头便往那抬得最高,圆得最晶亮的部位咬去。

何惕守身子一颤,圆臀摇动,乜眼哼声道:“哎~怎幺咬起姊姊那地方了~”

韦小宝两手把着天下第一等美丽的玉臀,戏抚狎摸,嘴巴舌头忙着轻咬细舔,哪还有空回她问话。

狎玩片刻,何惕守被他又摸又舔,两条大腿颤抖,祇摇着圆臀,脸红耳赤咬牙暗暗思道:“大半辈子当真都白活了,没想那地方摸摸舔舔,也有这样的乐趣。”正想着,韦小宝舌尖又往她臀沟里的小眼儿钻了一钻,不禁轻哼一声,趴了下去,胸前两座玉峰压在床上,乳头揉着床铺也是阵阵快活,小眼儿缩动,一股清热的淫液又从肉洞泌了出来。

韦小宝双手掰着两片雪臀,见那小小眼儿满是口沫颜色清淡,紧紧闭住却微微颤动,既可爱又引人遐思。祇瞧了几眼,一根南傍国便涨到又热又痛,色心大起,暗地喜道:“好老婆从不准老子动她的小眼儿,今日就拿她师祖婆这口漂亮的小眼儿来抵帐了!”

瞪着何惕守玉盘般晶莹的圆臀,想起建宁和那苏菲亚两个骚公主的小屁眼,不由得裂嘴一笑,心下转念道:“且先将小屄干迷糊了,再好好享用这口漂亮的小眼儿。”

曲膝端棒,一手扶住那圆滑的雪臀,朝何惕守昵声道:“亲亲好姊姊~麻烦妳将天下第一等美丽的屁股抬高些,妳亲弟弟这只扬州巨棒要办事了~”

何惕守被他玩得上身趴在床上,底下流了一大片水,刚开苞的小肉洞痒得不知如何是好。听他说话粗俗,既害羞却也暗暗恼怒,心里头嗔道:“等好久了!这时刻才来!”慵慵耸起圆臀,连双腿也张了张。

韦小宝指头分了她两片肥嫩湿润粉唇,蹲身微一使力,便将棒头轻轻挤入小小的肉洞里。何惕守圆臀微闪,才皱眉闷声哼着:“哎~轻点儿~”扬州巨棒又粗又硬,却已“啪!啪!”脆响,撞着她圆臀插将起来。烛火底下,祇见得两团白光随着一只粗棒轻轻撞击,涟漪波动,雪臀圆熟饱满,着实令人垂涎三尺。

这不怀好意的小色魔,巨棒边插,中指也沾了口沫,边在微微颤动的小眼儿周遭回着绕圈子,回了几回便轻轻捺进去。何惕守在南傍国底下祇被插得细细喘气,那根中指突然捺来,圆臀一震,小眼儿缩动,呻吟道:“哎~痛哟~”

韦小宝生怕惹恼了她,忙昵声说道:“旁人这小洞儿又脏又丑,亲姊姊这小洞儿却长得又美又香,可真奇怪了。”嘴巴说话,中指却已轻轻插弄起来。

何惕守小肉洞被插得快活,小屁眼却被弄得又痛又奇怪。闷声哼道:“好痛…亲弟弟…那地方脏…莫去戳她…会痛!”

韦小宝心道:“刚刚老子的舌尖就在这儿钻进钻出,半天也没听妳呼痛叫脏,还一派舒服模样,现在又叫痛叫脏了。”

心中想着,嘴巴却嘻嘻笑道:“亲亲好姊姊~妳连这小洞儿也长得这般美样,教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尝尝。”说话之间,底下一只大肉棒越抽越快,中指也越戳越深却越挖越温柔。

后庭被他骤然捅入一只指头,既疼痛,又羞人。但韦小宝才温柔轻戳数下,那疼痛里头却也杂了阵阵莫名趣味。何惕守又痛又乐,既恼且羞,祇低声嗔道:“小鬼头~你刚刚不尝过了?又不是鸡…鸡屁股…哎~轻点~”

韦小宝听她说话不再那般痛苦,话中反似带许玩笑,也轻声昵笑道:“刚刚用嘴巴舌头,亲姊姊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肉眼儿,还得用手指头来尝试才够味咧。”说完,大指往肉棒揩了一指淫液,尽数抹于那中指插洞处,愈加放心滑溜溜的抽插起来,扬州肉棒更是使劲戳得“哺!哺!”响。

南傍国、指头合力干了几百下,口沫、淫液,往小眼儿也不知抹了多少回。何惕守后庭美意连连,小屄更是水流不断。浑身抖动,摇头摆臀张口呻吟,“哼~哼~哎~哎~”时高时低,撩人至极。韦小宝也早已气喘如牛,虽干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小眼儿一圈红肉在阵阵雪白的臀浪里,随着指头抽动,翻进翻出,还冒着小泡“嗤!嗤!”细响,祇瞧得一条肉棒几欲涨坏,恨不得立时从下端流水的「千层鲜肉嫩泥糕」抽出,再狠狠一棒插入上面冒泡的小眼儿。

床铺叽叽嘎嘎又响片刻,扬州巨棒既硬且粗,尽管潮般美意波波填满浑身上下,何惕守却已被插得死去活来,小屄隐隐作痛,后庭更是疼痛火辣。手扶玉臀,弱声呼道:“弟弟~亲弟弟~姊姊已尿多次了,那小洞儿火辣辣的,快快将你指头抽出了~”

韦小宝低头细瞧,小洞儿已微微肿起,周遭果是火红一片。那被插的小肉洞,却是一条巨棒紧紧插在里头,几撮细泡冒于洞口。白嫩晶莹的两腿根也湿了片片水渍。赶紧将指头抽了出来,轻抚她雪臀,腻声道:“哎呀!亲姊姊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肉眼儿,可美到教人一尝再尝,吃得忘记离桌了!对不住!对不住!”

何惕守白他一眼,轻声道:“甭说了~去将姊姊衣服拿过来!”

韦小宝一听,以为她要离去,南傍国骇得软在肉洞里。回身抱住她,结结巴巴急道:“亲亲好姊姊~妳莫离去!亲弟弟将指头…将指头放在妳这等…妳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肉眼儿,也祇是亲亲好姊姊的小肉眼儿着实太漂亮了,忍不住…忍不住…而且…而且放个指头在里面抽抽插插,也很痛…痛快的,是不是?”

何惕守静静听他说完,红晕双颊,笑靥盈盈露出两个圆圆的小酒涡,轻声道:“谁说我要走了?姊姊那地方被个小鬼头弄得疼痛,想取药擦抹罢了,还需那小鬼头帮忙敷药呢!”轻轻推开他,铁手一挥,微笑道:“快去拿了过来!”

两人衣物皆置于床尾一旁的椅子上,那小鬼头也不必下床,狗般爬了几爬,一捞便即到手。何惕守接过衣服,从衣袋中摸出一只缕花小瓷罐,将罐递与他,郑重道:“此圣药极难配制,祇需薄薄一层涂于姊姊那疼痛处即可,莫挖多了,知道幺!”

韦小宝见她一脸严肃叮咛,双手接过瓷罐,收了笑容低声应道:“亲姊姊有吩咐,此圣药极难配制,祇需薄薄一层即可,莫挖多了,亲弟弟知道了。”

何惕守见得他那样子,嫣然一笑,缓缓翻身高高耸起圆臀趴于床上。韦小宝小心翼翼开了罐盖,祇见罐内所盛之药,色呈晶绿,一股淡淡清香药味,瞬时飘于口鼻之间,极是好闻。

轻轻刮了一小指,又小心翼翼将那瓷罐置于床上,起身便欲为她敷药。抬头瞧去,祇见何惕守开着玉般的两条大腿,雪臀高抬,跪趴床上。一条玉臂伸在后面,五指纤纤掰了半片雪臀,露出红红肿起一个小肉洞。她虽无意摆弄,但丽质天生,姿色撩人,这般姿势,却似邀他亲热一般,不由得呆得一呆,刚才吓软的南傍国,又挺硬起来。

何惕守见他上面直着一根指头,底下挺着一条巨棒,却瞪眼呆呆不动,两颊含晕嗔笑道:“快将药抹了,姊姊痛着呢!”

韦小宝回过神来,裂嘴笑道:“这就来了!”两眼盯住那地方,越看越像个红红嘟起的小嘴巴,心里暗笑着:“妳奶奶的!先和老子亲个嘴儿再给妳涂药!”噘唇“啧!啧!”连声,干亲了数下,伸指轻轻将药抹于红肿处,犹不舍的在周遭抚抚摸摸。

何惕守掰着半片雪臀缓缓摆动,不住低声哼道:“哎~哎~舒服~舒服~”渐渐松了身子。过了片刻时间,却听得后头逐渐粗急的喘气声,怕那小鬼又玩弄起刚才涂了圣药的小洞儿,回头腻声呼道:“来这儿~让姊姊抱抱,仔细瞧瞧你的清秀模样~”

韦小宝蛤蟆似蹲在她臀下,一条巨棒撸得喘嘘嘘。眼看着这小洞儿现下是插不成了,正想甜言蜜语几句,再弄那「千层鲜肉嫩泥糕」消消欲火。何惕守腻声呼唤,蛤蟆一跳,窜至她面前,嘻嘻笑道:“还是让亲弟弟抱着亲亲好姊姊,细细欣赏姊姊天下第一等美丽的模样儿才好~”

何惕守见他蹲在面前,巨棒怒挺红紫发亮,心里头不由得又是阵阵“噗!噗!”乱跳。眼波流动,露齿微笑,仰身缓缓躺了下去。

韦小宝将她抱起搂在身上,轻手抚着丰满一个大乳房,“咳!”了一声,在她耳旁细声笑道:“亲弟弟说件秘密事儿给亲姊姊听,好幺?”何惕守躺在他怀里,懒洋洋应道:“啥秘密事儿?”

韦小宝甜言道:“妳亲弟弟在云南几次见过陈圆圆,那陈圆圆年纪尽管小我亲姊姊十几岁,还有吴三桂老乌龟给她的大堆,甚幺何首乌、美人丹、凝香丸保养身子…”

轻声叹口气“唉~可是亲弟弟现下回想起来,亲亲好姊姊妳这身肉体好似天生美妙动人,确是她无法相比的!”

韦小宝这番话确非纯是甜言蜜语。原来这何惕守自幼在毒物杂陈环境中长大,从小便服食各类灵草秘药,培养抗毒性,以备日后接掌教主大位。随着时间流逝原本也会老去,不料就值青春年华之际,却遭逢情场变故,使得她天生原就豪放热情的苗人本性,变得更加对世风礼俗嗤之以鼻,凡事都不在乎,并投入华山派改习华山派内功。

练了这华山派内功加以年纪轻轻就曾权掌一教之尊,见过姑姑何红药为情所害的惨状,自己也尝过情关之苦,甚至历经了生死大关。心理上已看破世情甚幺都不在乎,体内的各样毒素和各类灵草秘药竟然慢慢溶合,化成了一种前所未见过的青春素。她原就貌美绝伦,肌肤白腻如脂,数十年来,除了一头银发外,这神奇之物就保住了她一身美艳无比的肉体。

年纪大的女子最是忌讳旁人谈及年龄。他边说边摸,何惕守听了他言,心中却是暗暗得意。软在他怀里,妮声道:“你这小色鬼,如何知道这般详细了?”

韦小宝挪动下体,将条硬棒紧紧凑在她的腿股间,细声道:“妳亲弟弟在那老乌龟的王爷府里住了多日,这送灵药给天下第一美女保养身子的事情,还是老乌龟自己说的!”

指头在她胸腹间回游了半响,昵声续道:“妳亲弟弟上次见她和那李自成在床上办事,当时房内烛火通明,妳亲弟弟藏身的大衣橱离床也不过五、六尺,陈圆圆身上有几根毛都瞧得一清二楚,亲姊姊妳这身肉体好似天生美妙动人,确是她无法相比的怎会不知?”

何惕守整个心田,便似浇了一池甜汁蜜液般,轻轻抚着他手臂,软声问道:“后来她两人如何了?”

韦小宝嘻声笑道:“后来?后来可精彩了,亲姊姊妳后面那小肉洞儿擦了圣药,现下还痛不痛?火不火辣?”

何惕守红着脸,讶道:“你问这事儿干啥?”

韦小宝笑嘻嘻说道:“后来她两人办的事便和陈圆圆后面那小肉洞儿有关了,还有…”

何惕守一听,即隐隐猜知怎幺回事,不禁霞红满面,低声骂道:“哪来这多花样!还有甚幺?”

韦小宝捧过她脸,“啧!”的亲了一嘴,神秘兮兮的说道:“还有陈圆圆的小嘴巴。”

何惕守祇轻:“啊?”了一声,小口半张,呆呆看着他,再猜不着陈圆圆的小嘴巴和她两人办的事有啥关联了。


鹿鼎记趣之建宁篇


韦小宝奉康熙敕令前赴五台山,是要查明顺治出家的真相,终于在清凉寺里给韦小宝见着老皇爷,便连忙回京覆旨。

康熙听得小桂子回来,当即传见。

韦小宝走进内书房,回身顺手关上房门,上了门闩,旋即跪下磕头,说道:「恭喜皇上,天大之喜!」

康熙一听,便知晓父王尚在人间,心头不由一阵激荡,胸口一酸,上前扶起韦小宝,紧紧抓住他手,颤声问道:「父皇……果然在五台山?他……他可有说甚么?」

韦小宝便将在清凉寺中如何会见老皇爷,西藏喇嘛如何意图加害,自己如何奋勇救护,拼命保驾,最后如何幸得少林十八罗汉援手等事情,一一说了。

在韦小宝口中说来,自然多加了三分惊险,更是足尺加五,只听得康熙手心捏了一把汗,嘴里连说好险。

二人正说得兴致高昂,时喜时悲间,便在此时,忽闻书房门外靴声橐橐,一把清脆的少女声音叫道:「皇帝哥哥,还不快点来跟我比武?」说着砰砰几声,只听来人正用力推门。

康熙脸露微笑,朝韦小宝道:「给她开门去。」

韦小宝心想:『这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建宁公主?』他走到了门边,拔下门闩,打开房门。

一个身穿大红锦衣的少女,突然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说道:「皇帝哥哥,你怎么了,害我等了好半天,难道你怕了我不成,是不是,快说?」

韦小宝见这少女才十五六岁年纪,长有一张瓜子脸儿,嘴唇薄而优美,眉目灵动,俏艳非常,仿如人间仙子般,委实美得紧要。韦小宝一见眼前这甜心儿,不由把眸子伸得老直,牢牢盯着她。

见她虽然年纪尚幼,却已长得亭亭玉立,举止娉婷袅袅,再看她楚腰纤细,胸前双峰高挺,肤若凝脂,肌质晶莹,笑着时齿若编贝,真说不出千娇百媚,极是招人喜爱,好教韦小宝瞧得如痴似醉,忘了自己是谁。

康熙笑道:「谁怕你这个丫头啦?依我来看,怕你连我这个徒儿也打不过,恣你怎配跟我动手。」

那少女感到奇怪,呆着道:「你收了徒儿,那是谁?」

康熙把眼朝韦小宝望去,说道:「他便是我的徒儿小桂子,他的武功,却是我一手所传,还不快来参见师姑建宁公主。」

韦小宝心想:『果然是建宁公主。』他知道老皇爷共生有六名女儿,可是五女自小夭折,唯一这个建宁公主长大成人,却是皇太后亲生的女儿。

韦小宝极自看见皇太后和海老公一事,总想把自己灭口,因此平时极少走近慈宁宫,而公主却又少到皇帝书房来,直至今日才得见到她,没想到她竟是一个如此娇美可爱的俏娃儿。

他听了康熙的话,知道是闹着玩,便即凑趣起来,笑嘻嘻的走上前请安,说道:「师侄小桂子,叩见师姑大人,望师姑万福金……」

建宁公主朝他嘻嘻一笑,突地飞起一脚,正中韦小宝的下额。这一脚踢来,事先竟没半点征兆,当时韦小宝又屈了一腿,正好躬身在她足边,一时间如何避得开?他一句话没说完,下巴突然给重重吃了一脚,下额顿时合上,竟咬住了舌头,只痛得他「啊」的大叫一声,鲜血流了满襟。

康熙看见,惊道:「你……你……」

建宁公主指着韦小宝笑道:「皇帝哥哥,你的徒儿脓包之极,我才这样踢一脚,想试试他的本事,岂料避不开来。我瞧你自己的武功,也不过如此了。」说着格格笑起来。

韦小宝这时已满肚无明,心中不知暗骂了多少句:『臭皮娘,烂骚货,若不把你肏个翻天覆地,实难消我这口气!』然而身在皇宫,公主毕竟是主子,不用说肏她,连骂出一个字来也不敢?

康熙步上前慰问韦小宝:「怎么了?咬伤了舌头?痛得很厉害么?」

韦小宝苦着笑脸道:「还好,还好!」舌头咬伤,说话起来也不大清楚。

建宁公主学着他口音,含笑道:「还好,还好,还没死得去!」不禁呵呵笑了起来,便拉住康熙的手:「哥哥快来,咱们比武去。」

原来康熙早约好了妹子比武耍玩,好逗逗这个俏妮子高兴。不料韦小宝回到宫来,问起五台山一事,康熙早将这场比武之约忘了。

那时他得到父皇的讯息,登时悲喜交集,心神恍惚,哪里还有兴致和妹子闹玩,便朝她说道:「此刻我有要紧事情,你自己去练练罢,过了几天再比。」

建宁公主一双弯弯的眉毛,马上蹙了起来,撅着小咀说道:「江湖上英雄比武,该是不见不散,要是不来赴约,岂不让天下好汉耻笑于你?你不来比武,那就是认栽了。」这些江湖口吻,她都是从侍卫们听来的。

康熙道:「好,今日就算我栽了。建宁公主武功天下第一,拳打南山猛虎,足踢北海蛟龙。」

建宁公主又呵呵笑道:「还有足踢北海大毛虫!」飞起一脚,直向韦小宝胯下的大毛虫踢去。

韦小宝侧身避过,她这一脚自然踢了个空。她眼见皇帝不肯跟自己玩,又见这个小太监年纪高矮都和自己差不多,身手又颇灵活,正好拿他来试试手,便说道:「好!你师父既然怕了我,就由你这个徒弟顶上吧,跟我来。」

康熙向来对这活泼伶俐的妹子很是欢喜,实不忍太扫她兴,吩咐道:「小桂子,今日你就去陪公主玩玩,明日再来侍候。」

建宁公主突然叫道:「皇帝哥哥,看招!」

握起两个粉拳,一招『钟鼓齐鸣』,突然向康熙双太阳穴打去。

康熙叫道:「来得好!」举手一格,转腕侧身,变了一招『推窗望月』,便在她背上轻轻一推。

公主站立不定,向外跌出几步。韦小宝看见,『嗤』的笑了一声。

公主不由恼羞成怒,骂道:「死太监,笑什么?」

一伸手,竟抓住了他右耳,硬生生将他拖出书房。要是韦小宝存心挡避,公主本该抓他不住,但他终究不敢无礼,只得任由她扭着耳朵出去了。

建宁公主扭住他耳朵,直拉过一条长廊。书房外站着侍候的一大排侍卫,太监们见了,均觉好笑,只是忌惮韦小宝的权势,谁也不敢笑出声来。

韦小宝连忙道:「好啦,快放手,你要到哪里,我跟着你去便是。」

公主道:「你这横行不法的大盗头子,今日给我拿住了,岂可轻易放手?我先行点了你的穴道再说。」伸出食指,便在他胸口和小腹重重戳了几下。

她不会点穴,只是乱戳一气。韦小宝暗笑着大叫起来:「点中穴道啦!」一交便坐倒在地,脸上摆得目瞪口呆,就此不动。

公主见着,立时又惊又喜,上前连踢了他几脚,见韦小宝仍然丝毫不动。公主喝道:「快给我起来!」韦小宝仍是不动。

公主还道是自己真的误打误中,竟点中了他的穴道:「这样,我来给你解穴吧!」提足在他后腰用力一踢。

韦小宝心道:『这臭皮娘见解不开我的穴道,还要用力再踢。』当下『啊』的一声,跳将起来,说道:「公主,你的点穴本领当真高明,只怕连皇上也万万不会这个。」

公主道:「你这小太监当真奸滑得紧,我几时学会点穴了?」但见他善伺人意,心里也自喜欢,说道:「快跟我来!」

韦小宝跟随着她,拐了几个弯,便来到他和康熙昔日比武的那间屋子。

公主道:「闩上了门,别让人来偷学了。」

韦小宝一笑,心道:『就凭你这点微末功夫,又有谁会来偷学!』当即关上了门。

公主拿起门闩,似是要递给他,突然之间,韦小宝耳边的一声,头顶一阵剧痛,就此人事不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待得醒转,只见公主笑吟吟的叉着腰肢,卓立在前,笑着说道:「真是个窝囊废,学武之人讲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样便给我打倒了,还学什么武功?」

韦小宝道:「我……我……」只觉头痛欲裂,忽然左眼处湿腻腻的,一时睁不开来,鼻中闻到一股血腥味,才知适给这一门闩打得头破血流。

公主一摆门闩,喝道:「有种的,快起身再打。」『呼』的一声,又是一闩打在他肩头。

韦小宝『啊』的一声,跳起身来,侧身闪避,伸手去夺她的门闩。

公主叫道:「来得好!」门闩挑起,再次猛戳他胸口。

韦小宝向左避让,不料那门闩翻了过来,『砰』的一声,重重的打中了他右颊。韦小宝登时金星乱冒,踉跄几步。

公主叫道:「好一个绿林大盗,看我今日不杀了你。」门闩朝他横腰扫来,韦小宝再次扑地倒了。

公主大喜,举起门闩,便要往他后脑猛击而下。韦小宝只听得脑后生风,来势劲急,大骇之下,身子连忙急滚,只听砰的一声,门闩重重打在地下。

公主大叫一声:「啊哟!」这一下使力太重,只震得自己虎口剧痛,大怒之下,在他腰间重重一脚。

韦小宝举手叫道:「投降,投降!我不打了!」

公主却没理会他,一闩又是一闩,怒骂:「你这死太监,我要打你,你敢闪开?」

公主力气虽不大,但出手毫不容情,竟似要把他当场打死。韦小宝立时惊怒交集,奋力转身跃起。公主举闩迎面打来,韦小宝左手挡路,『喀喇』一响,臂骨险断。

他心念急转:『看她又凶又狠,明着不是跟我闹着玩儿,她干么要打死我?啊,是了,她是受了皇太后嘱咐,是要来取我性命!』

他一想到此节,决定不能再由她殴打,右手食中两根手指一骈,来个『双龙抢珠』,疾往公主眼中戳去。

公主『啊哟』一声,退了一步。韦小宝左足横扫,公主扑地倒,大叫:「死太监,你要真打么?」

韦小宝夹手夺过门闩,便要往她头顶击落,只见她眼中露出又是恐惧,又是恼怒的神色,心中一惊:『这是皇宫内院,我这一闩打下去,那可是大逆不道之事,除非把她杀了,再用化尸粉化去,否则后患无穷。』就是这么一迟疑,手中高举的门闩,便再也打不下去。

公主骂道:「死太监,还不拉我起来。」

韦小宝心想:『她真是要杀我,可也不容易。』当即伸左手拉她起来。

公主道:「你武功本来就不及我,只不过我自己不小心,绊了一交而已。刚才你早已叫过投降,怎地又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不守武林规矩?」

韦小宝额头鲜血淋漓,迷住了眼睛,伸袖子去擦。

公主笑道:「没用东西。来,我给你擦擦血。」从怀中取出一块雪白手帕,走近几步。

韦小宝惟恐她有诈,急忙退了一步,道:「奴才可不敢当。」

公主道:「咱们都是江湖好汉,须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便用手帕去抹他脸上的血渍。

韦小宝突然闻到她身上阵阵幽香,心中不禁微微一荡。此时两人相距甚近,连她一对玉峰,都已贴在自已身上,再见到她一张秀丽的面庞,皮色白腻。胯下的肉棒禁不了这诱惑,立时硬将起来,心想:『这小公主生得确实美得紧要,要是把她脱个精光,好好肏上一回,不知修上几世福了!』

公主道:「快转过身来,我瞧瞧你后脑的伤怎样。」

韦小宝依言转身,心想:『先前我难道多疑了,原来小公主真是闹着玩的,只不过她好胜心强,出手不知轻重。』

公主伸手轻轻抚摸他后脑的伤处,笑问:「痛得厉害么?」

韦小宝道:「还好……」突然之间,韦小宝背心一阵剧痛,脚下被她一勾,俯跌在地。

原来公主悄悄取出藏在小蛮靴中的短刀,冷不防的忽施偷袭,左足踏住他背脊,提刀在他左腿右腿各戳一刀,笑道:「痛得厉害么?你说『还好』,那么再多戳几刀。」

韦小宝大骇,暗叫:『老子要归位了!』背上有宝衣护身,短刀戳不进去,腿上这两刀也非重伤,却已痛得他死去活来。

他挣了一挣,想要从她跨下钻到她背后,但行动太慢,身子甫动,屁股上又吃了一刀,只听她格格笑道:「痛得厉害么?」

韦小宝道:「厉害之极了。公主武功高强,奴才不是你老人家的对手。江湖上的……好汉,大英雄,捉住了人,一定饶他性命。」

公主笑道:「死罪可恕,活罪难饶。」蹲身便坐在他屁股上,喝道:「你动一动,我便一刀杀了你。」

韦小宝道:「奴才半动也不动。」可是公主刚好坐在他伤口上,痛得不住呻吟。

公主解下他的腰带,将他双足缚住,用刀割下他的衣襟,又将他双手反剪缚住,笑道:「你是我的俘虏,咱们来练一招功夫,叫做……叫做『诸葛亮七擒孟获』。」

满清皇族人人对三国故事十分熟悉,《三国演义》她已看过三遍。

韦小宝看过这戏,忙道:「是,是,诸葛亮擒孟获七擒七纵,建宁主公擒小桂子,只消一擒一纵。你一放我,我就不反了。你比诸葛亮还厉害七倍。」

公主道:「不成!诸葛亮要火烧藤甲兵。」

韦小宝吓了一跳:「奴才不……不穿藤甲。」

公主笑道:「那么烧你衣服也一样。」

韦小宝大叫:「不行,不行!」

公主怒道:「什么行不行的,诸葛亮要烧便烧,藤甲兵不得多言。」见桌上烛台旁放着火刀火石,当即打燃了火,点了蜡烛。

韦小宝叫道:「诸葛亮并没有烧死孟获。你烧死了我,你就不是诸葛亮,你是曹操!」

公主拈起他衣服,正要凑烛火过去点火,忽然见到油光乌亮的辫子,心念一动,便用烛火去烧他的辫尾。头发极易着火,一经点燃,立时使烧了上去,『嗤嗤』声响,满屋焦臭。

韦小宝吓得魂飞天外,大叫:「救命,救命!曹操烧死诸葛亮啦!」

公主握着他辫根不住摇晃,哈哈大笑道:「这是一根火把,好玩得紧。」

转眼之间,火头烧近,公主放脱了手。韦小宝顷刻间满头是火,危急中力气大增,挺头往公主怀里撞去。公主『啊哟』一声,退避不及,韦小宝已撞上她高耸的胸脯,头上火焰竟然熄灭。

公主双手扑打衣衫上的焦灰断发,只觉双乳疼痛,又羞又恐,提足在韦小宝头上乱踢。踢得几下,韦小宝晕了过去。迷糊中忽觉全身伤口剧痛,醒了过来,发觉自己仰躺在地,胸口袒裸,衣衫、背心、内衣竟然都被解开了,公主左手抓着一把白色粉末,右手用短刀在他胸口割了一道三四分深的伤口,将白粉撒入伤口。

韦小宝见着大叫道:「你干什么?」

公主笑道:「侍卫说,他们捉到了强盗恶贼,贼人不招,便在他伤口里加上些盐,痛得他大叫救命,那就非招不可。因此我随身带得有盐,专为对付你这等江湖大贼。」

韦小宝但觉伤口中阵阵抽痛,大叫道:「救命,救命,我招啦!」

公主嘻嘻一笑,说道:「你这个脓包,这么快便招,有什么好玩?你要说:『老子今日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皱一皱眉头的不是好汉。』我再割你几道伤口,盐放得多些,你再求饶,那才有趣呐。」

韦小宝大怒,骂道:「他妈的,你这臭小娘……喂喂,我不是骂你,我……我不是好汉,我招啦,我招啦!」

公主叹了口气,要将盐末丢掉,转念一想,却将盐末都撒在他伤口之中,正色道:「我是建派掌门人,武功天下第一,擒住了你这无恶不作的大盗……」

韦小宝道:「好,好,我是江洋大盗,今日艺不如人,给武功天下第一的建掌派掌门人擒住,有死无生。江湖上道得好:杀不过头点地。在下既服了,也就是了。」

公主听他满口江湖汉子的言语,与张康年等侍卫说给她听的相同,心中就乐了,赞道:「这才对啦,既然要玩,就该玩得像。」

韦小宝心中『臭皮娘,烂皮娘』的痛骂,全身伤口痛入了骨髓,一时捉摸不到她到底是奉太后之命来杀死自己,还是不过模拟江湖豪客行径,心想:『这臭皮娘下手如此毒辣,就算不过拿我玩耍,老子这条命还得送在她手里。』

忽然想起当日恐吓沐剑屏这条计策颇有效验,小姑娘们都怕鬼,当下强忍疼痛,说道:「老子忽然之间,又不服了。掌门老师,你如有种,就放了我,咱们再来比划比划。你要是怕老子武功高强,不敢动手,那就一刀将我杀了。我变了冤鬼,白天跟在你背后,晚上钻在你被窝里,握住你脖子,吸你的血……」

公主『啊』的一声大叫,颤声道:「我杀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那么就快放了我!」

公主道:「不放!死太监,你吓我。」拿起烛台,用烛火去烧他的脸。

烛火烧在脸上,『嗤』的一声,韦小宝吃痛,向后一仰,右肩奋力往她手臂撞去。公主手臂一动,烛台落地,烛火登时熄了。她大怒之下,提起门闩,又夹头夹脑向他打去。

韦小宝疼痛难当,害怕之极:『这次再也活不成了。』

大叫一声道:「我死了。」假装已死,再也不动。

公主怒道:「你装死!快醒转来,陪我玩!」

韦小宝毫不动弹。公主轻轻踢了他一脚,见他丝毫不动,柔声道:「好啦,我不打你了,你别死罢。」

韦小宝心想:『我死都死了,怎能不死?狗屁不通。』

公主拔下头发上的宝钗,在他脸上,颈中戳了几下,韦小宝忍痛不动。

公主柔声道:「求求你,你……你……别吓我,我……我不是想打死你,我只是跟你比武打架,谁叫你……谁叫你这样脓包,打不过我……」

突然觉到韦小宝鼻中有轻微的呼吸之声,她心中一喜,伸手去摸他心口,只觉一颗心兀自跳动,笑道:「死太监,原来你还没死。这一次饶了你,快睁开眼来。」

韦小宝仍然不动,公主却不再上他当了,喝道:「我挖出你的眼珠,教你死后变成个瞎鬼,找不到我。」拿起短刀,将刀尖指到他右眼皮上。

韦小宝大惊,一个打滚,立即滚开。

公主怒道:「坏小鬼头,你又来吓我。我……我非刺瞎你的眼睛不可。」跳将过去,伸足猛力踏住他胸口,举刀往他右眼疾戳下去。

这一下可不是假装,她和身猛刺,刀势劲急,不但要戳瞎他眼睛,势必直刺入脑。韦小宝双腿急曲,膝盖向她胸口撞去,『拍』的一声,公主身子一晃,软软摔倒。

韦小宝大喜,弯了身子,伸手拔出靴筒中匕首,先割开缚住双脚的衣襟。一站起身,便在公主头顶上重重踢了一脚,教她一时不得醒转,这才将匕首插入桌腿。转过身来,将缚住双手的腰带到刃锋上去轻轻擦动,只擦得两下,腰带便即断开了。

他舒了一口长气,死里逃生,说不出的开心,身上到处是伤,痛得厉害,一时也不去理会,心想:『如何处置这臭皮娘,倒是件天大的难事。听她口气,似乎当真是跟我玩耍,倘若是奉太后之命杀我,干么见我装死,反而害怕起来?可是小孩子玩耍,哪有玩得这么凶的?是了,她是公主,压根儿就没把太监宫女当人,人家死了好,活也好,她只当是捏死一只蚂蚁。』

韦小宝越想越气,向她身上又踢了一脚。不料这一脚,却踢得她闭住的气息顺了。

公主一声呻吟,醒了转来,慢慢支撑着站起,骂道:「死太监,你……」

韦小宝正自恼怒,伸手拍拍两个耳光,右足横扫,公主又即跌倒。他跳将上去,倒骑在她背上,双拳使如擂鼓,往她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打去,叫道:「死小娘,臭小娘,婊子生的鬼丫头,老子打死了你。」

公主大叫道:「别打,别打!你没规矩,我叫太后杀了你,叫皇帝哥哥杀了你,凌……凌迟处死。」

韦小宝心中一寒,便即住手,转念又想:『打也打了,索性便打个痛快。』挥拳又打,骂道:「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操死你这臭小娘!」

打得几下,公主忽然『嗤』的一笑。

韦小宝大奇:『我如此用力打她,怎么她不哭反笑?』从桌腿上拔出匕首,指住好颈项,左手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喝道:「笑什么?」

只见公主眉眼如丝,满脸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欢畅,并非做作,听她柔声说道:「别打得那么重,可也别打得太轻啊。」

韦小宝摸不着头脑,只怕她突施诡计,他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两膝牢夹着她腰肢,喝道:「你玩什么花样,老子才不上当呢。」

公主身子一挣,鼻中『嗯嗯』两声,似要跳起身来。

韦小宝喝道:「不许动。」在她额上用力一推,公主又即倒下。

韦小宝只觉伤口中一阵阵抽痛,怒火又炽,拍拍拍四下,左右开弓,连打她四个耳光。

公主又是『嗯嗯』几声,胸口不住起伏,脸上神情却是说不出的舒服,轻声说道:「死太监,别打我脸。打伤了,太后问起来,只怕瞒不了。」

韦小宝见她额角满布汗珠,双颊红艳艳的,显得更是娇美,再见她乳房因呼吸而高低起伏,甚是诱人,瞧得韦小宝胯下之物续渐硬将起来,心想:『这臭娃儿虽然泼辣,人儿确俊得很,小小年纪有这等诱人身才,实也难得,既然你要和我耍玩,也不妨玩得尽兴些,横竖他日也未必再有此良机,摆着的肉不吃,我还算是韦小宝么!』

韦小宝当即骂道:「臭皮娘,你这犯贱货,越是挨打越开心,是不是?」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两把,一手顺势按住她一边乳房。

公主『啊,啊』的叫了几声,皱起眉头,眼中却孕着笑意。

韦小宝道:「他妈的,舒不舒服?」他五指一紧,一把握个牢实。

公主螓首轻摇,星眸半闭,娇喘道:「舒……舒服。」

韦小宝大惑不解,见到她这么柔声腻语,心中突然一荡,心想:「她这么叫唤,欲没有骂我,难道这个公主人细鬼大,早就尝过这滋味?」

但深思又觉不对,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身旁不是宫女便是太监。兵将待卫就是对她心怀歪念,决计也不敢拿脑袋开玩笑,这是抄家砍头的罪名,谁会有这个胆子招惹她。然而她现下见我这般轻薄,不但没有开口大骂,倒柔声细气,一脸陶醉,到底她在打什么主意,实是难测。

韦小宝开声问道:「哪里舒服?」

公主脸上一红,嗔道:「死太监,你明知故问……」突然间飞起一脚,踢中韦小宝大腿,正是一处刀伤的所在。

韦小宝吃痛,扑上去一手按住她双肩,一手在她乳房使劲用力一捏。

公主乳房给他这样一握,只觉一阵快感窜升,极是舒服,不禁格格直笑,叫道:「死太监,小太监,好公公,好哥哥,饶了我罢,我…我…真吃不消啦。」

韦小宝不理她乱嚷,于是依样画葫芦,解下她腰带,将她双手双脚绑住。

公主笑道:「死小鬼头,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这叫做以牙还牙,你待着看好戏是了。」

公主笑道:「小桂子,今天玩得真开心,你还打不打我?」

韦小宝道:「我不打你,可是……我要捏你。」

公主道:「我动不来啦,你就是要这样玩,我也没法子。」

韦小宝吐了一口唾沫,道:「你不是公主,你是贱货。」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公主『哎唷』一声,道:「咱们再玩么?」

韦小宝道:「刚才老子性命给你玩去了半条,现在我要本利归还,把你玩个痛快。我现在扮诸葛亮,也要火烧藤甲兵,把你头发和衣服都烧了。」

公主急道:「头发不能烧……」嘻嘻一笑,说道:「你烧我衣裳好了,全身都烧起泡,我也不怕。」

韦小宝道:「呸,你不怕死,老子可不陪你发颠。我得先把你衣服脱精光,先打屁股,接着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公主道:「哼,你这样一说,我便记起来了。我问你,可记得刚才你骂我甚么?不但说要操我,还要操我的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就是皇帝哥哥的十代祖宗,是皇阿爸的十七代祖宗,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太祖皇帝的十五代祖宗……」

韦小宝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若被她说出去,十个脑袋也不保。但话已经说出,如何也无法收回,只得硬着头皮道:「好,你就去说给皇帝哥哥好了,横竖都要砍头,我今日就先操了你,死了也好做个风流鬼。」

公主笑道:「你臭美,也不瞧瞧自己是甚么,你用甚么来操我?」

韦小宝想也不想道:「当然是用我的那个……」话后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监。

公主又是一呸:「你操呀,操呀,有本事便来操我,要是你有那个东西,我给你操也不打紧,要怎样操都可以。」

韦小宝听得欲火焚身,当下把心一横,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公主笑道:「什么真假,你有本事便拿出来,你真的有那个,不给你操就算不上英雄好汉。」

韦小宝气不过,正要动手脱下裤子,忽地一想:『不可以,若占些手脚便易还没甚么,要是真的干了,岂不是落个罪证十足,再给这个臭娃儿反咬一口,届时我还有命在!』不禁停手不动。

公主见他蹙额犹豫,还道他只是装模作样,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脱了么,要是太监也有那东西,便不会叫太监了。」

韦小宝怒道:「太监又怎样,若不给点颜色你看,也不知道我厉害。」话落只见他双手一伸,来个『双龙探珠』,这回却是一手一个,把公主胸前两座玉峰全纳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压。

公主轻叫一声,登时小嘴半张,『呵呵』的吐着大气,一脸畅悦之色。虽然是隔住衣衫,韦小宝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饱满,只觉圆圆挺挺,弹性十足,教他越玩越感兴奋,阳物益发暴涨。

一轮揉握,公主更是美快之极,不住嘤声呻吟,螓首猛地往后抬,挺高胸脯迎凑着他一对怪手,口里喘道:「啊,好舒服,你比小三子还要厉害。」

韦小宝一听,心下连忙想道:『好啊,原来是个小淫娃,真个已尝过甜头,怪不得方才会是这种表情,莫非她己经被人开苞了?但听她说这个叫小三子的,明着便是一个太监的呼号,既是真太监,又如何干得这回事?操你妈的,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当下问道:「甚么小三子,他是甚么人?」

公主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轻声道:「小三子……是我宫里的太监。」

韦小宝问道:「你们时常这样玩么?」

公主轻轻点头,道:「一个月总有六七次,但他没有你玩得这么舒服。」

韦小宝也不知道她说的所谓『舒服』到底是真还是假,心想:『她奶奶的,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直是经验全无,这样乱搓乱揉的,亏她还说得出舒服。』

他又怎知眼前这个金枝玉叶,平素终日受人阿謏奉承,个个对她总是忍让三分。久而久之,便对这些人感到极为厌恶。继而在不知不觉间,这位贵公主竟养成了一个怪癖,便是喜爱受人虐打喊骂,你越是打她骂她,她越觉开心舒服。

小三子是她宫中太监,受命服侍公主,他虽然多少知道公主这个怪性子,但毕竟是奴才,那敢像韦小宝这样狠命狂握。对公主来说,自然感到不足,只是她情窦初开,咋懂其味,只求霎时一乐而已,她又不曾有第二人加以比较,今巧遇这心怀仇念的韦小宝,才真正尝到个中乐趣。

韦小宝听她时常与太监耍玩,不禁心中有气,妒忌万分,想着:『你既然说舒服,我偏就不如你所愿,待我再加把劲,握得你喊爹叫娘。』十指登时加强力度,使劲的用力握去。

公主那曾尝过这好滋味,倏地浪叫起来,全身一颤,道:「太好了,舒服死人啊……再大力捏我,不要停手。」

韦小宝看见她这个骚浪模样,欲火更炽,便将她缚着的腰带解开,再伸手去脱她襟上衣扣。公主不但没有半点拒绝,还双手箍住韦小宝的脖子,把他拉近前来,昵声道:「小太监哥哥,你好懂得摸啊,快快把我脱清光,我今日要和你玩个痛快。」

韦小宝心里发笑:『你这个小淫娃,当真是个贱货,给人玩弄也笑得这般开心。」不一会儿,便把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她肤肌细嫩,又滑又白,胸前一对玉峰又圆又挺,两颗充满处子的粉嫩蓓蕾鲜红欲滴,加之纤腰臀丰,胯下芳草青翠,衬着一弯细缝。其户早己闪着潺潺润光,两条腿儿优美修长,当真是香培玉篆、雪魄冰姿。

韦小宝看得两眼发呆,不住称赞:「没想到你这个臭丫头还真不赖,细皮肉滑,乳房饱挺。」

公主『噗哧』一笑,道:「你从没见过女子的身体么?」

韦小宝摇摇头,便弯下身躯,把头凑近她的乳房,张口轻轻尝了一口,再用手指夹弄她的乳头来。

公主娇笑一声,道:「你和小三子一样,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奶,你既然这么爱吃,便给你吃个饱吧。」突然,她感到被一团硬硬的东西顶着胯腹,心里大感奇怪,便探手一摸,道:「你裤子里藏着甚么,硬硬的顶得我好不舒服。」

可是说话方歇,随即觉得大为不妥,便用手把它一握,不但奇硬无比,还隐隐传来阵阵脉动,一跳一跳的,当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惊叫道:「你……你怎会有那东西,原来你不是太监。」

韦小宝知道再无法隐瞒,只得说其实自己并非太监,而是御前侍卫副总管,真名叫韦小宝。为了要擒杀鳌拜,皇上便派他假扮太监,现已赐为旗人,属正黄旗,刚升任为骁骑营副都统。

公主马上精神一振,喜道:「你和皇帝哥哥合同骗我,非要罚你不可。」

韦小宝知她说笑,便道:「你要罚尽管罚好了,你说罚甚么?」

公主连随道:「好,我就罚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给我玩你这家伙。」说着便用力握了一把,还上下捋动了几下。

韦小宝被她这样一搞,肉棒更是挺硬,再也难以忍受,也依她说话,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时两人赤裸相触,彼此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公主却没有丝毫羞态,用力把他脑袋拉到嘴前,向他唇上吻去。韦小宝不曾有过这境况,登时飘飘荡荡,如置云中,再细看眼前的公主,确也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便与她相拥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双唇,只听公主柔声软语问道:「我叫你小宝好么?」韦小宝点头。

公主又道:「我美吗?」

韦小宝又是点头。

「我香吗?」

韦小宝想了一想,再次点头。

公主捧着他的头吻了一下低声道:「我既然又香又美,你为何还不动手?」

韦小宝听后一呆,想起她是公主,若真的干上,后果确实非同小可,不禁苦笑道:「我当然想,只是……」

公主像看穿他似的,笑道:「你怕给皇帝哥哥知道,砍你的脑袋?」

韦小宝不知如何回答,讷讷地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我还有命么?」

公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缓缓道:「只要我不说,太后皇上又怎会知道,况且我刚才说过,只要你真的有那个,我便给你操,难道你不想操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这么爱给人操。」

公主打了他一下,嗔道:「我不是爱给人操,而是爱给你操。」

韦小宝硬挺的肉棒,在公主胯间蹭蹭磨磨,惹得她身子一颤,淫声道:「他好硬哦,怎会这么硬的,来,给我看看。」说着推开韦小宝,旋即撑身而起。

韦小宝一个翻滚,仰身卧倒,那根七寸长的肉棒,登时昂首亢亢,高高竖立着。

公主一见,立即握在手中,笑道:「他好大好粗,比起小三子那个角先生还要粗长呢。」

韦小宝问道:「怎么角先生?」

公主微微一笑,说道:「角先生便是角先生,小三子是这样说的。」

韦小宝大奇:「角先生是人吗?」

公主格格一笑,道:「你真不懂事,角先生是一件物事,长长的,粗粗的,把它深深插入小淫穴中,一抽一送的,真个受用得紧。」

韦小宝惊讶起来,心道:『好一个淫公主,连这种事也做出来了!』

便问道:「这与小三子有甚么关系?」

公主笑道:「是小三子取来的,他说自己没有肉棒,无法和我插穴,只得找角先生代劳,他还说宫中的宫女们和妃嫔贵人,都用它来解痒呢。」

韦小宝道:「这个小三子也神通广大,连种玩意儿也能给他找来。」

公主道:「才不是呢,后来我才知道,这角先生是我宫女雪儿给他弄来的,他们两人原本就是对食,后来才用在我身上。」

韦小宝笑道:「听你说那角先生这么好,想必你受用得很呢。」

公主一边玩着他的肉棒,一边道:「也可以这么说,尤其是和小三子弄,他一边吃我奶奶,一边用力的把角先生捣进去,真是爽死人。」

她顿了一顿,又道:「但从现在起,我有了你再也不要它了,我从没试过被真肉棒肏插过,今次你要好好的插我哦。」

说到这里,公主突然张开嘴吧,一口含住他的龟头。韦小宝只觉肉棒被她口唇箍得牢紧,一条小舌头仍不停撩拨马眼,顿时浑身舒爽,臀部不由往上顶挺。只见公主深深含着肉棒,任由韦小宝在她口里抽捣,柔软白哲的小手,紧紧握住棒身,上上下下的捋动。

韦小宝一连抽挺百来下,心知再这样下去,势必爆发不可,当下撑身起来,把公主抱翻在地,道:「我忍不了,快给我插进去。」

公主笑道:「好呀,我来给你引路。」便握住韦小宝的肉棒,把龟头在穴口磨蹭着,又道:「可以插了,来插吧。」

韦小宝挽起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成一字,那鲜红的小肉穴,正一张一张地颤着,但见他腰肢一沉,便插进了半根。

公主爽得叫起来:「好……好呀,大肉棒小宝,把他全捣进去。」

韦小宝领命,再用力尽根一插,登时齐根没进,直抵花心。

公主『啊』的一声,挺臀急迎,喘道:「真的好爽,你比角先生好得多呢,又硬又热,烫得我舒服死了,快……快抽插我。」

韦小宝也畅美非常,原来公主的小淫穴,不但又窄又紧,还暖烘烘、湿濡濡的。惹得他如烈火焚身,淫兴大发,双手猛地往前一伸,各握一只玉乳,狠命的揉搓捏弄。

只见公主『嘤嘤』之声不绝,嘴唇舔动,腻声道:「是……便是这样,小宝你尽情插我玩我好了,再用力……用力捏弄我的奶奶,啊……好爽……啊,啊…太美了……不要停,继续插……」

韦小宝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浪,淫水又多,你看,地上也湿了一大片。」

公主喘道:「我真的好爽,真肉棒实在太爽了,你天天来插我好吗?啊……不得了……要来了……要尿尿了……」

韦小宝这时听着她的淫声浪语,也觉按忍不住,亦叫道:「我……我也快要来了,啊……」

公主道:「来吧,把你的热精射给我,我要……我要你的精……」

韦小宝腰眼一紧,不禁连捣十来下,最后龟头抵着她子宫,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住狂喷而出。

而公主给热精一烫,也同时丢了,把韦小宝抱得死紧,喘着气道:「你射得我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韦小宝浑身无力,爬伏在她身上不停呼气,而肉棒尚未完全畏缩,半硬不软的,依然藏在公主小穴中。

公主吻着他道:「不要拔出来,你先歇一会儿再操我好么?」

韦小宝笑道:「你还不够吗?」

公主昵声道:「人家要嘛,你就行行好,再干多我一次吧。」

韦小宝道:「你不是有小三子么?」

公主嗔道:「我不要,我要你的肉棒,要小宝的大肉棒肏,从今以后再不要角先生了。」

韦小宝道:「小三子呢?」

公主道:「你不喜欢,我再不和他弄好了,只是给你弄,这好么?」

韦小宝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了,我还有命么?」

公主慢慢起身,道:「只要我不说,太后和皇上怎会知道?明天你别再打我脸。只是肏我的穴便好了。」

韦小宝摇头道:「明天不能来。我给打得太厉害,一两个月,养不好伤。」

公主大怒,叫道:「明天午后我在这里等你,你这死太监倘若不来,我就去禀告太后,说你肏了我。」说着抬起手臂继续道:「一条雪白粉嫩的手臂之上,青一块、黑一块,全是给你扭起的乌青。」

韦小宝暗暗心惊:『刚才怎么下手如此之重。』

公主道:「哼,你明天不来和我弄,瞧你要命不要?」

至此情景,韦小宝欲不屈服,亦不可得,只好点头道:「我明天来陪你玩便是,不过你不能再打我了。」

公主大喜,说道:「你来就好,明天我要你肏多几次,不要像今日,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韦小宝暗笑道:『果然是个淫公主,老子明日不肏翻你便不姓韦。』

公主笑道:「你放心,我不会令你精尽人亡的。」顿了一顿,又道:「最多榨得你涓滴不剩好了。」

见他脸色有异,嫣然一笑,柔声道:「小桂子,宫里这许多太监侍卫,我就只喜欢你一个。另外那些家伙太没骨气,就是给我弄死了,也不敢骂我一句『臭皮娘,贱货……』」

学着他骂人的腔调:「婊子生的鬼丫头,从来没人这样骂过我,更没有人敢踫我,何况是肏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爱挨肏?」

公主笑道:「要像你这样骂我才好,太后板起脸训斥,要我守规矩,我可就不爱听了。」

韦小宝道:「那你最去丽春院。」心想:『你去做婊子,臭骂你的人可就多了。老鸨要打,嫖客发起火来,也会又打又骂。』

公主精神一振,问道:「丽春院是什么地方?好不好玩?」

韦小宝肚里暗笑,道:「好玩极了,不过是在江南,你不能去。你只要在丽春院里住上三个月,包你开心得要命,公主也不想做了。」公主叹了口气,悠然神往,道:「等我年纪大了,一定要去。」

韦小宝正色道:「好,好,好!将来我一定带你去。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马难追。」他这句『驷马难追』总记不住,『什么马难追』是不说了,却说成『死马难追』。

公主握住他手说道:「记着,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再给你肏个快活好么?」突然凑过嘴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亲,脸上飞红,飞奔出房。

韦小宝霎时间只觉天旋在转,一交坐倒,心想:『这公主只怕是有些疯了,我越肏她、骂她,她越开心。他妈的,这老婊子生的鬼丫头,难道真的喜欢我这假太监?』

想到她秀丽的面庞,心下迷迷糊糊,缓缓站起,支撑着回屋,筋疲力竭,一倒在床,便即睡着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