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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11-06 00:06

[都市]夏天(全)-7-9

  17

站在卫生间梳妆镜前,镜里的女人还算有几分风韵,她淡淡地耻笑了自己一番,与易文的风流事给自己的压力经过一夜缓解不少,主要还是贺兰昨天的表现让她放松。

已经有断了数年有序的夫妻生活了,难得老公身体状况稍好的时候也常是有始无终,时间长了,这样的事情变得可有可无,现在的社会象她这样的年纪加上女人的风韵和优雅外界的诱惑时刻存在,但是她给自己的压力和约束在身边立下一面外人无法攻克的金钟罩。

现在,几乎没有什么抵抗,金钟罩破碎了,应该是被丫头贺兰给捣碎的。

贺兰对她的潜移默化其实在很早就已经开始,她知道她也很压抑,毕竟她和自己还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前些年夫妻分居也是件很尴尬的事,两人几乎一有时间就在一起,两个人其实都是很自重的女人,两人以姐妹般的感情一起守护着内心闪烁的欲望,毕竟当今的社会已经不是孟姜女的年代了。

但是自从贺兰的情绪有所转变开始,筱雅就意识到也许她有什么事情发生,她也没有刻意的去了解,反而是贺兰自己承受不住心里的恐慌断断续续地透露出一些东西,开始很让筱雅震惊,但是时间长了,看着贺兰开心的样子,她也不忍再去打击她。

如今可好,不知不觉的自己也被扯进这趟浑水,筱雅对于此次的出行是有一点心理准备的,但是出发前真的不知道亮也会随同而行,易文在筱雅心里已经完全是自己家里人一样了,在她闪烁的内心里,若是真有可能发生些什么事,易文应该是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男人。

事实证明,易文的含蓄,理智,是筱雅欣赏的,甚至是他在床第间的表现也是筱雅心目中的男人的样子,或许因为没有第二个做比较吧。筱雅浮想联翩中感觉自己的脸庞变得火烫。

走到外面,果然是空无一人,筱雅很麻利的将客厅稍稍收拾了一下,给自己削了个梨吃着,那几个懒鬼肯定不会起来吃早饭了,梨子权当早饭了。

醒来最晚的是易文,他是被贺兰生生给拽起来的,贺兰和筱雅还有亮到山上逛了一圈下来,易文还是鼾声雷动,这时已经是中饭时间了山庄后面约五六百米的地方有一个著名的瀑布,落差不算大,出名应该是由于常年不断流吧,下面有一个近一亩面积的水潭,清澈见底。

贺兰一到潭边就孩子般地大呼小叫起来,水流量不小,十几米的水流落差已经水雾飞溅了,整个潭子周围站的久了身上便会附上一层水珠。有十多个男男女女还有孩子浸在水里,贺兰伸手在水里舀了捧水,直呼冰凉透骨,诧异几个孩子都可以那么样泡在水里。

「笨丫头,其实下了水反而感觉不是那么凉了。」

贺兰在亮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也下去享受一番吧。」

「要下一起下。」

亮跃跃欲试。

「笨,我们又没有带泳衣,怎么下?再说我能下嘛?」

亮恍然悟觉,真的开始摩拳擦掌。最后,易文和亮两个人都跳入水中。贺兰站在边上逗着水里的几个孩子玩,和筱雅嘀咕着埋怨易文,来前也没有说起过这个地方啊,也是啊,这样的酷暑天气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这样清澈冰凉的水了。

易文再水里喊冤。「我以前也没来过这里,每次都是走马看花,吃顿饭就下去了,不记得昨晚上山顶还是亮在带路吗?我还带错路了呢。」

筱雅笑着制止贺兰再埋怨老公。「不是早告诉你也一样下不了水吗?」

「嗯不,就要骂他。」

贺兰撒着娇,假嗔着喊道:「小亮,摁住他灌他两口水!」

筱雅摇着头抱着他们的衣服走开,懒得听她胡搅蛮缠,这里离瀑布太近了。

时间长了,衣服全被打湿。

易文游过来,在贺兰身边露出脑袋:「臭丫头你想谋害亲夫啊?」

贺兰抿嘴舀水往他脸上泼:「呸,分明是奸妇淫妇了,不要你了!」

「别瞎说,人家听到。」

易文说。

贺兰环顾左右,陆续又有不少人上来,没准真能听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起身往筱雅那边一高一低的走过去。两个人找了块庇荫的地方坐下等两个大男孩上岸。回去的时候,两个男人只身着短裤在前面,后面两个女士抱着衣服跟在后面,很微妙的画面,在外人看来绝对是两对夫妻上山度假。

贺兰把这想法说给筱雅听,被她好生怒斥,吐着舌头也懒得理她。嘻嘻哈哈地回到房间,没想到出了点问题,是贺兰,突然好像整个人垮了下来,筱雅摸摸她额头好像有些发烧,易文回想起来估计是昨晚睡前洗的冷水澡受凉了,筱雅估计也是这样,忙从自己的包里找出随身带来的药给她吃了,然后要她上楼去睡一会。

贺兰上去了,走到楼梯口,又下来了。

筱雅有点纳闷:「干嘛呢?又下来了?」

「嘻嘻,我又点不放心,别两个人都被你收到石榴裙下面去了。」

「呸!你这个臭丫头,看来烧的不够厉害,还在这里耍贫。」

贺兰嘻嘻笑着上楼去了,差点和换好衣服下来的亮撞在一起。易文还在房间里,贺兰进去睡下,他关切地坐在床头,摸摸她的额头。

「有点烧的厉害呢,不行咱们早点下山回去?」

「干嘛?没什么的,也许是刚才在外面晒着了,也可能是中暑了,躺一会就好,就这样下山了,你不遗憾?」

「遗憾什么?你这个丫头!」

易文抱着她的脸作弄地一阵搓揉。

「哼,言不由衷!」

她说。

「是你自己吧?好好的上山来没想到好日子提前才感觉遗憾呢。」

「去你的,我才不是呢。」

老公,她拉住他的手,有什么话象是说不出口。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如果气氛好的话,筱雅姐可能比想象中的要放的开许多。」

「呵呵,想这个呢?干嘛要人家放开许多啊?」

他逗她。

「其实呢,现在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了,能让你们感到开心的事情,我都希望能很自然地发生。」

「嘿呀,老天!这是什么世道啊!什么都颠倒过来了,现在成了贺大小姐来给我们上课了。」

易文一惊一乍地站起来大叫。

「讨厌啊,臭老公!」

贺兰想坐起来,可是也许人真的又点难受吧,又倒下去了。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顺其自然吧。臭小子在女人面前有一套的,你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又可能,就让它发生,但是也不要勉强。」

「那你说说,和筱雅在一起感觉好吗?」

易文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筱雅突然进来了。「我差点忘了,也许不是受凉没准是中暑了。」

「不会吧,山下那么热都从来没有中过暑的。」

贺兰说。

「傻丫头,中暑不完全与气温有关还和气压有关系,来吃点解暑的药,没有坏处,如果真是中暑,一会还要难受呢。」

贺兰乖乖地又吞了一把避瘟丹之类的药。

「有个医生在身边就是好。」

易文说。

「你这个乌鸦嘴,医生在边上一直浪费着用不到才好呢。」

筱雅笑着骂他。

「好了,没事了。」

给贺兰拉好窗帘关门退出房间。走进筱雅的房间,易文悄悄从后面搂住她,她要挣扎被他转过身子。

「不要闹,他在下面呢。」

她指坐在楼下客厅的亮。

易文扳过她的脸,轻轻地吻住。筱雅静静地接受了,欲要挣扎的身体松弛下来。

「你头上都是汗。」

她说。

「是水。」

他说。

两个人都笑了。

然后又靠在一起,易文把她拥在怀了,一只手伸到她衣服里面一直到胸前。

「你真讨厌。」

她说。

「嘿嘿。」

他已经触到了她的乳尖,轻轻捏住。

「我知道,你是所有事情的罪魁祸首。」

她看着他说。

「嗯,是,嘿嘿。」

「你会让丫头伤心的,你这个臭流氓。」

「嗯,不会,刚才丫头还做我的思想工作呢。」

「什么?她怕我一个人收拾不了你,就带上楼下那个!」

「呸!」

筱雅想一把推开他,但是全身乏力,没有一点力气。还好,这时楼下传来说话声音,他们俩是站在筱雅的房门的,如果有人上楼第一眼就能看到他们,无奈两人松开身体。

「我下去看看。」

他说。

「嗯。」

她红着脸一闪进了卫生间。

楼下是山庄的工作人员来房间送宽带的设备,早上易文想起还要处理一点工作,这里不是每个房间都有宽带接入,他特地给总台打电话过去要求的。来人稍作解释,放下设备离开了。亮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

「不去休息一下?」

易文问亮。

「感觉这次出来你很拘束啊,不象你了。」

易文说。

「呵呵,有吗?」

「整天好像傻傻的。」

亮被他说的笑了起来。

「真的,你自己没感觉吗?连在兰丫头前面也放不开了,连她房里也不敢进去?」

「呵呵,不是有……」

亮朝上面筱雅的房间看了一眼。

「笨蛋。」

易文压低嗓门:「堡垒很快就将攻破,兰丫头功不可没,你拘束什么。」

「嘿嘿。」。

「丫头早就看出你对上面也不怀好意,放心,她还想撮合,刚才还煽风点火呢,这个傻丫头算是堕落了。」

亮被他说的心里痒痒的,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用遥控器关了电视。「我去房间看看她有没好一些。」

筱雅背朝外睡着,易文进去了也没有反应,他坐在她旁边,拿过她的手把在手里玩。

「宽带接好了,还不去干活。」

筱雅说。

「不急,什么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啊。」

她转身,盯着他有点不解,看到他带色的眼神明白过来。

「臭小子,以前真是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坏种。」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在衣服外面搓揉她。

「我哪里算坏?最多只是受人指使。」

易文诚心把责任往贺兰身上推。

「讨厌,责任全在你,丫头以前多单纯?」

「嘿嘿,单纯和笨是同意词,刚才还被丫头训斥了一顿呢,我里外都不是人了。」

她不理他,只是幽幽地看着他狡辩。

「丫头说她享受的幸福要让姐姐你一样有机会尝试,刚才在下面我还给人坐思想工作呢。」

「呸!做梦!我现在就起来回家!」

「不要说的这么坚决,没试过怎么知道?话说快了到时候收不回来。」

「试个屁啊!」

她嗔骂道。

易文嘻笑着说试图从她衣服下摆伸手进去,被她一把推开。

「讨厌,你给我出去啊,我要睡一会。」

「好好,我出去。」

易文知道刚才的话题对筱雅刺激够大的了,再继续下去反而可能会让她受不了,于是给她把风扇开小,从床尾扯过薄毯放在她身边,走时在她的臀部轻薄地捏了一把。筱雅伸腿踢了他一脚。

「走开啊,流氓!」

脸上的表情倒是满目风情。

回到自己房间,亮靠在床上,贺兰紧紧依偎在他身上,听到他进去,两人稍稍分开,贺兰半侧的身体衣服扭曲着露处一侧的白皙的乳房,显然之前被亮上下其手。贺兰脸红红的,叫了一声老公。

「我来拿包烟。」

易文说。

他在包里拿了烟拎着电脑包就出来了,宽带在楼下。本来贺兰是恹恹欲睡,亮进来后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刚才被他一阵搓揉,弄得心潮澎湃,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是身上来着事又无可奈何。她紧紧地靠着他,心里稍稍满足了些。

「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她说。

「哪里啊?」

「那怎么连房间里都不来?」

「哦……」

亮欲言又止干脆不去解释,只是靠过脸去吻她,贺兰懒洋洋地接受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滑动,呼吸紧紧的。亮感觉难受起来,把她的上衣剥下来,粗鲁地揉着她两团乳房,也是气喘嘘嘘。

贺兰笑了,问:「难受了?」

「呵呵,嗯。」

她的手滑下去,他那里已经是高高的隆起,她的手从运动裤的松紧带身伸进去,满满地把他握在手里,慢慢地捋动。眼睛看着他满足的样子,贺兰的心里也是一阵幸福的波澜。

像个孩子,做了一点点事,就在母亲面前讨要赏物,大概做的事就是出来以后,他的注意都在自己这里而对另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女视而不见吧,假如这也能称做事的话。很放松的心情,很奇怪的心理,只是因为他对筱雅和自己表现不一样。

当然会不一样,身边的这个男人起码至今和筱雅一点都没有什么。她在心理谩骂自己是多么的小心眼。

他的DD在手里越发膨隆起来,间隙中还有他的断续的呻吟,贺兰觉得很好玩地盯着亮丰富的面部表情。他睁开眼睛,看到她看的那么认真,有点难堪,按着她的头。他的这一举动也许被贺兰误解成他需要她做些别的,她很柔顺地弯下腰去,把他的运动裤扯下去,让他雄伟的棒棒透露在空气中,定了定神,轻柔地用口腔将它裹住。

激动中的亮,双手挤进她胸前,把她的乳房揉捏的不成形状,中间还低着头把两颗小葡萄轮番舔弄着,被贺兰推开,她再也不能接受再强的刺激了,再不停止,恐怕她会不顾一切地把自己袒露出来一起疯狂了,但是那不能,她还坚持着最后的理性。

她只是更加卖力,希望亮能快一点结束,让他舒服一些。

他突然捧住她的脸靠在她耳边不敢看她悄没声地:「是射嘴里吗?」

她笑了。「当然,笨蛋。」

得到命令之后他从放松到紧张,又从紧张到放松,最后在抽搐中全部送给了她……

她最后用手抽出他的DD,看着亮晶晶的头上流淌的液体,笑了笑,再一次含上去,舔的一干二净,咕噜一声咽了下去。亮再一次的感动,不知道说什么,紧紧地搂紧他,整个身体从头直达脚尖的快感让他蹦的紧紧的。

「很舒服吗?」

她娇笑地贴住他的脸。

「嗯。」

他深深地透口气。

「嘻,爱不爱我?」

他搂住她,很奇怪这个女人怎么反复会问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把他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也许不应该,但是没办法。他想以前一样,没有犹豫地就回答:「爱。」

他知道这也是真心的。

不知道刚才亮最后的吼声又没有传出去,贺兰开始有点害羞,站起来把自己衣服整理了一下,还有床,被弄得象发生大战一样。重新躺下来,她捏住他的鼻子。

「其实你不乖的,我知道。」

「知道什么?」

「你对筱雅也不是没有一点坏念头。」

亮大呼冤枉。

「嘿嘿。」

亮的反应让她很满意,尽管她希望看到筱雅和自己一样被身旁的两个男人征服,但是心里还是又点不舍,如果他们自己有很热切的这样的想法更加让她心里酸酸的。要马儿跑,还要马不吃草。嘿嘿,她被自己的想法给弄笑了。

筱雅下午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还在回味刚才做的那个梦,是睡前易文轻浮的诱惑引导了她,她竟然做了一个很色情的梦,几乎舍不得醒来,在梦中她无拘无束地享受着做为一个女人的爱,醒来后梦很快模糊,但还是记得那是一种很享受的感觉。

双腿间是湿滑的,经常有这样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她不去管它现在还懒的起来,可是再过一阵估计贺兰他们又要来喊吃饭了,这样吃了睡睡了吃估计短短几天体重就要上去,管它呢,这些年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间了。

她躺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昨天刚到山上打过后还没有和家里通过电话呢。

老公很快接起电话,好像守在电话旁边。

「玩的好吗?」

在电话里很温和的声音,她感觉心里又点湿湿的,那是一种熟悉的感动。

「好什么啊,睡了一下午,还没起来呢。」

「呵呵,累了?」

「出去玩就是累。你呢?没感觉不舒服吧?」

她问。

「嗯我很好,你别担心,好好玩吧啊。」

「好的,我们明天就回来,对了冰箱里的排骨汤要是还没吃完就不要了,时间长了吃了不好。」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心里定了不少。夫妻多年,那种责任,那种亲情是没有什么可以替代的,和老公是在高中就好上的,后来上了大学天各一方两人靠信件一直相互守候直到成了家,多年感情一直不错,老公在单位受挫后,她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埋怨的话,只是对现在社会的政府,官员和企业间的肮脏有了深刻的了解。

以前的事情她从来不提,怕说了以后再次伤了他的心。她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她是个知足的女人,现在孩子在外面很好上,孩子很懂事,有上进心,成绩也不错,让她很放心。

如果说有什么遗憾,就是这两天心被搅乱的这些事了,男欢女爱她其实早已经不是很留恋了,不知什么时候起,偶尔在心里欲望浮起的时候,她学会了自己解决,如果情况好的话,和老公也会不疼不痒的能快乐一番,外界的诱惑时常会有,只是还没有到让她理智失控的地步。

那种诱惑是现实中常有的,但是她没料到最让自己动心的这次竟然是如此的惊世骇俗,她在眩晕中惊奇,惊奇自己竟然没有被吓到,而且冥冥中开始渴望起来,常常不自觉的就因为贺兰他们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自己在心里小鹿乱撞一番。刚才那个美丽的引发她春潮的梦就是佐证。

过了一会,筱雅还是起来了,稍事梳洗走出自己的房间,从楼梯看下去,客厅里空无一人,中间贺兰的房间门紧闭着倒是最里面那间房门大开。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下去还是……她还是往里面走去。

进了门,却看到亮赤着上身俯在地毯上做俯卧撑,大概做了一会了,哼哼唧唧地数着数,根本没看到她进来,连耳朵都涨的通红,汗顺着脊背细细地往两侧流着。

她跟着他八六,八七地悄悄地数数,直到坚持到一百,亮一个噗哧趴在地毯上,筱雅哧哧的笑起来,才被亮听到,翻转神坐起,看到是她,做了个不好意思的笑脸。

「我己经饿得在找人吃饭,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精力,真厉害,一口气一百个,差不多是运动健将级的水平了吧?」

筱雅打趣着。

他指了指她旁边的浴巾,她丢给他。

他接过浴巾擦了把汗:「有什么办法啊,有力气没地方使,只好这样白白消耗了。」

筱雅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瞪了他一眼,一副嗔怒的表情。他看出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带着占了便宜的心理嘿嘿笑起来。

「怎么你们都使这样没脸没皮哦?」

筱雅斜睨着他有些无奈,这两天连易文都是这样,本来想贴近些和他们说说话,但是言语之间老是被他们不觉中占了先机,她不习惯在言语上的直露,所以那种只能意会的亲和止步不前了,她很明白再往前走就会完全和他们成一丘之貉了。她咬着牙不理他,有点生气,有点好玩,忍着不让自己跟着他嘿嘿笑出来。

不过谁都感觉得到,彼此的心里松懈下来,不象以前那么紧张了。贺兰和易文开始没睡,真睡着了却刹不住车了。等接到亮的电话和贺兰来到餐厅,筱雅和亮已经喝了好一会茶而且点好了饭菜。

今夜的山庄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没有了昨天的熙熙攘攘,晚饭后甚至有点冷清,既然使来避暑的,人们就安安静静地享受着清凉,不再象昨晚那样赶热闹外面除了几棵古樟树下面的石桌上围着人喝茶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四个人吃好了,就来到昨天晚上闹腾的厉害的舞厅,等亮和贺兰来了一曲之后,亮就被易文唆使着和筱雅比开了身手。一身热汗下来,筱雅满脸的赞许,易文知道这个臭小子魅力所向披靡的效果终于出来了。看看贺兰,神色倒还自然,知道他在看她还做了个心如明镜的表情。

几圈下来,汗也出了,吃饭的时候谁都不喝酒,现在桌上却不觉中有了一堆百威啤酒易拉罐。在易文和筱雅跳的时候,贺兰挽起亮的手。

「我吃醋了!献了一晚的殷勤,讨厌!」

亮满脸的无奈……贺兰笑了,此时是一曲慢四,她把他拖进舞池,示威般转到筱雅和易文身边,整个人紧贴在亮身上,挑衅地在他俩身上撞来撞去,好在此时舞厅人还不多,没人看到他们在舞池里嬉闹。看来筱雅以前在广场是跳出点名堂了,体力很不错,后来谁都没力气跳不动了,只有她还是跟没事人似的。

回房间的时候,贺兰像个小丫头一样哼着刚才舞厅里唱的那首曲子,意犹未尽,喊着要是有KTV一定要把这首歌给学会,易文有些摸不着头脑。

便问:「是什么歌?」

「就是这首,不要再来伤害我,不要再来伤害我。」

反复就是这一句大概不知道其余的歌词。

「嘿嘿,没人来伤害你,起码是这几天。」

话很正常,但是不怀好意的表情让贺兰反应过来的时候郁闷死了了,追着打他,幸好他跑的快,窜到筱雅前面去。

「干什么呢丫头,把老公赶的四处乱窜算什么?」

「你不知道他说什么。」

「嗯?说了什么?」

「住口!」

易文在前面叫着。

贺兰这一次倒是没有当叛徒,嘻嘻笑着跑到前面挽着易文走在前面。

「神经兮兮的,不知道干什么。」

筱雅的自言自语更是让贺兰和易文忍不住大笑开来……明天就要回家,贺兰知道当初自己提出的那个勾当早已经让易文蠢蠢欲动,过了今天显然不太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在房间洗漱的时候,她当回事地和易文说起:「有贼心没贼胆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哦!」

「嘿嘿,老婆的意思,便是强干也要干了?」

「去!你干!强干?还不知道是谁败下阵来呢。」

完了,坐在沙发上看湖南台那些主持在那里嘻嘻哈哈。易文想过去,又有点不好意思,直到贺兰发觉他还在房里再次催他,才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无辜模样出去了。

临行和她打趣:「一会腰腿酸疼你可得给老公揉揉。」

「嘻嘻好啊。」

贺兰笑着站起来送他,不知道怎么,她感觉自己笑的时候面部肌肉僵硬着不听使唤了。他跨出了门口,又被她拖进来,好生地一个长吻。

「走吧,阿米尔,上!」

贺兰一脸的悲壮。

「嘿嘿,老婆你好流氓啊。」

筱雅刚洗了澡,在涂晚霜,易文敲门进来,一下子就闻到一股扰乱人心的清香。

贺兰下楼用手机给亮发了条短信:「我要听歌,到楼下给我找那首歌。」

「什么歌?」

亮很快下来。

「就是刚才那首,不要再来伤害我。」

亮开了易文的电脑,很快给她搜索到,开始在电脑里播放。坐下来听歌,贺兰脑子乱乱的,有一句没一句地跟着哼,脸靠着亮的背。亲亲我。她突然说。亮看到一张迷茫的脸,有些心疼,有些动心,在她的唇上轻轻压下来,温暖地含住她。很清爽的滋味,亮的舌头粘粘地贴住她滑滑地打圈。

这时的贺兰很安静,这会的贺兰才是以前那个清纯高雅的贺兰,亮托住她的后颈轻柔地揉着,她有点轻度的肩周炎,每次都说这样很舒服,亮已经不自觉的就会替她揉捏这个部位,甚至比易文还体贴。

「如果和筱雅姐……那个……做的时候会不会想我……」

他放开她,凝视着这张洁净素雅的脸,很心疼。

「还是不要了吧……」

他说。

她苦笑了。「嘻嘻,是不是给你增加负担了?」

他稍稍地皱了下眉。嘿嘿地笑了。

她放开他,让自己放松。「和你说笑呢,我怎么能栓的住你呢,连老公都栓不住呢。」

女人的心思弄得亮心里很不好受,他在乎她,她知道她也在乎自己,女人肉体的诱惑是一回事,心里牵念一个人又是一回事。他知道和贺兰之间早已经不是肉体关系这么简单了,情谊两心知基本可以概括和她两个人的心理。

她突然打了他一拳,「我不要你变的象个太监一样!男人就要象个男人的样子。」

她又靠在他胸前,依依难舍:「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好吗?」

亮无言,低下头继续吻她……

************

筱雅的房里灯光已经被易文调的很昏暗,希望这样的光线不会吓着她,两个人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筱雅已经开始习惯易文比较随意的抚摸,不再羞涩地躲闪。

亮进入房间显然是有些突然了点,筱雅一时间惊慌失措,慌乱中赶紧掩饰被易文扯开袒露的前胸。易文及时地搂住她,很奇怪筱雅这样坚强的女子,在这时候竟然是全身发抖,经管多少有点心理准备,她还是反应相当的激烈。

易文只能紧紧地抱着她,故作轻松地和亮说话,扯些和当下不着边的话题。

听说贺兰让亮给她找那首歌,易文觉得好笑,筱雅露出了脸:「你去陪陪她吧。」

她说。

亮一脸的无辜,纯粹受尽委屈的样子:「我是被她赶进来的,再出去最多就是再挨两脚。」

「真讨厌!你们,连丫头都变成这样了。」

「嘿嘿,什么是这样啊?你也差不多要那样了,只要我们稍稍加工一下。」

「呸,你敢!一脚踢你出去!」

女人就是这样,基本上已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了嘴上还是不服软。

说话间,易文的右脚膝盖慢慢顶住她,正好顶在她两腿中间,透过薄薄的织物,明显感觉到两腿间的湿热轻轻的揉动更是让她无法自持。

为了让她放松些,亮称给手机充电,走出房间。

易文开始搓揉她,先让筱雅的乳房前胸整个暴露出来,她的白皙,即便是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也使男人心旌摇曳,易文吻住她的嘴,这时听到开门声,筱雅忙着去抓毯子遮身,但是手被易文按住了。

稍过一会,易文看到闪进自己视线的亮,连他都吃了一惊,他竟然已经是一丝不挂,半勃起状的阳物晃荡着往床边靠过来。

他松开她的手,完全放开她,让亮靠近,亮的皮肤和她接触到的时候,亮感觉是滚烫,筱雅应该是觉得清凉。

亮靠在床头,半撑着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手轻轻地滑过她的脸,很光洁,这时候易文已经下床,此时的易文还是衣冠楚楚,微笑着站在床前,很满意这个开场。

他只是有点不满意自己的心态:心绪乱乱的,觉得自己纯粹成一个流氓了。

绞尽脑汁让自己变成个流氓。

其实和筱雅只是简单地有过一次肤肌之亲,照理应该有很高的欲望和热情冲动,但是有点异样的心理作祟好像更关心眼下的这种方式,好阴暗。

筱雅显然已经开始迷失在肉体之欲里了,亮试探着吻她,几乎没有抵挡便任他的舌尖在她口腔开始横扫……

易文把自己扒光后,开始在亮的帮助下,不费什么周折便使筱雅变的一丝不挂。

第二次看见筱雅的身体,易文漫不经心的神态开始改变,再一次开始为这具不算年轻的女人身体感觉到惊讶,他抓住她双腿,把她往下面拖了拖,这样小小的床总算能容下他们三个人施展了……

他伸手稍稍拧了一下灯光调控,让灯光不再那么昏暗,筱雅不习惯地惊呼一声,睁开了眼睛,这是她在亮进来后第一次睁开眼睛。

「好漂亮,筱雅姐。」

亮称赞道。

脸红红的,她好无助,不要说抵抗眼下的这两个男人,她连自己都抵抗不了了,只有闭上眼睛。

筱雅稍成大字型躺着,洁白无暇,柔软的乳房上一左一右地被两个人全掌握着,岁月毕竟留下一些痕迹,小腹不如贺兰平坦,松软的乳房在他们的手里不停地变换着形状,但无疑是一个熟透的中年美妇。

易文忍不住顺光滑的腿侵略上去,身体中心易文起初最惊讶也是最喜欢的绒毛密集处早已经泛滥成灾了,筱雅特别之处在于两腿之间的绒毛更甚于三角间,滑滑的汁液已经漾出体外了……

易文的指尖给了她渴望中的刺激,她终于开始呻吟,很快越变越大,她羞涩地抑制了许久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把她的兴奋她的舒畅表露无疑。

贺兰就是被她的声音吸引进来的,她一直不敢进来,怕影响她的情绪,再者对于自己的肇事者之一的身份感觉有些不安,直到压抑的呻吟声传到外面,她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一进来看到的情景使她脸红,自己也曾经这样过吗?这是多么令人脸红耳赤的色情场面啊――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地蜷伏在床的首尾,玉体横陈的女人看得出早已经处在欲火中烧的边缘了,男人勇猛的蹂躏使此刻最好的音乐,妙如天籁。

贺兰羞于细看筱雅的身体,走到里面跪了下来,脸靠在筱雅脸上,喊了声。

「姐姐。」

「讨厌,把我的男人全给抢了。」

贺兰说。

「讨厌,丫头,走啊,走开呀。」

筱雅带着哭腔低低地喊着,眼睛闪了一下立刻闭上。

筱雅似在昏迷中。

贺兰站起来亲吻易文,心里扑腾扑腾着,自己第一次落入老公安排的圈套时的震动也不过如此,在他平坦的腹下找到了他的DD,硬硬的,挺挺的。

一瞬间,贺兰竟然脑子里想到了和易文大学恋爱时光,那个时候傻傻的自己连易文多看一眼别的女孩心里都会莫名的发酸,可是眼下……

她轻轻地捋动那根再熟悉不过的棒棒,易文的兴奋被她调弄的一阵阵加剧,实在不行了,他只好起身,抓住贺兰,从她领口掏进去,刚碰到她的乳房手就被她推开,她双手并用把易文往筱雅身上推。

湿湿的筱雅……无助地开启着身体……

「老公,进去。」

她说。

易文站起,又一次把筱雅移动了一下,站在床尾,把她两条玉腿分开围在自己腰间,在贺兰的注视中把DD徐徐挤进筱雅滑滑的腔道中……

身体被易文侵略的第一秒钟,筱雅的快感中心已开始往身体中心凝聚,脑子里竟然有瞬间的停顿,异常的清晰,都说人的思路会在这一刻变得混沌,起码筱雅此刻不是,她的脑子里想到的是草原里的一群羊。

不过易文开始动作的时候,筱雅确实变得混沌,和一些说法有了吻合之处,混沌中她的手摸索到了贺兰的手,紧紧握住,亮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当然也没有闲着,在筱雅身上上下其手。

筱雅紧握着贺兰的手,似乎希望在她那里得到些安慰,眼前的情形怎么看都有些滑稽:筱雅的一只手紧抓着贺兰的手,另一边呢竟然是握着亮那根粗实的DD,身上是在辛勤耕耘的易文。

床显得很拥挤,应该在自己和易文的房间里,那是张两米的大床,贺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冷静的想法,进来之前还在警告自己不要失控甚至担心自己会当场哭出来。

她在手里使了点劲,让筱雅感觉到了,她睁开眼睛,两个女人的对视中都笑了,笑的意味不同,筱雅带着羞涩,贺兰确是完全的放松,一直以来她自己给自己的压力不轻,此刻活生生地看着眼前的春宫画面贺兰的心反而平静下来。

她抽出自己的手,象起先那样又用脸在筱雅脸上蹭了几下,低低地告诉她自己出去了。

贺兰亲了易文一口就往外走。

贺兰出去前看了亮一眼,他正好也在看她,她让自己笑了一下,希望他能不再紧张,然后出去了,把房门轻轻合上,心里比自己独自在外面听歌的时候放松了不少。

回到自己房间里,湖南台换了一班人马在继续嬉闹。

贺兰出来后,努力让自己能被电视播放的节目把心思稍稍分出去一部分,如果不是这样,那种炽热的情欲折磨弄得她更加难受,在生理期内她是无论如何都会坚守决不参与的,婚后这么多年即便是和易文相隔两地再长的时间,如果恰遇这样的日子,她也是绝对不会越雷池一步。

既然如此,她做的真算聪明,与其不能还不如远离――远远地离开那个让人难受的地方更明智一些,当然此时的难受仅是指生理上的了,心情不觉中已经放松,不再如此前针灸般的刺疼了,很奇怪的转变。

那个房间里,也是因为贺兰的离开有了明显的变化。

筱雅的娇颤声已经不再有所顾及地隐忍着,易文的每一下冲击都逼迫她给予回应。

当然姿势的变换也是增加声画刺激的一个因素。

贺兰出去了,床上就便成了这个场景:亮已经坐在枕头的部位,筱雅双膝着床,臀部以高高崛起的姿势迎接易文,筱雅的脸完全面对着亮冲向她高高挺立巨物。

一阵的心驰神迷,筱雅很快选择了这个动作必须进行下去的第一部:用她温暖的口腔包容了亮。

但是,他太大了,和她的估计有不少的误差,在第一次吞进去的时候她遇到了麻烦,她几乎被呛到了,他的头直接的就顶到了她的咽部,推开他吭吭地咳嗽起来。

再一次不甘心的重新尝试时她开始适应,熟悉的很快,这么快的适应是否表明做为女人也数出类拔萃?呵呵不得而知。因为亮随即就被她的舌头舔弄的开始粗喘起来。

她有些感激地向后面伸手,扣住易文在自己会阴晃荡的蛋蛋,不是易文的体谅,她不可能能够马上适应亮,易文适时地放慢进攻的节奏使她有了调剂和喘息的的机会。

筱雅安慰易文的时候没忘记嘴里吞吐的东西,做的实在太妙,亮几乎在怀疑她的技巧是不是和她的职业有关,亮感觉到的除了自己的**时包含在一个湿热的腔道里外除了舒服还是舒服,绝对没有牙齿对自己的磕碰或者其它什么让他不适的地方,几分钟以后这一切变得更加的如火纯青起来,让亮觉得易文暗示他换位置是不是有必要。

「筱姐,让亮来后面干你吧?」

易文刻意地用了干这个字眼,他想试试她能否适应这样的粗俗,因为他喜欢在这个时候的粗俗,如果她能接受那就更妙了。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本来预计着和亮互换位置,两人已经经过眼神的交流和暗示。

但是筱雅巧妙地一个斜身,就使易文的身体滑脱出去,接着她灵巧地一个转身,象一个精灵,如何看的出是象她这个年纪的女人?不等他们两个有何举动,已经由她主动地为他们互换作战角度了。

两个男人那一秒中里思绪如CD盘卡住一样有短短的停顿,如果筱雅的表现尚不能称作尤物恐不必在文字上设置这个词语,但是不管怎么样,眼下的筱雅确实如一只被挑逗得情欲勃发得母兽,令人称奇的是她依然能做的很优雅。

亮的进入似乎让她感觉到了某些分别,因为是如此短时间的互换吧,显然亮的壮硕被她分辨出来了,而且亮和易文的怜香惜玉不同上来就是一阵接一阵的激烈的冲击,连小腹撞击到她臀围的声音都分外清脆起来。

「要被你们干死了。」

筱雅哼哼唧唧地说。

亮和易文一样被她如此粗俗的回应挑逗的越发性致盎然起来。

「躺下来吧,休息一下。」

易文看到亮的节奏开始缓下来时提议道。

于是很勉强地躺下来,几乎时挤在一起,筱雅弓身如一只虾一样,上身拥进易文的怀里,下面却是完全袒露在亮的面前,几乎没有任何周折,她就已经将亮收回自己的腔道,再次开始享受冲击的快乐。

筱雅的水,几乎和她密密的绒毛一样多,多水的身体在亮的动作中发出哔叽哔叽的声音,很动听的音乐。

她的双乳紧紧地贴在易文身上,随着亮的冲击就如她在用胸乳在给他按摩。

易文现在有了放松的机会,柔情蜜意地亲吻着她,晕乎乎的脑子里在绞尽脑汁地想搜索一些刺激而情色的词语来挑逗她。

「你比贺兰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伏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啊哦,我要死了。」

她也耳语道。

「喜欢吗?」

「嗯。」

「我早就说过,你肯定会喜欢上的。」

易文轻柔地说。「你做的真的很好,现在只需要放松哦,好好享受。」

易文悄没声地说话时,用手指轻触到她的唇,没想一下就被她叼进嘴里,很色情地含住,双眼凄凄地看着他,让他明白她在忍受情欲之苦时的苦闷和压抑,具体易文不知道,只是平时隐约稍稍地捕捉道一丁半点的信息。

「不要这样,快乐一点。」

他耳语着,说的很轻,连后面动作中的亮都绝对听不到。

他用中指和食指夹住了她温湿的舌头,手指被她牙齿轻轻地咬住。

亮的冲击开始变得轻柔,汗水淋漓地粘贴在她身上。

如痴如醉的筱雅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片轻柔的羽毛,漫无目标地漂浮着,没有尽头。

她享用着两个精壮的男人带来的快感,脑海里的「精壮」应该是有意识的漂浮出来的字眼,健康的男人。

她堵住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自己的丈夫,虽然那样的对比的念头很自然地涌出来,被她用尚存的理智堵住了。

已经有几次了?两次了吧,短短的十分钟左右已经两次攀上了高潮的顶峰,她享受着高潮的痴癫,诅咒着自己以前的矜持,和眼下波澜壮阔的肉体狂欢的盛宴相比,那样的矜持有什么意义?

她爱怜地转过头,把嘴唇送到后面的亮面前,充满感激,亮纯纯的柔软的目光看的她竟然如个小姑娘般羞涩起来,躲过他的眼神不敢看他,不过没忘用手给他捋了一把淋漓的汗水。

亮就有这样的本事,平时里嘴里脏脏的,眼神邪邪的,但是真的面对一个女人时的那种纯净简直是杀手的眼神了。

「小子在逞能呢,你就顾自享用吧。」

易文和筱雅调笑着说。

筱雅伸手在易文屁股里打了一下,噗哧地笑出声来,回头斜睨一眼,满目的情欲,满目的风情荡溢。

易文觉得热热的,山上虽然不热,但是经过这么一阵的折腾,个个都是淋漓尽致了,他终于忍不住起身去卫生间擦一把汗。

筱雅转了个身,把亮拉过来,两人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她腾出一只手去握他湿淋淋的棒棒,引入自己的巢*。

「真舒服。」

她对他喃喃耳语。

「还不想出来吗?还是出来了吧。」

她说。

她够了,从来没有这么惊涛骇浪般的疯过,何况还是两个人,对了筱雅想起还有一个下床的男人呢,他也还没有出呢,没有尽兴的易文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吧? 03-03 18

亮的哼哧声渐渐重了,筱雅凝神开始迎接他的爆发,两条赤条条的腿张开来整个地将亮的身体盘住,她不再顾及易文若是出来会看到和亮的交接之处完全展开在视线中。

他爆发了,筱雅全心贯注中承接了亮的喷射,是那么的有力,最后的冲击和喷射中棒棒在阴道里面的无意识的钻拧甚至使她身体里面有些麻木的刺疼,从来没有享受到的小小的疼痛感,她喜欢这样的新感觉。

易文出来的时候,亮被筱雅如一条章鱼般紧紧吸住了,一动不动,易文嘲弄地吹了一下口哨,亮起来全身亮晶晶的全是汗水,往卫生间冲去,易文用手中的白色大浴巾整个将筱雅裹住,抹干身上的汗,接着就要上去,筱雅惊叫一身想翻下床,已经被易文压住,下面轻车熟路象一条泥鳅一样钻进她身体里……

她捶打着他:「好恶心哦……」

亮留下的东西让他的动作变得滑腻顺畅,易文已经不止一次地在贺兰身上使用过这种特异的润滑剂,然而带给筱雅的体会却是登峰造极的疯狂,她实在没有力气反抗易文,变得安静下来,两条手臂搂住他,任他颠狂。

和亮的动作相比,易文已经相当的温柔了,即便是从冲击的物件上相比,经过亮以后,身体的紧迫感少了许多,易文的感觉其实很不错,但是亮的冲击更让人回味,筱雅带着感激的心情在调整了几分钟后开始回应易文……

易文很迷恋筱雅的双乳,他让节奏慢了下来,整个脸都掩在她丰满的乳房之间,一股细细的汗香,沁入心扉,用手抓捏着比较,比贺兰的松软,但是手感很妙,那种感觉易文觉得找不出词语来形容,有一下侧重与乳房的玩弄甚至让下面的抽动都停滞下来,仅仅贴住了稍稍的扭动,似乎这样的扭动让筱雅也很受用,她呻吟的声音比刚才还要重一些。

易文觉出她的花蕾似乎很敏感,他很高兴这个发现,有点恶作剧地让自己的身体在那里揉动撞击。

他把她拖到床尾,让她的两腿在床的一角两边分开,自己索性下了床站在她面前,他很迷恋的她的那块私处此时有些不忍目睹,淋漓一片,他让她的双腿蜷缩到胸前,这样整个私处完全袒露出来,易文很满意筱雅的柔顺,其实此时筱雅完全是因为体力透支羞耻心变得有些麻木了……

他重新侵入了,那湿漉漉的洞*,这个动作使里面变的很紧迫,易文不紧不慢地抽查,间隙中俯身在她耳边喃喃地说些调情的细语,筱雅尽着心任他玩弄,她的身体已经够了,但是易文心驰神迷的表情使她心里滋生出怜爱的情愫,他贪婪的神态也让她充满自信和乐趣。

「讨厌鬼,你有完没完啊?」

她扶着他两条结实的臂膀,手却是轻柔地揉捏着他,很满意他的不紧不慢。

亮出来了,也在床边坐下,扶起筱雅的上身,让她躺在自己的双腿间,使她的身体想个婴儿嘘嘘一样张开双腿。

这下,筱雅脸红了,呢喃起来:「要被你们两个玩死了。」

亮的加入,使易文兴奋感明显增加,筱雅的双乳被亮侵占了,他只好将注意力集中在下面。

就如和妻子第一次三人行一样刺激,易文感觉身体开始紧张,身下的筱雅和贺兰一样可爱无比,如果只是从生活中的端庄淑雅去臆想床上的女人十有八九会失之千里。

筱雅的婉转承欢让他如此迷人,他用嘴去轻吻被亮挤在一起的两只乳尖,引得筱雅花枝乱颤,他不由充满爱怜地嘻骂了一句:「*货。」

也许筱雅不习惯,愣了一下,响应的身体也明显停滞了几秒钟。

易文发觉了,歉意的俯身亲吻她的头发,脸颊,在她耳坠边悄悄地:「生气我说粗话了?」

「嗯。」

她回答道,同时紧紧抓住亮在自己胸前的手。

「嘿嘿,你和丫头都是*货,*的,丫头还特别喜欢这样呢叫她呢……」

两个人在耳边的呢喃估计亮都听不到。

「呸……」

她在他屁股上狠掐了一把。

「*货,舒服吗?」

易文继续说。

「嗯,舒服死了。」

她显然还是有点害羞这样的粗俗,闭上了眼睛。

「哪里舒服,小XX吗?」

「是,XX舒服。」

很快,胡言乱语中,易文丢盔卸甲……易文再去卫生间。

筱雅搂住亮的脖子,按下来:「亲我。」

亲了一会,她猛然推开他。「你们两个流氓。」

裹起浴巾起来,卫生间已经被易文占了,跑出房间……

易文出来,没看到筱雅。

「嗯?」

询问亮。

「跑出去了。」

「哦。」

易文愣了一下,在沙发上躺下来。两个男人一时间无话。

易文累了,一会竟然在沙发上响起鼾声,到底是亮的体质要好一些。

亮开了门出去,意外地发现筱雅竟然在楼下,一个人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不知道该回房还是下楼陪她说说话,筱雅看到了他,问:「有烟吗?」

「身上没带。」

他不怎么抽烟,他看到客厅里易文的电脑包,他知道他的习惯,电脑包的侧袋肯定有几包烟。

拿出来,给筱雅点上,筱雅吐了口烟,冲他一笑,笑得有点尴尬。

亮心领意会,她是为发生的事情。

亮也笑笑,笑得也不自然。

「他呢?」

筱雅问。

「睡着了。」

她抽烟的样子很优雅,但是只抽了不到一半就掐灭了。

可能夜深了,温度低了,她感觉有点冷,缩了一下,裹紧了浴巾。

「天凉了,上去吧。」

亮说。

「抱我一下。」

筱雅说。

亮一愣,伸出臂膀将她搂住,她的肩膀圆润细致,浴巾紧裹挤压出的乳沟,引的亮有点心旌摇曳。

「听丫头说你们已经有好几年了?」

筱雅问。

「呵呵,有几年了吧。」

「真够新潮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不过那时候在南边第一次发生并不是怎么刻意去做。」

亮带着辩解的口吻说道。

「哦。」

筱雅动了一下,摆了个很舒服的姿势,在沙发上躺下来,头枕在亮腿上。

「不介意吧?」

她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腰有些酸涨。」

「哦,那你翻过来。」

筱雅翻转身体趴在他腿上,亮用力在她腰椎上搓揉。

「很舒服。」

她说。

浴巾很短,揉动中被拉上来,露出一大半的丰臀,在揉搓的间隙之中亮会在那里停留,她的皮肤很细致,不比贺兰的差,甚至还要白一些,也许是灯光原因吧。

这样的动作让亮有些吃力,原因是筱雅趴着,脸正好对着他的小DD,说话间吐出的热气都能透过四角短裤感觉道。

搓揉了好一阵后,他停下来。「有好一些吗?」

他问。

「好多了,谢谢你。」

「那翻过来吧,趴着累。」

她没动,亮看她的时候她正狡猾地看着他,脸上带着微笑。

「是你累吧?」

她说。

亮被她察觉心思,竟然脸红起来。

她用脸在他那里拱了一下,可怜亮一个哆嗦。

她大胆地把它掏出来,让它在眼前晃动,慢慢地长大。

等到完全怒涨开来,筱雅有点傻傻的,真大,怎么就没有觉得?

她用两手搓揉着逗他,然后又是慢慢地捋动。

「怪不得丫头被迷三迷四的不能自拔呐。」

她说。

亮已经被她弄得不敢轻举妄动了,闭目靠在沙发上吸冷气。

「臭易文在丫头前面也讲粗话吗?」

她问。

他睁开眼睛:「是不是不高兴了?嘿嘿,讲的厉害着呢,连她也会和他斗嘴呢。」

「真的?这个臭丫头,变成什么样了!」

「嘿嘿!」

「你笑什么?」

「我……笑……」

他低头看了自己那里一眼。

她明白过来他是在取笑自己,于是在那里狠狠地捏了一把,差点把他弄得跳起来!

「还敢吗?」

她挑衅地说。

「呵呵,不敢了。」

「受不了了,再这样我又要想了。」

「想什么?」

她揉着他两颗蛋蛋偷笑着仰脸问他。

「想干你了。」

亮不管不顾地壮胆用起粗语。

「以为你不会想了。」

筱雅的脸红红的,她觉得自己也已经变得完全无耻了,从一开始就融入这几个坏家伙当中去了。

他站起来,一把抱过她,解了她围在胸前得浴巾,把她丢在宽大的沙发上。

他在做这些然后把自己扒光得过程中筱雅一直在微笑中,那是种很满足的微笑……

他很粗鲁地进入随即猛烈地冲击她,筱雅似乎比先前在房里更放的开,很放开地迎合他,象一只发情的母兽。

似乎女人喜欢猛烈的要多一些,并不是不喜欢温柔但是在情欲高涨的时候可能更需要迫切一些的举动。

他狠狠地冲击她,她柔软的乳房被撞击的象两朵浪花一样荡漾着,乳头此时涨的红红的,她终于能放开来肆意的承欢,所有的矜持都抛在一边……

她欢叫着,双腿发抖,但还是努力淫荡地张的很大,是亮数次用手将给她分开,她知道他希望一低头就能看到两个人的交合之处,视觉的刺激对男人而言真的很有诱惑。

「喜欢和我做吗?」

她颤抖着问他。

「喜欢,喜欢干你。」

亮说。

「对,干,喜欢你说干。」

她的喘息使吐字变得有些模糊。

他慢下来,变的轻柔一些。

「刚才你都有些不开心哦。」

「没有啊?什么时候?」

嘿嘿,在易文叫你*货的时候。

「呵……」

她脸红了。

「我是在生自己的气,骂自己不争气,他叫我的时候心里竟然没有一点的反抗。」

「嘿嘿……」

亮加快了……

「那我就好好操你。」

亮感觉她又是一颤,他咧嘴不去管她。

「你们真的好讨厌啊。」

「不喜欢吗?」

「……喜欢……」

亮鼓劲奋力冲刺起来……在筱雅喉咙压抑的尖叫声中把精华注入她的身体深处。

半响,她缓过神来。「我要死了,怎么你还是那么有力哦。」

她感觉自己里面被他喷射的痒痒的。

正要说什么。亮看到贺兰从楼梯走下来。贺兰下来的时候有点迷糊,其实是快走完楼梯才看到下面的两个人,看等到的情景让她心里一个咯噔,酸酸的有些刺疼,不是都在楼上房间里嘛?怎么下来了?他们两个?

特别是看到亮有些慌张的眼神,她内心有了一种疏远了感觉,有些陌生。

亮用上衣稍稍地在自己前面遮挡了一下,笑着问她是下来喝水吗?

筱雅整个人都虚脱了,身体还是袒露着,想找那条浴巾不知道扔在哪里,满脸的尴尬。

「我来找易文的手机电板,手机没电了,老是滴滴的提醒,吵的人睡不着,烦死了。」

她朝筱雅笑了一下,拿过另一张沙发上的浴巾给她盖上,对亮说:「把筱姐冻了有你好看。」

她很快在易文的包里找到电板,准备上楼,上去前朝着筱雅坏坏地一笑,再没看亮一眼径直上了楼。

女人心细,筱雅看得出贺兰心情不是很好,虽然她一时猜不出是什么原因,但还是猜测出和什么有关。

「上去洗洗吧你,都是汗。」

她和亮说。

亮上去了。

筱雅揭开浴巾打理自己,天啊,身体流出的汁液已经在沙发凝成一团,甚至还有涓涓的流出淤积在腿缝中间,她咒骂着两个肇事者,抿嘴也开始骂自己。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一切弄得基本不露痕迹。

亮上去的时候,先去了中间的房间,看的出来贺兰闷闷的,看他进来也没搭理,和她说话也没反应,有一些尴尬,准备出去回房间洗澡,被贺兰叫住:「回来!」

转身。

「过来,抱抱我!」

亮如奉旨一般,匆忙过去,扔开手里的衣物,将她楼进怀里。

「你这个坏蛋!喜新厌旧的家伙。」

一丝悲悲切切的声音。

「说什么啊,小心眼的女人,原来是后悔当红娘了。」

「根本不是,从楼上玩到楼下,好性致啊。」

「不许这么说,根本不是有意到楼下去的。」

「反正就是没有想到我一个人在这里难受。」

「怎么没有?本来就是来看你的,只是……嗨嘿,难受了?哪里难受?」

他调侃着。

「心里难受。」

她盯着他幽幽地。

他不再耍贫嘴,只是静静地抱住她,心里有点怜爱,有点感动。

她忽然把他推开:「身上全是汗,好臭。」

「以后再把人家丢在一旁不管不顾我就……咔嚓。」

她指着他晃荡的物件做了个剪刀的动作。

他拽过她身体,狠狠地吻住,舌尖在她口腔飞舞着安慰了一番直到她偷不过气来将他推开:「讨厌啊,快去洗澡。」

筱雅不一会也上来了,先躲在墙角探出个脑袋:「小妹妹让姐姐洗个澡可以吗?」

「不行!本小姐的卫生间仅供良家女子使用!」

「呸!」

筱雅冲上去打她,两人嘻笑成一团。

筱雅出来,两个人躺在大床上。

谁也没开口说话。

后来是筱雅牵住贺兰的手,暖暖的两只手。

「生活其实很简单。」

贺兰说。

筱雅没有说话,她听懂了,只是在手上稍稍用了点力气表示自己听懂了。

她明白贺兰说的意思,从两个丫头片子开始转眼自己已经是上四十的人了,还有贺兰转眼也要到了,她有些懊悔以前对贺兰的冷嘲热讽,根本就是没有谁对谁错的事情,当初的自己是多么自尊多么自爱啊。

「对自己好一点,对别人好一点,谁都没有错。」

她轻叹了一口气。

「筱姐,感觉好吗?」

贺兰靠在床头盯着对面墙上的那幅油画,那是一副梵高的向日葵油画照片,她在想,要是房里没有自己和筱雅,这几朵小花岂不是很孤单?

一时间,她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很坏,她想起了自己的学生,那些没有考上重点高中的孩子,孩子和家长的眼神一样的迷茫。

考上了重点高中的呢?还要拼大学,毕业就业然后才是开始真正的生活,恋爱,结婚,生儿育女……

自己不算坏,是幸运中的一员,遇到了易文还遇到了亮。

应该感到满足了。

她思绪飘舞着,连筱雅的话也没听进去。

「什么?」

她问。

「想什么呢?神不守舍的?」

筱雅问。

「累不累?」

她突然想起以前和亮老是打趣的这两个字。

「不累。」

筱雅回答。

「嘴硬。」

她立即接上去,哈哈大笑为这两个字眼所串起的一系列回忆兴奋起来。

筱雅被她笑的有些莫名奇妙扁着嘴不屑地看她。

笑完了,再问:「筱姐感觉好吗?」

筱雅脸红了。

被追问的急了,甩打着她的手:「谢谢你!好了吗?」

「嘻嘻!」

贺兰这时候心情好到极致。

「谁的感觉好?和谁?」

「不要脸的丫头!」

她嗔斥道。

她知道不做回答贺兰放不了她的。

「感觉不一样,不一样的类型。」

「说了等于没说,就不能说的简单些?你们医生都是会这样含含糊糊地骗病人。」

贺兰说。

「亮……很大哦。」

筱雅突然伏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贺兰明白做为女人筱雅的感觉和自己一样如果是纵情做乐还是喜欢亮要多一些。

贺兰有些遗憾,为易文的失分遗憾。

「姐夫不是也很大吗?」

她随口而出。

「你说什么?」

筱雅愣住了。

贺兰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臭丫头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筱雅盯着她。

这下换成贺兰脸涨的红红的了,筱雅的目光让她又回到了从前对她的那种近乎长者的惧慌中。

「嘻嘻,干嘛这么紧张啊?」

她还想嘻皮笑脸地蒙混过关。

筱雅是何等人物?她只消继续盯着她,她无谓的抵挡瞬间就会土崩瓦解。

果然,贺兰停住嘻笑,看着她:「好,好,坦白!不过你要保证回去以后不许翻旧帐打击报复?」

筱雅定定神,「你先说。」

这是件让贺兰懊悔得不能再懊悔的事了,她实在是懊恼不过,自己在她面前怎么就一丁点也长不大呢?

心里忐忑不安,嘴里又说不出口。

她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竟然会又那么愚蠢的话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两年前的夏天,贺兰去筱雅家里,当时贺兰刚刚离开学校,闲的难受,筱雅的老公孟海川患病在家已经有几个月了,她女儿刚刚被接到国外读书。

孟海川患的是一种比较少见的骨髓炎症,比较讨厌的一种病,住院也不顶什么事,就一直在家里静养,其实自打他工作的那事一出,他基本上就在单位没什么事情干了,身体不好以后,单位更是不再安排什么给他,名义上是照顾他安心养病,其实就是把他的那个科长位置给挤掉了。

一天,贺兰去看筱雅家,听说筱雅要去外地开一个研讨会,要出去几天,正好那几天孟海川刚完一个疗程,下地很困难,两人正发愁准备让筱雅的母亲过来照顾,贺兰听到立刻答应自己在这几天来照顾他。

那几天,贺兰每天早上买好菜带上买来的早饭,因为是夏天就连着晚饭一起做好,中饭后回家,晚上他自己稍稍加热一下将就。

那天早上去的早,没有太阳温度不是很高,贺兰就扶着他到楼下的草坪散散步,回来的路上贺兰感觉到他的目光有些怪,一阵纳闷之后发现是自己扶他的时候接触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自小贺兰就是跟在筱雅后面玩的和孟海川也就和兄妹一样,从来不会往这方面去想的。

回到楼上,他说可能是很久没有走路,关节有些疼,回去就躺床上去了。贺兰拿早饭给他也说步想吃。

她就陪他坐着聊几句,慢慢地贺兰有点后悔今天穿的衣服领口有些低了,露出一大片,大概他的眼神就是为此开始恍惚的。

也是贺兰自己不好,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索性坐在旁边。「鬼鬼祟祟的让你看个够!」

她瞪着眼睛说。

后来知道自己完全是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对于一个欲火中烧的男人而言,这样的嗔怒无疑于一种鼓励。

他当时很尴尬,笑了笑,笑得很勉强。

「皮肤和你姐姐一样白。」

他只说了这一句。

当时的心情贺兰后来想不起来了,反正记得开始他是握着自己的手的,到后来怎么就触到腹部,隔着衣服就一直摸到胸前……

贺兰红着脸让他揉弄了一阵,羞的满脸通红,那个时候已经是和亮兰州回来以后的事情了,若是以前,打死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到了后来,孟海川抽回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脸去。

贺兰心旌摇曳,当时没有走开是接下来的另一个错误的开始。

贺兰没有走开,他回身来,再一次握住贺兰的手,拉过去放在自己的腹部。

接着往下慢慢地推下去就到了他早已经勃起的地方。

这个过程中贺兰是有过抵挡的,但是那样软弱的举动很快被她怜悯的内心给攻破了。

她不知道后来如何触到那里的,记忆中整个过程很快结束,她只记得那里是惊人的粗壮,还有当时整只手里喷射着的粘液……

这就是今天随口而出的一句话扯出的整个事件的过程。

和筱雅说的过程中,贺兰没有掩饰也没有夸张,一字一句地说完,然后就起身去了卫生间。

贺兰从卫生间出来以后,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就像那次的事件后来谁也没有再提起一样……

************

第二天一早,两个女人几乎同时醒来,若大的一张床上躺着她们两个人,筱雅的浴巾松松夸夸地吊在身上,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在贺兰的目光中筱雅有点不好意思地重新围了一下,她的衣服都在那边,打不定注意是不是现在就过去穿衣服。

「你想过去去就去,我们家易文早上可是精神特好。」

贺兰调侃道,昨晚的郁闷似乎已经荡然无存了。

「臭妮子张嘴就没好话。」

筱雅在她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

「皮肤真好。」

贺兰说。

「瞎说,那么晚睡的,会好才怪。」

「真的,你自己去镜子里检验,这样看来男人确实有美容效果哦。」

贺兰恹恹地伸了个懒腰说。

筱雅下了床,在卫生间镜子里看上去果然有几分亮丽,感悟着贺兰的话,不禁恬然一笑。

「看来还得再在山上住几天,好好滋润一番。」

走出去筱雅逗趣道。

「看来,出发前的担心完全失多余的,女人要堕落起来没人可以刹住车。」

贺兰趴在床头盯着她说。

「又瞎说了,我是说你那么老远的白来一趟,不值啊,估计今天可以了。」

筱雅不怀好意地逗她。

「是你自己吧,握什么时候没机会?」

贺兰也没脸没皮了。

隔壁两个大爷起来后一起去餐厅吃早饭。

中间贺兰把筱雅说的又说了一遍,说来说去,真的决定晚两天回去,因为天气预报说城市里这几天还是高温酷暑天气。不过还得等上班以后筱雅打电话回医院能不能晚两天上班。

后来谁也没有再提起昨晚的事,筱雅心里肯定还是掖着一个疙瘩,贺兰倒是连想也没有再去想。

山顶一座小水库,跟着几个上了岁数的老伯一起上去,租了两根鱼竿,易文和亮就各自坐在一张小竹椅子上开始垂钓,饵料什么都是现成的,听说钓了鱼山庄还免费代为烹饪加工。

贺兰忙前忙后地给他们两个大老爷砌了茶,和筱雅躲在树荫下,远远地看他们。

两个人的话不多,好像不知该说什么。

树上蝉鸣一片,此起彼伏的,一大早的气温就窜上去了,这里尚且如此,山下的温度可想而知。

贺兰没话找话地和筱雅扯,心里觉得如果自己不啃声,筱雅肯定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不高兴什么的,会以为自己是在闹别扭,这是小时候常有的事。

其实现在完全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筱雅的心里也是乱哄哄的一片,两个人还是尴尬的成分要多一些。

筱雅给老公孟海川打电话的时候,贺兰接过去:「立敏姐夫,我们不打算回来了,山上太凉快了,好舒服,不过不是我们提议的,是筱雅姐不肯下山了。」

筱雅一旁笑着说她胡说。「并不是她一个人的主意。」

筱雅能听到手机里的声音,孟海川只是呵呵地笑,说没关系,他很好,能照顾自己,让这边放心。

贺兰这么多年一直就是叫筱雅丈夫姐夫,小时候跟在筱雅后面开始就一直没改口。

贺兰挂了电话,筱雅板着脸嗔怪贺兰不识好人心,如果不是为了照顾她现在就可以下山的。

「怎么就是为了照顾我呢?」

贺兰好生的不服气。

「呸你个臭妮子,要不是因为怕你这几天饿坏了身子,我才不会去医院请假呢。在医院的出勤率记录保持者可是我呐。」

「我饿坏……」

贺兰一阵纳闷,忽然明白过来,啐了她一声,脸红红地瞅着两个聚精会神的大男人。

「嘻嘻,难得出来一趟,让你扫兴而归,如何是好?」

筱雅抓紧机会逗她,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愉悦了许多,正在这时候,易文钓到一条鲫鱼,甩到岸上,鱼儿一阵活蹦乱跳。两个女人欢呼着跑过去帮忙……

一个上午,收获不算大,钓了三条鲫鱼,搓一顿是足够了,但是垂钓的瘾远远没过足,何况还有一个亮连一片鱼鳞都没有钓上来,易文阴阳怪气地说不要灰心,本来就是这样,钓场如赌场,你这次上山,情场得意,钓场失意没有什么。

「呸,这哪里是情场,分明是屠宰场,每一次上阵都得拿出视死如归的勇气来。」

亮厚着脸皮嘿嘿地说。

贺兰装做吃惊的模样张大嘴看着筱雅,看的她俏脸绯红慌忙斥责道:「看!看!看!看什么看?」

完了,追打起亮来。

后面,易文悄没声地和贺兰说:「是不是你强烈鼓动她去医院请假?心里不平衡啊?今天能上战场了?」

「呸,呸!自作多情的东西!」

贺兰也差点就拿拎在手里的装鱼的水桶去泼他了。

一直认为,女人是喜欢情调的,但实际上女人和心仪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一个上午,贺兰和筱雅枯燥地在水库边上的树荫下看着男人象两个孩子一样地快乐着,女人原本是最惧怕酷暑的烈日的,但是也就这么安静地守着。

当然两个女人在一起也绝对不会闲着,她们的话题可以聊的很远,可不管怎么样,心不会走远,她们的视线无疑一直在他们身上。

现在,四个人走在回山庄的路上,亮成了大家取笑的对象,易文显然成了英雄,三条可怜的鱼此时成了易文炫耀的资本,后来贺兰看着有些丧气的亮不由笑了,嗔骂易文抢了好的位置才是真的,根本和技术无关。

筱雅听了扫了亮一眼,抿嘴一笑,没有说什么。

都是玩笑,仅仅是钓鱼的趣味而已,真正等餐厅将一大盆连鱼带汤端上来其实哪有那么强的食欲?那么热的天,胃口都很差。

「现在干什么?」

易文拍拍被啤酒撑起的肚子。

没人回应。

贺兰知道如果有人答话,易文下面接上来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知夫莫若妻了。现在他的计谋失败了,她眨着眼睛糗他,易文苦笑着过来她身边,殷勤边走边给她揉肩。经过总台亮去办续住手续,他们几个先回房。

其实回房后易文就忙着上网看邮件,处理一些事情。带上来的一些水果时间长了有些坏了,贺兰和筱雅稍稍摘选了一下把尚能吃的洗了。

「在这山上也没有什么新鲜的水果之类,将就吃点。」

贺兰说。

后来等两个女人洗澡换衣服后花枝招展地下来,易文还正在忙,亮还没有回来,筱雅给大家泡了茶,端一杯给易文,笑着说把要做的事全做好,别一会再回来忙活,你老婆可以上战场了,饿了那么久,肯定会吃人了。

易文笑着回头看贺兰,「嘿嘿老婆少不了你的。」

贺兰红脸啐他一声。

亮在外面办完续住手续,被酒店外面的一群人给吸引住了,是两个年轻人抬着两三只麂在门口和酒店的人在侃价,看样子几只麂都是被他们放的夹子给夹住的,有一只还在喘气,亮自小对这些事感兴趣,走过去也饶有兴趣地和他们聊起来。

两个年轻人说山里什么动物都有,最多的就是这种麂和野猪,眼看秋天要到了,也是野猪最为猖獗的时候,农民的庄稼常常被野猪糟蹋的一塌糊涂,但是因为现在政府枪械方面管的严,把各类枪械都收缴了,只能靠挖陷阱放夹子来捕猎物,野猪比较难用这样的方法捕捉,这种麂倒是经常能碰到几只。

虽然喜欢,但是看着那只尚存气息的活物哀怜的样子,亮心里有点不舒服,看着两个年轻人兴高采烈的样子,有点不是滋味,毕竟他们是有了一笔收获,高兴是理所当然的,他不再说话撂下他们自己往回走。

房间里易文仍然在忙着,贺兰和筱雅各占一张沙发半梦半醒,他进来把她们弄醒了,两个人起来回房去睡午觉。

「忙什么呢?」

亮走到易文旁边。

「没什么,看看网页,怕她们又来情绪,开了电脑就不会来缠了,咱们又不是铁打的,还得留点力气晚上再干活呵呵。」

易文鬼鬼祟祟地看着上面悄声地说。

「呵呵。」

亮听了一笑。

「是吃的太饱没办法动吧。」

他取笑着易文。

「嗯有点,不过你有没看出来,筱雅好像特来劲哦。」

「呵呵。」

亮还是笑。

「你笑个屁啊?刚才还说呢,筱雅说晚两天回去完全是为了贺兰,现在贺兰好事情已经结束了,正摩拳擦掌的要着人过招呢,这两天完全被那个老姐抽的差不多了,你看该怎么办吧。」

「哈哈,实在不行咱们只好车轮战呗,堡垒要一个一个地攻。」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逗笑着。

其实现在的气氛已经很放松,变得很随意了,慢慢地亮也不再象来的时候那么紧张,他的紧张其实都是因为贺兰的缘故。

虽然一切都是贺兰的力促的结果,但是从昨天的情况看,贺兰毕竟还是个女人,他不想因为短暂的寻欢作乐让贺兰难过,到底与贺兰时间不是一天两天,不是简单的男女之情,还带上了一种亲情。

在他心里,其实和易文与贺兰的组合已经足够。

现在这样,各自的心情他没有细细的去分辨,但是他觉得都能理解。

对于筱雅亮其实也渐渐的从仅仅是不反感到慢慢有点喜欢了,从纯粹的肉体上的吸引到心理上感觉到的那种亲近感是很微妙的,仅仅是做为一个女人,哪怕是再漂亮的女人亮都不会特别的在意。

一个婚姻失败的男人,亮有些心灰意懒的感觉,没有再次焕发年轻时那种热情的准备了。

但是随缘而来的令人愉悦的肉体欢爱,特别是这样异于常伦的关系,已经让他有些陷入的感觉,尽管这种感觉多少是几年前易文有点强加给他的。

这不是为自己的道德底线做推托,如果当时不是易文狂热的鼓动,他就是再痴迷贺兰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不过现在,好像有点迷恋这样的癖好了,甚至和贺兰曾经说过的身边有还算谈的投机的女人这样的话纯粹是一个谎言,因为他根本提不起那样的兴趣。

他的身份苦于无疑只能扮演这样若即若离的角色,贺兰对自己有爱,她还是亮内心分量甚至超过前妻的女人,但距离是必须的,他不想为了性的沉迷而失去自小一起的朋友。

现在,筱雅来了,他希望她和自己一起扮演这个角色,减少自己的压力,现在这样大家都能愉悦,比什么都好。

至于易文,想的其实比亮还简单,尽管这样说有些不合逻辑,但确实易文没有过多的想什么。

说实话,每次看到贺兰在亮身下曲意承欢的时候,心里的酸涩一点都没有减弱,但是好象慢慢的已经迷恋上这种酸涩了。

只是他开始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自己是这一切的肇事者,如果说责任自己怎么也要占到绝大部分,控制自己的情绪对于缓和贺兰的压力是很重要的,贺兰如果没有感觉到他的这种宽容,肯定最多还是局限在深圳时的那种状态,那样拘束的关系对于男女的性而言肯定时蹩大于利,如果其中的一分子没有宽阔的胸怀,就如每个人身上都挂上了一颗定时炸弹。

既然如此,已经跨出了这一步,何必让大家在提心吊胆中渡日呢?既然最大的炸弹在自己身上,索性自己首先完全把它给拆除了。

心里时这么想的,也和贺兰推心置腹的简单谈过,但是他自己也相信自己这样的人在地球上要找个有共同语言的很难。

他还常常取笑贺兰:「你怎么就这样独具慧眼把我给追到手的呢?这关系到你后半生的幸福了。」

每次这样都被贺兰呸的满脸唾沫:「不知是谁死皮赖脸的往我们女生宿舍跑呢。」

尽管如此,贺兰心情的松懈和愉悦和易文的态度绝对是至关重要的。最后,易文合上电脑:「上去睡会吧。」

房间里,贺兰睡的睡的很安详,表情很幸福的样子,易文悄悄地上了床,凑到后面搂住她,手很自然地伸到前面握住她一只乳房,贺兰动了一下,醒了。

她转过来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依了平时,两人睡觉的习惯是各不侵犯,刚结婚的时候,两个人睡觉的时候是搂的紧紧的两人不止一次地开玩笑说两个人只要一张单人床就够了,但是生了孩子以后直到重新回到两人世界却再也不习惯紧紧拥在一起了,即便是做爱以后,等睡着了,就各自分开。

如果是有什么接触那就是一方有什么想法了。

「呵呵……」

她感觉到的是易文勉强地想安慰自己,体谅地笑了。「睡吧,看你很累的样子。」

「还行,早呢,要是你不想睡了说说话吧。」

她往他身边靠了靠,如果不是睡觉的时候,她倒是很喜欢钻在他的臂弯里,象只猫似的。

「算了,睡吧。」

他象刚才一样搂住她。

「不想睡了,被你闹醒了。」

「筱雅怎么突然想到去请假?」

「谁知道,贺兰想起筱雅当时说的话。」

心里有点痒痒的。

「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现在更像一个女人,回头想想以前好像带着一张面具。」

易文笑着说。

「你很早就想揭掉这张面具的是吗?」

贺兰有些讥讽地说。

「怎么了?吃醋了?」

「……不知道,其实……」

「嗯?」

「其实不知道怎么了,倒是看到她和亮在一起心里更不舒服一些。」

她搂住易文:「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易文说。

很奇妙的感觉。

易文在心里想,是因为和亮在一起的时光对于贺兰也是极其珍贵还是完全属于情感上的因素呢?

贺兰对于亮的情感因素,易文知道,他从前就理解了这一点。贺兰对自己的依恋,对亮的思念是不同的情愫。

以前问过贺兰,如果来生她和亮是夫妻,会和自己有这样一出吗?「她说如果亮有这个胸怀,会的。」

但是亮会有吗?

当时贺兰的回答是:「现在这样对你不公平,我这样是不是很过分?人性真的这么贪婪吗?如果象你说的有来生,习惯了亮的性格属性,也许倾慕的反而又是你了。」

易文明白她的意思,虽然她说的不清不楚的。

「说白了,是老公太宠你了,宠的让你这么胆大妄为了。」

贺兰嘻嘻一声钻进他怀了。

他把她扳过来,她这样的姿势他握不住她的乳房,柔软的手感他很喜欢,乳头竖起来了,整个乳房开始有些膨胀,易文也有些跃跃欲试。「想过两招吗?」

「不要,现在不要。」

她按住他搓揉的手,要是再继续下去,她知道自己会控制不了了。

「你看亮喜欢筱雅吗?」

她悄声的问。

「干嘛问这个?呵呵臭丫头你非要和她去争宠啊?你这个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女人都这样吗?」

「就要,就要争。」

她有些不依不饶,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易文拗不过她,女人的脑袋有时候会变得很迟钝。

他给她只好解释:「现在应该还不至于,毕竟只是因为咱们才聚到一起,不过……」

他看了她一眼:「以后就没准了。」

「嘿嘿……」

「真讨厌。」

她说,不过很快她就释怀了转过身缠住他:「不管怎么样,我还有你呢。」

这句话让易文有点温暖:「是啊,到底还是明白,不管走多远,还是知道回来的。」

「咱们是什么?」

他说。「咱们是相亲相爱,相依为命的夫妻啊。」

她眼变得有些红红的:「老公。我有点后悔发生的这一切了,从头到尾。」

他搓揉着安慰她:「现在不是很好吗?不要胡思乱想。」

他引开话题,怕女人会莫明其妙地伤感。

他伸手在她下面摸了一把:「怎么会这样?下面湿湿的……」

她脸上弥漫起一种奇怪的表情,娇慵而迷乱……

不想把本月的第一次给臭小子了吗?他逗她。

「……嗯……先让你趴下……」

她娇嗔地说,一双眼睛变得风情闪烁……

************

两人间的性事温馨而缠绵,没有激烈的冲撞,疯狂的缠绕,相互间的一举一动都是熟悉的,肢体的响应,身体的抚慰时间都恰到好处。

不能说两个人的开始到结束有什么缺憾,高潮按部就班的来临,身体的紧张也能慢慢的舒展恢复。

很好,很舒服。

贺兰已经均匀地吐息了,身体安然体袒露着,稍稍出了点汗,但是没有感到热,两人手牵着手仰面而卧。

易文也感到了,两人的过程太完美了一些,没有一点生疏,一点僵硬,象一段可以获奖的构思优美的体操。

想到体操这个词。易文笑了。

老样子,贺兰就追着问他笑什么。

易文就笑着说了。

贺兰打了他一下,自己也笑开了。

幸运的是两个人谁也没有觉得事情这样有什么不对,夫妻间做到这一点应该已经属于不易了。

「你说……」

易文顿了一下,想了想才开始说:「如果和亮长期一起生活,这样的事情会不会也出现?」

「哼,干嘛不说你和筱雅?」

「嘿嘿,也一样的道理。」

贺兰开始想,最终的结果使她觉得有些失落。

易文从她眼睛里找到了答案。

这几天在网上不止一次地看到这一句话:大脑是人最大的性器官。

真是绝了。

性的热度,疯狂,新鲜感,刺激不都源自大脑吗?

好像看到过一部欧洲的片子,一对很幸福的夫妻到了性疲惫的过程,一次心理医生安排丈夫参加了一个小聚会,参加的人都是蒙脸的,最后怎么也想不到让自己意乱情迷如醉如痴的女子竟然是自己朝夕相伴的妻子。

「我们之间也疲惫了吗?」

贺兰问易文。

「没有,一点都没有。」

易文说。

「只是隐隐地在渴望什么吧……」

「不可以多想,想太透彻了会很迷茫。」

贺兰说。

「你有没有想过不要我?或者我会离开你?」

贺兰问。

易文张大了眼睛:「你不要吓我……」

贺兰笑了,搂住他身体,用双乳在他身上乱蹭,很幸福的样子。

确实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从开始起易文就把贺兰当作自己的同谋,一起在摸索着进行这事。

如果说有想过,恐怕要三思而行了。

他搂过她,脸靠在一起:「咱们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如果结果是那样真是糟糕透顶了。」

「呵呵。」

易文莫明其妙地又笑了。

这一次他没等贺兰问就交代了为什么笑。

「人生三大悲哀:炒股炒成股东,炒房炒成房东,泡妞泡成老公。」

「咱们不至于吧?嘿嘿。」

「真讨厌。」

贺兰忍不住笑狠狠地用小拳头在他身上擂着。

最后,不光是易文,两个人都趴下了,一直睡到吃晚饭的时候,还是筱雅敲门把两人给弄醒了。

易文开了门,筱雅吃了一惊,没想到易文竟然就不着寸缕中间那里晃荡着来给她开门。

既然看见了,她也不再避嫌,示威般地走进里面。贺兰裹着毯子靠在床上,不敢动弹。但是看到筱雅后面的易文的样子,好气又好笑,惊叫着把一个枕头砸到他身上去。

「有什么好吃惊?自己的老公还不知道什么德性?」

筱雅讥讽道。

「你说什么呢?」

易文往筱雅身边靠过去,这一下连她也惊叫着往一边躲,易文哈哈笑着去卫生间去穿衣服去了。

「真不要脸。」

贺兰吃吃笑着不好意思看筱雅,嘴里骂着易文。

「这么快又吃饭了?我都不知道长了多少肉了。」

贺兰伸着懒腰说。

「别担心,多锻炼就不会长肉的。」

筱雅盯着乱成一团的双人床,一语双关。

瞅了她一眼,贺兰扁扁嘴,但是不敢再嘴硬了。她是怕筱雅再说出厉害的话来。

易文换好衣服出来,听说亮去后面的水潭游泳去了,嘀咕了几句,吃饭早了点,先去后面逛一圈回来再吃饭,问谁要去,贺兰和筱雅都纷纷摇头。易文出去了,也到后面的瀑布那里。

「要不咱们不要等到后天了,明天中午以后什么时候想走就走吧?」

筱雅说道。

她突然盯着贺兰,她脸上红扑扑的。

「对了,行吗?」

她问贺兰。

「可以啊,主要是看你怎么安排,你医院里不耽误就行。」

「我打了电话,应该问题不大,还是你重要,是你时间够了没有。」

贺兰觉得她说话怪怪的,抬头看她时,筱雅正讥讽地看着她笑,她顿时明白过来中了她的圈套,和小时候一样,贺兰常常被她这样捉弄取笑的。

「其实你很坏的筱姐。」

贺兰红着脸不满的说。

「我怎么坏了?」

她继续逗她。

「以前装得那么冷,都是装的。其实心里坏坏的现在我知道了。」

「你还说哦,我……」

她装出要去揭贺兰身上毯子的举动,贺兰怕了,她身上什么也没穿。

「快起来去洗洗,好好打扮一下,晚上迷死他们,晚上我想喝酒,都得喝,不醉不归。」

「对了晚上得我买单哦。」

筱雅说。

贺兰收拾好了,在卫生间镜子里看看完全时一个清新少妇的样子,精神还不错,气色很好,身上得衣服颜色也很配此时得肤色,甚至有点艳丽了。

出来看到筱雅坐在沙发上,电视机开着但是人却没在看电视,呆呆地有点发愣,贺兰有点吃惊,她以前最怕看到她这样得表情,特别是孟海川出事得那段时间,经常这样愣愣的不闻不问地坐一阵。 03-03 19

「什么电视?」

贺兰没话找话地坐到床上问。

「好了?哎呀臭丫头扮了一下换了个人似的,你真要迷死人家啊?」

筱雅夸张地说。

贺兰没有理她,静静地看着她:「筱姐,这次出来是想让你散散心的,刚才又看到你闷闷的样子了。」

她笑笑,「没有啊,是你乱想了,我很高兴的,真的。」

她把视线停在电视屏幕上说。

「是不是你觉得……有些事情让你感到心理有压力了?」

「没有,别瞎想,其实我很开心的,内心其实很想对你说声谢谢,但是说不出口。可能是一直以来觉得我比你大,应该是我来照顾你的,其实现在什么都是你……包括这些年,哎……不说了。」

筱雅笑的有点苦涩。

「是不是有点考虑到姐夫那边……」

「没有,兰兰没有什么,只是有时候想着日子过的太一潭死水了些,别的没什么,真的。」

「……」

贺兰无语。

「其实……性方面……海川不是很固执的人。」

「你是说……」

贺兰有点惊讶。

「他有时候也暗示过他不介意我……如果有合适的情况下。」

「喔。」

贺兰有点吃惊的吐舌。

「去年一次到外面医院交流还真有人……呵呵……不说了。」

她抬头脸红红的。

「那……」

「没什么……我没你这么胆大!臭丫头!」

她狠狠地白了贺兰一眼。

「嘻嘻,你冤枉人,其实我也是一个纯粹的受害者。」

贺兰狡辩道。

「呸!」

筱雅不屑地。

筱雅自己也搞不懂怎么会和贺兰说那些,有些后悔,怎么就会变得如此不可思议?她觉得身体有些透支,心里空空的,无法预料未来的那种虚脱感。

是内心变得狂野了?在这样的年纪应该不会的,但就是明明在发生,和贺兰说了明天就回去,一说出口,就有些遗憾了,短短的这么几天,本以为已经人生倒计时的时针被固定住了,甚至可以说在倒转,身心在逆向漂流,从年轻时代开始就一直时贤淑细雅的人怎么就一切都不管不顾了呢?

她真的有一种想醉一次的冲动,真正的什么也不管不顾。

她有些佩服贺兰,一直以来都说贺兰是她的影子,很多方面和自己相像,但是目前的这方面她比自己要走的早很多,远很多了,仅仅是易文的原因吗?恐怕不完全是,没有自己善待自己外人是决定不了那么多的。

她感到羡慕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欢愉那么简单,是男人女人还有丈夫和妻子之间的那种融洽宽容的意韵让她心动不已,有好几次,就这短短几天里就有好几次,她都几乎不能把持自己想着一个地方哭一哭,这是怎样一种情感啊。

这样的角色互相缠绕着怎么就能如此和谐地融成一团呢?这分明让人感到幸福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福感受,即便是堕落她也渴望自己能堕入其中了。

但是很快,就如一个梦,很快就要醒了,只要明天来临。

她决定了,要醉一回,就在今夜。

贺兰看着她愣愣地不说话也不去打扰她,也想起了自己的事。她没有筱雅那样带上了哀伤的味道,她突然想到的是儿子强强,小家伙去年学会了游泳,如果现在也在山上,小家伙还不得乐坏了?

她有些愧疚,暑假也没有好好带儿子好好玩玩,让他就在爷爷奶奶和小姨家一条直线蹦来蹦去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儿子一样了,好在小家伙也倒是很自得其乐的。

晚饭真是筱雅一个人去张罗的,弄得挺丰盛的,在一个全是竹木结构的包厢里,用了两个多小时时间,灌下几瓶红酒以后明显个个都有点舌头转不过弯来。

还属贺兰喝的最少,但也是满脸红霞,一脸的娇嫩。

酒色迷人,一点不假,席间每个人眉目之间都带上了点异样的味道,无需点破。当然外人是看不出来的。

看这样的景象,恐怕连服务员小妹也会以为是两对夫妻出来避暑散心,不过一般看上去其中的关系恐怕会估计错误。

席间的筱雅坐在易文身边易文后来开始替挡酒的时候谁都会把他们当成是一对。

亮这顿饭特别起劲,灌了这个灌那个,只有当举酒到贺兰面前时,贺兰含情的炽热目光早把他电倒了,心甘情愿地连灌自己两杯,号称把贺兰那杯也给代劳了。

也难怪易文看不过后来替筱雅挡酒,英雄救美是个很古老的话题了,稍喑风情的男女早就滚瓜烂熟了。

活该易文多事挨骂,很快就遭到了贺兰的训斥,筱姐自己都想喝你凭什么拦着?

易文哑口无声,筱雅不忍目睹可怜的易文,一口把杯中的酒干掉,转脸神情复杂地给了易文一个媚眼,这样卖弄风情的筱雅贺兰还是第一次看到,极致的风情连看在眼里的贺兰一个女人都要被醉倒……

「你怕我喝醉啊?」

筱雅双眼朦胧,红红地看着易文。

易文躲避了,也许是贺兰在面前,他喃喃打肿脸充胖子。

「我不许他们欺负人。」

一个个舌头都几乎不会打转了。褪去面具还原人性。

易文回房的时候有些摇晃,但是脑子里很清晰,突然想到这句话,他最后一个回去的,本来是筱雅结帐,但是贺兰怕她有点糊涂了,所以和亮两个人把她给拖走了。

晚上的风真是有点凉,易文被风灌了一下竟然有点想要呕吐,酒量的确不如亮,两个人喝的差不多,他还额外给贺兰代了不少酒,但是神情似乎没什么事。

回到房间,里面的场景有点异样,筱雅倒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

他看看贺兰,带着疑问。

贺兰摇摇头,挤出丝微笑。

易文坐到筱雅身边,拍拍肩膀:「不舒服了吗?真喝多了?都是臭小子瞎热闹净灌人。」

「你胡说什么啊?」

贺兰说。

「他人呢?」

「上去把换鞋子了。」

「臭小子还以为在对付国营企业的那些官僚了吧,灌醉了就能签合同挣银子了。」

易文嘀咕着。

「胡说什么呢你?就你体贴。」

贺兰争辩着。

「我?还行吧,是不是因为我没给你顶酒记仇呢?」

他嘻嘻笑着说。

筱雅坐起来,忍不住笑骂他们。筱雅看上去没什么,只是眼睛有点红红的。

「原来没什么啊?吓坏我了。」

「什么有什么没什么?我只是和丫头说说话。」

「嗯说什么了?」

易文在她们两个人中间坐下来。

「又不是说给你听的。」

贺兰撒娇地倒在易文身上半卧着,喝了酒脸红扑扑的很妖娆,眼睛定定地瞅着他。

「呵呵,是丫头逼着要我说的。」

易文手被贺兰压在下面难受,把手抽出来后放在她身上,只能放在胸前,顺便挑逗地在那里捏了一把,被贺兰在肩上拍了一巴掌,但是随即又把他的手扯过来放回原处。

「你们女人真奇怪哦,有时候男人左右逗为难。」

贺兰明白他的意思,娇笑着解释:「这就叫绅士风度,你不是去过赌城里的娱乐城吗?那里的裸女那么性感,你敢去碰碰看?不要了你小命才怪。」

「是是是,可是你该不是刚从赌城跳玩舞下场子吧?何况我刚把手从你这两座扁山峰移开,你又把我扯回去,不是引诱我故伎重演?」

「呸呸呸,真沉醉在赌城了?裸女看多了?谁是扁山峰?」

贺兰娇嗔地与他较真。

「哎呀,我的原意可是褒义词哦,看你怎么理解了。」

易文叫屈道。

筱雅在一边笑着打他。

「我知道,那先生请问什么时候尊称民女为瘪山峰啊?」

贺兰讥讽地问。

「瘪?什么瘪……」

哈哈哈,筱雅笑的全身颤动眼泪都要出来了,对易文说:「看来你还不算个成熟的男人哦,聪明男人从来不会拿有些东西说事。」

易文狠狠地把贺兰一阵搓揉……她干脆不躲不闪,娇喘吁吁地承受。

旁边的筱雅看的心里热热的,抬头正好看到易文的目光,上身被他一把揽过去,滚烫的唇被他紧紧地吻住……

搁置了这么久,一直以为时间能让思潮冷静下来,把文字组合的尽可能有条理一些,清晰一些,然而现在看来还是失败的,因为脑子一开始有了写的念头,思绪就乱了,三人世界从开始已经有几年时间,尽管很融洽,融洽的出乎当初所料。

但是回忆起来,真正聚集在一起大被同眠的机会极为有限,或者终究理性的成分要超越动物性要多一些,虽然那样的热情是无与伦比的,但还是刻意的在回避吧。

加上这次的XX之行有了筱雅的参与,对于任何一个正当盛年的男女而言可想而知了。

************

易文的吻引发的激烈的回应有些出乎意料,筱雅的舌很热烈的就窜进口腔,全然没有顾及半躺在易文身上的贺兰,而且筱雅的热烈霎时便将易文的欲望完全给点燃了。

感谢酒店在客房安置了这么人性的宽大沙发,易文在中间,贺兰本已躺在左边将脑袋枕在他的腿上,而筱雅在热吻的空间被易文稍稍一带便于贺兰同样的姿势倒在易文的腿上。

两位佳人齐齐的靠在一起,头发也聚集成一团散乱在易文腿上,贺兰微闭着双目,微醉使她的脸颊色泽迷人,安详的握着易文的一只手,握的紧紧的。

筱雅不同,一双迷离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易文,在易文企图将手伸进她领口的时候还配合的转动了一下身体,腾出一个极佳的角度能让易文的放肆更加畅通无阻。易文触到的乳头已经使硬硬的顶了起来,他轻轻的捏了一下,带来的是筱雅身体的微微颤动,再一捏又是一颤……

这样放纵的场景是易文从没有想象过的,激动使他的身体早已经高高的响应了,无奈的棒棒可怜的蜷伏在两个秀发柔然的脑袋中间不由自主的跳动着。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波澜起伏,可是每个人都在享受这片刻的安详。

易文把手收回离开那对手感极佳的乳房,从下摆开始把衣服往上面拉,筱雅瞅了他一眼,抬起身让他从头上一下子把衣服扯掉,接下来奶罩便成了孤零零的守候者了,孤单的守候着它的一对主人。

易文只是一弹,胸前的搭扣便弹开了,一对漂亮的乳房解脱束缚逬放开来。

筱雅的白真的很耀眼,白的超过了贺兰,就如第一次见到她的身体易文禁不住的再次称奇,如何就会有这样白皙的皮肤呢,如果不是乳尖那两颗粉棕色的葡萄,完全是一团凝脂了……

从脖颈开始,那里和漆黑的柔发是鲜明的对比,顺着下来那段曲线,包括微微入眼的锁骨线条柔和婉转完全是一件精湛的工艺品了。

易文诧异着,贺兰此时转了个身,变成半趴在他腿上,看到上身半裸的景象微微扁嘴带着点讥讽耻笑易文,她的一只手落在易文的小腹上,那里熟悉的涨起使易文又被她的眼神给取笑了一番。

她细细的打量着筱雅光洁的额,细腻的皮肤让她有点嫉妒,她伸出一个小指头轻轻的在那光洁处滑过,此时变成迷眼的筱雅睁开眼睛笑嗔地要坐起来。

「你们两夫妻都来欺负我哦。」

筱雅说。

她被贺兰按住,在眼角贺兰终于找到几条细细的鱼尾纹,很孩子气地竟然在内心开心起来,条件反射地去抚摸自己的眼角,这个动作被易文看到了,笑着摇头,女人啊……被看穿心思的贺兰不由恼怒地在他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呲牙咧嘴地告饶起来。

「怎么了?」

筱雅又张开眼睛。

「没什么,他改受罚,你看他现在算什么了?不给点教训以后三妻四妾他都敢。」

贺兰说。

贺兰恶作剧地将易文拉链来开,把易文弄了个措手不及,很快涨涨的棒棒被她掏出来露在空气中,准确的说就在筱雅的耳朵边上,还握着轻轻地甩了两下,正好在筱雅的耳边敲打着。

筱雅转过脸正好棒棒甩在她的脸上,这回她硬生生地坐起来,嗔骂丫头臭流氓。也许因为明天的离开,平时虽然见面容易,但是再有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也不容易了,心里的跃跃欲试的跳跃更加袒露了……

或许并不是——只是因为酒精作祟,毕竟每个人都喝了不多不少的酒。易文要去褪贺兰的衣服,却被她躲开了,易文作出让步,伸手到身后把房间大灯给关了,剩下墙角一盏孤零零的台灯。

上衣褪尽了,易文扫视着眼前的两个半裸的美娘,贺兰的妙乳要稍稍高耸一些,骄傲而挺拔,看到易文的目光扫过去,筱雅娇嗔地躲避,但是还是被易文给揽进怀里,筱雅的乳房微微垂下但是乳尖却是令人惊奇地呈上翘的形状,在人体体摄影里常常被拿来着成侧影的那种暗喻成熟的味道。

真的感谢房间里宽大的沙发,几乎是张小床了,靠在靠背上三人还是显得宽敞,易文不住地吻着两个女人,因为双臂分别搂着她们的腰肢,只能看着眼前乳浪翻滚而腾不出手去抚摸搓揉它们……

「我们得换个战场……」

易文有些恼怒的说。

「嗯,我要上楼。」

贺兰说着用丢弃在一边的上衣遮在胸前,被易文一把给扯下来。

「你真讨厌哦。」

她伸手来夺却扑了个空……只好随着筱雅小跑着上楼。上去了,筱雅假假地准备跑向自己的房间,被贺兰给拖着就进了自己和易文的大房间。

易文有些纳闷,说是上来换双鞋子的亮怎么没反应了?径直进去却看见亮趴在床上,叫他也只是哼哼。

「真喝多了?小子可真会逞能,晚上你任务可重着呢,今天你可煞大风景了呵呵。」

「没事,我稍稍躺一会就好。」

他哼哼着。

回到房里,灯光黯淡而暧昧,他知道这肯定是贺兰弄得,筱雅裹着条浴巾坐在沙发上正按着遥控器要开电视。

「裹着这个干吗?不热吗?」

易文嘻笑着把她裹着的浴巾丢弃在一边。

「小子喝多了,都是为了替你冲锋陷阵。」

易文一边把筱雅楼进怀里一边对床上的贺兰说。

「真的假的?他酒量没那么差啊。」

贺兰从床上下来。

「你去看看吧,对了给他弄杯水,我楼下包里没准还有海王金樽拿给他。」

贺兰出去了,易文把筱雅轻巧地搬上床。

伸手到下面,已经是湿的打手,「嘿嘿。」

傻笑。

筱雅嗔笑着灯光暗,看不到红脸。

隐隐中,成熟女人的风情却是显露到极致。或许,玩弄的意思就是此刻这样的场景了:筱雅已经一丝不挂地横呈在宽大的床上,然而易文却还是衣冠楚楚。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易文还是忍不住的惊奇和迷恋,不由中就会把眼前得这个身体与贺兰的做对比,肌肤器官的弹性不如贺兰,但是触到手时的触感绝对时另一种景致。他轻轻地靠上去给了她一个吻,算是安慰,不然会被她耻笑……

自己完全被她的身体诱惑的忘乎所以了,只迷恋于景象而疏于对女人的慰籍了。但是他的唇被筱雅紧紧地吸住,成了一段长长的缠绵的热吻。喘息中,她把他推开,躲的远远的看他。

「怎么了?」

筱雅扯过毯子把自己藏起来,眼神盯着一身整齐的易文:「你不怕把你的名牌衣服给弄坏了?」

易文嘿嘿一笑开始解脱自己。

到了最后易文有些恼怒筱雅有些据高临下的理智了,他恶作剧地跨上她的身体,直骑到她的胸前,把自己累累赘赘的晃荡的东西贴近她的脸旁。

筱雅睁开眼睛,示威地盯着他,伸手将他握住,慢动作一般地送入口中,柔柔地吞吐……

易文没辙了,他被眼前的镜头给击伤了,关键是在于几年以来因为贺兰不住的半真半假的促使,让他对筱雅累积了非常深厚的渴望,但是另一方面,筱雅多年以来一直是贺兰易文的大姐这样的角色,一时之间有些无法从心里把这个圈子解脱。

使得在这样赤裸坦呈的时候,除了渴望还有尴尬甚至还有一些近乎违反人伦的感觉压制着易文。

到了最后,易文还是无法压制自己了,他不能在任由筱雅温暖的小嘴对自己棒棒的轻浮的逗弄,她弄的太认真了,太投入,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把他的千军万马给哄出来成一群溃不成军的败将。

他抽出身来,让自己躺下来,这次给筱雅的是带着感激的吻,感激她这么从容地接受了自己的嘻弄,那么认真,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的横扫简直没有办法从容,不管扫到任何一个角落她的舌头都是黏黏地贴在一起。

「坏蛋,你们用了什么魔药?遇到你们这些坏蛋什么好女人都变坏了。」

筱雅气喘吁吁地说。

「嘿嘿,我只听说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易文坏坏地一笑。

「你那个有缝的蛋出去了。」

「知道,是蛋奔着苍蝇去了。」

呵呵,筱雅乐得去打他。

筱雅的温暖是易文已经领教过的,身体里面是暖暖的,痒痒的把他紧紧包容着,就这样已经很好了。

筱雅搂起他,这也是一种方式,很温馨地交合在一块,一动不动。

「其实你们你们今天得去那个一下贺兰,昨天突然决定推迟回去本身就是为了她,不要让她觉得这次有白来一趟的感觉。」

「呵呵,你是这样想的?看来我们的勾当早就在你的掌握之中了,佩服。」

易文调侃着慢慢地顶了她几下,换来的是她不住的呻吟……筱雅张开双腿,忘乎所以地高高举起将他的腰肢围绕起来,双手捧着易文结实的臀,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一片湿润的好处是让易文能进出自如,惊心动魄的快感并非是来自急迫的冲击,器官交接处心有灵犀的蠕动和喘息交织的信息就已经非常诱惑地把两个认得神经给深深地勾动起来了。

筱雅感觉从开始起自己就一直在高潮的旁边徘徊,但是她不想那么快让它来到,眼看就要到达顶峰就让自己按住他的身体,易文也总是恰到好处地停止对她的刺激,让她逃离那个边缘。

「好多的水哦……」

易文说的她好害羞,把一块浴巾被扯过来接纳涓涓的水流。

「你们害死人了……」

筱雅咬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放肆的声音。

「怎么会哦……难道你不开心吗?」

「就是因为开心……回去以后怎么办?你这个坏蛋。」

筱雅拿出浑身解数,胯部狠狠地扭动着表达她的情绪。

「呵呵,以后……你还逃得掉吗?」

「知道我这两天最后悔什么吗?下手太晚!怎么会这么笨,让你逍遥法外这么久。」

易文一会躲闪着,一会又对她肆意的扭动来段猛烈的还击。

「哦……哦……是真的吗?你没有骗人?」

筱雅渐渐地被他牵引到高处,越来越高……

「我放了你还有他们能放过你吗?」

易文觉得脊椎开始酥痒起来,那是熟悉的感觉,是开始举起投降的信号,他刚要让自己节奏慢下来,却和筱雅的新一轮猛烈的扭动撞车了,措手不及的还击只引来千军万马的呼应而已……

他深深地顶入她深处,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好像是完全连接在一起。

许久,两个人依然在细细的喘息,易文翻身下来,搂着她躺在一边。

「你过去看看吧,哄哄贺兰。」

筱雅纤纤细致的手在他胸膛抚弄着,有点用力,指甲在皮肤上划下一道道细痕。

「我这样过去能干什么?」

易文用手一捋自己的棒棒,软软的荡着。筱雅红着脸笑了,替他握住。说起来,以前大家的交往还是有些拘谨,现在筱雅觉得现在的易文更真实一些,那些善意的玩笑和恶作剧其实让人很放松,特别是带有一些色色含义的东西。

「我有点觉得你们两夫妻有点带怜悯的意思。」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很感激,真的,我很开心。」

筱雅轻柔地握着他的那里,疲软的小东西又很奇怪的质感。

「你说什么呢?瞎说。丫头怎么会找你?嘿嘿,因为她知道有人虎视眈眈已久了。」

谁?筱雅停住了。

「嗯……是它。」

易文调皮的鼓鼓会阴部肌肉,让疲软的东西也夸张地跳了两跳。

「又骗人了。」

筱雅笑容浮上来,身子挪动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

「还是过去看看吧,要不我帮帮你?」

她弯下身体,让棒棒在自己脸上搓揉,弄得易文心里颤颤的。

「喜欢它以后在你这里召之即来吗?」

易文在她脸上抚摸起来,同时也触到自己的棒棒……

「嗯……」

筱雅脸色红润的让人惊讶,但还是点点红润的脸庞。

「为了公平起见,希望它也在我这里召之即来。」

易文色色地将手伸进她腿间,手指窜入密林中,那里此时不是涓涓流水而是一团模糊了……

「讨厌……哦……」

她扭着身起来,身体的背叛让她难堪,一转身逃进卫生间。

易文跟进去,和她一起冲洗,再柔情蜜意一番,禁不住她再三促使,双唇紧贴香舌蜜绕缠绵一会才不舍地离开,开门出去……

穿过走廊的时候,易文想起在和筱雅厮缠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想到贺兰,是因为对筱雅肉体的痴迷?还是对亮那边的放心?应该还是后面的成分要多一些,做为知冷知热的伴侣,无疑在心里绝对不会有一丝的动摇,现在要说起对女人的痴迷从他的理性出发,有起码的尺度。

有点累,身体关节酸酸的,心里笑笑,筱雅其实蛮厉害的,堪甚过贺兰呢。

短短的几步走廊,竟然想了那么多,易文咧嘴推门进去。和料想中有点不一样。贺兰坐在床前,亮头枕在她腿上。

如此安静,看看亮那颓废的样子,也不是觉得很意外。

「怎么还没好一点吗?」

「嗯,好多了,估计马上可以上战场了,你过来干吗?不是来砸场子吧?」

亮硬挺着脖子调侃。

「躺你的吧,还开玩笑,再喝点开水吧,能稀释血液里的酒精,没想到你这么贪杯,老了肯定是痴呆症一个。」

「呵呵。」

易文幸灾乐祸地站在他们前面,叉着要邪邪地笑:「总算能让我老婆完壁了。」

「说什么呢,去你的。」

贺兰用腿踢他。

「你看他站在那里是不是脚肚子在颤啊?」

亮趴在贺兰腿上指着易文的腿打趣。

「有吗?哪有?哪有?」

易文辩解着,不过心里好像真的是有些心虚有点站不稳的感觉了,忙坐到沙发上去了,把个亮笑的几乎叉气,整个人在贺兰身上乱颤。

「是不是已经不难受了,看样子也有点装蒜。」

贺兰也忍禁不住站起来不在坐在床上,远远地坐到沙发上,仔细地打量易文。

「不过看来你是有点消耗过渡的样子哦。」

贺兰有点讥讽地说。

易文斜着眼:「你还说?冷落你了?不平衡?」

「呸……呸……」

「呵呵,是啊,不过你别担心,欠她的会一点一滴的全部偿还清的。」

亮显然酒气散发的差不多了,坐起来帮腔不知是帮谁呢。

「还清?还多少?你……」

贺兰一下子扑到床上去掐他,仿佛有点不解恨,恨他不阴不阳地给易文帮腔笑自己。

易文笑呵呵地看着他们在床上嬉闹,心里却觉得有点堵,觉得贺兰的话有时候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以前的那个温顺善解人意的贺兰有点遥远了,可能是这一次情况有点特别吧,他在心里宽慰自己。

他看到床上的亮已经把贺兰弄成一个半裸的佳人,贺兰靠在他腿上,亲密地仰着脸接受亮的亲吻。亮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宽松的睡裤里面进去肆意地摸索中。

易文哼了一声靠近床边,挪揶道:「好好安慰安慰吧,这几天没能尽兴说话都老是带刺呢。」

亮忍不住笑起来,嘴唇离开贺兰,呵呵地笑,贺兰不满的嗔怒起来,用脚踢他,但被易文轻易地抓住脚腕,顺势把裤子给捋下来。里面亮的手伸在小可爱里面,突然暴露出来,亮有些难堪,笑着欲把贺兰转身遮挡住不雅的部位,但是贺兰的腿却被易文给按住了。

「不要捣乱哦老公。」

贺兰呢喃地央求着,但是易文恶作剧地把她一把从亮怀里抱起,让贺兰的上身靠在床尾,帮助亮一起把她仅有的小内裤给捋下来。

「讨厌啊老公,你还没累够啊?」

贺兰红着脸手绕在易文脖子上,渐渐地她的身体已经处在越来越强的渴望之中了,对于赤裸在亮面前的私处已经有点无暇顾忌了。易文不在逗弄她,而是开始缠绵地吻她,她的唇,她的脸颊,脖颈,耳垂,把她弄得火烧火燎起来。

「让小老公让你舒服吧?等急了吗?」

易文在她耳边悄声挑逗着。

「嗯……嗯。」

贺兰已经神智迷乱……

亮也已经迫不及待了,褪下裤子,棒棒早已经盎然起舞,不由分说没有前奏就径直冲进贺兰的腔*之中。

「哦……」

地一声,贺兰半撅起身体有重重地倒下,可怜的女人,几天的渴望已经让身体焦灼的太久了……

易文自己也被眼前的景色弄得晕晕然,虽然没有几年以前第一次目睹贺兰婉转承欢的激动但是毕竟还是激动异常的场面,他喉咙咕噜地一声,但是干涩的喉咙什么揶没有咽下,只是空洞地发出一点点响声,也早被贺兰渐起的呻吟给淹没了。

易文做了一个滑稽的动作,他在床尾的一角坐下来,两腿一左一右地分开像是骑在床尾一角,托起贺兰的上半身,让她完全靠在自己的上,这样,他的目光正好能看到她晃荡的双乳以及下面亮奋然进出的棒棒……

贺兰羞耻了,这样的动作……太夸张了。

她扭动了一下,但是更本没有一点改变的迹象,她的动作几乎是象征性的,只是扭了扭就放弃了,她仰起脸看了一眼肇事者,看着易文,他神色凝重的样子有点可笑,与贺兰的目光相对他有些尴尬不自然地笑了,贺兰柔情蜜意地送上一个暧昧无言感激的目光,不由得注意力又随身体的快感被亮吸引过去。

「闭上眼睛。」

易文在她耳边悄悄的说。

贺兰依声闭上眼睛,果然这样感觉好多了,可以不再为有违常伦的羞耻感而分心,可以顾自徜徉在一波盖过一波的快感中。易文伸出一只手,在她紧绷的腹部轻轻地搓揉,手以及贺兰的腹部和整个身体都随着亮的冲击波动,很温馨的画面。

他注意到贺兰的两只乳头俏皮地挺立了起来,泛起点点红润的光,可爱的女人,她的意乱情迷的神态让他觉得骄傲,有什么比此刻更美好呢?以前常常在瞬间不自觉的浮现的那些可笑的念头,退却的想法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他的手移到上面,握住贺兰的一只乳房,此时它变得比平时涨大不少,像个小姑娘的一样弹力十足起来,不似平时那样柔软无骨,整个人却是完全瘫软了。

他站起来,把她平放在床上,其实不从视觉上考虑这样更便于亮的抽插,果然贺兰马上发出更加犀利的呻吟,她自己抓住床单紧捂在嘴上但还是透出床单传布播开来。

他终于褪下自己的长裤,本来刚和筱雅的肉搏完毕,估计早已没有剩余的精力慰籍贺兰了,仅仅希望能给她一些精神上的安慰,但是没想到从一开始棒棒就被贺兰靠在脊背磨擦的蠢蠢欲动了,现在站立起来没有了压力和束缚更是嚣张地挺立起来。

亮让贺兰转了个身,挺臀趴下,这样她正好看到易文挺立的棒棒。

「不要啊……老公……好烦哦。」

贺兰的嘴很快被易文给堵上了……亮的重新进入更让贺兰啃不出声来。

前后夹击的姿势,没有保持多久,贺兰就瘫软了,等到亮腾出手从下面握住她很夸张地晃荡的双乳的时候,她就整个一下子趴在床上完全瘫软。两个男人嘻笑着不知所措地举棒站在那里。

「怎么了?累坏了?」

易文讨好地嘻嘻哈哈地问她。

「呵呵,不是,老公怎么今天感觉你在这里这么别扭呵呵。」

贺兰吃吃地笑个不停。

「哦,这样啊?呵呵好说,我回避一下。」

说完,他到卫生间卷了条浴巾嘿嘿坏笑着出去了。

贺兰起来两人把搓揉成一团的床单拉好,重新躺下来,这时候两人身上都渗出了滴滴细汗,贺毫不顾忌地贴上去,黏黏地靠在一起。

「累了?」

她问。

「不累。」

亮说。

两人都笑了,想起曾经的源自那个广告的笑话。亮的手往她下面摸去,那里湿哒哒地黏乎成一片,她一把把他的手打开不让他摸,这时亮的棒棒不再那么坚挺,有点可怜兮兮地呈疲软状。

「这几天它累坏了,活该,那么拼命。呵呵……下次不许在别人那里那么拼命了。」

她娇嗔地责怪着。

她所称的别人不说也知道是谁了。

「呵呵。遵命,它是你的。」

亮嬉皮笑脸地应承道。

她弯下腰,很自然地把他的棒棒含住,吞吐起来。亮已经不再似以前那么拘束了,与贺兰在一起,比起以前轻松了许多,他再一次把手伸到她下面的时候,她瞥了他一眼,不再阻止他玩弄那里。

棒棒重新挺立起来,慢慢地贺兰能再全力以赴了,因为亮的手太过放肆了,他的手尽可能地往里面进入,从开始的两个手指慢慢到三个,后来也不知道用了几个,简直是在她身体里面弹琴了,不争气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渗出汁液,那么柔滑,难怪他的魔手可以那样的随心所欲了。

「不行了,坏蛋。」

她在他耳边呢喃。

她感觉身体爬满了无数的虫子,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怎么了?不想进来了吗?」

她万般妩媚地笑着,简直是春色满园了……

他笑着起来俯身在她身上,她毫不羞涩地把腿尽可能地张开……这个动作源自好老公的灌输:女人越淫荡男人越痴迷。

她对淫荡这个词语浮上脑海还是有点脸红,不过这个时候她的脸早就是满脸桃花了。可惜这样的迎合没有得到回报——亮俯身以后就没有再有什么动作,她起身一看,直直的棒棒直冲向自己就是不动。

「自己动手。」

亮牛牛得说。

「讨厌!自己动就自己动。」

她伸手握住,引至自己的*口,轻轻地揉动了两下棒棒头上边沾上滑滑的汁液,不费什么力就径直滑入腔道……

「你真讨厌,比易文还讨厌。」

进入以后,贺兰搂着他静静的感受着,不急于让他动。

「是不是真不想进来了?」

她睁着眼睛看他。

「呵呵,怎么会?」

「你真是……」

「什么?」

她睁大眼睛。越来越*了。

他嘿嘿笑着。还没说完屁股上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疼的他呲牙咧嘴起来。

「你……再掐弟弟可要漏气了。」

他说。

她放开那块掐住的肉,开始搓揉。

「敢笑话我了。」

她娇嗔着装出付不满的样子。慢慢地她气息急起来。

「亮……」

她轻吐香兰。

「嗯……」

「动——干我吧……」

她说。

「嗯……喜欢吗?」

他开始动。

「*货……我喜欢……」

他说。

他准备着屁股再来一下,壮着胆子胡言乱语。

「那我……就是*货。」

她显然也是神态迷离。

他像个孩子得到奖赏一样,开始奋力的冲击。

也许过于刺激了,贺兰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有些不忍:「想射就射吧……干嘛要忍着?」

他来得有些快。贺兰竟然没有高潮,不过有无尽的快感……她体味着他一纵一纵地往自己身体深处喷射……爱怜地给他抹掉脸上的汗滴。完了他放松下来整个压在她身上,黏呼呼的两具身体。

「烫烫的……里面。」

她说。

他嘿嘿扭捏地转过脸擦汗。

「干吗这么激动?」

她调笑中有关爱。

「嘿嘿都是因为你啊。」

「我怎么了?」

他转过脸继续笑,「不说。」

被她逼的厉害,无奈吐口:「一个*字了得!」

「呸,你们男人什么心态?」

歇了一会,气喘稍停,两个人一起去冲洗。回来躺下,重新拥在一起,身体变得凉凉的滑滑的。不经几下抚摸贺兰又是不住扭动。

「痒痒的。」

她说。

「是还没够。」

他说。

「嘻嘻,还行吗?」

「肯定行。」

「嘴硬。」

「呵呵。」

她把他的手拿来,放在两腿中间夹住。

「不要动。」

她说。

「嗯,不动。」

他的手腕夹在腿间,手指远远伸过身体,落在她的臀缝间,他手指却闲不住了……

「呵呵,你动了。」

用手指拨动她的菊花,她笑了。

「……让你别动。」

「忘了它的感觉了。」

他说。

「你想?」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嗯。」

「你行吗?」

「你看。」

她看到了,怎么会这样啊,棒棒又是怒起的……

「现在怎么可以啊?」

她握住他的手,放到那里,干干的,清清爽爽的,不再那么润滑。

「看我的。」

他说。

他让她侧身,一条腿前屈,这样该露的都露了……俯身,吻住可爱之处,涓涓清泉不是出来了?急不可耐的棒棒又重回故里了……

她忍不住像条章鱼一样双腿紧紧把他勾住,整个人几乎要吸上去而不是他压住她,整个身体吸附在他身上,而两人的相连之处还能不住地戳动入出自由,真是奇迹。

他把自己的一段深深地嵌入她身体里面去,节奏意外的强烈,似乎她轻如鸿毛没有体重,这么激动,难道是因为她邀请他即将进入那里……

她被戳的有些手足无措喘不过气来,手在到处摸索,似乎想着一个支撑点,能支撑身体,更重要的是能支撑那颗乱颤的心,她摸到了他结实的臀,凉凉的,顺着下来,触到了他两颗硕大的丸,正俏皮地撞击着她的臀部,她熟悉地摸索那两颗令她喜爱的东西,像是在摸索自己身体一样熟悉……

「我要晕过去了……」

她一面吸附着他一面惊呼着说。

最终她终于吸不住了,整个瘫软下来,把他也被拖下来压在身上。

他抽身出来,在灯光下棒棒湿淋淋的闪着光,这时候,他的目光集中在她被挤压的红彤彤的一对乳房上了,他骑到她身上,把棒棒放在她两颗球的中间,她意会了,顺从地用手把丰润的乳房往中间推,紧紧地把它包裹起来,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包裹在柔情蜜意之中了……

易文没有这样的做法……她笑着帮助他创造这样的新奇,让他在中间性交一般地抽插,觉得乳头都被擦的麻麻的有舒服也有难受。

亮觉的这样的动作能又这样的快感真是奇妙,他无意中一转头在对面镜子里看到床上的两个人,更加意外的是,看到贺兰的手落在她自己的那里,准确的是落在她自己的阴户上,就在那团绒毛丛中,淫荡地抚弄着那里,他好象更喜欢看到真切的贺兰,这样真切的一部分。

等他从她身上下来再去吸吮她阴户那里的时候那里已经是汪洋一片了,他用手涂抹着让整个下面都被润滑侵蚀,在他把她的双腿抬起来的时候,她惊诧地抽搐了一下。

「你怕了?那就不要了吧。」

「嗯,来……」

她来拖他……

「很胀……哦……」

她搓揉自己的乳房,大概是想分散一点注意力吧,她白嫩的臀缝此时插入了一根霸气十足的棒棒,浑身弄得没有一点力气……

「你动吧……」

她说。

他小心地抽插,慢慢地,但是似乎整个阳物似乎被她紧紧地吸住,正准备调整一下,身体跳动着崩溃了……

「你……射了啊?我感觉到了……嘻嘻那么激动啊?」

「呵呵。好刺激啊……」

他惭愧地俯身在她雪白地双乳之间……

贺兰没有没有享受到在颠峰荡漾的感觉,但是依然心满意足,她紧紧异味在亮怀里,脸上仰着,满目柔情,亮却是躲避着不敢看她。

你干什么?她微笑着问他,手用力把他整个人身体扳过来。

她知道他有点为刚才的表现耿耿于怀,她便笑着不再避他。

「睡吧,明天还要开车。」

她说。

「你……不过去了?」

「你要赶我过去?」

「呵呵。」

他伸手搂住她,孩子气地笑了。

早上最先起来的是筱雅,等大家都起来以后收拾停当便去早餐,回来就踏上归途了。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亮开着车,两贺兰和筱雅两个女的坐在后面,车上放了音乐,声音很轻,开始的时候偶尔还有人跟着小声的哼哼,后来都没声了。

车里稍稍有些沉闷,也没什么话,贺兰和易文先后开始打盹,亮聚精会神地驾驶着。

筱雅没有睡,不知怎么地,心里有点空荡荡的,这几天的经历,就像是在做梦,此刻就像梦醒前的浑噩之中。

海川早上打来过电话,询问具体什么时候回去,听到丈夫的声音,竟然有些亲切,这些年来都是平淡地以一种亲情的姿态生活着,几天不在一起会浮起这样的感觉,筱雅心里有点温馨又有些苦涩。

座位前面亮的头发有些纷乱,脖颈肌肉强健地鼓起来,显得年轻有力,有几次筱雅甚至想伸手给他拿捏几下,连理由都相好了:「累吧?」

就准备这么问候一下。

到底还是没有伸出手去。

忽然觉得手被握住了,是贺兰,眼睛在洞透一切似地看她,让她心里荡漾了一下,没有说话。

已经进入了自己的城市范围,中饭前就能到家,这样这次的旅行就结束了。

筱雅觉得心又颤了一下。

还有一会呢,再眯一会吧,她对贺兰说。

「嗯。」

路上开的很快,不到十点半就已经进了市区,找了一家熟悉的酒店随便哗啦了点权当午饭,然后先送筱雅回家,进了小区在楼下停下,车里沉默了片刻。

还是被筱雅打破了沉默:「两个男人都不帮我下来拿东西啊?」

易文笑着跳下车:「大伙都舍不得你呢。」

外面气温很高,筱雅和车里的亮和贺兰到了再见就躲进楼内阴凉里去了。

进了电梯,关门。

筱雅往易文身边靠了靠。

易文靠近亲了她一口,她笑笑。

电梯速度很快,转眼就会到达目的地。

「以后会不会想起我?」

她看着电梯顶。

「当然会的,现在就想呢。」

易文再次靠过来。

被她躲开了,笑骂:「坏蛋。」

电梯门开了。

刚按了门铃,们就开了,孟海川开了门,笑着是说,他正好在窗口看到车子停下来。

易文热情的叫他姐夫,把东西放下然后就礼貌的先告辞:「出门几天了,还赶着去瞅瞅儿子,不然小家伙会发威了呵呵。」

海川有点不高兴地说他都一早出去买了菜,烧了一半等他们回来吃呢,听说他们已经吃过了,好不担心:「这下可好,这么多菜两个人吃到什么时候?」

「那就先放冰箱里慢慢吃!」

在他接过包拿到里面去的时候,易文忍不住在筱雅肩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筱雅脸色微红含情地嗔怪着瞪他。

回到自己家的时候,贺兰有点懒洋洋的,没想到玩也这么累。

「呵呵。」

易文笑了。

「笑什么呢?」

贺兰觉出他的笑不怀好意。

「你这哪是去玩啊?纯粹是去玩命呢,能不累吗?」

贺兰笑着拿手里的包打他,易文一闪,打在亮身上,亮看了他一眼,憨厚地一笑。刚才易文上去的时候,两人在车里也稍稍地缠绵了一番。

进了屋,开了空调,都觉得累了,歪七歪八地躺在沙发上。

「你怎么安排?」

易文问亮。

「干什么?有你这么赶人的吗?」

贺兰不满地骂他。

「什么啊。我那里是赶他?我是问他是先休息一会呢还是把你拎到床上去厮杀。」

易文看她生气赶忙狡辩。

「呸……」

贺兰把身边一个枕头狠狠地摔过去。

「亮,过来,他既然这么说把姐抱上楼去。」

贺兰索性也厚着脸皮了……其实说真的,现在三个人她倒比筱雅在场要放松许多,虽然是自己策划了这次出游,但是内心深处倒是隐隐地有些后悔起来。不为别的,是觉得和亮单独的时间太少了。

亮傻傻地笑着,他们夫妻每当这样打情骂俏的时候他往往有点尴尬,因为他这个角色的确有点尴尬。

贺兰不忍心看他那样,笑着站起来说:「好了你们说点正事吧,我先去冲个凉,早上的澡白洗了,现在又粘呼呼的了。」

易文起来打了几个电话,亮坐到电脑那边开了电脑。

易文很快确定基本没有什么事,除了几份需要签字的报表。

松懈下来,他重新在沙发上躺下来,这一趟竟然昏昏的睡过去,客厅里响起他轻轻的有节奏的鼾声。

亮有些犹豫,他看到几份邮件,是贵州的助手发给他的,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但是那边的关系还是有几个结没有理顺,和易文说起当时想转手的原因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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